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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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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瞎猜,真是急死人了!

眼看就要到周一了,他必须得回学校去,因为要参加中考,陶夏宁只好打电话给戚凌,让他帮忙看着陶秋安,如果有事就马上联络自己。

“凌大哥,这是我家的钥匙,你明天一定要去瞧瞧啊,我担心他还不肯吃饭。”

“嗯哼。”戚凌把钥匙揣进口袋。

“谢啦,我哥脾气是倔了点,但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别总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样。”

戚凌冷笑一声,转过身说:“走吧,你不是要吃披萨么?”

陶夏宁从背后扑上去,挂在他脖子上晃悠:“耶,你最好了!”

戚凌笑笑,被陶夏宁的朝气感染了,一把将他扯下来,夹在臂弯里往前走。陶夏宁面颊红了红,干脆把当成一个大型的布娃娃,圈住戚凌的腰,赖死在他身上。

这一刻,陶夏宁巴不得自己快点长大。

戚凌是个日夜颠倒的人,第二天来到陶家已经是下午了。他用钥匙开门以后,打量了一下这没啥特别的两室一厅,然后看到放在房门前的披萨盒,原封不动。

戚凌懒得去敲门,直接一脚踹开,把门板都踹得摇摇晃晃要掉不掉。

陶秋安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突然被吓了一跳,他探出脑袋,怔怔地看着戚凌。

“你是想把自己饿死还是怎么着?想死的话,能换个干脆点的方式不?”

陶秋安淡淡地说:“是小宁叫你来的?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他心平气和、却又萎靡不振的模样,让戚凌感到有些不习惯,换做平时,陶秋安肯定早就炸毛跟自己掐起来了。他走过去,翘着脚坐在床边:“得了,你是残废了还是得绝症了?好端端的闹什么抑郁。”

“你走吧……”陶秋安闭上眼睛。

“切,你闹别扭也有个限度好不好,别以为全世界就你最惨似的,起来,吃饭去。”

“你懂什么……”陶秋安甩开他的手,握紧了拳头,眼睛发红瞪着他吼:“你懂什么!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戚凌皱眉:“你够了啊,还冲我发起脾气来了。”

“我不是叫你走么,你走啊!明明就那么讨厌我,还来装什么好人!”

戚凌不跟他啰嗦,掀开被子,拎小鸡似的把陶秋安提起来,往床下拖。陶秋安奋力挣扎,又踢又打,虽然力气没有平时的一半,可是他毫无章法地厮打,就像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

戚凌的眼睑被他指甲刮到,火了起来,把陶秋安死死摁在床上:“疯够了没有!”

“放开!你他妈的放开我!混蛋!”陶秋安才骂两句,眼泪就流出来了。他没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把枕头沾湿了大片。

其实陶秋安不想哭,更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哭,可是他控制不住情绪。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最离谱的事情,不过是喜欢上一个男人,变成了同性恋,他挣扎过、彷徨过、迷茫过,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命运又一次捉弄他,这次,他是杀人凶手。

他不知不觉间,连续杀死了五个人!

那张光盘里是当时拍摄的手机视频,一开始是他被羞辱的画面,到了后半段,他变成了可怕的怪物,把在仓库里所有的人都杀了。因为光线和角度的关系,陶秋安看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变成什么东西,可是从视频里传来的惨叫声和求救声,刺激他记起了某些回忆。

是他咬断了黄鼠狼的咽喉,并且还很残暴的撕咬其他人……

他怎么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他还是人吗?陶秋安甚至不敢看完视频,连忙把光盘退出来,抖着手掰成了碎片。

谁来告诉他,这只是一场噩梦,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他没有杀人!没有!他不是怪物,不是!

谁来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

见他不再挣扎,戚凌就把手放开,陶秋安诈尸般从床上弹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别动,让我靠一下,就一下……”陶秋安带着哭腔说,搂紧戚凌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

戚凌无语,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去,目光落在对方的后颈上。

陶秋安穿着宽松的睡衣,后颈没遮没掩的露在外边,零碎的发梢散乱着,戚凌下意识的用舌尖顶住了牙关,觉着自己嘴里的口水充沛起来。他抬起手,用指尖拨开了发尾,直勾勾盯着那截白皙的脖子,摩挲着细腻的肌肤。

戚凌闭了闭眼睛,用力地推开陶秋安:“我给你买吃的去。”

他快步地走出了房间,仰头,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

闹也闹过了,哭也哭过了,陶秋安逼自己振作起来,为了家里的一大一小,他必须振作。

他打了那个男人留下的电话,约好见面的地方。

然后愣愣地呆坐了一阵,嗅到烟草味,转过头去:“给我一根。”

戚凌扫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陶秋安自己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含住,点燃了火。他吸了一口,只感觉到喉咙辛辣,握住拳头放在嘴边,低低地咳了两声,又继续吸第二口。

戚凌拧紧眉头,觉得他抽烟的样子很碍眼,就把烟给夺了过来,捻灭。

陶秋安放松身体半坐半躺在沙发上,了无生气。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戚凌说。

陶秋安嗯了一声,隔很久才轻声说:“谢谢。”

戚凌撇过脸去,烦躁地耙耙头发,以前看陶秋安乐呵乐呵的样子不爽,现在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更不爽。操蛋的!他在心底骂了句粗话,起身走到阳台去抽烟,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戚凌驾驶摩托车,把陶秋安载到星巴克门口。

陶秋安下了车以后,看着他说:“那你……”

“我在外面等你,去吧。”

陶秋安点点头,心里安定多了。

今天那个男人没戴墨镜,看上去很年轻,也很帅气,一副跋扈飞扬的拽样。可是陶秋安不喜欢他的眼睛,尤其是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像较劲似的挑剔和嫌弃自己,并且还带着敌意。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你们把我叔怎么了?”

“我的名字叫段三。”男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挑挑剑眉:“我没兴趣跟你玩问答游戏,想要见到陶冶,你必须做一件事,就是把他的研究成果交出来。”

“什么研究成果?”陶秋安追问。

段三讽刺地看着他:“你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难道不知道陶冶一直在做什么?”

陶秋安摇头:”确实不知道。”

“光盘你看过了吧,你们两兄弟是陶冶的研究对象,而我们要的,就是他研究成果。”

研究对象?陶秋安觉得很可笑,狗屁!有人会把研究对象当成亲生孩子抚养吗?

可是陶秋安还有许多疑问,但段三不打算慢慢跟他解释,只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只有三天礼拜时间,交出我要的东西,你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否则免谈。”

陶秋安见他起身,急急拦住他问:“那光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段三冷笑:“是你运气好,当时到现场的警察刚好是我们的人,把手机藏了起来。”

陶秋安眨眨眼睛,努力消化他的话,意思是有警察捡到了黄鼠狼的手机,然后徇私枉法?

段三离去前,身体倾前越过桌面,在他耳边不轻不重丢下一句话。

“不用谢,谁让我们是同类。”

陶秋安是在半小时以后才走出星巴克的,他喝了一杯摩卡,想了很多事情。

这时天色阴沉,正下着倾盆大雨,戚凌就在马路对面的莲蓬下吸烟,陶秋安遥遥望着他,抬脚跨出人行道。戚凌也看见了他,把烟蒂丢掉,微微皱眉,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

陶秋安像游魂似的走到马路,正逢下班时间,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刹车声和喇叭声接连响起。他不管不顾地往前走,有辆车差一丁点就撞到了他,因为急刹车,造成被后面的车追尾。

大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陶秋安一路惊险万分走到了戚凌跟前,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陶秋安对戚凌笑了笑:“我不是人,你怕不怕?”

戚凌讨厌他此时的笑容,胜过了讨厌他的人,因为这是他见过最难看的笑脸,比哭还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不是人(中)

任性妄为是要付出代价的。

陶秋安回到家以后,当天夜晚就病倒了,他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体温高低反复,一时像掉进了冰窑,一时像被关进了蒸笼里。他吃过药,烧退了下去,但是药效一过体温又升高了。他头痛欲裂,烧得眼睛都红了,却一声不吭,单是默默忍受,熬的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戚凌看不下去了,又一次说:“起来,到医院去。”

陶秋安摇了摇头,声音哑得像老朽:“不去,总会好的,再忍一下就好了……”

“你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戚凌没好气地说。

陶秋安虚弱地笑笑,看着他在晚灯下刀削似的轮廓,突然说:“我想洗澡。”

“你少折腾一下行不?这时候还洗澡。”

陶秋安不顾他的反对,硬是挣下了床,到浴室里一边冲热水一边打冷战,牙齿打架似的磕个不停。他洗完澡没有穿上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光着脚丫走到戚凌面前,深深地凝视他。

“戚凌,我们做吧。”陶秋安作势要去亲他。

戚凌正坐在床边,被他吓了一跳,扭过头避开他的嘴唇:“别闹了。”

陶秋安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撕扯他的衣服,乱亲乱啃,活像要强奸他一样。

沐浴露混合了肌肤的气息,一阵阵扑向戚凌的鼻端,陶秋安的身体滚烫,像个火球似的让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连带着也让他燥热起来。戚凌试图推开他,但陶秋安紧抓住不放,两人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相互制服对方。

“靠,你就那么欠操啊?”戚凌好不容易抓住了他两只手,脸色阴鸷。

陶秋安一边扭动挣扎,一边用双腿夹紧他的腰,低声叫唤:“戚凌,戚凌。”

戚凌看他是烧糊涂了,紧咬后牙槽,压抑各种复杂的骚动和欲望。

“戚凌……”陶秋安猛地打了个颤栗,突然间大力无穷,挣开了戚凌的钳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戚凌愣了愣,默默注视着那双莹亮的紫色眼睛。

他的瞳孔收缩成锥形,是一种有层次的紫色,随着呼吸的节奏、细微的颤动而深浅变幻,足以媲美珠宝,因为这双眼睛不是死物,它有生命、有灵性、有情绪……

陶秋安骑在戚凌腰间,低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目光随着欲望变得凶狠,肌肉紧绷,从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嘶鸣的声音,是一副极具侵略性的姿态。

“为什么不和我做?反正和谁做对你来说根本没区别!”

陶秋安抓住他的衣服用力一撕,棉料的外衣被撕裂开来,露出了平坦的胸膛,然后呲牙,不轻不重地咬上他胸前深色的乳晕。随后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舐他的胸肌,戚凌的肌肉很结实,充满了弹性,混合着刚阳的气息简直是一道美味可口的糕点。

“该死!”戚凌大声咒骂,用手刀朝他后颈劈下。

陶秋安哼了声,栽倒在他身上,昏死过去。

戚凌推开他从床上跳起来,看了看胸口沾着口水的牙印,把被扯烂的衣服脱掉,狠狠踹了床尾两脚:“真该死!妈的!God damn!”

戚凌把床都踹歪了,仰头深吸了口气。

他看了看床上的陶秋安,扭头,匆忙地大步迈出房间。

生怕再慢一秒,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一直想做的事,咬住陶秋安的脖子,把他活活咬死!

戚凌第一次遇到陶秋安,是在学校的门口,当时他骑在摩托车上,等着接刚泡到手的女朋友放学。陶秋安刚好就坐在旁边的石梯上,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他看得很入迷,连戚凌把车停在了身后也浑然不觉。

戚凌的目光往下挪,刚好就看到了他的脖子,很白,很干净,在阳光下能看清细小的绒毛。

那一刻戚凌的牙齿痒得不行了,正好无聊,就想象自己咬住这个人的脖子会是什么滋味。

他会挣扎,会颤抖,会发出阵阵咽呜声,血会越流越多,直到把他们都染红了。

戚凌想他一定会很痛,也许还会哭泣,自己紧紧地压住他,不要太快杀死他,也不要太用力了,要慢慢一点一点的咬下去,延长他的痛苦,在他的绝望里享受猎杀的快感。

越想下去,牙齿就越痒了,让戚凌有一种渴切的冲动,咬死他!

等到陶秋安脑子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虽然烧是退了,可他恨不得自己烧成脑残算了,最好能忘掉自己要强上戚凌的事。这不只是丢不丢人的问题,幸好强奸未遂,否则以后他要怎么面对自己?怎么面对戚凌?

莫非事后要他捏着戚凌的下巴说:“别哭了,乖,爷会对你负责的。”

想到戚凌依偎在自己胸口,小媳妇似的抹眼泪,他嘿嘿地奸笑一声。

随后,陶秋安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嘴巴,你个烧昏头的白痴!可以去死一死了!

他一边沉溺在自我厌恶的情绪里,一边在家里翻箱倒柜,找那啥捞子研究成果。他把家里翻了个遍,连厨房、床底、米缸甚至洗手间都不放过,可是最终一无所获。

这下该怎么办?家里也就那么点地方了,他还能上哪儿找去?

戚凌提着小米粥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陶秋安躺在地板上,后脑枕着几本书,胸口不知道抱着什么东西,看起来睡得挺香。

他走过去踢了一脚:“切,还以为你病死了!”

陶秋安睁开眼睛,又赶紧立刻闭上,默念,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戚凌看穿了他的想法,好气又好笑,故意冷声问:“怎么?你想赖账吗?”

“想啊。”陶秋安坐起身来,万般无奈地接受现实,耷拉着脑袋说:“可是赖不掉啊……好吧,都是我混蛋,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昨天的事当成粉笔字一样擦掉吧。”

“你说擦掉就擦掉?那还要警察有什么用?”

“呃……我这不是还没成事么……”

“强奸未遂也是犯罪好不好,难道你还想成事了才认罪?”

陶秋安不吭声了,他确实这么想的,没成事就被判有罪,多冤啊!

戚凌看他耳朵都红了,头也抬不起来,才大发善心的放过他。

“得了,就凭你那点本事还指望能成事?跟你计较显得我小气了。”戚凌把粥随手一放,再往沙发一坐,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指指他抱在怀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和小宁的相册。”陶秋安递了过去。

戚凌一页页翻看他们两兄弟从小到大的相片,默然不语。

“我一定要把叔带回来,戚凌,你能帮我吗?”

戚凌答非所问:“快把粥喝了。”

因为有戚凌的帮忙,陶秋安感觉到顺心多了,起码凡事都能有个人和他商量。

陶冶基本上就是个懒货,能不出门绝对不出门,如果他的研究真的成功了,会把结果放在哪里呢?或者交给什么人?他们一起去拜访了陶冶的老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也是生物系的学术带头人。

可惜除了得知陶冶曾经借用过研究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信息,并且那已经是早几年的事情了。陶秋安想得脑细胞都死了成千上万,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来。

在回去的路上,他坐在摩托车后座,把下巴抵在戚凌的肩膀:“又白跑了一趟。”

“喂,你坐稳点,别靠我身上。”戚凌说。

陶秋安感到很累,这些天都没怎么合眼,索性不要脸地趴在戚凌背后:“戚凌,如果是你会怎么办?你的家人出了事,自己却帮不上忙,到底该怎么办?”

“我会开香槟庆祝。”

“啊?”陶秋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吓着了。

戚凌拧尽了油门,摩托车像快要飞起来一样,在车流间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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