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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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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秋安抓起一把沙子,捏成球就砸过去:“我对得起你家大爷!”

“哎哟,泼妇!”

“瞎了你的狗眼,爷是带把的!”

陶秋安越砸越来劲了,戚凌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着不放,反正脚下都是沙子,不砸这家伙一顿够难泄他心中愤恨。他随手又抓起一把沙子,瞄准戚凌的后脑勺,结果还来不及砸呢,脚边传来了“哇”一声大哭。

原来是陶秋安一个不小心,把人家小娃儿辛苦堆砌的长城给抓散了。

这下糟糕了,毁坏古迹可是重罪,眼看人家的父母气冲冲杀过来,该怎么办才好?

戚凌折回去拉起他:“跑啊,傻站着干吗?”

于是,陶秋安只好畏罪潜逃,跟得坏蛋混久了,人品都变得渣了。

今天晚上他们决定在沙滩上露宿,搭好了帐篷以后,陶秋安没有睡意,就抱着膝盖坐在沙滩上看星星。戚凌躺在他的身旁,左腿翘着右腿,枕着胳膊,一手拿着啤酒罐,看上去很是惬意。

“戚凌,你是什么星座?”陶秋安打破沉默。

“射手座,怎么了?是要测一下我们星座配对指数么?”

“去你的,你就是个万能插头,用得着测试么?”

戚凌笑了笑,当作赞美:“谢谢夸奖。”

陶秋安努力回想射手座的特性,就只想起了一句话,极端矛盾的星座,上身是人下身是兽,理性和野性的结合体,终其一生都在追寻无拘无束的自由。他感到有点悲哀,只能尝试通过星座去了解戚凌,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要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陶秋安坐起身来,抱住了膝盖,深深的、一寸寸的打量着戚凌。

这个男人曾经出现在他的梦里,如今就在身边,触手可及……陶秋安吞吞口水,有些胆怯,把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他胸膛,缓缓往下抚摸,最后在平坦的小腹停了下来。

再向下一点,就是戚凌的男性象征,那里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可是自己却硬了。

戚凌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感到了羞耻,陶秋安把手缩了回来,起身,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结果他才走几步,就被戚凌从后方扑倒了:“刚刚非礼了我就想跑?”

戚凌压着他的后背,在耳边吐出热辣辣的气息,陶秋安打了个激灵,呼吸急促,下身涨得很难受。戚凌啃咬他的后颈,把手伸进衣服里,指尖沿着他背部曲线滑行,陶秋安攥紧了拳头,身体开始发抖。

“你真的很敏感呢,小骚货……”

陶秋安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整片沙滩就他们两个人,风高月黑,不干坏事实在可惜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戚凌想要发生关系那就来吧,何必要假装矜持,只是,第一次就野合会不会太刺激了?

戚凌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在想什么?浑身都发烫了。”

“我、我、我不告诉你。”陶秋安装鸵鸟。

戚凌笑得更欢快了,把他的衣服撩起来,舔了舔光洁的背部:“是不是想要我抱你?像这样舔你?还是想要我把你脱光,在沙滩上肆意地玩弄你的身体?”

陶秋安张开嘴粗声喘气,戚凌也硬了,那话儿正顶在他的后臀,这还是他第一次清晰感觉到戚凌的欲望。原来戚凌也是想要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心安。

戚凌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绷紧了身体,抱着陶秋安在沙滩上连滚了好几个圈。

“怎么了……”陶秋安莫名其妙。

他还没问完,一颗粗壮椰树轰然倒了下来,刚好就砸在他们刚才的位置上。

陶秋安傻眼,好险啊,如果被砸个正着,不死也得残废了!

戚凌切了声,站起来,望向漆黑的远处,瞳孔在夜里莹莹透亮。

不过他只望了数秒时间,拍拍身上的沙子,拖起陶秋安就走:“我们回旅馆再继续。”

陶秋安还没有从大难不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像被拐卖的孩子,傻傻地跟着戚凌走,傻傻地被推进浴室里,傻傻地被扒光了衣服。

戚凌是半逼半就地进入了他,陶秋安感到很痛,趴在盥洗台上一个劲的流眼泪,把嘴唇都咬烂了。欲望早已消退,除了痛苦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墙面镜里映出两人交合的身影,戚凌知道自己太粗暴了,可是他停不下来,有些东西压抑得越久爆发起来越是排山倒海。戚凌的嘴没有离开过陶秋安的脖子,连啃带咬,每次咬住,直到陶秋安痛得尖叫了,他才舍得松口。

可是他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把陶秋安给咬伤了。鲜红的血沿着白皙的背部蜿蜒流淌,凄艳无比,刺激戚凌更加狂躁起来,紧扣住陶秋安的腰,插到底死命撞击,狠狠地大操特操。

这真是一个无比糟糕的初夜,陶秋安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浴室里。

戚凌却爽翻天了,在射精的时候,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了低低地嗥叫。

完事以后,陶秋安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戚凌把阳具抽出来,他直接就滑到了地上。

“对不起。”戚凌又一次道歉,他用被子裹紧了陶秋安,抱在怀里不肯撒手。他自认是个不错的情人,在床上都会顾忌对方的感受,虽然激情澎湃时难免粗鲁了点,可是来没有造成流血事件。

陶秋安像死人一样不肯给他半点反应,他很累,但是痛得无法入睡。

戚凌托住他的后脑,检查他后颈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了,血也止住了,顿时松一口气。他把陶秋安轻放在床上,关了灯,然后重新把他搂进怀里,面颊贴在他额头上,眼睛却默默望着窗外的月色。

“跟我说句话吧,不要这样。”

陶秋安没有任何话想说,继续沉默。

戚凌轻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后腰有块胎记吗?打出生时就有了,这是变身人的特征。我对你说过了吧,族里的人都把变身人视为怪物,即使是……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陶秋安震了震,睁开眼,苍白了脸上有了点表情。

“不用担心,他们没有虐待过我,只是把我丢给佣人照顾,从来不管我,也几乎不跟我说话。”

“他们太过分了!”陶秋安冲口而出。这样的日子该怎么过?被自己的父母用冷暴力对待,常年累月的漠视,光是想象他就已经难受得不行了,这简直就是精神上的虐待,真的太过分了!

难怪戚凌说不懂亲情,换做是他,估计会恨死自己的父母。

“你肯吭声就好了。”戚凌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说:“很晚了,睡吧。”

“告诉我好不好?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戚凌沉默良久:“以后吧,今晚的事,对不起。”

陶秋安忍痛从被子里挣出来,抱住了戚凌,对自己刚刚不理不睬的态度后悔。

他不愿意把伤口亮给别人看,戚凌又何尝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是罪

陶秋安这辈子终于当一回大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擦身的时候就挺尸,抹药的时候装死。罪魁祸首算有点良心,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着,任劳任怨,可是服务殷勤过头了,让人难以消受。

站在马桶前面,陶秋安转身推了戚凌一把:“你出去。”

戚凌扯下他的裤子:“等会我还要进来抱你,多麻烦啊,就这样尿吧。”

“混蛋,你看着我怎么尿得出来!”

戚凌环住他的腰,一手扶住了陶秋安的分身:“那就等等呗,憋不住自然就尿了。”

陶秋安看出他这是拿自己消遣,气得骂不出话来。他从早上到现在喝了豆浆喝了粥还喝了牛奶,弄得满肚子都是水,压根就快憋不住了,偏偏这混蛋还故意使坏。

“咦?你怎么硬了?”戚凌故意问,开始把玩起他渐渐抬头的欲望:“真是个坏孩子,不好好撒尿老想些什么呢?对着马桶也能硬得起来,你到底是有多淫荡啊?”

“你给我去死!去死!”陶秋安恨不得一口血喷死他。

“越来越硬了呢,还很烫手……”戚凌舔舔他的耳垂:“小色鬼,我们来打赌好不好?你赌自己是先射出来还是先尿出来?”

我赌你阳痿一辈子,陶秋安咬着牙诅咒,身体不停哆嗦着,没多久就被戚凌给撸出精水来。释放以后,他瘫软在戚凌的怀里,射出了一道长长的水柱,羞愤得整张脸充血暴红。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戚凌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陶秋安的后颈上,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处女的表情荡妇的身体,太对他胃口了,看着就忍不住想欺负。

陶秋安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实在闷得慌,趁戚凌洗澡时偷偷溜出房间。

后面还隐隐作痛着,他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宾馆的餐厅里,入住时听说这里有自助餐,他当时就想来凑凑热闹了,以前家庭拮据,没有机会见识到过百种食物摆在眼前有多壮观。

陶秋安把口水咽回肚子里,看得眼花缭乱,食物的种类太多了,他反倒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最后终于打定主意,目光落在看起来很可口的黑森林蛋糕,他刚刚伸出手,结果那块蛋糕自己升了起来。

蛋糕不但动了,还一下砸到陶秋安脸上去,把他给砸懵了。

闹鬼了?陶秋安在一片嘲笑声中,慌忙地找洗手间,奶油糊得满脸都是,狼狈透顶。

陶秋安拧开水龙头洗脸,想起了前几天晚上无端端砸下来的椰树,觉得老不对劲了。当时沙滩上的风势不大,周围也没有人在,好好的一棵树,怎么突然就倒了呢?

接下来更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陶秋安后脑一重,脸就埋进了洗手盆里,简直像有只无形的手,从后面把他的脑袋往下按似的。这时水龙头还没关上,洗手盆飞快蓄满了水,淹没了陶秋安整颗脑袋。

他用手抓住了陶瓷盆边,拼命地挣扎,可是脑袋仿佛被压得死死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冰冷的水从鼻腔灌进来,让陶秋安有种窒息的痛苦,缺氧的本能反应驱使他张开了嘴巴,连喝了好几口自来水。陶秋安的脑子没办法思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溺死的时候,那股莫名的压力突然消失了!

陶秋安猛地一下抬起头来,上身已经湿透了,他咳两声,贪婪地吸取空气。

刚才真真正正的死过了一回,他惊魂未定。

陶秋安扶住盥洗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狼狈极了,他缓过一口气来,急忙奔出洗手间。他虽然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不能留在这里了,必须要快点回到戚凌身边去,快点。

结果陶秋安刚冲出门口,就看见了戚凌。

不仅仅只是戚凌一个人——戚凌的对面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而男人的右边肩膀坐着一个小女孩。男人光目测就有一米九以上,是个虎背熊腰的庞然大物,女孩娇小可爱,看上去也就六七岁的模样,身穿粉色蕾丝公主裙,两人一起的画面看起来挺怪异。

戚凌看了陶秋安一眼,沉下脸,过来拽起他说:“晚上一起吃饭。”

“好呀。”女孩甜甜地笑,在他们身后挥了挥小手:“大哥哥,晚上见喽。”

戚凌腿长步子也大,所以陶秋安是一路被踉踉跄跄拖回房间里,他先把门甩上,接着把陶秋安甩到了床上去。陶秋安后背震得发麻,他爬起身来问:“怎么了?刚才那两个是什么人?”

戚凌不吭声,直接把陶秋安按在了床边,扬手拍到他屁股上,啪地一声清响。

陶秋安屁股一痛,又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被体罚了:“我靠,你发什么神经!”

戚凌又一巴掌狠狠拍下去:“你脑子里全是豆腐?我跟你说过什么?”

“你还打!放开我,你放的屁多了去了,我怎么记得是哪一个!”

戚凌眯起眼睛,扯下陶秋安的裤子,对准那两团圆滚滚的肉丘噼里啪啦打个不停,打得发红发肿,任他怎么叫骂也不停手。这小子不但私自乱跑,还敢顶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陶秋安生气了,连陶冶都没碰过自己一根手指,这家伙凭什么!他被按在床边动不得,张嘴就咬住了戚凌的大腿,趁戚凌吃痛时捞起地上的人字拖,发疯似的往他身上抽。

他本来就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戚凌打了他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下,不打回来他就不姓陶!

戚凌扑上来制住他,陶秋安死命反抗,混乱纠缠中,鞋底一下抽到了戚凌的脸。

于是冲突升级了,两人都放开手脚打了起来,从床上一直打到地上,戚凌主要以掐为主,陶秋安则撕扯啃咬一样都不落下,打得天昏地暗,衣服扯烂了鞋子飞脱了。

战斗结束以后,陶秋安瘫在地板,气喘吁吁地问:“喂,那两人到底是谁?”

“等会你就知道了。”戚凌推了推他的脑袋:“起来,你压着我的老二了。”

陶秋安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周身都在痛,他撩起衣服看了看,妈呀,全是被这混蛋掐出来的红印子。陶秋安踩住戚凌的老二,用力往下跺了一脚:“小王八蛋!要怪就怪你老大得罪了我。”

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坐在自助餐厅里无精打采,一个是累的,一个是疼的。

戚凌用鞋底磨蹭地毯,缓解私处的疼痛,吐了一口烟说:“你们两个自我介绍。”

“段十四。”黑熊一般的壮汉说。

“我叫段二哦,一二三的二。”小女孩眨眨圆眼,很是天真地问:“你们在搞基吗?”

陶秋安当场一口果汁喷了出来。

这顿饭吃得他有些郁闷,段十四站在桌边伺候,或者来回给他们拿食物,戚凌和小女孩聊着日本动漫。陶秋安没兴趣插嘴,就开始胡思乱想,段家的人那么快就找上他们了,那接下来会怎么样?

段十四看起来比较有杀伤力,是变身人吗?那段二呢?难不成会变成小喵咪?陶秋安看了看段二,以及她头上的蝴蝶结,一只戴着蝴蝶结的小猫咪在脑海里生成了,真是卡哇伊捏!

吃饱喝足以后,戚凌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族长叫我带你们回去,你们回不回?”

戚凌摇了下头:“不回。”

“那就先不管了。”段二抬起小脸来,眼巴巴的看着戚凌:“反正难得出来一次,大哥哥,明天我们出海玩吧,你要钓一条大大的鱼给我。”

戚凌无语,段二这个鬼灵精,真的只是出海玩那么简单?

“大哥哥……”段二扯着他的衣角:“好不好嘛,我不想那么快回去,打针很疼的。”

“答应她吧。”陶秋安说,反正都找上门来了,就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好吧,臭丫头,明天中午码头见。”

段二欢呼,抱住戚凌的脖子吧唧亲了他一口,还给了陶秋安一个大大的笑脸。

戚凌苦恼,段锦把段二派来,真是走了一步好棋。

因为他可以把段三打个半死甚至灭掉,但没办法对段二下狠手,这丫头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被锁在狗屋里,两岁多以后才到段家老宅,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叫大哥哥。

戚凌记得在电视上看过一个采访节目,有对父母细心呵护自己畸形的孩子,并且认为是上帝给他们的恩赐,因为上帝相信他们有足够多的爱心,才会让最脆弱的小天使降临到他们家。

他当时很想问一问那对夫妻,你们能接受自己的孩子不健全,但能接受孩子有异能吗?

其实答案他早就知道了,从自己身上或者从段二身上,甚至从大多数段家人身上,都看到了人类对异类的排斥和畏惧。他还知道,在某些父母眼里,孩子有异能不是错,是罪。

毕竟没有人会想当怪物的父母,不是吗?

翌日,他们在码头上和段二会面,然后登上了游艇,朝着大海出发。

天气很好,风浪也不急,午后的海鸥懒洋洋拍打着翅膀,比起飞翔更像是滑行,几乎快掉进海里了,才忙不迭地扑动翅膀。游艇上最高兴的人要属段二了,在甲板蹦蹦跳跳嘻嘻哈哈,对什么都怀有无限好奇。

“大哥哥,你看啊,那边有座小岛,我们到那儿去玩吧。”

陶秋安伸长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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