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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竹马！竹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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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忧心还有些害怕。
进藤他不会……一蹶不振吧？这样的想法在这一周中不断的出现在他的闹钟，虽然被自己一直否定。
但是问题既然存在，就会扎根。
所以，虽然嘴上说不担心，但是不管是家人，还是他的师兄们都很明显的可以看出，他的情绪有多低落。
这一切，直到一周后，决赛开始的日子。
进藤光突然就像是个没事人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就像是之前的回避都是众人的幻觉一般。
一如往常的打着招呼，一如往常的阳光般的笑容。
唯一不一样的，走进会场，他没有立刻来到塔矢亮的身边。
塔矢站在一边，等待着他认定的对手过来。他想，只要他向对其他人一样，打个招呼，拍拍肩膀，他会就原谅他这段时间的避而不见。
可是……直到塔矢亮的比赛开始，他依然没有等到进藤光的到来。
进藤光就像是记得所有人，却独独遗忘了塔矢一样。
而塔矢亮只能用眼神追逐着他，看着他与别人嬉笑。
比赛的结果，意料之中却又出人意料。
塔矢亮赢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要是他输了，才叫做爆冷门。
可是，一局棋，仅仅一个小时，对方就不得不投子认输了。
结束的棋面上，清晰可见，棋局才刚刚进入中盘不久！
结束棋局的塔矢，完全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兽。
可怜却又戒备十足。
“塔矢亮！”刚刚走出比赛会场，塔矢就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
塔矢亮？塔矢皱了皱眉，有些自嘲的弯了弯嘴角。
停住脚步，却没有转过身。这也让进藤没有发现他眼中的受伤。
听着那脚步声不断的接近，最后停在自己的身后。
“对不起……”
听到的，却是让自己惊讶的道歉。可是，为了什么？
“这一周，我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颜面面对小亮。”又变成小亮了？这也让塔矢的减轻了点受伤的感情。
进藤没有管塔矢到底是什么反应，有些失落的语气，继续道：“这次的比赛，我到不了你的面前了。”
琥珀色的眼睛突然变得坚定起来，虽然塔矢没有看到，但是他却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人气势发生了质的变化。
猛地转过身，怔怔的看着那双坚定的双眼。
“但是！我会更加努力的！所以，小亮，你能再等等我吗？”
眨着泛有泪光的琥珀色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塔矢。
“好……”进藤光，不管多久，我都会等……只要你不离开。
……
一想到六年前的那场比赛，进藤就特别的激动。
嘟着嘴，不满的说：“你还敢说！这六年你什么比赛都没有参加过！”
是的，从全国国小围棋大赛上拿了冠军后，塔矢就没有再参加过任何的比赛。即使进藤再用出塔矢可怜攻势，塔矢也没有再次的进入陷阱。
而进藤光，则是大大小小的比赛，参加了不少。当然这也是他的老师，塔矢行洋同意的。
进藤光和塔矢亮不同，塔矢亮三岁开始学棋，对围棋的掌握在同年龄中没有人比得上。而进藤光，则是在上学后才学的围棋，所以需要更多的对弈，来找到他的棋风。
所以直到去年，进藤已经是少儿围棋擂台赛的两次卫冕者了。
这样，进藤光在围棋界也稍稍有了些名气。
“我又不是你，为了增加对局经验，去参加比赛。”潜意识的意思就是，我的棋力比你强，我不屑参加这种比赛，“我的第一次真实对局，放在职业考试上，不是更有意义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还是不满！进藤总感觉是塔矢亮有意不愿与自己遇到的。
别说，小动物的直觉真的很准。
塔矢亮真但是为了不那么早的就在比赛上遇到进藤，才不参加比赛的。
那一周的冷淡期，真的让塔矢他怕了。
万一……万一进藤真的因为一场失败，而受不住放弃了呢？
他永远记得，那个突然说不再下棋的进藤光……那个消失了大半年的进藤光……
他不敢赌，他真的不敢赌。
“反正！这次职业考试，你就逃不掉了！”进藤得意的看着塔矢。
塔矢翻了个白眼：“我有逃过吗？”
挑衅的后果，就是两人开始了大眼瞪小眼的活动！
“呵呵呵，每次看到小亮和小光斗嘴，就感觉特别的有精神。”就在两人斗得正起劲的时候，芦原突然插了进来。（有木有一种破坏气氛的感觉？）
绪方推了推那根本没有滑下的眼镜：“的确，很有活力。”
而塔矢行洋依然优哉游哉的，端着杯子，喝着茶。只是这副在看戏的样子，让躲在一边的塔矢明子，不断的掩嘴偷笑。
而……
“谁和他在斗嘴了！”X2
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一同转过头，不再看向对方。
“哼！”X2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芦原笑得肚子都疼了，摸着肚子却也依然忍不住。
这样放肆的大笑，从进藤第一天进入这里，就没有停止过。
塔矢明子看着绪方，还有自家老公也微微上翘的嘴角，表示，这样才像个家嘛！
“不理你们了啦！”鼓着嘴巴看着还在大笑的芦原，转向塔矢行洋，“老师，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我要去爷爷家。”
得到塔矢行洋的点头，进藤再一次和绪方、芦原道别。
而小亮也非常自然的站起身，和进藤一同走到大门口。
“路上小心。”
“恩，小亮再见！”
目送进藤远离后，塔矢才转身回到房中。
绪方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塔矢亮，眼镜上白光一闪：“小亮和小光的关系真的很好啊！”
深深的看了绪方一眼，然后有些傲娇的说着：“谁和他关系很好啊！”
“是吗？”轻轻一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场莫名其妙的对话，在芦原还没有弄懂的情况下就结束了。
因为进藤离开，所以塔矢和进藤的这局棋，几人并没有复盘讲解。而是开始讲这次绪方在本因坊战的对局。
研习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叮铃铃——’
“您好，这是是塔矢家！”
“喂喂，塔矢君吗？小光他晕倒了！”
、第二十一局
“什么！”进藤美津子的话，让塔矢的脑袋中突然‘轰’的一下爆炸了。
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事情的缘由，听到进藤并没有大碍时，塔矢悬着的心微微落下。
“阿姨，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虽然知道进藤没有大碍，可塔矢依旧放心不下。
“在东京综合医院。塔矢君，你不用来了，小光他没有大碍。但是如果明天小光不能去上学，还请塔矢君帮小光请个假。”这也是美津子打这个电话主要原因。
塔矢在电话这头缓缓的摇着头，语气内还是有些担心：“阿姨，我还是来看看，否则怎么也放不下心啊！”
挂了电话后，塔矢就与还在客厅吃饭的几人，说明了一下情况。
“怎么会晕倒？之前不还好好的吗？”最先提问的自然是塔矢行洋，对于进藤，他花的心思完全不亚于自己的儿子。
小亮忧愁的看着几人，摇了摇头：“原因不明。”
这时的塔矢亮已经那是外套，走到玄关穿起了鞋子。
“不管怎样，我先去看一看，父亲也不用担心，医生说了没有大碍的。”
“嗯，你路上也当心点。”
“好，那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众人就听到‘磅’的关门声，塔矢亮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芦原对着其他几人微微一笑：“小亮还嘴硬说和小光关系不好呢！小光出事，最紧张的还不是他？”
“呵呵，小光对小亮来说是不一样的！”塔矢明子替自己的丈夫，倒满茶杯，微微一笑。做为母亲，小亮是多么看重小光，她自然是看在眼里。当然，小光也同样非常看重小亮。
“关系真的很好！”绪方略有所思的说着，习惯性的抬了抬眼镜，掩饰住了此时的眼神。
而塔矢行洋好像听出了绪方怪异的语气，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
……
塔矢赶到医院的时候，进藤已经醒过来了。坐在病床上的进藤，让塔矢心中不由自主的一痛。
“小光……”
“咦？小亮你怎么来了？”然后就立马转向自家母亲那里，抱怨的嘟起嘴：“妈妈！你怎么还打电话给小亮说啊！”
进藤美津子瞪了进藤一眼，然后对着塔矢感谢的笑了笑：“谢谢塔矢君还来看我们家小光，我先出去一下，你们先聊。”
塔矢对着美津子鞠了个躬，目送美津子离开房间，然后走到进藤的病床边坐下。
“怎么会晕倒的？”皱着眉看着进藤还有些苍白的脸，心中的担心又不由的升起。
进藤也不由的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有些奇怪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到爷爷家，帮爷爷去整理阁楼的仓库去了。然后在那里看到一个带血的……棋……盘……”
说着说着，进藤的脸色就开始慢慢的发白，吓得塔矢连忙抓住进藤的手，然后手上传来冰冷的感觉则让他更加的心慌。
“小光！小光！你别吓我啊！”
摇晃着失了神的进藤，见完全没有用处，塔矢就直接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医生到病房后，塔矢立刻让开自己的位置。
站在床尾的塔矢没有发现，此刻他的手也是冰冷冰冷的，连嘴唇都是发白的。看来是上一世进藤的事，给他留下了太重的阴影了。
轻轻的咬着下嘴唇，紧张的看着医生为进藤做着检查。只是医生越皱越紧的眉头，让塔矢有种不妙的感觉，而进藤居然还是处于失神的状态，任由医生摆布。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从外面刚刚回来的进藤美津子，自己不过就是出去买了点晚饭，怎么回来就变这样了。
塔矢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进藤，却还是回答了美津子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们刚刚说了一句话，就……”
紧握双拳的手，指骨已经开始发白，紧张的情绪不言而喻。
美津子双手捂着嘴巴，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慢慢聚集。她的儿子一直是那么的健康，怎么仅仅一天，就会发生这样的事？
而就在塔矢和美津子都沉浸在担心之中的时候，医生收起了他的检查工具，走向他们，缓缓的摇着头。
“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令公子得病的原因。”
眼睛含着泪水的美津子，不解的看着医生：“什么叫做不知道原因？我儿子得了什么怪病吗？他以前的身体一直很好的啊！”
说着，泪水就‘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扶住身体有些发软的进藤阿姨，塔矢稳了稳心神，还算是镇定的问着医生：“能说清楚吗？”
那医生冲着塔矢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晕倒和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无法用检查数据来解释。说句难听的，这孩子就像是突然受了惊一样。”
突然受了惊？塔矢皱着眉看着已经躺下的进藤，他想起了进藤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带血的……棋盘？那是什么？
塔矢也完全找不到方向，现在那些过去的轨迹都被他破坏的差不多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进藤到底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就在三个人都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进藤那里突然传出了声响。
“咦？这是怎么了？”撑起身体，疑惑的看着一屋子的医生、护士还有小亮和自家妈妈，“你们怎么都在啊？”
塔矢奇怪的看着进藤，走到他身边问：“你……不记得？”
进藤对着塔矢眨了眨他琥珀色的大眼睛：“记得什么？”
塔矢赶忙抬头望向医生，而医生也走过来自一次的做起了简单的检查。最后得到的结果当然不会有异，进藤光的身体本身就是健康的。
交代了几句，医生也就带着护士一起离开了，找不出病因，他在这里也没有丝毫帮助。
等医生离开，塔矢小心翼翼的看着进藤：“你还记得，你在和我说你晕倒前的事吗？在你爷爷家的阁楼仓库。”
“啊？对……对！我在爷爷家的阁楼收拾呢！”进藤掩饰的说着，有些不和谐的面部表情，让塔矢眯起了眼睛。
然后继续问道：“还有一个带血的棋盘。”
“哈哈哈哈！带血的棋盘？我有说过这个吗？小亮你听错了啦！”
骗人！当进藤的这句话说出来后，塔矢在心中就立刻下出了这个定义。
虽然这次的进藤掩饰的比之前好，可是在他面前的可是塔矢亮！一直关注这进藤光的塔矢亮，又怎么会忽略进藤脸上的表情变化呢？
“是吗？”平淡的回了进藤一句，面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如果不熟悉的塔矢，肯定被他这么骗过去了。只是，同样熟悉的进藤，虽然没有塔矢的观察力，可是小动物般的直觉也是不能忽略的。
看着不知为何低下头去的进藤，塔矢微微的勾起嘴角：“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回去和父亲说一下这里的情况呢！我就先走了。”
告别了两人后，塔矢就疾步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后的塔矢，眼中布满阴沉。
脚步越走越开，最后忍不住的直接在医院的走廊上奔跑了起来。
奔跑在回家的路上，发泄似的不断的跑着，疯狂的样子让周围的路上频频回头。
在这个已缓缓进入夏天的日子，让塔矢亮直接汗流浃背的回到了家。
“我没事，只是回来的时候想要跑跑步。”塔矢对着担心的父母微笑的说道，“还有小光他没事，请父亲不用担心。那我先去洗个澡。”
拿了换洗衣服，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帮自己在放洗澡水了。
“快点洗吧，你这样一身汗太容易感冒了。”
塔矢明子关上浴室的一刻，突然对立面的塔矢说道：“要是跟小光吵架的话，一定要好好说清楚哦！能有一个好朋友是一个很难得的事情呢！”
塔矢愣了愣，垂下眼眸，底声回道：“是，我知道了。”
躺在浴缸被温暖的水所包围，头靠在浴缸的边缘，仰头回想着——
进藤今天早上还好好的，然后去他爷爷家怎么会突然晕倒？这件事塔矢怎么也想不明白，而且自己刚到医院进藤的神态也没有什么古怪的。
塔矢眯起眼睛，进藤的古怪就是从和他叙述了一半遭遇，开始失神后才开始的！
先是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然后居然还说谎对自己隐瞒什么！
带血的棋盘！虽然进藤说他听错了，可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听错！进藤当时说的就是带血的棋盘！
那么……进藤他到底想要隐瞒什么呢？
……
塔矢在这边为这进藤光而伤神，进藤光这边也在为了塔矢亮而担忧。
塔矢离去前的那个眼神，让他感觉到了非常的不安。他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在骗他……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啊！这是要是说出来，小亮一定会笑话自己在做梦的。
已经回到家的进藤，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空，心情非常的委屈。
看着坐在自己床边，一副好学生样，坐的笔直，闪着星星眼的……鬼，进藤就不由的深深的叹着气。
本因坊秀策……藤原佐为……
“这都什么跟是什么呀！”越想越糟心的进藤，将自己的枕头丢向佐为，然后进藤黑线的看着枕头穿过佐为的身体，掉到了地上。
气呼呼的进藤，瞪着这个害自己又是晕倒，又是失神，还被小亮误会的某鬼：“你就不能附身到其他人的身上吗？”
佐为听到进藤的话，伤心的用手中的扇子遮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进藤，摇了摇头：“恐怕……不行呢。”
“少在那里装可怜！”又一次的冲着佐为说道，“还有，枕头给我捡回来！”说完，两手一交叉，放在自己的脑后。
而佐为……
惊慌的看着进藤：“哎？！可……可是……”看了看自己的两个手，然后在看了看那个掉在地上的枕头。
万分为难的佐为，突然变成了三头身的可爱小人，可怜的望着躺在床上的进藤：“阿光~”
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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