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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渣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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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张淳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老婆,我真的爱你,真的,真的。”
怕老婆的屋里,家家户户差不多。喻言下班回家饱饱地吃了一顿。饭后,莫小春被支去刷碗,喻言舒舒服服地坐在餐桌边一边用笔记本刷论坛,一边和沈安在企鹅上胡吹瞎扯。问她床上生活协调不啊,问有没有比李嘉茂给力啊。她们两个的聊天记录,如果哪天被盗号的公布出来的话,估计可以上下一期的《花花公子》专栏了,题目叫《性之二十岁到三十岁篇——从入门到精通》。
“莫小春~”喻言突然喊。
“在呢。”莫小春答。
“嘿嘿,没事儿。”喻言继续低头刷帖子。
过了一会儿。
喻言瞅了瞅那个刷碗的“贤惠”男人,又喊:“莫小春~”
“在呢,老婆。”
“没事儿,我就叫叫你。”她又是咧着嘴笑。
记得老妈也喜欢时不时地叨念老爸的名字;
记得老妈还喜欢时不时地掐老爸一下;
记得以前老妈喊老爸应酬完了早点回家,说:“只要你在家,哪怕坐在沙发上看个电视,什么话不说,什么活儿儿不干,我在你旁边擦个桌子,能瞅着你,我心里就舒坦。”
这心思,莫小春看得真真的明白。心里装着人,会挂念,哪怕近在咫尺。
“喊吧喊吧,你放心,你男人没翅膀,飞不了。”莫小春把洗好的碗儿擦过一遍后放进了消毒柜,扭扭捏捏地凑到喻言跟前,捂着脸,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说,“眼瞅着周末了,你侬我侬,不如……”他眼睛瞬间放光,“打一炮?噗噗噗。”
“噗——”特么一条打炮狗!
谁知他有自知之明,又唱起了昨天的儿歌,此时这么应景地唱:“我是打炮狗,守在‘花径’口,眼睛黑黝黝,灰常想吃肉;我是打炮狗,守在‘花径’口,尾巴冲你摇,老婆愿意否?”
“……”喻言默默地想,她老公是个二货啊二货啊,一只可爱的二货啊。
正当她想笑摸莫小春的狗头时,手机响了,乌拉乌拉地在桌子上跳。喻言一看,周逸的。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看了看莫小春,抓起电话说了句“喂”。
电话那头的周逸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她小心翼翼地问:“言姐,当初你说我遇到麻烦事儿可以找你,这话现在还算数吗?”
——╭(╯3╰)╮——
临河的某家咖啡厅。阳光灿烂,微风拂面。
喻言倚在竹藤椅上,戴着一个大墨镜,一边晒太阳,一边等人。
周逸在电话里说有个自称何思楠情人的女人发了条彩信过来,带着何思楠有些露骨的照片,还耀武扬威地喊周逸见面。周逸和她约在这咖啡厅长廊上的最后一张桌子。
斗小三这种事儿嘛,周逸大家闺秀,挺着肚子,不好与狐狸精搅在一起,扯头发,撕衣服,但喻言,一个自诩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可一点不怵。等会儿铁定杀得狐狸精七零八落,片甲不留,虐得生活不能自理。
喻言酌了一口雕花玻璃杯里的苹果汁,如此充满好豪情壮志地想着。
七点半,约好的时间。一个纤瘦,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孩儿,金色的头发,发梢挑染的粉红,仰着脸,提着臀,挎着某牌春季发布会上口碑颇佳的手袋,一扭一扭地迈着模特步朝喻言的方向走来,好似兜里揣了一叠叠的五百欧现金,高人数等。她也带着墨镜,看不清脸,但脸部和颈部紧致的皮肤显出她年纪尚轻。
她冲喻言一笑,从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擦了擦喻言对面的座椅,又用干净的餐巾纸把座椅上的水吸净,咧着嘴阴阳怪气地嘀咕:“怎么挑在这地方,脏兮兮的。”
这么爱干净?喻言心里发笑。只当没听到。
她坐到喻言对面的竹藤椅上,翘起小拇指,捏着墨镜镜腿,缓缓地往下拉,拉到了鼻梁上,涂着长长睫毛膏的大眼眨了眨,轻声说到:“你就是周逸吧。”
呵,不摘墨镜还好,一摘掉差点没把喻言吓死。
喻言也把墨镜缓缓拉低,和她同样的姿势,冲对面的人眨眨眼,笑着说:“于倩倩,又见面了。”
没错,就是于倩倩,高于飞以前当心肝疼着的护士女朋友。
于倩倩显然也是没想到,一愣,取下墨镜放在桌上,翘起腿,捋了捋头发,要了一杯拿铁咖啡后才开口说到:“竟然是你。”
她一边说,一边又抽出一张湿巾将服务员刚刚送来的咖啡杯擦了一遍,特别仔细地擦了擦杯口。
“是我咯,我专门接见道行不高的小妖小怪。”喻言心想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倒是省了那些装腔作势,指桑骂槐的开场白,直接问到,“你和脑何……上过几次床了啊?”
“……”
“一般是你帮他口呢?还是他也会帮你口啊?”
“……”
喻言指了指于倩倩用完后放在一边的湿巾纸,轻声骂到:“你个小妖精就作吧。嫌脏?你给人口,牙缝里塞着又黑又粗的毛时,怎么不嫌脏?真是笑死人嘞。”
“……”哑口无言。开场交锋,于倩倩便输了气势。
记得上次脑何结婚的时候,喻言问起高于飞和于倩倩分手的原因,高于飞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她想找个更好的男人,我总不能拦着吧。”
更好的男人,什么叫更好的男人?man的?温柔的?贴心的?帅气的?富裕的?……无论哪一种,起码要是个单身的吧。
当一个年轻女人傍上一个多金的男士,八卦狗血的神经总忍不住把它和“钱”这个字联系在了一起。
“周逸老师和脑何是扯了证儿的,那么大的红戳上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你嘛,挺多算个二奶。我记得我念大学那会儿包个学生二奶标准价是两万一个月,现在物价高了,我给你打四万一个月好了,”喻言脸上一直保持着不屑一顾的微笑,那种酸酸的,有优越感的弧度,“我不知道你心里有没有一个账,你靠男人吃饭,门面工程绝对不可能少,护肤美容做spa,穿衣配饰,奢侈品消费,一个月你少用点,怎么也是一万,多用点,怕没上限;再说你平时出去聚会娱乐,K歌,喝酒,打牌的支出,五千不多吧;其余什么手机费,车马费,伙食费,房租,物业费,零七碎八的,再给你算三千。这样,你每个月剩下的是两万二,再给你加上过年过节的红包,一年大不了净赚三十万。假如你被包养十年,最后到手就是三百万。三百万,呵呵,在这个物价飞涨,喝碗稀饭都要看看存折上的钱够不够的年代,十年挣三百万算个什么?”
不等于倩倩说话反驳,喻言喝了一口苹果汁,接着说:“以前买个牲口还要看牙口好不好。女人嫁人嘛,别人看重的几个东西:年纪,外貌,品性,门楣和名声。你觉得用三百万换上述超过一半的东西,值吗?当然,你也可以学以前的风尘女子,带着家当,选择去异地他乡,到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从良,好好过下半辈子。不过,是我的话,肯定不愿意了,我比较喜欢挺着腰板做人,可以正大光明地待在本市,每个星期去我妈家里蹭顿饭吃。”
“哼,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无私,你也就是个biao子。”听喻言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后,于倩倩急红了脸,大声地争辩,“我爱何思楠!我爱这个男人!和钱没关系,你不懂。”
“爱?现在喜欢上别人的老公也算爱了吗?你不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乖乖躲着藏着,居然还敢发短信把正房太太约出来喝茶。”喻言捂着嘴哈哈地笑,笑得都快把胃里的苹果汁给呛出来了。她想起上次看的电视剧,“现在抢男人蔚然成风,小三比受法律保护的配偶还凶,是我太老土还是社会进步太快?”
不见天日的小三?
“……”于倩倩长长吸了一口气,想笑。她夹起桌子上的方糖放进咖啡杯里,捏着小金属勺一圈一圈地搅拌着。
喻言有些变态地享受着对手怒火中烧,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模样。那说明戳中的正好是她的痛处。
喻言想象着一会儿一定要优雅地起身,双手拉起裙子,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低头带笑地笑对于倩倩行一个欧洲淑女的屈膝礼,然后淡淡地说句,“免费给你你上了一节思想品德课,不用谢。”
她想,那一定很侮辱人。
但这真的只是想想而已。喻言还没来得及将想法付诸行动时,缄口了半天的于倩倩突然淡淡地说:“何教授说我和你很像。”
“不像。”喻言肯定地答。
“呵呵,别当我不知道。”于倩倩把勺子放在咖啡碟上,端起白色杯子,浅浅地喝了一口,轻笑着说,“你以前不也和我一样给何教授当过小三,也这么找他前妻闹过不是。”
“……”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她其实是小三哇~~~你们被我骗了啊。。
、第 38 章
何思楠结过婚,很俗套的,新娘并不是喻言。喻言不过是人们口中搔首弄姿的缺德小三罢了。
是不是很吃惊很意外感觉被骗了好久?这里,漏说了一段不光彩的故事给你们听。
喻言的失足发生在她二十岁,念大一,当何思楠学生那会儿。
一见钟情往往是激情。喻言从第一眼喜欢上何思楠开始,她真的就如外界猜测的那样,死命地扑上去,对何思楠好,事无巨细的好,说可耻点,她俨然一具会蹦会跳会说话的充气娃娃,要她如何便如何。
而何思楠呢,他有家室,他的太太不是印象里那种老家不爱说话,老实巴交,没见过世面的糟糠妻,反而是一个出身不错也算漂亮的大城市姑娘。
男的俊,女的美,两家家里人也颇为满意,按常理来看,何思楠和前妻生活应该美美满满,不说幸福一辈子,但也不至于让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姑娘插足。
这里面还有些故事值得推敲。
何思楠模样好看,公认的,那种同性异性皆说美的长相,且高,且身材好,但事实上,主动追求他并向何家提婚事的姑娘却并不多。
那时他本科刚毕业,被分配到书店工作,无钱很闲,生活乏味,后来便辞了工作赋闲在家。也不知十几年前,社会风气还不如当今社会浮躁的时候,怎么也能生出那么多务实的姑娘们。她们会意识到男人光靠一张脸皮是没用的,其中有女孩这么说,“谁到了二十多岁还会看重一个男人的外貌,那就活脱脱地是个傻子。”,“好莱坞有阿尔。帕西诺,迪卡普尼奥,我可以把他们的画报贴在屋里,早上看,晚上看,坐着看,躺着看……同样是脸,怎么都比看何思楠的过瘾吧。”
在那个年代便如此,没有稳定工作,没有单位分房,任你长得再帅,姑娘家的父母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反而觉得这男人不老实,花心肠子,绣花枕头。
直到有一天,何思楠决定回学校继续读研究生,还顺利毕业,进而念博,留了校,当了大学老师,有了所谓的“铁饭碗”。一夜之间,何家的门梁差点没被上门说媒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给踩断。他骤然从无人问津的穷小子变成才貌双全的绩优股,香饽饽。那几个月前还说看画报有意思的某姑娘也被父母给拎到了何家串门。
对此,何思楠并不领情。以前她们爱端着,现在放架子倒放得比什么都快。
就是那会儿,何思楠想透了一个问题,被诗人学者艺术家们赞美无数的“婚姻”不过是一笔等价交换。
卖油条的找做豆腐的,搞军火的找运石油的。一个圈子一帮人。
若哪天谁厌烦了自己目前的圈子,想跳出去,不管是由上而下,还是由下而上,那可真的都得准备好几块敲门砖,阅历,才识,家境,相貌,相同的生活习惯,精湛的床上功夫,等等。这些东西宛如你手上的筹码。筹码的多少决定了你要和哪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玩。
而此时此刻,同村的姑娘们和何思楠已经不在一个level上了。
“我找了个对象,叫刘婷,A市本地人,一个朋友介绍的,国企员工。”何思楠推脱掉了所有闲来无事上门拜访的媒人们。
何母问他:“可是真的?”
“真的,下个月带回来见你们,挺好一姑娘。到时候结完婚分了房子,我便可以把户口迁过到市里了。”何思楠说的实话。女方条件不错,她父亲是酒厂的一个主任,结了婚有户口有婚房。
这场婚姻看起来更像一桩权衡利弊后的产物,但并不能不代表何思楠对家庭不尽心。他也曾和刘婷相处融洽,甚至准备要孩子,只是慢慢地,他开始发现,刘婷婚前模模糊糊的可爱在婚后变成了障碍。他们像两条道上的人,越走越远,还殊途不同归。
何思楠洁癖,进门前要把鞋子在门口抖掉沙后才规规矩矩放进鞋柜,刘婷却是随便一蹬,随心一甩,东一只立着,西一只躺着,像两栋迷你版的烂尾楼;
何思楠心思细腻,记得每周去双方父母家吃顿饭,陪着说会儿话,记得家里哪个抽屉里放着袜子,哪个抽屉里放着存折;而刘婷常常忘记出门带钥匙,忘记家里没了菜,空了米,忘记及时给冰箱里的架子补上新鲜的牛奶和鸡蛋;
何思楠把家庭看得重,每月工资上缴,下班回家。刘婷却经常忘了做饭,或者做饭忘了加水糊锅,手一抖放盐跟不要钱一样,甚至煮面能把卫生纸煮进去。
生活上的磕磕绊绊还好,更严重的是,别人家的老婆都巴不得老公待在家里,刘婷却不,她倒希望何思楠天天在外面有应酬。
有人会猜,是不是她在外面养了汉子,有了姘头,不爱何思楠了?其实不,她只是太热衷于一项消遣运动——打麻将。
从她念高中的时候开始,她父亲就会给他不少的钱用在牌桌子上。无论三毛钱一番的,还是五百块起和的,只要有人叫,管它白天黑夜,十里路外还是街道门口,她都撒着脚丫子奔去。这个习惯在结婚后也没有改变。有时候赢钱,有时候输。赢了便自己用,输了就从菜钱里面扣。因为打牌耽误的正事儿多到不胜枚举,何思楠的前妻曾经一度挥起菜刀要自切手指来表戒赌的决心。可这种誓言,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说完了接着犯,听多了,是个人便会麻木,会丧失耐心。
摊上了一个心思粗犷,不落家的媳妇,何思楠很愁。但那会儿,愁归愁,他还没想过离婚,觉得等过几年,有了孩子,他老婆应该会长大些,懂事些,分清轻与重了。
不巧,就在何思楠夫妻关系出现大漏洞的时候,他碰见了喻言。一个对何思楠而言,像冬季里的君子兰或者水仙花,都市嘈杂生活里的一缕清新空气,抑或是像过年过节一堆子泛油水的荤菜里的半根绿色蔬菜叶子,反正是反季节,反常理,充满无数新鲜感的小姑娘。
她会把长着刺儿的绿色小球,那种叫苍耳的,小时候都爱玩的植物洒在何思楠头上,或黏在他毛衣上,然后自个儿躲在一边狂笑,恶作剧之后特有的暗爽;
还有狗尾巴草,两根弯成一个圈儿,套在一起,一人拉一头,看谁的先断,输了要罚洗衣服;
和全套集齐的小浣熊108将收藏卡片,喻言说这是她花了好多功夫弄来的;
甚至是老版的最早几年发行的,一个角都没有折,一页纸都没有破的《幽默大师》,
……
拼尽全力,攻势如虹。
男人喜欢暧昧,已婚男人同样喜欢,只是他们会把分寸拿捏的够好。 在一定程度内不当人老公却又享受人家老公的待遇。
对于喻言明目张胆的勾搭,示爱,何思楠虽不拒绝,却也曾犹豫过,心里滋生着偷人后龌龊的犯罪感。慢慢地,他开始骂喻言,喊过她滚,气得喻言眼睛红红,涕泗横流。但睡了一个晚上觉后,喻言顶着肿大的双眼,又像块橡皮糖一样死乞白赖地贴上去了,赶也赶不走。
到最后,时间久了,没辙,何思楠意识到不能继续拖下去,会出事。他摇着头叹着气警告她:“我是你老师,而且我结婚了。”
结婚了?
结婚了有什么关系,等着离咯。还不信你们好一辈子。喻言当时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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