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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年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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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发展,更多的大树小树随着势力空隙争相冒出,更多的恩恩怨怨随之起起伏伏。

又一年的隆冬腊月到来时,天阳商行上下终于能提早放一个足量的年假了。重点打击的对头都垮台了,商行里的事务也就相对少了很多。
腊月二十三,别院里的下人们照例休沐,厨房里烧水的大锅从午后就没停过火,老天爷也很给面子的阳光大放送中。
非花不知道中国古代的官员都是怎么休假的,但是这里的官员每五日休一天假,称为“休沐”,意即休息洗沐,其实也就是休假。
这个习惯由来已久,发展到大商朝,寻常百姓也爱跟风赶潮,每到了官员们休沐之日,男子们只要不是太耽搁,均会烧热水甚至药浴洗头洗澡。又因为这时代男子的头发也很长,所以,男人们还会晒头发,形成“晞发”习俗。
腊月以来天气多为阴沉或者下雨,今日难得的天放晴,大家伙们心情都雀跃起来,所以这一日的休沐日,别院里上至杨凤珏下至扫地的小厮都在园子里“晞发”。
满园子非雌性动物长发飘飘的奇景,最初曾让非花惊奇不已,时间久了才见怪不怪了。他自是不必参与到这个奇景中的。
要说呢有钱就是有这个好处,洗个头发也不必担心腰里的荷包,想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哪怕下着雪,点了炭炉烘头发也无人置喙。况且他一个穿越人士,也没有那种根深蒂固的约定俗成。
冬日的天气也忒是多边,说刮风就刮风说下雪就下雪,前一日还是阳光满天,第二日起床时,非花从窗帷间往外瞅,就发现窗外飘起了雪绒花,园子里的花木被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衣举目一片银装素裹。
雪,如同老奶奶手里的纺锤,不紧不慢优哉游哉下了一个上午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在这种天气里,最适合窝在屋子里,点个火炉,架上釜锅,泡一壶清茶或温一壶醇酒,就着炒得香酥的瓜仁果仁,看一卷《游侠传》。
别院因建在城南,依山傍水,周围的住户们都相隔较远,平日就十分清静,如今这样天气,主子下人们都窝在屋里烤火,周围更是安静的能听到雪花飘落的声音。
这时却有一辆马车冒着风雪叩响了别院的大门。
“谁啊?”守门的老伯戴上压耳帽,缩着肩膀哆哆嗦嗦的拉开门。一个蓝衣白裘、留着长须的三十多岁儒雅男子站在台阶下,身后是一辆灰扑扑的大马车。
“鄙姓周,中州人士,特来拜会贵府杨公子、非花公子,烦请通报则个。”
又是中州月家?这家人难道又送礼来了?!这年轻人(?)礼数挺周到,看模样身份也不低,人也长得俊,于是看门的老伯忽略了被迫离开温暖火坑的怨念,心情愉悦的请他进门房避风烤火,又从火盆边揪出一个年纪小小的半大小子:書稥“小猴儿,还不快去禀报庄主!”
“康伯,人家才暖过来你就赶人家走,哥哥们都烤了半天了您怎的不叫……”那小孩子嘴上抱怨着,却又忽然省起客人还在旁边,于是歉意的露出灿烂的笑脸,一拔腿的跑了出去。
周舒翎解下大氅,除了帽子、手套,看着围在火盆边或憨厚或灵动或安静或活泼的小厮侍卫们,心下却在想着多年前初见那个孩子的情景。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看起来更为稳重的小厮和先前进去禀报的小厮出来,把周舒翎请到了内院的厅堂去。
那厅堂就在非花和杨凤珏的卧室隔了一个书房的地儿,本来见外客是不应该请到这里的,不过因为别院里没有女眷,非花也不在意那些虚礼,况且月家的人也算是相熟了的,(虽然只是对月清风和月朗风比较熟)大冷天的非花也不想挪窝挪得太远。
说到月家,不得不说一件事。自从去年来了一封信“请”非花回中州过年而非花没去之后,月家时不时的就派人送些东西过来,有时是珍奇古玩,有时是各个地方的土特产(姑且叫土特产吧,不知道糖果、酒、香料这些算不算是土特产?!),有时是衣饰衣料,有时又是不甚有用的各式小玩意儿……
非花是不知道月靖霜怎么想的,十年前见得那一面就知道,那男人明明是不在意孩子的人,如今却给他送那些东西,倒仿佛是寻常父亲补偿错待的孩子一般,
可是那人明明不是寻常人,而且在非花已经拒绝回归月家宗祠的情况下,做出这种表态,也不知道他是要表达什么。
往常月家派来送礼,非花都是吱一声表示知道了,对于送来的东西就像寻常人对待朋友一般,贵重的就退回去,不方便退回去的收下,对来送礼的人也没有刻意去注意。只是这回来的是月家的大管家、月靖霜青梅竹马的死党(这当然是到了天阳商行之后才调查出来的)周舒翎,非花就不得不见了,最起码得在表面上表示尊重。
对于这个人的感觉,非花还停留在多年前初见之时。相貌儒雅,衣着严谨得体,神情严肃,眼神锐利,话语高傲冷淡,绝对是英国管家的中国古代版。
那时的周舒翎,是一人之下N人之上的大管家,喝着几十两银子一钱的银毫,而他,只不过是一个随时会消失的无权无势的小少爷弱秧子。
十年过去,这个男人似乎没有改变过,还是那样的,得瑟。真想撕开他那张脸上的伪装,看看面具下的表情啊……
“这寒冬腊月的,周总管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是为何事?”从往事中抽回思绪,非花淡淡的说着官话。
周舒翎那张冷淡依旧,却更加绝美的脸庞,脸上闪过不知名的光,微笑着道:“小少爷,过几日即是您悬弧之辰(生日),老爷言道,去年错过小少爷成年之喜,为之憾矣,故而今年补上贺仪。”
“过几日?多少日?”非花倚在皮毛椅子里懒洋洋的问,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往年杨凤珏都是将正月初一作为非花的生辰来庆贺的。
“再过两日,腊月二十七。”
周舒翎一边说一边示意仆从将一口大箱子抬上来,“这是月家织坊特制的千氲绫、雪烟罗、梦香绸、云龙锦缎,给小少爷制些日常衣裳。”
大商风俗:男子行冠礼,女子行笄礼,父母长辈多赠新衣。不过,王公贵族千金难求的月家四大代表作,流入民间不足百匹皇家贡品,一下子拿这么多给他做衣服,是不是有点奢侈了?
周舒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雕花盒子,“这是老爷吩咐给小少爷和杨公子的。”
杨凤珏兴味的挑眉,接过来打开,一对和田青玉笄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温润的玉,流淌着碧色的光,古朴清雅的纹理,柱头雕刻成缠绕的连理枝,长短大小等同。
“这是月家收藏多年的古物,正适合少爷吧?”不知为什么,非花从他的话中似乎能听到些许的调侃意味。
之前月家送来的古玩玉器,非花因嫌贵重,且“无功不受禄”,所以都退了回去,而今这个……非花还没说什么,杨凤珏已经执起了其中的一支,挽到非花发中。
非花看着他欢喜的样子,只能默许着收下了,反正他自己也挺喜欢的。
“之前派人送来的东西不知是否不合小少爷意?为何大部分都退回去了呢?”周舒翎好奇的问。
“太贵重的东西,我用不着。”瞟了他一眼,非花淡淡道。
“哦,这样啊。”周舒翎脸上闪过疑似害羞的神色,“那往后我吩咐下人们多找些小少爷喜欢的东西吧。”
非花又瞟了他一眼,原来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你的主意,难怪了,就说嘛,叫月靖霜那样的人送礼,他肯定是从金库里随便拣一些来,譬如那些被送回去的古玩玉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咱总是听某某某说哪里哪里又出现了裸鸟啦,咱还特神奇的表示好奇。可是吧,咱昨天下班经过一公园,竟然就看见了传说中的“遛鸟哥”!这人来人往的,丫那表情还忒享受,额的神啊(恶啊,希望咱别章针眼),真是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话说,某一日咱去逛花场,坐在路边小憩,发现去那的多为俩男的,一对儿一对儿的出现。于是,咱很不纯洁的YY了:这个是小攻,那个是小受……忽然来了一辆宝马,出来五个男的,嘻嘻哈哈打闹,其中一男的抱着另一男的腿扛到肩膀上,之后再抱起另一男的,之后再……于是惊呼:5P!!!
话说,腐到了一定的程度,真的会走火入魔。某一日,咱看见自家老爸和老爸的好朋友聊天,一个躺在躺椅里,一个坐在躺椅边,面对面,手把手。于是,咱很不厚道地YY了……






52

52、有酒无肉 。。。 
 
 
最终非花还是收下了那些礼物,周舒翎因是到江南来采办年货,此时要赶着回中州,就只在别院里住了一个晚上。
杨凤珏不知是出于对那副簪子的喜爱,还是其他的什么心理(譬如女婿对丈母娘的什么什么),居然在周舒翎启程回中州前给月靖霜置办了若干礼物,当然也少不了月清风月朗风兄弟俩的,毕竟就算不论兄弟之情,他们也算是非花的朋友。
年前的小节大节过去,到了非花生日这天,杨凤珏本想为非花补办一个隆重热闹的冠礼,不过非花拒绝了。他已经过了十五岁成人之年,而且这个世界年轻人不兴过生日,除了周岁和成人礼之外一般很少再办生辰庆。
况且非花生性喜静,也不愿意凑那份热闹,因此到了生日的这一天,只让杨凤珏亲自下厨为他做了一碗长寿面。
腊月二十七过去,很快就到了岁末。
这一年的除夕分外热闹,杨爷爷和杨凤珏的师傅云阳子早在腊月二十就来了洛州城,一家人连同商行里的众多下属共聚一堂,众人热热闹闹的吃吃喝喝兼守岁,在别院里吵吵嚷嚷直闹腾到午夜放了炮竹烧了火花,才打着呵欠各自散去。
筵席散尽之时,漆黑的夜空中开始飘起了小雪花。细细的雪片从高高的天幕中飘落,仿佛深夜无眠中寂寞的黑白电影,拉长了细节,放慢了镜头,欢喜地,忧伤地,辞别旧岁,拥抱新春。
非花喝了点小酒,被杨凤珏抱着穿过那长长的回廊,半仰着头看着雪花,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除夕夜,小小的他和铁宝深夜从月家离开时的情景。
夜空还是那个夜空,时间还是那个时间,非花却已不是当年的非花了。
现在的他,不再是前世那个处处受人掣肘的郭佳澄,也不是刚刚在这个世界苏醒时那个弱小无力自保的非花。
现在的他有了真心相待的爱人和家人(此家人专指杨凤珏一家),有了肝胆相照的朋友和下属,他不再是独自一个人。他要的从来不多,这一世有这些足矣,而最重要的,有身边的这个人就足够了。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書|稥”杨凤珏看着绽放在他唇边的笑,手指不由得滑到白嫩的脸颊上。
微醺的非花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无片缕地躺在衾被中,不知何时杨凤珏已经给他洗了澡又烘干了头发。两个人拱在一个被窝中,肌肤相贴,鼻息交缠,腹中的酒气似乎也蒸腾出氤氲热气,绕在身周让人心跳“卟卟”的加速。
“凤……唔……”正想说被窝里太热了,让半伏在他身上的人让开些,一片柔软就堵了上来,辗转反复地吮吸,探进,退出,缠绕。
“唔嗯~~放~开~~~”颤颤巍巍的。
“不唔放~你想要的,不要说反话哟~小非~~”低头继续耕耘。
“嗯~唔~……啊~~~你~你~~~”妩媚魅人的吟声波澜突起,惹人心跳加速的惊颤余音袅袅,伴着急促的喘息,在帐中燃起一片撩人的火焰。
“小非~要进去了~~”暗哑难耐的。
“啊~~~慢~慢点儿~~”迷迷糊糊中,思维慢了半拍的非花还沉浸在方才的激烈中,尚未回神就又被攻城掠地,突来的胀满撩起别样的mi情。
“呵~~~”似满足似需索的叹息,紧随而来的是如博弈一般的进攻,涌动的潮水一波一波的冲上来,破碎的吟哦和喘息,和着奔雷击鼓的心跳,穿透了寒夜的冷寂,酿出一钵水乳交融的火辣美酒。

拜昨夜的激烈运动所致,晨光熹微时才得以安眠的非花错过了大年初一早上的祭祖拜年,大伙儿也不是那心思死板僵硬的人,看着满脸容光焕发、双眼chun情荡漾的杨凤珏,大家都心知肚明地明里暗里取笑一番。
吃了半晚不早的早饭,众人纷纷回房补觉的补觉,爱凑热闹扎堆玩乐的玩乐,把个新年过得不像新年,倒像是周末狂欢休闲。
非花一直睡到晌午才醒过来,吃了一碗面汤饺子,被杨凤珏搂在怀里烤火,没一会儿又昏昏欲睡了。
晚上的一顿开年饭是隆重的,商行里的几个大小伙子从午后就被别院里的管家大叔拉到厨房里帮手,直忙到天色微暗时分才整治出几十号人的饭菜来。
端上桌的除了大商传统的开年饭菜式,还有非花曾在芙蓉楼里推行的火锅。一大群人把一个别院的正厅挤得满满当当。
酒酣耳热之际,蓝竟航大着胆子笑嘻嘻的搭上杨凤珏的肩头:“老大,咱什么时候喝您和小非非的喜酒呀?”
坐在近旁闻得此话的人也大声起哄:“干脆,趁过年这会儿就办了吧!”
更有人直接道:“老大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就差孩子没生出来,就不应该欠着喜酒了吧!大家说是不是?!”群情涌动,激进的小伙们大笑着七嘴八舌说开了,一个个比自己成亲还要激动。 
杨爷爷和云阳子两位师长听着众人的大包大揽,笑眯眯的酌着烧酒。铁宝听到非花成亲几个字,也跟打了鸡血似地兴奋,涨红着一张笑脸抢着话头加入到讨论起哄的队伍中;杨重钰看起来倒没怎么兴奋,但是仔细听他说话的就知道,他已经跟云檀商量起了成亲要置办的各项物件。
反观处于风暴核心的两位当事人却是出乎寻常的冷静,一个安安静静地吃饭,一个安安静静的为另一个刷肉夹菜,时不时的来几句亲密耳语。
等兴奋过头的众人从什么时候成亲、应该怎么办才显得隆重又不太麻烦(应该有觉悟,这帮子人人都是能懒则懒的典型),要订什么样的食材,打什么样的喜饼,怎么闹洞房……一直讨论到如何相处才能保持新鲜、和谐、美好的夫夫生活,才发现主角们从头至尾都没什么反应。
卢晓不满意了,“老大,咱说了这么多,您好歹吱个声呀~~!”
杨凤珏白眼一翻,丢了几个刀子过去,お萫“话你们都被说完了,我还说个啥!”
“那我们说的您同不同意呀?同意咱马上就给张罗起来,您不好意思说的就给咱悄悄透个底儿,咱都给您办仔细咯!”卢晓的大嗓门儿把一屋子人都吼得大笑起来。
大商男风不算盛行,但是有钱人家养个娈童男宠也是平常事,男子成亲也是有的,听闻当今皇帝的后宫就收了几个男妃,这一举动还曾在民间引发了不小的跟风潮,男子光明正大相恋成婚的几率大大增高。
不过在这样一个流行男子三妻四妾的时代,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只娶一个老婆的就很少,娶的又是个不能生育的男子的就更加少了。但凡出现一两个勇于尝试者,除了会受卫道士们的一些指责,更多的是被当做佳话轶事、新鲜八卦,在百姓之间广为传播。
这就无怪乎杨凤珏和非花的婚事让这帮人如此兴奋了。

经过众人的热烈讨论,杨家家长的郑重规划,杨凤珏和非花的拍板定案,最后两人决定在云阳子挑选的黄道吉日:正月二十行婚礼。
两个新人都没有大操大办的意思,定在这个时间,既不会让人等得太久,也不会显得太仓促,用蓝竟航的话说就是:反正那两人过夫夫日子也不是一天连天了,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就缺一个仪式了,就算是明天要办事,他们一伙人熬夜也能给办妥当了。
定好了日子,非花和杨凤珏完全就是甩手掌柜,发请帖置酒席等等一应事项全部有商行里的人包办了。
要置办的东西其实不多,不然放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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