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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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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是服了软,可柳若寒才不会实心实意地教景辰的,就以景辰对武道之事一窍不通的程度,柳若寒在教导过程中使点坏景辰也是无知无觉的。
柳若寒教给景辰的第一式就是蹲马步,他的论调是,景辰是全没基础的,要从最基本的开学,每日蹲足三个时辰的马步才算是完成了额定任务。
柳若寒扬眉吐气地踢景辰的臀|部,拍景辰的胸膛,让他摆好姿势,别弄得像是在出恭似的丑态毕露。纠正完姿势,柳若寒在景辰的左右小臂上分别挂上一桶水,那是大木桶,没装满,一只大约有十公斤的重量。
这二十公斤一上身,景辰就维持不了平衡了,往前一倾斜,木桶落地,桶里的水有技巧地泼上了柳若寒,让这位大美人成了只落汤鸡。
景辰假惺惺地说:“哦,你没事吧,我太大意了。”
柳若寒:“……”他上辈子是该了这人的还是欠了这人的!
梅以萧到来时,景辰和柳若寒算得上是处得和乐融融了。
柳若寒苦逼地承认了自己是斗不过景辰这只妖怪的事实,也不弄幺蛾子了,老老实实地教给景辰简单的招式。
景辰学得倒也认真,他是把学武当做研究项目了,一个科研工作者,对于自己的课题总是有百分之百的热忱的,尽管这个课题是上头硬塞给他的。
柳若寒修剪着指甲,随手掷出一片树叶,别瞧他丢的是叶子,暗含了劲道,打人照样疼。
叶子弹到景辰的肩周上,“手臂要抬高,用点劲儿,你是打人不是给人挠痒痒。”
景辰被训了,也不气,专心练功。
柳若寒说:“你先练着,我走开下。”
景辰说:“嗯,去吧。”他顿了下,说,“一去不返的后果,你不会想体验的。”
柳若寒:“……”
柳若寒足尖一点,飞上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这梧桐有百年历史,枝干粗壮,连一根分出的枝桠都粗大到能承受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
梅以萧盘腿在树枝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撕扯着梧桐花,把这棵老树给糟蹋得不像话。
柳若寒踢了梅以萧一脚,说道:“这梧桐树是我院子里的,你要扯花,去鬼老头那儿。”
梅以萧说:“鬼叔都不在。”
柳若寒说:“那就去扯阁主的。”
梅以萧说:“我才舍不得扯小花的花。”
柳若寒:“……”敢情所有人都是来欺负他么!
柳若寒又踢了踢梅以萧,说道:“你来我这儿是来找你那景辰前辈的吧。”
梅以萧说:“嗯。”他无意识地画圈圈,说道,“景辰前辈来找你学武都不找我,我的武功不比你差啊。”
柳若寒得瑟道:“我容貌比你美啊。”
梅以萧:“……”他思索着要不要给柳若寒毁个容。
柳若寒说:“哼,我才不想教他呢,我也是被逼的好吗,别用苦大仇深的眼神看我。”
梅以萧翻白眼。
柳若寒是个阅人无数的,哪儿能弄不明白梅以萧那点小心思,嘲道:“我走就是了,别忘了给我小院的租赁费。”
柳若寒飞身而去,身姿飘渺,确有几分狐仙的风范。
梅以萧冲柳若寒吐了吐舌头,一个翻身,三百六十度转体从树上飘落,正逢景辰一记飞脚踢来,梅以萧错步退开,灵巧地在景辰膝盖上一敲,景辰的腿顿时像坠了千斤顶,往下砸去。
梅以萧说:“景辰前辈,若寒教给你的都是花拳绣腿,我一招都能破解的。”
景辰说:“我是初学者。”
梅以萧嘟嘴,“景辰前辈要学武找我啊,我对你绝对不会藏私哦。”
景辰说:“谢谢厚爱。”
梅以萧:“……”
梅以萧再接再厉,使出压箱底推销技能,“我武功很高的,又是个神医,能制作各种大补药,增进人的武功修为。我能帮景辰前辈调理体质,打通经脉,让你习武畅通无阻,如虎添翼。”他捏住景辰的手腕,替他把脉,“景辰前辈,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身体的需求,极限在何处了,由我来给你当师……唔,不对,你是我师父……诶……辈分有点奇怪哦,反正就是,我来教你是最好啦。”
梅以萧叽里呱啦了一大通后,景辰说道:“我不会教你修仙的。”
梅以萧:“……就算你不教我我也很愿意教你习武的啊,景辰前辈想做的事,我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景辰奇道:“为什么?”
梅以萧语塞了。
梅以萧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和景辰相识数月,并肩作战,同经生死,景辰多次救过他的性命,于他而言,景辰早就是极重要的朋友了,再说了,他一门心思地想要跟着景辰修仙,对这个男人有着一份莫名的孺慕之情。
这种情分亦师亦友,与他和花自开的有点像,但又不全部相同。
有哪点不一样呢?
梅以萧胡乱说道:“因为景辰前辈是景辰前辈吧。”
景辰不明就里,他蓦地觉得他和梅以萧在沟通上有点小困难,他转了个话题,说道:“你武功太差。”
“我武功差?!”梅以萧怪叫,“我好歹能够排进江湖前十吧!”
景辰细数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被鹿鸣山庄追杀,在荒路上你向胡漠投降,在清水镇被苟不同波脏水,在锦城被秦天光挟持。”
经景辰这么一说,梅以萧瞬时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梅以萧苍白辩解道:“这些都是意外,我当时受了伤,武功受限,只得正常的一半水准不到。”
景辰扬眉。
梅以萧说:“我这一个来月的休养,武功已恢复如初啦!景辰前辈,你相信我,我很厉害的,真的!”
梅以萧像只渴望被主人赞赏的小狗,拼命摇着尾巴,大大的狗狗眼水灵灵的,让人很想捏捏他的耳朵,狠狠欺负他。
景辰扯住梅以萧的脸往两边拉,把人给拉成了大饼脸,说道:“你先证明你很厉害吧,没准到时我也会考虑传授给你仙术。”
、第三十七话
瞌睡有人送枕头,表现有人送机会。
因为景辰的鄙视,梅以萧决定发奋图强,他一定要向景辰证明,他是很强的,他才不是弱鸡!
梅以萧想啊想,没想出具体要怎么做。
耍一套剑法?水上飞的轻功?飞花摘叶?
这些都很空,表演性质太强,除了证明自己能耍耍花枪,屁都证明不了一个。
就在梅以萧万分苦恼之际,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当他的沙包。
这个沙包并非是冲着梅以萧来的,而是冲着花自开来的。
花自开声名在外,天下第一的名头响彻中原,于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又妄想着一步登天的人来向花自开发起挑战。
当然,花自开是何等身份,群芳阁阁主,就算没公务缠身也没那义务陪几个跳梁小丑浪费时间,以往遇上这事,通常都是左护法或者右护法上场挡驾。
这一次,梅以萧毛遂自荐,替花自开上场去了。
下战书的人是崆峒三秀,他们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分别是剑秀秦立,枪秀龚宇,刀秀陆志明。
这三人是崆峒派新生代中的翘楚,在同辈人中,剑法,枪法,刀法的造诣已算是高的了。
梅以萧说:“这三秀虽不赖,但和我比起来,那就差远了呢,看我把他们秒杀了。”
唐锦幽灵般飘过,低声道:“崆峒派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这三个也就是矮子里的高个儿。”
梅以萧就唐锦怒目而视,十分不满于好友的拆台行为。
景辰问:“你一对三还是一对一?”
梅以萧说:“崆峒三秀名声还行,大体不会是以多欺少的。”
景辰说:“哦。”
哦?哦什么?哦是好还是不好?
梅以萧满脑门子官司。
时辰到,梅以萧飞上擂台。
梅以萧的轻功很俊,他腾身而起,像是不费丝毫力气,轻松得近乎写意。
崆峒三秀派上的人是剑秀秦立,秦立持一把长剑,行抱拳礼,说道:“我们下战书挑战的人是花阁主,敢问阁下是……”
梅以萧说:“你不必管我是谁,倘若你们连我都赢不了,那很抱歉,花阁主可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对向花自开发起挑战的人,无论是谁,梅以萧都会抱持着一份敌意。
花自开疾病缠身,不宜动武,偏偏就有那不长眼的人连番地来找不痛快,梅以萧自是要为自己的八拜之交出口气,把这些意图将群芳阁当成踏脚石的天真家伙打得落花流水,再不敢放肆。
秦立说:“听闻花阁主从不应战,派的都是他的两位护法,不知阁下是左护法还是右护法呢?”
梅以萧说:“我是左是右无所谓,你仅需记住,你是败在群芳阁剑下。”
梅以萧态度嚣张,秦立气得不轻,“此时就放大话,未免太早了!”
秦立拔出剑,剑芒冰寒,自有一股冷气,这竟是冰灵剑!
冰灵剑,兵器排行榜剑类兵器第十,通体冰寒,触之生冰,是上上品的剑。
梅以萧道:“冰灵剑是寒须子老前辈的爱剑,自他去后,此剑下落不明,你是从何处得来?”
秦立道:“我自有我的渠道,你就不必管了。
秦立摆好架势,严肃专一,要全力以赴地与梅以萧交战。
梅以萧却笑了,他生得面嫩,一双眼又大又圆,笑起来难免有几分孩子气,可爱又招人疼,而此时,这个招人疼的孩子吐了句极欠揍的话,他说:“崆峒三秀独创了一套阵法,堪称无人可破,不如你们三人一齐上了吧,这还有点能赢的希望。”
秦立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的冷气媲美冰灵剑,“阁下的意思是,若我一人的话,你要打败我是易如反掌么?”
梅以萧说:“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但这也是事实,你不够看。”
许是跟着景辰混久了,梅以萧也学到景辰的毒舌,把秦立气到跳脚。
秦立连说三个“好”字,就对在观战席中的龚宇和陆志明喊道:“二弟三弟,群芳阁的高人想见识我们的三秀阵,不如就遂了他的愿,让他领教领教我们兄弟三人苦心钻研的阵法厉害所在!”
龚宇和陆志明为秦立马首是瞻,两人当即上了擂台。
梅以萧道:“请吧。”
秦立道:“请了!”
双方同时动了!
秦立,龚宇,陆志明三人组成一个扇形阵,刀枪剑,长短互补,攻守兼备。
崆峒三秀气势如虹,除却秦立的冰灵剑,龚宇的枪是鬼泣,陆志明的刀是七宝,皆非凡品。
梅以萧暂避其锋芒,凌波微步于三人当中游走,寻其破绽。
台下。
唐锦挨着景辰,说道:“小萧剑术得花阁主真传,暗器功夫是我所传授,景辰前辈放心,崆峒三秀奈何不了小萧。”
景辰说:“我没有不放心。”
唐锦腹诽,你若没有不放心,何必死捏着那无辜的茶杯,都快被你捏碎了!
梅以萧上半身倾斜,将将避过龚宇的长枪,那长枪枪尖贴着他的面颊扫过,吹起他乌黑的发丝。长枪一过,陆志明的刀又补上,一次进攻连着下一次进攻,毫无间歇,令人应接不暇。
梅以萧反手握住长枪枪柄,以其为支点一个空翻,脚尖踩在刀片上。
七宝是重刀,刀身宽大肥厚,刀刃锋利无匹,梅以萧在刀上闲庭漫步,秦立一剑刺来,梅以萧原地纵身,飞出十米远,与三人拉开距离。
秦立说道:“阁下为何迟迟不出兵器,莫非是瞧不起我崆峒三秀?!”
龚宇性子急,大吼道:“你娃子莫要狗眼看人低,待我们兄弟三人拿下你,定要让你跪地求饶!”
梅以萧负手而立,说道:“我的兵器,可不就在你的手上。”
梅以萧这话没头没脑,崆峒三秀不解其意,一盏茶后,他们方才懂了。
秦立被梅以萧给缴械了!
秦立,龚宇,陆志明三人,是同一辈的崆峒派弟子,自入门后,三人起住都在一块儿,练起功来三方配合亦是十分默契。
这三秀阵是三人历经数年所创,进可攻,退可守,三人组成一个坚不可摧的三角,方方面面都能防守到,不给敌人可趁之机。
可这个阵法,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上方!
梅以萧从上至下攻击,几枚银针让三人乱了阵脚,他强势插|入三秀阵,把三个人分散,让这阵法再不能凝聚。
阵法一破,崆峒三秀就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本领了。
梅以萧着重进攻秦立,秦立是三人的老大,是主心骨,他一倒,龚宇和陆志明便无作为。
梅以萧和秦立拆了三十招,梅以萧持一根长于寸许的针,对上一把长五尺的剑,反是占据了上风。
梅以萧身形如鬼魅,以景辰这非习武之人的眼力,竟是看不清他的走位的,在他看来,梅以萧上一秒在秦立身前,下一秒,就到了秦立身后!
梅以萧一掌拍在秦立肩上,他轻轻地一拍,仿佛是为秦立扫去飞灰,而就是这轻轻一拍,秦立就废了一只手。
秦立右手如同万蚁蚀心,再拿不住冰灵剑。
冰灵剑落地,梅以萧飞快捡起,反手一挡,挡住了鬼泣枪和七宝刀。
三把兵器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清响。
龚宇和陆志明内力不如梅以萧,双双被其震飞跌落。
半柱香不不到,梅以萧尽破江湖三大高手。
梅以萧收剑回鞘,并无将冰灵剑归还之意,他说:“三位,承让了。”
崆峒三秀联手,却是输给了一个人,颜面无光。
龚宇和陆志明气急攻心,吐出几口血,看也不看梅以萧,唯有秦立还强撑着,与梅以萧客套。
秦立说:“群芳阁护法武功卓绝,秦立愿赌服输。”
梅以萧说道:“愿赌服输的男人才是男人。”
秦立苦笑,“这冰灵剑……”
梅以萧说:“秦兄,不是我意图霸占了你这剑,可你既然来挑战我群芳阁阁主,也该是知晓我们的规矩的。”
挑战花自开,赢了,天下第一的称号归他所有;输了,便要留下一样东西。
至于留的是什么,这就不是输家所能左右的。
也许是一叠银票,也许是一根手指,也许是一条命。
这是一场极具风险的赌博,而人们依然乐此不疲。
梅以萧说:“按理说,你们输的是三个人,我该留三样东西。”
崆峒三秀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这冰灵剑是好剑,我就且收了这把剑,把你们另两样东西也抵了吧。”
秦立舍不得冰灵剑,更舍不得自己兄弟三人的三条命,遂忍痛道:“多谢护法。”
梅以萧说:“我并非群芳阁护法。”
秦立问道:“敢问兄台究竟是何许人也,也好让我兄弟仨死个明白。”
梅以萧说:“我是群芳阁里扫地的。”
崆峒三秀:“……’
、第三十八话
梅以萧大胜崆峒三秀,有了扬眉吐气之感,变本加厉地缠着景辰,意图将自己打造成最佳推销员,时时刻刻在景辰耳边念叨着自己的好处,磨得景辰耳朵起了老茧。
景辰不胜其烦,说道:“行,我不跟柳若寒学武了,你来当我的老师。”
梅以萧漂亮的脸蛋上有了光彩。
景辰又说:“作为交换,我教你修仙。”
梅以萧一愣之后大喜,追问道:“真的吗?!景辰前辈,你要收我当弟子了吗?!”
景辰说:“不是弟子,是交换,你教我习武,我教你修仙,这很公平。”
梅以萧对手指,扭扭捏捏道:“景辰前辈你若不想教我修仙也不必勉强,我是自愿想要教授你武功的,不是为了换取什么。”
景辰说:“我也是自愿的。”
梅以萧当即喜不自胜,抱住景辰又叫又跳,欢喜得犹如天上平白掉下一块馅饼砸中了他。
景辰说是要教梅以萧修仙,可他哪儿懂什么修仙不修仙的。为了蒙骗梅以萧,他拷贝了一份瑜伽影像到辰辰的硬盘上,宣称这是修仙入门法门,让梅以萧好好学习,且不得对外泄露半句。
梅以萧如领圣旨,赌咒发誓就算是对花自开他也不会透露的,自此日日对着影像苦练。
景辰忽悠了梅以萧,梅以萧却是不会忽悠景辰的。
梅以萧把冰灵剑送给了景辰,每天教他几招剑招,并传授他群芳阁内功心法。
梅以萧替景辰摸过骨,景辰资质平平,实非练武奇才,为了让景辰习武事半功倍,梅以萧隔三差五地会给景辰扎一次银针,熬一次补药,说是助他筋脉畅通。
景辰见梅以萧对自己毫不藏私,自己却是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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