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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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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怎么不进来?你不饿吗?”眼含轻笑的男子站在洞口,手中香气四溢的烤肉晃来晃去,生生破坏了他挺如松的高雅气质。

安莫离咬牙,九哥果然是九哥,到哪都改变不了他喜欢逗弄人的邪恶爱好,不过能有幸被九哥逗弄,应该说明他把自己当成自家人了吧?这感觉,好极了。

于是抛开面子和里子的问题,安莫离很痛快的点头,眼球子粘在香喷喷的烤肉上扒都扒不下来,“我要吃肉,这些都是我的。”

被安莫离毫不客气的态度惹得心怀大畅,九哥眼眸中的温柔几乎能滴出水来,这一刻,连他脸上狰狞的伤痕似乎都染了层暖暖的光,“行,都给你,只要你能吃得下。”

“自然吃得下,九哥烤出来的东西都是绝品,宁可吃撑也不能剩下。”他这话说的可半点水份都没有,且不说九哥的手艺有多好,只说这阔别了几十年的待遇,哪怕再多他也能全部塞进肚子里去。

神情微顿,九哥捏紧了手中的烤肉,“你吃过我烤的肉?”

“当然呃没吃过了。”好险,差一点穿帮,暗地里伸了伸舌头,安莫离面上一点也没看出异样的接着说道:“以我吃遍天下的经验来看,你这手艺不赖,闻着味就知道有多香。”

捏着烤肉的手指松了松,九哥笑骂,“少贫嘴,你才多大就吃遍天下了?快过来,烤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谁说我贫来着?明明上辈子山珍海味样样都吃过好不好?算了,有些秘密是不能说出来的,烤肉烤肉,我来了~!

跟在九哥身后走进山洞,也不等九哥递过来,安莫离扑上去就着九哥的手先咬上了一大口,“嗯,香!”舌尖上又嫩又美味的肉如上等的佳酿,只一下就勾得人入迷。

眼前半眯着眼帘鼓起腮帮子吃像可爱又好笑的少年,让九哥有了种看到萌宠的触电感觉,好想用手指戳戳他的脸,或者低头在少年一动一动的脸颊边重重咬上一口,这样强烈到压抑不住的冲动,打从十岁起就再不曾出现过了。

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真正含义吧?恨不能拿所有去宠他爱他纵容他,哪怕把心摊在对方脚下任他踩,竟也是种幸福。

“别站着,坐下来吃。”移动脚步往‘床’边走,说是床实在有些夸张,那不过是一块大一些的石头,最多上面铺了些干草而已。

哭笑不得的看着小狗一样追着烤肉跟过来的安莫离,看着他双手搭在自己胳膊上伸着脖子又咬下一大口肉的样子,九哥眼神幽暗,不自觉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

“小离,你自己拿着肉。”把烤肉递到安莫离手里,九哥胡乱用袖子擦了擦手。

嗯?愣了一下,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的举动貌似与被主人喂食的宠物很像……丢—脸—丢—到—家—了!

望天,这真的不怪他全都是九哥的错,上辈子九哥最喜欢逗弄他玩,每次烤好了肉总不让他自己吃,非要一点一点喂着他吃,要不就让他自己咬,还说什么怕烫到他,刚开始时他也曾为难过,后来就慢慢习惯了……

他讨厌习惯!

一把抢过烤肉恶狠狠咬下去,直到嘴巴里熟悉的肉香泛起,郁闷的心情才总算好了几分。

罢了罢了,上辈子自己就没少在九哥面前丢人,这辈子被看了一点点笑话算什么?咱就当愉乐大众了。

“呵呵……”低低沉沉的笑轻轻响起,温润中带着点沙哑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的性感,见安莫离咬着肉抬起头瞪人,九哥马上收敛轻笑扬起眉稍,“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头上的伤。”

同样扬起眉稍,甩给九哥一抹‘算你小子识相’的眼神,安莫离挪了挪屁股大大方方把肿起的地方亮了出去。

九哥又会用灵力按压的手法给他治伤吧?曾经每一次自己受伤九哥都会用灵力帮他细细将伤口处理好,遇上青了肿了的,还会一揉就是好半天。

他最喜欢九哥边给他揉伤口边数落他的样子了,那种恨自家孩子不争气又恼怒着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的语气,比世上最美妙的歌声还动人,九哥于他,如父如母如师如友如兄弟,他对九哥的感情最真最纯却也最为复杂,总之,这个人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一会可能有点疼,你忍忍。”运起灵力轻按在肿起的肉包上,缓缓顺着一个方向揉,听到安莫离低低吸了口凉气,九哥手掌顿了顿,嘴上不自觉数落起来,“你说你多大的人了做事情还这么冲动?山崖也是说跳就能跳的吗?你不知道云雾里什么也看不清吗?还好是撞在木头上,如果撞在尖石上怎么办?你%¥#%……”

九哥每说一声,安莫离就点一下头,眉眼弯弯嚼着肉听着数落,暖意由唇角一路窜进骨子里。

等九哥说累了,肉包也消肿了,将烤肉啃得就剩下一堆骨头的安莫离抹了抹嘴巴扭头,“九哥,以后我们一起闯天下好不好?”

今天两人都有伤,埋了慕清然之后天色也暗了这才没有马上离开,可等到明天他们都上了崖顶,九哥第一件事情就是离开吧?好不容易才找回九哥,他哪里能让他走?

“小离,我……”

“九哥,你先别忙着拒绝我。”知道九哥性子倔,安莫离忙摆手打断了九哥的话,“我不想听什么怕连累我或者你还有事情先暂时分开的借口,九哥,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在我的心里,你很重要,无关乎身份,无关乎其它,你就是你,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

“无关乎身份?无关乎其它?只是看重我这个人?”眼睛意味不明的盯在安莫离的脸上,九哥一字一句反问着。

“嗯。”安莫离重重点头,“我说了你只是你,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是吗?你不后悔?”大手扣住安莫离的肩膀,九哥眼神中莫明的意味更浓了些。

“不后悔!”想起九哥前世坎坷的人生,安莫离心口揪了揪,他知道九哥在迟疑什么,这个男人怕自己因他而卷进风浪里埋怨他,这怎么可能。

九哥突然又轻笑起来,但此一回的笑与刚刚的笑完全不同,此一回的笑带着些嘲讽和恼怒,“好一个不后悔,你了解我吗?知道我是谁吗?明白你最在意的是哪一个吗?”

“我了解,我知道,我明白。”心里清楚这个时候不能退缩,安莫离转过身紧紧抓住九哥的胳膊,仰起头让他清楚看见自己眼睛里的真诚,“我不需要了解你的身份,我只要了解你的心就好,我也不需要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要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就好,我更不需要明白你是哪一个,我只要知道亲手烤肉给我吃,小心翼翼为我消肿,听见我轻信于人就生气的人是哪一个就好,我在意的尊重的邀请的是你,不是别人。”

别人能烤出九哥的手艺吗?别人能又是心疼他又是数落他吗?不能,九哥只有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一个。

被安莫离一顿抢白,九哥沉默了好半晌,久久才暗哑着嗓子低唤,“小离……”额头抵着安莫离的额头,“记住你今天的话,你在意的人是我不是别人。”

“我记住了,你呢?可愿意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看天下风光?”唇角荡起灿烂的笑,安莫离知道,九哥不会再拒绝他。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拒绝你……

“我接受。”圈着安莫离的腰将人牢牢拥在怀里,三个淡淡的字溢出好看的嘴唇,九哥丑陋不堪的脸庞上隐隐闪烁着虔诚的光芒,好似他并不是在回答什么,而是在许下某种不容人亵渎的誓言。

这些安莫离都看不到,他正张牙舞爪的拍打着九哥铁一样的双臂,努力将自己的小身板解救出来,“唔唔唔,我要喘不过气来了。”这是谋杀绝对的谋杀!

时间匆匆,一晚上悄然而过,两个早早起床的人开始了危险的动作,爬山崖。

这处别有洞天的地方处在崖壁半山腰,昨天安莫离掉下来时刚好撞在洞口处的断枝上,这才意外的闯进了这里。

想来这里应该是哪位先辈高人修行的地方,有山有水有小物动,可惜没留下什么书籍古物,后来人只能叹息着空手而归了。

都说下山容易上山难,这句话用在爬悬崖上也差不多少,跳下来时一蹦就行了,而上去嘛,也得蹦。

脚尖点地在崖壁上纵跃,安莫离和九哥蹦达了好一会才蹦达到崖顶,没等喘口气,安莫离只觉得腰间一紧,下一瞬身体被圈进了熟悉的怀抱中。

“莫离,你丫的竟然敢跳崖?!”手臂揽着心上人,宁致远眼睛直冒火,即使收到安莫离的传迅说他一切安好第二天就能回来,烧在胸口的火苗还是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莫离到底知不知道他昨天的举动有多吓人?九哥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莫离连想都不想就能把命扔了?好在这处山崖伤不到他,若是个能伤到他的地方……自己都不敢想像。

越想越气,低头正等再训上几句,眼睛却一撞上怀中人巧乖讨好的笑心就软成了一滩水,老天,这妖孽生来就是克死他的吧?!

虽明知道安莫离使的是软招,可见到心上人这么听话宁致远哪里还训得下去?于是愤愤不平的印上嘴唇重重吻过去,好一会才放开狡猾的爱人。

另一边,战天幽幽眯起眼睛狼一样盯着九哥不放,声音低沉,煞气冲天,“你是谁?”


、73·前世番外之慕清然

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时刻;不一样的幸福却都有着同样难忘的滋味;慕清然的幸福在童年;却也戛止于童年。

七岁之前;慕清然是家中的宝贝,父亲即使身体不好也会时常带着他玩耍;偶而也会握着他肉乎乎的小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字,母亲性格温婉;从不大声说话,每当慕清然和父亲练字或者玩耍时;母亲就会静静坐在一边绣东西,那样的画面温馨而又美好。

慕清然八岁时,父亲突然去逝了,当时的他根本没法完全懂得死亡的真正含义,他只知道父亲不见了,再也回不来了,从此后,他将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要为母亲撑起一片天空,让母亲不被任何人欺负。

跪灵堂、守丧礼、出殡下葬,每一步慕清然都做的极其认真,因为他知道,这是他能为父亲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连着忙活了好些天,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的慕清然在父亲下葬的当天晚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不自觉就走到了常常与父亲练字的书房。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会在这里,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为什么?为什么他温婉娴良的母亲会在父亲的书房里与人通奸?通奸的对像还是府里的下人?他再小也懂得男女大防的道理,那个和母亲抱在一起亲吻母亲脸颊的野男人,就是母亲的奸夫!

身上的血液像被冻住了一样,明明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可脚下的步子硬是迈不出去,耳边母亲一声声的爱语像刀,深深扎进了慕清然的心头。

他恨,恨母亲口口声声的爱,恨母亲自以为的不得已,她说嫁给父亲只是媒妁之言,与野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

难怪母亲从来不与他玩耍,也从不会加入到他和父亲的互动之中,这个总是低着头坐在一旁绣花的女人,早在一开始就把她和他们分在了两个世界里。

也许是心情太激动没控制住气息,慕清然很不幸的被两位正你浓我浓就差扒光了衣服那啥的男女抓了个正形,看着满眼恨意的慕清然,母亲脸色惨白,野男人却笑的毫不在意。

“他看到了我们的秘密,杀了他。”野男人给了母亲一把刀,站在一旁冷冷开口。

慕清然没有动,他的目光比野男人的声音还要冷,冷得能结成冰,他想看一看,母亲到底会不会因为野男人,或者说,因为保护她自己而杀掉亲生儿子。

真的很难以置信,母亲当真对他挥起了刀,尽管她一脸痛苦,尽管她口中喃喃说着对不起,可长刀,却一直死死的握在她的手心里。

“母亲,你就那么爱他吗?”小小的身影平静的看着举刀的母亲,疑惑的问着,他不明白,什么样的爱能代替母子之情?

“对,我爱他,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然儿,原谅我,下辈子母亲会好好爱你的。”话落,刀起,毫不犹豫的砍向了慕清然。

当然,慕清然并没有死,是野男人救了他,野男人一袖子打退了母亲,弯下腰对着慕清然笑,“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母爱,多廉价。”

慕清然咬着嘴唇不吭声,他再恨再冷静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罢了,刚刚那一幕,成了他心底永远的魔障。

“看过了亲情的兼价之后,我再让你看看爱情的可笑如何?小子,瞪大了眼睛看清楚,这世上没有谁会永远对谁好,对你好的人,不过是想贪图你身上的好处罢了,什么亲情爱情友情,通通都是假话。”

野男人并没有骗慕清然,他用现实打破了慕清然所有的信念和人生观,这个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短短半刻钟的时间就让慕清然看清了人性的丑陋,至此,不再信任任何人。

原来,父亲并没有死,诈死的父亲还是野男人的情人,原来,母亲能为之付出一切乃至牺牲骨肉的爱,转眼间就会被恨吞噬得干干净净,她拿着刀拼了命的往野男人身上砍,像疯了一样,哪里还有半分的温婉气质?看着看着,慕清然就笑了,爱,果然很兼价。

最后的最后,野男人带走了慕清然,慕清然并没有反抗,因为他的父亲母亲都死了,被野男人杀死的,野男人并不爱父亲,当然更不可能爱上母亲,他来到慕家只是为了一块符牌,他以为符牌在父亲身上,结果不是,后来又以为在母亲身上,结果还不是,忙活了一通什么都没得到,野男人恼了,直接杀掉了慕清然的父母,然后又一把火烧毁了慕清然的家。

慕清然问野男人,为什么要把他带走?他难道不怕自己报仇吗?

野男人轻笑,你会为了一个想杀你的母亲,和一个想与人私奔狠心扔下亲生子不管的父亲报仇吗?就算报,你也杀不死我。

再然后,慕清然就什么也不问了,他跟在野男人身边一跟就是十五年,其间,因为拼死救了野男人两回,还被野男人收为弟子。

人人都道慕清然儒雅翩然风姿俊秀,是难得的奇才,可没有人知道,背地里这位尊敬师父友爱同门的奇才,竟然在一点点勾引着自己的师尊陷入背德的泥沼里不可自拔,他用了整整十五年编织成一张大网,牢牢网住了野男人的心,也用十五年磨炼成妖,将自己包装成了世上最温柔可亲的绅士,任灵魂躲在面具背后笑看着世间百态,可是心,再没有波动过半分。

当他在世人面前公然揭露野男人伪善的面具,当他以大义灭亲的姿态‘痛苦’的废掉了野男人的武功,当他在野男人的嘶吼声中自断筋脉,向所有人展现了他的真、善、纯、孝、义等等等等美好的一面,并顺利被凌门看中带回修真界从此由武士一跃而成为修士之后,他的报复成功了,成功的完美,无一丝一毫破绽。

从此后,天高任鸟飞,他会越活越好,将来还可能成仙。

而野男人,即使活着也等同于死了,名望、身份、地位、财富,他失去了所有,只留下了一口气在苟延残喘,这才是慕清然的目的,死算什么?他要的是生不如死。

当然,还有野男人的心,爱,太兼价,明知道不能爱为什么还要扑过来?他相信野男人看得懂他目光中的含义,那是他给野男人的回礼,也算是临别的馈赠吧?

是野男人催毁了他的世界,又在一片废墟中建立了另一个空间,这空间里没有爱,有的只是欺骗和交换,他用假意的温柔换来了所有人的敬重,他们希望看到什么,他就送给他们什么,看,自己做的多好?连堂堂修真界大派的凌门都被自己玩弄于股常之间,这就证明自己是对的。

但偶而闪过心头的感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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