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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强强)将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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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亦掉过头,跪在床上恼道:“他装的,这种戏码小爷我见多了。”

“谁装得,老夫年纪大了,骨头都脆,能受你压着么?”军医从床上站起来,整理衣袍。任何时候,都不能要保持衣冠整齐,哪怕是打架的时候。整理好了,军医吹胡须瞪眼睛的吼人:“老夫就是来教训你的,留下你这种人,也不能沙场杀敌,还不知自爱,不过是白白浪费兵营的药材罢了。”

“军医,您什么意思?”张大力困惑。

余杭亦却是明白过来,眼珠子一转,心想,如今他落在军医手里,正是在他人屋檐下边,先低头为妙。再者,这是他确实有错,军医辛辛苦苦给他看伤,不管他什么理由,都浪费了军医的一片心意。

至于药材么?谁不知道池清每次回京,皇帝想起国库就潸然泪下。

“军医,是我错了,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余杭亦躬身拜下。

老军医照样给他一棍子:“别以为说好听话,老夫就能饶了你。你们大将军那张嘴多厉害,老夫也不信。”

“您是错怪必胜了。”被吩咐来救援的冯罗跑过来插|入二人中间,笑道:“必胜一心保家卫国,想要苦练本领,这才顶着伤痛跑出去,他心里装得,还不是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还不是咱们的国家。”

“是啊,我本就比他人不如,所以不想错过操练。”余杭亦见老军医眼里又冒火,急急言道:“可我现在想清楚了,磨刀不误砍柴工,把伤养好了再操练不迟。”

“既然你知错了,老夫也不揪着不放了。”军医扔掉棍子,过去给余杭亦检查伤势。“受了伤还敢冒着毒日头操练,你就是嫌命长。这次没什么大碍,一时身体受不住罢了。”

“下次不敢了。”余杭亦赶紧附和。

军医叹气:“是个惜命的就成。你以为这军营里的老兵是怎么活下来的?都是打仗本领好的,哼,其实没几个会打仗的,能活下来回乡,其实都是惜命的。唉,你们呀,不管是为了军功,还是少年豪情,都多想一想家中的父母妻儿,他们等的是你这个人。”

“您说的对。”余杭亦声音低沉。

军医以为他听进去了,看过伤势就去忙别的事。余杭亦垂着脑袋,深深吸气,把眼里的那点湿意逼回,哪儿还有人在家里等他活着回去。因着他逃婚的事,恐怕父亲希望世上没他这个人才好。

可是他还得惜命,没人疼就自己疼自己。老天给他重生的机会,不是让他用来浪费的。

“再敢出去乱跑,以后缺胳膊断腿的大伤,老夫也不管你。”军医又折回来凉凉威胁一句。

余杭亦低头抿着嘴。

从冯罗这边瞧过去,余杭亦像是在笑。

乖乖的在床上躺了两日,余杭亦非常配合军医治伤,送过来药就吃,饭也吃不少,傔人说涂药,立刻掀了衣裳。

两天后,倒是有人找上门来,让他出去。冯罗给余杭亦拿来些果脯,笑道:“大将军要南行,你俩回去收拾包袱,半个时辰后出发。”当兵的哪有什么东西可收拾,半个时辰给余杭亦,还是长的。

余杭亦知道南行的缘由,他正待的烦呢,拾起个果脯扔进嘴里,招呼着张大力:“终于能出去透透风了,快回去收拾。”

终于能开始他当兵的路了么?是去南疆,那里就是战场。

“啧啧,兵营里什么时候有这么精细的东西?”军医进来,扫一眼冯罗手里的果脯,他的眼毒着呢,这是皇宫里的东西,别瞧大将军威风凛凛,可要吃这种精美的点心还得靠上面赏赐。

要是依萧恒的官职,皇上不该赏这类以示亲近的小点心啊。要赏也得赏大将军才是。

冯□|笑,也不答话。果脯用布包包好,给余杭亦揣到怀里:“得,你俩赶紧回去收拾吧,时间不多。”

“带上你的膏药,每日记得涂抹。”军医将剩下的膏药扔给余杭亦。余杭亦谢过,和张大力一同离开。

军医捋胡须道:“萧将军倒是用心,连皇上的赏赐都敢同大将军要。你去告诉萧将军,老夫给战必胜的膏药,那是特配的膏药,不留疤的那种,他是不是该好好谢谢老夫,就他那坛藏了五年的好酒就成。”

冯罗又是干笑。要是告诉萧将军,您的宝贝好酒因为属下撒了个慌,所以眼见着就要没了,萧将军非得赏他五十军棍不可。

余杭亦回去,王伍长刚刚烧粪回来。两个人的活计一个人做,所以格外慢些。王伍长正拿着布巾拍打身上的泥土,就见余杭亦进来。

“回来了,伤可好了?”

“好了。”

“想去瞧你来着,可白日抽不出时间,这几天又累,晚上一着枕头就睡过去了。”

“是我害的。”

王伍长也没往心里去:“回来就好。”

余杭亦咬咬唇:“马上得走,大将军要南行,我得跟着走。”

一时沉默。两人都知道,这一别,说不定此生再不能见。余杭亦去南疆,是去舔刀尖,不像王伍长,只要敌人不抄兵营,他就没事。

“走吧,你要是能混出个大将军来,别忘了提拔提拔我。我可不想再烧粪了。”王伍长站起来给了余杭亦一拳:“拿出点亲兵的架势来,要不是我不能死,也想跟着大将军去南边溜达溜达。”

王伍长给了他个布包,余杭亦将他自己的衣服和当兵发下来的衣服塞到布包里带走。铠甲太沉,穿在身上。

收拾完,时辰就差不多了。两个人也不知该说什么话,余杭亦冲王伍长点点头,就赶紧跑了出去。

明明是才认识几天的人,一起烧个粪而已,想着以后可能见不到了,竟然还有舍不得的感觉。余杭亦自嘲的笑笑,加紧步伐,到辕门等候。

池清掀了帘往外看,见到余杭亦大步走过来,瞧样子恢复的不错,这才回到主位坐好,和严德商议南行之事。

“大将军,您每晚都跑过去偷看,怎么还不放心?”严德笑讽。

“懂什么,我这两天又没见他走路。”池清不耐问:“你还未安排这些亲兵路上的活计吧?”

严德摇头。

池清敲敲红木桌面:“让他先在马车上看箱子。等过了几天,再让他转为步兵,再过几天,让他扛旗。”

“大将军心思之细密,属下佩服。”严德给池清竖起大拇指。

“想办法将人安排到我能看见的地方。”

“是。”

 

14、马车伺候
 
“是你?”余杭亦拿绳子捆马车上的箱子,当他把绳头抛过去的时候,发现另一边竟然是兰花指少年。

“战必胜。”兰花指少年接过绳子,将箱子牢牢系在马车上。

“你不是跑了么,怎么出现在兵营了?”那天白给了兰花指少年那么多银子!找机会定然要把多给的一半银子要回来。

兰花指少年笑道:“我又跑回来了。那晚大将军教格斗术的时候,我见到你了,不过我离你有点远,就没过去。”

“连峰,快过来把箱子提上去,重死了。”

少年侧头看了看,对余杭亦笑弯了眉眼:“叫我呢,你自己弄吧。”说完,也不等余杭亦反应过来,快跑走了。

“嘿,战必胜,你是伤员,你和张大力一人一辆有顶子的车。”有人过来拍余杭亦。

余杭亦应了声,举目望过去,确实有几辆带顶子的马车,有几辆看起来厚实华丽,该是几位将军要坐的。后面跟着几辆灰布马车,看来是放东西的。应该是要他顺便去看着东西吧?

他跑到最后一辆,看见张大力在上面,笑着哄着将人赶了,他要左最后一辆。这辆离池清的马车最远。马车里面的空地不大,不过足够他坐着美美睡一觉了。白天能在马车里避暑,这滋味再美妙不过,休养生息之后,晚上跳下来跟着大伙走路,锻炼自己。

“战必胜给安排了?”严德小解的功夫,背着池清问冯罗。

冯罗点头:“安排了,为了不让众将士起疑,我让伤兵都坐上车了。”

严德举起拳头,冯罗警惕的往后退,警告道:“大、大人,属下是萧将军的人。”谁不知道,严司阶最惹不起萧将军。

“别说的你好像跟萧恒有一腿似的。去去,把战必胜给拉到大将军车里去。”

“啥?”太明显了吧。冯罗压低声音:“您没看出来,大将军在关于必胜的事上做的非常隐秘么?”

严德问:“怎么说?大将军只是不希望让众人知道他在宠爱一个男人,而且是在刚成亲、新夫人独守空房的时候。”

“连必胜都不知道大将军对他好,别人怎么可能知道。”

“你小声嘀咕什么呢?”

“没,属下去安排。”

“你怎么又回来了?”余杭亦正准备从马车上找点吃的糊糊嘴,说半个时辰出发,结果一个多时辰了也没动。

张大力上来马车:“我就是分到这辆车看伙食的,你是第五个,顺数的啊。”

居然还分的如此细致。余杭亦无奈,只得下车,找到第五辆马车。竟是辆坐人的人,不知是哪位将军坐的,为何要让他坐?

余杭亦站在车前不肯上车。

冯罗在远处啊偷看了会,见余杭亦迟迟不动,只好假装从车旁路过。果然余杭亦就一把拽住他:“冯哥,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被安排坐这辆马车么?”

“不知道啊,这事不归我负责。不过,我想安排你来是服侍坐这辆车的将军,大热天的,给将军跑个腿儿拿饭倒水传令。”冯罗很认真的说道。

“可他没有自己的亲兵服侍?”

“可能没带,这次老兵都没带,你抓紧去上面收拾收拾。”冯罗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溜了。严司阶出的这坏主意,就是在大将军哪里恐怕也讨不得好。他是为什么要被派去南僵啊?

余杭亦只得掀帘上马车,安慰自己道,索性不是第一辆,不是服侍的池清就好。他掀开帘子,一只脚迈进去,看见里面躺着个人,侧身在看书,他那只脚“噌”的就收了回来。

“站住。”池清搁下书,坐起来盯着余杭亦。

“属下是……是走错了。”

“……滚回来。”

“大将军,属下严德、胡棱求见。”

余杭亦蹲在车帘外,扭头看看池清黑着张脸,再转头看严德不知为何脸都憋红了,而严德后面的陌生将领则是一脸的茫然。

“还不快进来。”池清低吼。丢死人了,让外人看了笑话。不管怎么回事,先进来关上门慢慢讲话说清楚。

大将军的吩咐似乎不能不听,余杭亦闷头钻进车里。马车不小,四个男人将将坐下。余杭亦坐在最里面的角落,揪着车里的毛毯子直在心里叹气。

“小兵,给爷我到点水,忙前忙后布置了一天,渴死我了。”胡棱在池清面前放肆惯了,刚坐上来,就吆喝着余杭亦给他倒水。

严德大脸不动,眼珠子却飘到了池清那边。

余杭亦知道自己就是被派过来伺候人的。他哪里伺候过人,不过端茶倒水能有什么难的。大户人家马车里布置的都差不多,余杭亦扫了几眼,左侧的长案上摆着茶壶,他和不认识的将领在右侧,池清和严德在左侧。他要拿茶壶就得越过池清拿。

他想从严德那边拿,可是那个陌生将领严严实实的堵着,他过不去。余杭亦也不是个磨叽性子,当下决定越过池清拿,不就伸个胳膊,有可能会碰到池清么,没什么了不起的。他碰池清可以,是他占池清便宜,池清可不能碰他。

“我来。”池清忽然拿起茶壶。严德二人受宠若惊,赶紧伸手摆好了三个杯子,池清将剩下的茶杯翻过来,给四个杯子都倒好了水。

“谢谢大将军。”胡棱压根没注意这个小细节。

余杭亦却愣住了。大将军会给他倒茶?大将军只是倒了,没开口,他也就不确定,不敢伸手拿。

“大将军,一切准备就绪,属下让洪钟自行出发,也给其它将军打过招呼,让他们不必送了。”严德道。

池清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属下咽不下这口气,凭啥皇帝一道圣旨咱们就得巴巴的往南跑,南边不是咱们的地盘……严德,你别捂我嘴。”胡棱气愤的拍开严德的手。

严德示意他别多说,胡棱以为是有外人在场,就吩咐余杭亦下车。

却听池清也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当着余杭亦这个外人的面。

“不是咱们的地盘,此去正好,让它变成咱们的。所以,不仅要对付外敌,还要收拾不听话的人。” 



15、上了贼船

武官们这是在造反呐!

余杭亦就把耳朵竖了起来。

其实这事摊上谁,最好还是不听为妙。可最不该听的那句,池大将军已经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了,这个时候再往外跑,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杀意。反正已经听了一句,知道的算多了,杀不杀就看他配不配合了。

所以他是被逼着上了贼船。既然上了,就不能白上。

“路上不必着急,凉则行,热则止,晚上安营扎寨,好好歇息。行军路线换掉。”池清指着余杭亦身后长案。余杭亦跟他生活了一年,只池清一个动作,他就知道池清让他做什么。他转身打开长案中间的抽屉,看到里面扔着张叠好的纸,拿起来示意池清,得到点头后,将纸递过去。

池清将纸铺开:“按此路线走。”

“属下马上去吩咐。”胡棱要拿纸,池清却将纸收了起来。

池清道:“说今日的行程便可。”

“大将军谨慎,属下佩服。”比起不知收敛的胡棱,严德在池清面前表现的好多了。

余杭亦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池清就是这样,做事谨慎的比妇道人家还磨叽。出行带好几百人走,还怕有人刺杀不成。

还有这几辆华丽马车。他刚才还在嘀咕,皇帝不让池清带大将往南行,准备这么些车子给谁坐呢。等后来他发现池清坐的不是第一辆,他就明白了。

在自己的兵营里鼓捣帐篷,出门倒腾马车、路线,池清还真是闲的厉害,是该放出去打仗了。

想他嫁到大将军府去,池清闲了一年,虽然在府里,也操心的事也不少。不过那时池清要是与属下商量事情,是绝对不会让他参与的。

余杭亦不可以听,战必胜却可以,就因为战必胜是他池清的兵?

让余杭亦在旁边听着,一来是把余杭亦拉上他的贼船,二来么,自然是有心栽培余杭亦。余府陷入皇族夺位之争,余侍郎自顾不暇,严令不许他的儿子们有当官的念头。余杭亦这个嫡子,也是关在家里当深闺的小姐养活。

“这样的速度,走这条路线,要到南疆去,恐怕没有一个月的功夫到不了。”严德沉吟片刻,又道:“怕皇帝起疑。”

“起疑又如何,他心急不过是多在路上埋伏些刺客罢了,出了保定,咱们就得小心了。”池清动作自然而然的拿起茶杯,伸到脖子后面。

余杭亦愣愣的接过来,这架势明显是给他的。池清是在做什么?他进兵营来,与池清接触颇多,池清有意接近他,还帮过他,他以为是这只打色狼看上了他的相貌。

可身在高位的人,哪个又会对一个只相中了颜色的人,说如此机密的话?

“你怎么看?”池清忽的转过头。

“我?”余杭亦这次是彻底愣住了。拜托,造反的事为何要问他,他不过是个端茶倒水的兵!

怕什么,说就说。余杭亦一口饮下茶杯里的水,重重搁在方桌上,沉声道:“依属下愚见,与其慢吞吞行军,给皇上,皇帝以时间,摸清咱们的路线,布置杀手埋伏,还不如按着新路线,一路狂奔,在敌人摸清路线之前,一鼓作气到达南疆。”

“慢行军,要走一个多月,快行军的话,半个月也就够了。咱们人多,难以藏身,可若是白天潜伏,晚上走,大路线不变,却可专拣隐蔽的小路走,想来至少十天内不会被发现。咱们动作越快,皇帝的布置就越不严谨,我们到达南疆,先安定内部,在羽族收获粮食之前,先发制人。”

严德抬眸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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