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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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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做成了一朵玫瑰花的样子,而整个打火机的质地怎么看怎么像是白金。
苏芮想这还一个是棒子一个是炊饼。于是他就对穿风衣的那位换了韩语:“安宁哈撒有(韩语:你好)。”
穿风衣的兄弟终于抬起头看了苏芮一眼,眼神特别的古怪。苏芮的心中一乐,瞧呀,这还真是一个炊饼一个棒子。
就听风衣兄用标准的东北味的普通话以极其鄙视的语气对着那个娃娃脸说:“最他额娘讨厌的就是炊饼民族和高丽棒子,今儿真倒血霉,遇见炊饼民族和高丽棒子的混血了,真娘想揍他。”
白衬衫的娃娃脸先朝着苏芮甜甜的一笑说了一句:“安宁哈撒有。”然后对风衣兄用软濡的江南话说:“你要揍他不要在车上揍呀,下了车咱们找个黑袋子把他的头一套,再狠狠地揍他一顿,他报警都不知道找谁去。”
苏芮一个没有憋住哈哈笑了,边笑边说:“我滴那个嘞,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识一个家人,咱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炎黄子孙,绝对不带混血的,我以为您二位不是棒子就是炊饼呢,原来大家都是女娲娘娘的好子孙啊。”
白衬衫的娃娃脸看了一眼风衣兄,再看看苏芮,也跟着露出两个小酒窝笑了起来。风衣兄的脸上也迸出一丝笑意。
咔嚓一声,车厢的门又响了。苏芮躺在铺上看看自己头顶上的空铺,指指门口:“最后一位来了,不知道是位美人还是位帅哥。”
苏芮私心里还是希望是位姑娘的,因为他们现在是典型的阳盛阴衰,四个卧铺三个大老爷们了,要是再来个大老爷们就真的能开个桌子打一桌子麻将了。要是来个姑娘还能阴阳调和一下。
门打开,门口站的不是一位姑娘,是一个帅哥。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微微的向上挑起,浓密的睫毛低垂着,眼角的位置天生有两道淡淡的桃红的痕迹,低垂的眼睛抬起来,朝着车厢溜了一圈。那真是就像是活在琼浆玉酿中用红玛瑙雕出来的牡丹花,层层叠叠,富丽堂皇的美。帅哥穿着一件紧身的黑T恤,T恤外套着一件大领的白色的长身开襟毛衫,低腰牛仔裤,苏芮还知道他的腹腰附近肯定有龙形纹身,耳垂上的紫色耳钉格外闪亮。他抬起头,眼神清冷,颇带些目中无人的气势,拎着自己大登山包走进来,吭哧一下就把登山包扔在了桌子上,从登山包里拿出一瓶水一言不发的爬上了苏芮头顶的卧铺。
苏芮的一颗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怎么会是王储羲。王储羲怎么会跟他踏上同一辆火车,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命运,躲不开,离不得。苏芮拿起火车上脏兮兮的枕巾捂住脸,枕巾真是他妈够脏的,一股子廉价洗衣粉的味道,还伴着没有洗干净的各种汗味。可是苏芮不敢把枕巾拿开,他怕自己忍不住痛哭流涕的嘶吼出来,你他妈跟过来干嘛,可是如果真的嘶吼出来又怕王储羲像疯子一样的看着他。苏芮没有忘记,这是二十岁自己,这是二十岁的王储羲,他们并不相识,还有很多机会,可以给自己新生。


、第五章(改错字)

苏芮正在自顾自的悲伤逆流成河,他闭着眼睛在心里唾弃自己,反复告诉自己爱情就是他妈的一颗子弹,打哪儿哪疼,曾经他被一颗叫做王储羲的子弹击中,打的支离破碎,要是现在再被那颗子弹击中,就是自甘堕落了。今后他苏芮的人生就只能用两个字总结了,那就是活该。
正悲伤着,就听对面的白衬衣娃娃脸用软濡的江南话说:“你不要玩打火机了,你这开开合合都有几千次了。”
咔,打火机又响了一次。穿风衣的兄弟可怜巴巴的说:“我这是烟瘾犯了,不让吸烟,还不让玩打火机了,没你这么□的,程三炮。”
白衬衣的娃娃脸朝着风衣兄甜甜一笑,抬抬眼睛伸手把打火机没收了:“吸烟有害健康,亲爱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这种低级的科普知识都要师兄来普及。”
没收完打火机,娃娃脸看着蒙着枕巾的苏芮说:“你还别说,你这张脸还真长得像个名人,我还挺喜欢他的,你长得真像那个大提琴小王子苏芮。”
苏芮掀开脸上的枕巾,想了想郑重的说:“应该是他长得像我,我才是原版,大提琴小王子那就是个盗版。”
白衬衫的娃娃脸瞪着圆圆的眼睛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真的么,他是照着你整的容呀,我说你们俩怎么长的那么像呢,就是气质差点,那个小提琴王子就跟个不吃地上饭的人一样,你这个气质,真随性。”
白衬衫娃娃脸完全是一副我真相了,我八卦了,我知道了的表情。他用十分郑重的语气对苏芮说:“这个不能曝光,有损人家名声。”
苏芮笑着附和:”是不能曝光,咱们要尊重人家钢琴小王子的名声。”
娃娃脸带着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对苏芮说:“当然啦,不曝光你可以查他整。容的医院,然后去勒索他,我可以帮你的,咱们三七分,你三我七。”
苏芮目光一闪,心中兴奋,他终于见到了何为披着羊皮的狼了。随即苏芮还真打算和这位谈谈怎么勒索自己的计划。
还没等苏芮说话,就听见风衣兄一口东北片子对着自己的师兄说话了:“他额娘的,你精神病又犯了吧,你这真是祖根留下来毛病,再怎么深造也是带着地痞流氓的气息。”
说完,风衣兄指指娃娃脸说:“他就是个世代流氓胚子,祖根混黑社会的,我还是先介绍我吧我,齐孟,祖根他妈书香门第,穷了他额娘上百代了,这个玩意有个娘们名,他叫程佳楠。”
苏芮笑笑,思索一下:“我姓苏,不巧单名一个芮字,小名苏苏,贱名苏五。”
一个利落的王储羲从苏芮的上面翻身而下。他紧挨着苏芮坐下,秀丽娟狂的眉毛抬都不抬:“王储羲。”然后王储羲慢慢的抬起头,他看向苏芮,带着疑问的语气:“苏苏?”
苏芮连肝都颤动了一下。他有点胆怯,不敢扭过头去看王储羲的方向。那一声苏苏,叫的他整个心脏都痒痒的,像是夏天里拿着狗尾草挠着胸膛。苏芮想不起当他活在他的二十八岁时,王储羲有多久没有叫过他苏苏,一年,两年,还是很多年。苏芮真想不起来了。苏芮觉得二十八岁的自己还不知道地老天荒就已经无路可走的想要远走高飞。可是二十八岁的自己是多么舍不得。
苏芮觉得这一刻自己无法开口。不能够开口。
程佳楠笑出两个酒窝:“我就不和你自己勒索自己了啦,这种小案子你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给爸妈打电话就好,对不对?”
齐孟拿出一副扑克牌,叼着一根牙签,边骂边说:“老子他额娘连根烟都吸不了,要知道这样,老子他额娘不就跟你个假娘们千里寻夫了,程三炮,苏五,那个王啥的,来,玩牌,玩牌。”
苏芮终于做完了心理建设,他看向王储羲:“请叫我苏芮,或者苏先生,我想我们不太熟。”
王储羲笑了,坚持:“苏苏。”
“苏芮,或者苏先生。”
“苏苏。”
“苏苏是亲人或者朋友叫的,你跟我就是一萍水相逢。”
“苏苏。”
“我滴那个嘞哟,我说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你非逼我非暴力不合作吧。”
苏芮说完这句话,王储羲突然抬起眼睑,眼中有一种奇异的光芒绽放出来,如果不是那张脸依旧面无表情的摆酷,苏芮会以为王储羲眼中闪烁的是水光。
王储羲盯着苏芮坚定的又叫了声:“苏苏。”
苏芮不知道自己跟一个二十岁的王储羲较什么劲。他是在较劲,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在跟那个二十八岁的不再叫自己苏苏的王储羲较劲。而不是眼前这个。他捂住脸,扑倒在铺上,无奈挥手:“叫吧,叫吧,叫了你又能占什么便宜?”
苏芮说完,把脸埋进枕头里,说:“齐孟,不玩了,我困了,你自己拉火车吧。”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自我催眠,他想一觉睡到站。不用说话,不用理人。不用应对王储羲。
齐孟把手里扑克摔到桌子上,怒目:“我自个玩啥,啥他额娘的。”程佳楠慢悠悠的翻着他的书提醒:“素质,素质,你家可是书香世家啦。”
在苏芮看不见的地方,王储羲笑了。齐孟看见王储羲这一笑,看的有点呆眼,他嘴角里牙签都掉到了地上,心里骂了句,草。真是,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王储羲笑着又叫了一遍:“苏苏。”然后他拍拍苏芮的肩膀说:“没意思,但是很好听。”觉察到齐孟的目光,王储羲看了齐孟一眼。目光狠厉,冰冷,就像是冰天雪地里横斜在冰川上一把利刃。齐孟的心肝被冰封了一下,心里又骂了句,草。
王储羲利落上铺。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程佳楠轻轻地捅捅齐孟,做口型:“你弯了?”
齐孟狠狠一巴掌把程佳楠拍开:“滚你丫蛋,老子最爱的电影永远是男女动作片,就喜欢满城尽带黄金甲里面那一水的大波妹子。”
然后车厢安静。众人眠去。
苏芮把头埋在枕头里,他失眠了。记忆挣扎在无数的回忆之后忘记之前。



、第六章

等苏芮把终于把回忆之后忘记之前那点子破事儿给倒腾个半清不楚了,车厢里伸手不见五指,黑的像是浓稠的漆。
火车奔驰,终于在一个黎明到达了拉萨。苏芮看见拉萨的黎明几乎是欢呼雀跃,他嘴里唱的是里格楞格楞,他心里想的是楞个里个里。他在火车停住那个瞬间握住齐孟的手,高呼:“同志们,坐火车辛苦了,同志再见。”又握住程佳楠的手:“同志,祝你早日成功,琼瑶奶奶保佑你。”
苏芮抬起头看向王储曦。王储曦正整理他的大包。苏芮朝着王储曦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轻轻的说:“嗨,再见。”他心中默默再次重复再见。
王储曦抬起头,用一种怪异无比的眼神看了苏芮一眼,仿佛苏芮是什么外星球来的怪物。王储曦抬头看了苏芮一眼,又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背包。
苏芮朝着齐孟和程佳楠挥手再见。他自以为潇洒的像是一阵风,可是他在踏出火车的瞬间早就泪流满面。
苏芮一个人走在拉萨的大街上。上临街的小店面里要了一杯酥油茶,腾腾的带着膻气味的热气迎面而来。苏芮喝下一杯酥油茶,走出店铺。
街上时无数的行人,他们服色各异,行色匆忙,各自忙碌。苏芮朝着拉萨蔚蓝的天空敬了个礼,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到何处去,可是他在这片天空下感到心灵无比的平静。这是他上辈子和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平静。
一群朝拜的人磕着长头从苏芮的身边经过,他们虔诚无比,敬畏神灵。
一个转着经筒的老喇嘛站在苏芮身边笑眯眯的看着。
苏芮回头:“老头,他们累吗?”
老喇嘛:“心有神灵,万物不息。”
苏芮:“他们要到什么地方去?”
老喇嘛:“到心中之神地。”
苏芮:“你猜猜我要到什么地方去?”
老喇嘛笑眯眯:“你从前尘来,渡往事去。”
苏芮觉得眼前这位满是褶子的老喇嘛真是神了。眼前这个喇嘛苍老的目光睿智清澈,知道些世人不知的事儿,通的些世人不通的理,眼前这个老喇嘛也许真的知道他来的前尘,也许知道他这一生的普度往事。
苏芮恭敬的双手合十,朝着他深深的鞠下一躬:“活佛。”
老喇嘛将手中的经筒递到苏芮手中,喃喃的念着经与苏芮擦身而过。苏芮拿着手中的经筒,来回转动,经筒中掉出一张纸来,上书:随缘。苏芮转身去寻找老喇嘛,在人群中哪儿还有老喇嘛的身影。
那张写着随缘的字条从苏芮的手中脱落,不知道最后粘在了哪个人的脚底下。
苏芮轻轻一笑。
苏芮开始了自己拉萨的徒步之旅。
他住在布达拉宫底下的一家旅馆里,披着毯子,守着火盆子,喝着青稞酒,周围人的热情的谈天说地,苏芮心中既鄙视又羡慕。他心中小小的切了一声。
苏芮半眯着眼睛喝的微醺,心中和拉萨的蓝天一样明澈。
他微醺着半眯着眼睛似乎看见齐孟和程佳楠走进了旅馆。齐孟满身狼狈,整个一个被人丢进粪坑的拉布拉多犬。程佳楠完全就不像样子了,他被齐孟抗在肩上,拿着件衣服盖着,只露出个惨白的小下巴。
苏芮以为自己喝多了,终于幻觉了,他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哎哟我滴那个嘞,这是神经了吧,怎么看见这俩主了,我真是喝多了。”说完,又大口灌了一口青稞酒,迷迷瞪瞪就要睡过去。
齐孟背着程佳楠走进这间小旅馆。他觉得程佳楠腹部和肩膀的伤口正汩汩流着血。血浸透他的衣服。齐孟只得一边又一遍的叫他:“程三炮,你给我他娘的醒着,程佳楠,程佳楠。”
他神色焦急,没有注意到在旅馆大厅里半醉不醉的苏芮。
苏芮在齐孟经过他时,从醉意中猛然清醒过来打了个寒战。血,是血腥气。苏芮心中骂,丫蛋的,又去哪儿打猎不成被鹰啄了。 这血腥浓重,一定是伤势严重。
齐孟几乎都想把程佳楠从自己的背上薅下来抽上两巴掌,把他给狠狠地抽醒了。齐孟这一路过来,两边的人注意到的都忍不住好奇的瞪着眼睛看他俩。齐孟呲牙嗔目:“你们他额娘的,看什么看,没他娘的见过大东北的帅哥啊。”
齐孟吼完,把程佳楠往背上又拖了拖,他几乎是要撒丫子跑起来,疾走如飞。边走边喊:“快他娘的给老子开间房,老子被这群人给看的羞涩了。”
苏芮站起来,把手里的毯子朝前一扔正盖在程佳楠身上。他从桌子上直接踏过去,跳到齐孟面前,打招呼:“齐孟,还记得我吗,大名苏芮,小名苏五,贱名苏苏。”说完哥俩好似的把齐孟的脖子一搂:“还开什么房,你们俩上哪儿那兔子去了弄了一身血,走到哥们的房里去唠唠。
齐孟想不起眼前的这位在哪儿见过。他心里着急,看着苏芮眉清目秀的也不像个坏人,揪起苏芮的领子喊:“快着啊,你还等什么呢。”
苏芮领着齐孟到自己房间。 
程佳楠被放在床上。苏芮站在床边仔细的看着程佳楠的伤口,伤口在腹部和肩膀,没有致命伤,只是血流的比较多。程佳楠的脸透出一种灰败的白。
苏芮飞快的解开程佳楠的衣服。他看清程佳楠的腹部是刀伤,伤口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红旺旺的一片。肩膀是枪伤,正面受枪,后背一个大洞,伤口被匆匆清理过,血稍微止住了,碎肉和骨头渣子也没了。
齐孟想不起眼前的这位在哪儿见过。他心里着急,看着苏芮眉清目秀的也不像个坏人,揪起苏芮的领子喊:“快着啊,你还等什么呢。”
苏芮领着齐孟到自己房间。 
程佳楠被放在床上。苏芮站在床边仔细的看着程佳楠的伤口,伤口在腹部和肩膀,没有致命伤,只是血流的比较多。程佳楠的脸透出一种灰败的白。
苏芮飞快的解开程佳楠的衣服。他看清程佳楠的腹部是刀伤,伤口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红旺旺的一片。肩膀是枪伤,正面受枪,后背一个大洞,伤口被匆匆清理过,血稍微止住了,碎肉和骨头渣子也没了。
齐孟把程佳楠放在床上后,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咕咕的喝水。他心里一只在后怕,程佳楠那个小白脸差点就没了,真是差一点。要是没了,没了可怎么办,虽不至于天崩地裂,可也是肠穿肚烂。
等齐孟终于从后怕中缓过神来,他看见苏芮正在为程佳楠处理伤口。齐孟怪异,一个看起来文弱白皙的青年,看到这样的情景不该如此的镇定,这个看起来就活在温室里的青年怎么这么熟练的处理伤口,而且处理的方式快速,有效。
他看着苏芮的熟练的给程佳楠清洗,止血,上药,包扎。齐孟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掏出打火机,啪的点燃:“小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七章

苏芮伸出他那双精致的人神共愤的手反问:“你说,我又是干什么的呢?”他将那双手摊开在齐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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