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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雅韵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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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朝廷的密官手执天子的诏书上了星辉派总坛的所在地金碧峰,要柳泉荷立即进宫,策之为华荣。昭和帝庆宁的父王庆康就曾经册封过一位华荣,而天下人都知道,这个位置实际上就是皇帝的男宠。
柳泉荷一直以来在星辉派内受尽宠爱,上上下下的星辉派弟子又怎么能忍心叫他受这般屈辱?于是,最先收到消息的几个师兄弟竟然一时冲动,撕了诏书。虽说这传旨的密官也是大内高手,可又怎么敌得上星辉派内的高手如云?江湖中人原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一怒之下,竟然把这密官也给杀了,而且最后抹了他脖子的人就是佩文风。
结果,当赫连追听说了这件事的时候,竟然气得发抖。虽说他也断然不会让自己的爱徒去做帝王的男宠,可是杀了朝廷命官又岂是小事?!无奈之下,赫连追把身在济南办事的柳烟清急召到了长安,商讨关于柳泉荷的事情。
这是柳泉荷拜入赫连追师门以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
他还像从前那样清隽无比,只是发间多了几缕银丝,眉宇间多了几分忧郁。柳泉荷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斜卧在屋顶上拎着酒壶饮酒,一身黑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好像累月不洗一般;他的头发也没有修整,散乱地披在肩上,而那把威震江湖的“烟清剑”则很随意地放在身边。
见到父亲这般模样,柳泉荷竟有些畏于开口。纠结了半天正想吐出半个字来的时候,柳烟清却突然放下酒壶说道:“我已经跟你师父谈过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管朝廷再怎么为难星辉派,他都不会把你交出去。”
柳泉荷飞身上了房顶,站在柳烟清的身边说道:“若朝廷真要为难星辉派,我岂能躲在人后任别人为我蒙受灾难?!”
可没想到,柳烟清突然告诉他:“在我动身来长安之前不久,你祖母死了。她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活到见你娶妻的那一天。我是个不孝子——你娘生你难产而死后,我说什么也不肯再娶,于是就只留下了你这么一个独子。泉荷,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看人就这么糟蹋了你,哪怕那个人是当朝的天子。柳家的香火还要靠你延续呢,不然,你娘,你祖父、祖母的在天之灵,又将如何安息?我费尽心机把你送到长安来跟着师弟习武,亦是指望你将来能有出息。所以在这件事上,听你师父的话,莫要逞什么英雄!”
柳泉荷沉默了。
柳烟清叹了一口气,用手刮了刮儿子的脸颊,然后凑上去吻了一下,之后便拎起剑扬长而去。
柳烟清不久之后便离开了金碧峰,可是,他再也没能走出长安。
江湖中人毕竟还是见识短浅,低估了朝廷的实力。当庆宁的探子把事情的原委报进他的耳朵里时,他立刻便下了一道圣旨,清剿江湖中谋反作乱的邪教之徒,还特地注明了山东人士柳烟清,杀无赦。
柳烟清是被逼自尽而亡的。
柳泉荷一直躲到了风波平息,就像他父亲叮嘱的那样,没有站出来逞什么英雄。不过这件事却已在他心中埋下了挣脱和复仇的种子——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做不成一个孝子了。他一直苦修武艺,废寝忘食地钻研武学,想尽办法地提升内力,暂且压抑了心头的情感,直到十七岁那年,佩文风突然告诉他,自己要辞别师门回山东老家,因为亲人人要他回去成家。
柳泉荷自认自己的武艺已能在江湖上首屈一指,却不想,抓住了武功修为,却漏掉了自己在心中暗藏多年的感情。于是他终于大胆地抓着佩文风的胳膊,放肆地用命令地口吻告诉他:“你不能成家!”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佩文风着实被吓了一跳,按着他的肩膀道:“泉荷,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你忘记柳师叔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柳泉荷道:“父亲的话我不曾忘记,只是我实在难以做到,因为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大师兄,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可是我真的……真的……我真的无法承受你离我而去的痛苦……”言语间,细长如流水般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佩文风的脸颊,“大师兄,若你离我而去,我这辈子一定也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清凉的吻落在了佩文风的唇上,传递到他的心里,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悲苦滋味。
原本决定即日起便启程的佩文风决定暂时留下来,等到帮助柳泉荷克服了思想上的障碍、转变了性向再离开,不然自己就这么走了,保不齐他会出什么事情。
结果,佩文风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
就在那几天之后,江流在长安揪出了一个朝廷的卧底,从他身上搜出的密函中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大字:“捉拿佩文风”。
佩文风觉得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连夜开始收拾行李便要启程,不料却又被柳泉荷捉了个正着。夜半黑灯瞎火的,行李收拾到一半,房门便被他推了开来。
“大师兄,难道你怕庆宁那狗皇帝?!”
不料,佩文风沉默了半晌,低声却道:“我怕你!”
柳泉荷的眼神顷刻黯淡下去,比那摇曳的烛光还要微稀。“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不,泉荷……”
不料,佩文风一句话还没说完,柳泉荷就突然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泉荷……你这是干什么?!”
白色的绢衣掉落在了地上,半透明的内衣也敞开了衣襟,露出了形状诱人的锁骨和肩膀。
“大师兄,你抱抱我……”
柳泉荷一边用手掩着自己□的胸膛,一边红着脸向前挪着身子。
不料,佩文风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抬手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
“泉荷!你怎么能这样轻贱自己!”
“轻贱自己?我想把自己给心爱之人,难道是轻贱自己吗!大师兄,我不强留你,可是,你竟连个念想都不肯留给我吗……”话语间,温热的泪水依然涌出了眼眶。
佩文风僵住了。
同样年轻、少经世事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只得任由柳泉荷在他身上肆意地撩拨起欲望,然后情难自已地反身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柳泉荷得逞了,可是事情却还是沿着他预想中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他被佩文风点了三重封定的穴位,当他冲破穴道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空无一人。佩文风存在过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竟连根头发都没有留下。
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右手扶着额头不停地淌眼泪,从小到大都没有哭这么凶过。昨晚疼痛的记忆还留在身上,清早便已失去了一切独守静默……
在那之后不久,武林大会由皇帝一道圣旨,从洛阳改到了长安;与此同时,柳泉荷之名也在江湖上传开了,不过,是以一个为人所不齿的男妓身份。
当三年之后,捉拿佩文风的风波早已平息的时候,当佩文风早已娶妻、并且带着刚刚怀了孕的妻子来到长安的时候,柳泉荷也已经年过二十。
佩文风再见柳泉荷时,他的眼睛早已没有了少年时代的青涩和迷惑,取而代之的,是含蓄的深邃和似有似无的忧郁。
他摇着扇子翘着腿,坐在醉凤楼厅堂的八仙椅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英俊潇洒更胜往日、气度武功鲜有比肩者的佩文风,勾着嘴角含笑道:“几年来我在长安见识的英雄豪杰多了,才发现大师兄也不过如此。现在,即便是那些江湖上顶尖的优秀男子见了我也恭维三分,可当年,我竟然还那样想方设法地留你……哎,当时的我可真是幼稚、幼稚啊!”
佩文风也禁不住低声地笑了起来——他又怎会听不出这话里快淹死人的醋意呢!
的确,年少之事总是能够随着时间渐渐释怀的;只是,那份记忆却自难忘于心间,是一生化不掉的情怀……
【番外三】断情结
“瞧见没有,那就是柳泉荷,江湖第一绝色!”
当初出江湖的公孙函听见自己的丫鬟银铃趴在自己耳边这么说的时候,他的目光便不由得顺着她的指尖滑向了对面的人群,只是寻觅了半天也未见银铃所说的什么“江湖绝色”。不过,在听完了一连串霹雳啪嗒的刀剑声后,一个音色极为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日月派的流光剑法也不过如此。你若回去闭门再修行个十年八年,说不定还能与我多过几招。”
而后,周围一片调笑声响起。
公孙函不由得勾起嘴角来淡淡一笑,虽说仍未透过拥挤的人群瞧见对方的模样,可是他知道,一定错不了,这就是银铃所谓的江湖第一绝色了。也难怪他一个为人不齿之身,还能在日月派弟子面前如此嚣张。
见公孙函信步走开了,银铃不由得追上去问:“公子不想去瞧瞧他的样貌?”
公孙函道:“我看是你这丫头好奇吧。他一个男人,我好奇做什么。”说罢,便很潇洒地沿街走掉了。
没错,这就是公孙函,大庆第一武将公孙隆的第三个儿子。自从公孙隆告老还乡解甲归田之后,他的长子公孙谦便继承了他的业绩,成为了戍边大将;次子公孙廉则考中了科举,作了文官,惟独这最小的儿子公孙函,虽出身名门,却从小不喜仕途,独爱钻研武学,不停地在江湖中往来。
公孙函既出身名门,有钱有势,游历见识得多了,外加天资聪颖和勤奋,竟然在江湖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堂。不过,与那些风尘仆仆的江湖中人不同的是,公孙函衣冠楚楚,性格傲然,再加上他容貌端庄,年轻气盛,一时间成了多少江湖侠女的梦中之人。
不过,正如他不喜仕途一样,公孙函这人内心清高得很,对高手榜什么的也不感兴趣,此次在武林大会期间来长安,纯粹是为了凑热闹,一丝要参与的心都没有。只见他沿着热热闹闹的长安街市一路走一路瞧,见到喜欢的东西便叫银铃买下,那潇洒简直不亚于王公权贵。长安帝都,天子脚下,没人敢嚣张,没人敢放肆。可他是公孙函,一不沾宫廷权贵,二不沾江湖草杂,更惧何人?
不过,公孙函是个体恤他人的人,乍一回头瞧见银铃拿着一堆东西的尴尬模样,便赶紧灵机一动,去了身旁的一个首饰摊子,想买件首饰送她。
手中正摆弄着老板递上来几根钗子未曾抬头,却突然听见身边的银铃倒吸了一口气,而后,公孙函的身边就突然多出了一个人。那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妙不可言的声音就这么突然从耳边响了起来:“老板,这玉镯多少钱?我要了。”
女老板直了眼睛,竟一时忘了说话。
公孙函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只见传说中的江湖第一绝色柳泉荷此时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说话时故意用纸扇遮了半张脸,只露了一双灵动秀雅的双眼在外面。
公孙函着实被这双眼睛钩了去,不过挑挑眉毛回过神来,开口却是讥笑:“怎么,做妓的果然是和常人不同的么?明明是个男人,却要买女子的首饰?”
柳泉荷隔着扇子说道:“今早我跟小师妹开玩笑过了火,惹她不高兴了,买个首饰哄她开心,又有什么不对?”
可没想到公孙函却继续讥笑道:“柳公子这么会哄女子,想必让男子开心的功夫只会更胜一筹吧?”
挡在脸前的纸扇“啪”地一声合上了。公孙函原本只是顽劣想看他羞恼的样子,却不料,柳泉荷竟勾起了嘴角笑对他,一双眼睛弯得格外美好。
“怎么,你想试试?”
一句话,点到即止。
柳泉荷含笑看了他一眼,然后付了钱拿着玉镯便转身走了。
看着他潇洒远去的背影,公孙函一时竟像是着了魔一般。
上午见他时还多有不屑,可现在的他,仅用了半天的时间便把柳泉荷的住处、经常活动的地方、平日的喜好统统派人打听了个遍。第二日,公孙函走了大半个长安城,独自一人来到了醉凤楼,刚一踏进厅堂,就见柳泉荷坐在椅上冲他笑。闹了半天,公孙函昨个让银铃去向人打听柳泉荷,打听打听着,竟然就打听到那九重天的江流他们那里去了,江流有什么事情从不瞒着柳泉荷,于是,公孙函的一番行动早就被他收进了眼皮底下。
只听柳泉荷道:“公孙公子可真是有意思,对我感兴趣的人都是为着一个目的,你明着对我说就是了,干嘛花这番心思?公孙公子不会不知道我的规矩吧,您外面请,只要打赢了我,就如你所愿。”
不料公孙函却摇头道:“你急什么?这么快是想赶紧打发我走人?其实我的心思你只猜对了一半,因为我想要的,不仅仅是……所以我现在偏不要和你比武,你若不赶我走,我有的是时间,就在这慢慢跟你耗着。”说罢,一丝狡黠的笑便划上了嘴角。
柳泉荷站起身来,一边掠过公孙函的的身子便向醉凤楼门外走去,一边笑道:“原来公孙公子有的是时间,倒正可以供我消遣了。正好,一到了武林大会这热闹的日子,我就不愿在家闷着。”
公孙函心中暗喜,搓着手掌心便追了出去。
于是,几日来,有的是时间的公孙函陪着寂寞无聊的柳泉荷逛大街、赏庙会,借着武林大会之前的热闹很是开心了一把。
后来,两人又去了东郊的莫指山,在山间凉亭中斟一壶淡酒,柳泉荷细听着公孙函手舞足蹈地讲着自己四处游历的经历,不时地托着腮笑。
佩文风离开以后,柳泉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自从背上男妓的名声,来访他的人都是为了一个□裸地目的,那就是想要得到他的身体。几年来,公孙函是第一个不在乎他男妓的身份、不急于那猥琐的目的而如此和他平等相交的人,再加上公孙函乃名门之后,能与自己相处至此,在柳泉荷看来,实在是难能可贵。
英俊、爽朗、率直、放达,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世俗之事都不在乎——望着眼前这样一个男子,柳泉荷突然有了些应当珍惜的朦胧想法。也就在这时,公孙函突然攥着他放在桌上的手对他说:“泉荷,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
“啊?怎么突然有了这个主意?”
公孙函说:“因为我想要做你的男人,所以,我至少也该在江湖上讨个名号,算个武林豪杰。”
柳泉荷心头不由得一颤,神情却依旧淡定自若,笑道:“我拿你消遣,你却还当真了。”
公孙函也笑道:“是啊,我知道你只是拿我消遣,我却还是当真了。”
其实公孙函一直不知道,在柳泉荷得知他对自己乃是真心的刹那,已然在心头系上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公孙函真的去参加武林大会了,而且一举便进了前三十的高手榜。他一回回战胜对手的潇洒身姿,就连韩英天的掌上明珠韩菲菲这样的侠女都为之倾心。只是,每次公孙函战胜对手向台下拱手示意的时候,眼神却一直留意着远处凉亭的方向,因为在那里,柳泉荷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笑得云淡风轻。
虽然最后输给了冷溶,不过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就得了第三十名,还是使得公孙函一夜就成了江湖中的风云人物,而且,当日便有无数女子向他抛来了绣球。不过,公孙函却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在夜幕降临之时来到了蜂花巷,敲开了柳泉荷的家门。
公孙函拎着剑要和柳泉荷比武,不料柳泉荷却傲然道:“进了高手榜,腰杆便直起来了?不过我话说在前面,你若是输了,我也不会对你格外开恩。”
“我会输?”公孙函笑得格外灿烂。
“看招!”
乒乓几个回合,公孙函还没怎么玩真格,柳泉荷手中的剑就被他打飞了出去,而后他略一抬手,便点中了这看上去仍不服气的家伙三处穴道。月夜下,公孙函眯起眼睛笑着搂住了柳泉荷的腰肢,对着他的唇便吻了下去。
“唔……把我的穴道解开……”
“我怕你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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