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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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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止步不前?身前是万丈深渊?非也,只见崖巅之上的青石上,屈腿坐着一位白衣少年,惊若天人!少年手持绿竹长笛,浮于施脂般的唇下,十指灵动,眉目传情,所吹奏出的曲子更是闻所未闻,缓时柔情似水,湍时烈如炽火!恍如隔世般,听得要离忘了置身险崖边角,还以为自己羽化登仙、身处蓬莱仙境。
霞光伏晚,不知魂归处。
拜天地成亲
原来今天正逢三月十五,是女娲娘娘的生日,黎民百姓张灯结彩、纷纷到女娲庙前祈福上香,夫差和勾践二人又是游花灯又是赏舞龙狮,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这一天玩的真是好不惬意。等两个人尽兴晚归的时候,一上了山,就见鬼谷子先生的柴院灯球火把,热闹之气不亚于山下。
“这是怎么了?”夫差和勾践二人面面相觑,加紧了脚步。刚踏进柴门,庞涓扑将着迎了上来,咋呼着:“大师兄大师兄!你们怎么才回来!再晚一点饭菜都凉啦!”
两人往院里望去,院落围满了一圈坐塌,俎几上摆满了山珍野味,范蠡正在厨灶前忙活,另一边的要离跑上房挂灯笼,还有一个陌生少年端着酒食在院里出出入入,鬼谷子先生正在酒案前大吃大喝,看见夫差和勾践回来了,连连招手,命他们一同坐下来饮酒。
“这位是……”勾践指向那出出入入忙碌不跌的少年,向鬼谷子问道。
鬼谷子抿了口酒,笑而不答。没一会儿,那少年看见了刚回来的夫差和勾践,快走几步,走上前来道:“怎么?刚才在山下刚见过面的,这么快就不记得在下了?”
“啊!是、是轩辕公子。”夫差道。
“是了是了,正是在下,苏公子倒把我忘了,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少年笑着问向夫差。
夫差刚要说自己是谁谁谁,忽而想到自己是秘密出宫、微服出巡,不便吐露身份,便也撒了谎,道:“在下姓孟,叫我孟小龙吧。”勾践很满意夫差的回答,二人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哎?不过,轩辕公子怎么会在这儿呢?”夫差好奇的问道。
轩辕公子莞尔,将脸上的笑容放大,指着房上挂灯的要离,道:“问他吧,是他把我带来的。”
“你们认识?”夫差也不好多问,只是但愿要离这小子别口无遮拦,该说不该说的都被他说了去。
要离一个箭步飞身跳到地上,扑弹了身上的灰尘,说道:“我原本在山林里打猎,却被一阵笛声吸引了去,结果,是这小兄弟一个人坐在崖巅上吹笛子,后来我们就认识了,又聊了会儿,他说他从小无依无靠、一个人生长在这山林里,我一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既然大家有缘相识,就请他来了这里聚一聚,也介绍你们认识,没想到你们好像早就认识了?”
夫差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众人齐聚一堂,又请了附近的一些相邻农户,在山上热热闹闹的欢聊畅饮起来。
三月十五,圆月高悬,夫差整个人的心都醉了,携着一壶陈年的女儿红,软腿软脚的躺在草地上看月亮。片刻,身旁有人一同躺下,不用想也知道,此人一定是勾践了,两个人静静的靠在一处,很久很久,一语皆无。
忽然勾践起身,抓住夫差的手,二人一前一后的向丛林深处跑去。
“这是要去哪儿?”夫差粗喘着问。勾践将他领到林深处的空地上,一脸幸福洋溢的表情,勾践说道:“这里,充满了我很多童年回忆,小时候,师傅就把我吊到那棵树上,整整悬挂了一整天,才放我下来。”
夫差一脸醉红的看着勾践讲他曾经幼年时的小故事,放眼望去,银白的月色,笼罩着青山、翠竹、淙泉,还有飞耀在草丛中晶莹闪烁的萤火虫。
这时,勾践先行撩起衣袍,跪在地上,夫差不明所以,也被勾践拉着跪在旁边,勾践携着他,冲天扣头,连扣三拜,夫差马上会意,啼笑出声,道:“你要跟我拜天地不成?”
勾践点头。
“我们不是早拜过了,你忘了上回我跟西施大喜那次……”
“那次可不做数。”勾践至今也对上次穿女装假冒新娘一事心有余悸,简直胡闹的不着边际了,只要跟这个夫差在一起,自己也会跟着不正常起来。“今晚,我要跟你正式成婚!”说罢,勾践衣冠扫地,面向当空皓月,虔诚的道:“黄天在上,星月为媒,越人勾践与夫差二人相亲相爱,早已私定终身,愿结永世之好,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夫差双颊一红,吞吞吐吐道:“你、你们古人还真是喜欢动不动就宣誓。”
“哎?”勾践正色,面向夫差问道,“你不信我?君子之言,可不是儿戏……”
“好啦,知道你、你是说真的。”夫差热成一团,几乎说不出成句的话来,他浑身虚脱的靠在勾践怀里,虽然喝了点酒,夫差却清楚,此时是心醉,头脑却是清醒的,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永远都能这样甜蜜的跟勾践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勾践,勾践,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幸福过,我真是、真是何德何能,配有这么多幸福,我无法想象有一天你我会兵戎相见!会为了半壁江山打得你死我活!你也要相信我,勾践,你是我心目中最俊美的男子,你懂不懂我对你的心意?江山、王位,这些我全不在乎!我最在乎的就是你!荣华富贵、功名利禄,都是假的,我对你的心意,才是真的。”
勾践身躯一僵颤,一把将他抱紧,浑浊的气息吹向夫差耳边。“夫差,夫差,我快被你的真情表白溺死了。”勾践翻过夫差的身,一举侵占夫差的檀口,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浑浊,勾践才慢慢的松开他,“我好想要你,现在就要你,夫差,你愿意吗?夫差?”
“这、这……你伤势……”夫差绯红着脸,料想这阵子勾践身受重伤,又是奔波行路,两个人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亲密的机会,夫差的身子早被勾践开发过,再说正值二十二、三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个身子经过刚才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早就炽热的厉害,这一热,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冲动的情1欲已经蠢蠢欲动。
“已经好了,不碍事……”
“这里不方便……等回去……”
勾践一把掀开夫差的衣襟,探入他身内轻柔的爱1抚他的前胸,气息急促的道:“回去更不方便……夫差,只能委屈你一下。”
“唔……”夫差经过他温柔的撩1拨早已乱了分寸,忍不住轻吟出口。 (以下内容受限,慎重阅读。)
勾践见他并不拒绝,急忙将他抱起身,退到身后的一根大树上,夫差双腿颤抖,脱力的靠着树身,他身后的紧致居然在不知羞耻的不断收缩,好像急于被勾践的阳刚填满一般!勾践解开他的衣袍,一层层退到膝下,在夫差喉结上狂乱的亲吻一遍,又渐渐吻遍夫差的肩膀、颈部,慢慢吻到夫差起伏不已的前胸,舔1咬着两边娇颤的酥乳,另一只手探进夫差的衬裤里,挑1弄他同样充血发热的部位,那块颤抖的软肉顶头已经流出湿液,打湿了勾践的手心,让夫差更是倍感羞耻的呼叫出声。
“原来你也这么迫不及待了,弄湿我一手。”勾践将手亮给夫差看,夫差气极,狠咬了勾践肩头一口。“勾践知错,勾践知错了!……夫差,你的样子好美。”
勾践抬起夫差的双腿,慢慢的进入了夫差的身体,毕竟有一月之久未行欢爱,夫差的狭小被如此硬物顶撞翻开,痛得他双眉紧皱,不适之感溢于言表,他咬紧红唇,忍受着如此剧烈的撕裂感,努力的容纳它,包含住它。
“勾、勾践……慢点、慢点……”夫差微喘着,而双腿早攀住勾践的腰杆,好与身上的人贴的跟紧。
夫差的体内十分温暖柔软,紧紧的含住勾践的火热频频微颤,异常舒爽,勾践双手揉掐着夫差两边极富弹性的臀肉,发出一声嘶哑的粗吼:“夫差,里面、好舒服……好热!我快受不了了……”勾践锁住夫差的腰身,竭力的顶得更深更快。
夫差不断喘息,慢慢的不适感被酥麻的快感取而代之,他配合着勾践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身体释放在意中人的面前。
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在草地上翻滚肉浪,以天为被、地为席,与星月作伴,与萤火为舞,与蝉儿争鸣:“唔啊……嗯嗯嗯……勾践、我……嗯啊啊……啊……”
伴随着夫差的喘叫,他的内部收缩的越来越快,勾践重重喘气,吃力的倾诉爱语:“我爱你,夫差,任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谁都不能把我们拆散……”勾践不住俯身,在夫差醉玉颓山的身上留下爱的印痕。
勾践替夫差穿好衣物,这时才发现两个人衣物上都沾满了碎草屑,两人看着彼此因为尽了兴而狼狈的模样,倍感汗颜,相视一笑,互相为对方弹净身上的草屑后,才相挽着手,向回去的方向走去。
身不由己
鬼谷子微醺,正迷迷糊糊的坐在榻上想事情,在未跟夫差谋面之前,鬼谷子坐观天象,曾替这位吴国君主算了一卦,也正是勾践第一次攻败吴国凯旋而归后、特前来鬼谷峰看望自己那次,鬼谷子当时掐算出夫差即将会面临一场大祸!鬼谷子有心给予忠告来防患未然,但掐指算来,这是夫差命中注定要遭遇此劫,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也。念在夫差是自己八拜之交孙子孙长卿的学生,鬼谷子必须得帮夫差一把,因此,鬼谷子再去当院坐等。
夫差和勾践两个人尽了兴,甜甜蜜蜜的归来后,鬼谷子将夫差叫到一旁,将一个锦囊递到夫差手中,并嘱咐他夫差不到危机关头不可打开。夫差新奇的看了眼锦囊,点头答应了。
从刚才勾践、夫差二人自认为没人注意而离席来到山林空地处拜了天地、包括行了欢好这些事,全都被那个自称作轩辕的年轻公子看在眼里,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有意接近夫差,所以在宴席间,他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夫差。
他认准了夫差为目标,他的目的正在此,而夫差却对他谎称自己姓孟,轩辕公子自然知道,夫差不姓孟,而陪在夫差身边的那位净面高个青年自然也不会姓苏。据先前小庆子得报,夫差此行四人,其中包括要离、范蠡两个护卫,还有一个名叫小日子的内监,如此一来,那与夫差成日如胶似漆的这位苏兄便是那个内监了?从一个人的举手投足便可以对此人的内在修为略知一二,轩辕公子知道,苏公子绝非等闲之辈。
既然从守口如瓶的要离等人口中套不出任何信息,轩辕公子便亲自跟随其后,一探究竟。
这世上,能跟踪勾践而不背其发觉的,恐怕只有神出鬼没、身轻如燕的轩辕公子了,轩辕公子由于自幼生长在深山密林,因此他身上充满了自然之气,并不像有人腥味的常人那般,纵使是嗅觉再灵敏的野兽,都无法嗅到轩辕公子的气味,因此,欲1火焚身、分寸大乱的两个有情人儿全然没有察觉那藏身于树梢上的玉面少年。
夫差与勾践二人向上苍虔诚宣誓包括情至深、爱至浓之时,二人忘我的呼唤对方的名字,无不透露了最震慑人的信息给树上的第三人!——那个内监的真实身份竟是越王勾践!
这是轩辕公子无论如何也料不到的!更是小庆子隐藏吴国宫中多年都不曾获知的情报。
原本五霸七雄的吴越,原本兵戎相见的敌国,原本成王败寇的君俘,何以变成这般如胶似漆、莫逆的交情了?
轩辕公子不懂,他也无需懂,他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杀掉夫差取而代之,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所以,他露出了一丝匪夷所的微笑,那笑容的意思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 ……
翌日清晨,勾践早早的起身下床,刚要走出柴门,竟没想到夫差也紧着追上来。
夫差问道:“是到铁匠那里取剑吗?”
“嗯,”勾践点了点头,“你怎么起这么早?”
“嗯嗯……刚起身解个手……我去收拾一下,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去。”夫差边说着,边跑回厢房取衣服。
勾践拉着他的手,一把把他抱紧怀里,搂紧,使劲的亲吻了他,右手滑向夫差的臀部,轻抚着说道:“昨晚上累坏了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取剑而已,我自己去就好。”
累还不是因为你么!?夫差由于被勾践的抚摸动作惹得全身一震,羞怒的打掉勾践的贼手,瞪了他一眼后就乖乖的回房间继续休息了。
“夫差!”勾践慌忙的叫住他。
夫差一只脚已经迈进屋中,回过身不明所以的看着勾践,道:“怎么了?”
勾践深情的凝视着夫差,柔声道:“让我多看几眼。”
“切。”夫差吐着舌做个鬼脸,覆着面,扭回房去,还道,“丑脸一张,有什么可看的。”
勾践暗笑,摇着头骑上快马,很快就到了山下的集市,小贩们已经摆好了摊位,星星俩俩的路人在饭庄里吃着饭边杂谈着。勾践离公输铁铺十几步远的距离,忽然察觉到这一路走来,仿佛都有人在身后跟踪他似的!
他放慢了速度,以路人做掩仗,一闪身,钻进身前的胡同里,低喊道:“鬼鬼祟祟的,非君子所为,都出来说话!”
五、六个身怀绝技的人从勾践身后蜂拥般现身,他们都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整齐划一的向勾践跪倒行扣大礼,谨慎道:“属下办事不利!让陛下受惊,罪该万死。”
“是、是你们!”勾践万万没想到,跟踪他的人非是旁人,正是吴越大战之后剩下的一群忠实与自己的死士!勾践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世风日下,恐怕也只有这些手下还把自己当君王来敬重。“免礼免礼,快起身。你我早已不是君臣,当朝哪里还有什么越王可言。”勾践说得好似谈笑风生,却句句透着无奈。
他早在战败之时,就明确告诉这些死士,让他们再求活路、另寻他主,而这些人一个个对勾践是忠心义胆,誓死也要报效国家。
“陛下难道就甘心做亡国之奴吗?”,“是啊陛下,只要陛下有意重拾江山,属下们愿为陛下奉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别说了,我又何尝不想重振安邦,可是现在我不便也不能这么做,”
“那是为何!?”
勾践心跳为之一震,他想到了夫差,与他海誓山盟、私定终身的夫差,他答应过他的他要做到,何况他爱他。
那为首的死士双膝爬行,抓住勾践的裤脚,苦苦哀求:“吴越一战,我们牺牲了多少兵将士卒!难道陛下就不为他们想一想吗?我们做梦、做梦都想着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说着,那死士声泪俱下,“难道陛下怕了不成?陛下万万不可小瞧我们的势力,这一年多来,我们到处征集列兵,现在队伍已经壮大到上万人之多!只要陛下一声令下,非掀了夫差的老巢!”
“我不能对吴王陛下……始乱终弃……你,……我、我一个亡国的战俘,在吴国非但没受半点屈辱,甚至吴王夫差陛下,待我情深意重……我……”勾践实在没脸面去看这些死士们灼如烈火的脸庞,几句违心的话哽在喉里,勉强说出口。他与夫差欢好是事实,可他哪里说得出口,以他一己之欲,折杀众士卒的气焰,太自私,太狭隘,也太昏庸无能。
“陛下,这就是夫差最大的弱点!一介妇人之仁、优柔寡断的君主,何以雄韬天下!尤其是这次,他居然带您出宫!这可是上苍赦免陛下的大好机会!他夫差现在身无将卒啊,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只要陛下一句话!取夫差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勾践身躯一僵,万般滋味涌上心口,他额头渗出冷汗来,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陛下,陛下既然不想揭竿而起,其中一定有难言之隐,老四,不要让陛下为难!”另一个死士马上站出来进行劝解,他走到勾践近前,附耳低语道:“陛下,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请陛下随属下们前去走一趟,文种大夫也来了,他正在下榻的客栈,恭候陛下圣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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