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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爱(武则天在现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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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庙里师傅的指引,三人来到许愿树下。

腰粗的大树周围的香客们有的正在拿着红丝带往树上扔,有的跟亲人朋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该写在那上面的心愿,当然也有偷偷躲在一个角落,把自己的心事写在上面,盼望佛祖能够看到。

枯树枝头挂满了一根根错落有致的红色丝带,丝带两头还分别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在阳光下格外耀眼,随风摇曳,配上形状各异弯曲着的树枝,除了是庙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更显得神秘,

在香客们眼中,这棵树就是有着神力的,自然的认为一定能让他们达成心中所愿,这是种潜移默化的概念,或许他们中间大部分人也知道寄托在神明身上并不会有多少希望,但是根深蒂固的念力却是从久远的过去遗传至今。

“许愿。”贝朗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叫道:“哥,我要许愿。”

贝朗这一嗓子把那些香客们的视线全数的给吸引了过来,大部分都是岁数大的老一辈,极少是青年男女,他们或多或少有些新奇这样的三人组合,漂亮可爱的少年,英俊的两个男人。

顾凌曦本不想参与,可看到夏澜朔用温柔的眼光拿着红丝带递给他的时候,没来由的就接了过去,拿起笔随便的写了几个字。

“哥,我要写心愿了,不准偷看!”贝朗扭头躲在一边遮遮掩掩的写着什么,时不时回头戒备的看看顾凌曦,像只小老鼠,天真的样子让顾凌曦实感无奈。

“把自己的愿望写在一块红布上,挂在树上,就可以实现愿望了。”旁边的老人和蔼的语气里带着笑意:“扔的越高,离天上的神明越近,也就能早点实现自己的愿望。”

老人说完的时候,顾凌曦手中的丝带已经稳稳的挂在了树梢上,紧跟着那根树梢上又落下一条红丝带,像是在守护,在无言的跟随,一起随风摇动。

夏澜朔的视线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顾凌曦的侧脸,有着千转百回的流光,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胸腔被一股暖流填满,游向四肢百骸,血肉骨髓,他突然间像个七八岁的孩童般祈祷许愿树真的能够让愿望达成,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背上传来的炙热让他心微微一震,慢慢的张开手指一点点的扣住,顶着异样的目光,他们二人气定神闲的十指交扣,享受着属于彼此的温度。

“我要扔到最上面那个位置。”贝朗豪言壮语的抛出去一句话,接下来半小时顾凌曦跟夏澜朔都在默默观望,周围的香客们偶尔也投过来或好奇或逗趣的目光。

“向后退上五步左右,再向左走三步,找到树梢处那个空档切入点,双腿弯曲,身子后仰,脚尖点起”镜片后方的眼睛眯了眯,夏澜朔悠悠的说了一通话。

贝朗细细琢磨了一会,认真试了几遍,当手中的红丝带挂在那根树梢上的时候,他赏给天空的太阳一个大大的笑容,金色发丝从光洁漂亮的额头掠过,连周围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有点晃神。

“回去了。”顾凌曦吐出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贝朗满心欢喜的望着树梢上的红色丝带,笑眯眯的收回视线跟上顾凌曦,他小声问:“哥,你猜我在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顾凌曦回头看着满树的红绸,耳边是风吹动铃铛发出的轻吟声响,他淡淡念道:“希望父亲大人杀掉病魔,希望我哥开心,希望我开心,希望人人开心。”

“你你你连这都知道?”贝朗既崇拜又亢奋的用金色的大眼瞅着顾凌曦:“哥,你是不是会电视里的那种读心术?”

顾凌曦眼角一抽。

夏澜朔推了推眼镜,温声细语里透着趣味:“你刚刚在写的时候,念的很大声。”

所以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哦NO”贝朗囧的捂住脸开始无病□。


 55安妮的事

利特圣日即将来临;一直跟斯佩多皇室暗斗的克劳迪家族意外受邀;更让外界跌破眼镜的是克劳迪家族竟然没有拒绝,这则消息在利特掀起巨大的波澜。其他国家都纷纷投过来匪夷所思的目光;因为大部分国家或多或少知道多年前的那场权贵间的斗争和暗杀。克劳迪家族跟斯佩多皇室私底下的较量一次次的愈演愈烈,莫雅。斯佩多公主的死更是让两者的关系直接从阴暗处拉到太阳底下;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圣日的到来,就像是一把刷子;从里到外的把股市重新刷了个遍;有人欢喜有人忧;也沾满了许多国家的报纸头条,利特虽然是个偏远的小国;领土面积也不是很宽广;经济文化却很富裕,更是世界为数不多的以开采铁矿为主的国家。

斯德林接到邀请函之后就给顾凌曦打了电话,用几分戏趣,几分调侃的语气把整件事分析的透彻。

这是一个锲机,就算知道对方在打什么目的,也必须要前去,所以那时顾凌曦必将会以克劳迪家族下一任族长的身份跟斯德林一起出席。

上午的阳光不那么强烈;又恰到好处的觉得温暖。

花园里放着一个画架,贝朗手中的画笔一点点的在白色的画纸上面铺底色,大片的绿色仿佛要把整片花园都容纳进画中,放下笔,换了另外一支沾了湖蓝色,把余下的空白涂满,随意的几下,蓝蓝的天空就呈现出来。

身后站在一旁的奇亚看着白色的纸上渐渐丰富起来的颜色,就像是一个世界正在被塑造,就这么一会,蓝天白云下的那种大自然的美就这样神奇的展现出来,他的目光停在少年的背影上,心底轻轻的叹息,殿下应该想当一个画家吧,从小就喜欢画画,并且拿过无数奖项,天赋是毋容置疑的,只可惜命不由人啊。

“奇亚叔叔,我听到你叹气了。”画笔不知何时又换上了浅褐色颜料,贝朗眨巴眼睛,视线掠过画板看向不远处那棵榕树底下的少年:“画画可是一门艺术,我可没有在玩。”

奇亚暗责自己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面上恭恭敬敬的说:“臣只是惊叹殿下的画技。”

“嘿嘿,我是天才嘛。”贝朗笑着说,眉宇都是骄傲和得意,在投入画中的时候,尚未脱去稚嫩的脸庞当真有几分不容小觑的艺术气息。

把单纯的殿下送到那个位置,与黑暗,计谋,权欲,一切丑陋的东西接触,陛下啊,您这盘棋究竟是如何想的?奇亚仰头看天,眼中一片迷茫。

“喂,翎,你能不能稍微侧一□子?大概三十度就行。”

树底下的翎置若罔闻,一动不动,一副随你爱画不画的样子。

贝朗气鼓鼓的咽下一大串快要蹦出去的话,开始认真的勾勒出翎的身形,他可是专业的!不过他的心里却有个小人拿着树枝在抽翎,让你装酷,让你装酷!

相比较花园里的平和,地下室健身房里就显得有些躁动。

拳脚相踢的碰撞声以及粗重的呼吸声充斥在四周。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伴随着强烈的劲风在快速的交手,只是一个已经穷途末路,硬撑着挥去体内所剩不多的力量,另一个则是游刃有余,轻松从容,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冯天羽右拳击向顾凌曦的头部,狠,准,顾凌曦不慌不忙的左闪双手抓握冯天羽的手臂后拉,同时提起右膝袭向冯天羽的肋部,却没有用多少力道,恰好让冯天羽弯腰,

他这时应该用右肘下砸猛击冯天羽的背部,不给对方一丝还击的机会,可他及时的收住手,只是用脚踢向冯天羽的脚踝,从小腿涌出的那股力量被他控制的很好,只用了极少一部分,冯天羽便如同散架般倒了下去。

冯天羽看着天花板,汗珠子从额头滑落,粘在睫毛上有些浮躁,他舔舔干涩的嘴唇,每一次攻击都是在配合着前几次的经验,经过精算的情况下才出的手,可顾凌曦依然是一做高耸的大山,抵挡着他的攻击,

无论他怎么出招,顾凌曦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化解,还能在制住他的时候,不让他受伤,这般强大的身手和诡异的能力足够让无数人震感。

“不来了,不来了。”冯天羽放平四肢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调笑道:“老婆,你这身手不去当超人真可惜了。”眼中更多的是震惊,还有一小丝绝望,反攻的希望从这次交手上来看,完全没有可能。

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受伤,只是被顾翎曦消耗尽了力气,把自身的力道控制的如此到位,不伤对手半分,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被捏在手心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感觉让他倍感无奈。

“哦?”顾凌曦笑着发出一个音节。

冯天羽顿时送过去一个讨好的笑容:“玩笑,玩笑。”

“真不来了?”顾凌曦用手弹着衣服上的灰尘,笑道:“如果你的对手是他们两个”

“再来。”冯天羽要紧牙关从地上跳起来,叉开腿,稳固下盘,重重的呼吸,双腿因为力量的聚拢微微颤抖,

他冲顾凌曦勾勾手指,布满细汗的脸上掠出一抹挑逗的笑意:“老婆,上吧。”

等两人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冯天羽走的有些不太自然,他对于那种前一刻还在严肃的技巧演练,下一刻就被老婆抵在墙上从背后穿透的节奏表示很爽?应该是,虽然后面真的挺疼,看来他以后二十四小时都要携带TT才行。

安静的时候像个内向的文艺青年,不爱说话,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爆发起来就成了黑暗中的魔王,霸道桀骜不可一世,两种截然不同,甚至说是极端的性子集中在同一人身上,危险却又极度威势。

冯天羽身子往顾翎曦身边倾了一点儿,顾翎曦熟练的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带入怀中,这种无形之中流露的默契度让冯天羽心情大好。

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又做了一次,不过这次纯属是冯天羽给勾的,硬要给顾凌曦擦身子,时不时的拿毛巾碰碰小小顾,还能放过那就不是随心所欲的顾凌曦了。

两人刚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看到贝朗拉着翎说着什么,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没有任何表情。

翎的余光捕捉到顾凌曦的身影,瞬间拉紧后背唤道:“主子。”

“哥,我给翎画了一张,是我没尝试的风格。”贝朗献宝似的把画板正对着顾凌曦,他笑眯眯地说:“如果你觉得比以前的好,那我就再给你画。”

除了木纳的翎,冯天羽跟奇亚一听都有点愕然,敢情是拿翎当实验呢。

蓝天白云,碧绿的草儿,姿态万千的花朵,陪衬着榕树底下黑色衣衫的少年,微扬的发丝,消瘦的脸部线条,甚至连眼角的那丝孤寂的冷意都没有漏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表现力都给这幅画增添了无法言说的美感。

“不错。”真实的赞美,给贝朗买画具原本只是给他打发时间,因为安全问题,没有再去学校上课,这段时间每天都待在别墅里,难免会无聊,没想到贝朗在画画方面很有独特的领悟,只是不要动不动就让他当模特的话会更好。

“真的?那我现在就给你画一张。”贝朗迫不及待的拿笔在水桶里洗着,把笔上的颜料洗干净,虽然给他哥画了好多张画,但是没有一张是他满意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所以才想要换种风格。

眼看贝朗就要取画板上的钉子,把画弄下来换白纸,顾凌曦制止道:“今天我有点事,下次吧。”

“好吧。”贝朗可爱的摊手,忽而眼睛一亮:“哥,你在这里写几个字吧。”

顾凌曦拿了一支干净的画笔挑了点黑色颜料平稳的在左边提了两行字,他想,如果在前世,应该会盖个印。

“翎,这幅画你要收好咯。”贝朗不舍的看看画,又看看翎,一脸割肉的样子:“我有点不想送给你了,之前的几幅画上面都没有我哥题的字呢。”

身后原本面无表情的翎眼中掠过一丝波动,盯着那张画上面的字,嘴唇轻微的扯了一下,明明是在笑,可他的反应依旧很僵硬。

A市某个餐厅

偏僻的包厢里

安妮坐在高档的真皮椅子上,看不出品质的包臀裙下面的两条腿像个干累了粗活的大汉一样叉开,把里面的打底裤给彻底的放了出来,上半身名流的御姐,下半身女|diao|丝|,完全两个概念。

“我说安大美女,你就不担心裙子会崩?”冯天羽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掉,谁让他刚刚弯身给他老婆系鞋带的时候就看到对面的白色打底裤在朝他SAYHELLO。

“安拉,这条裙子可是我花了两百多块钱淘来的。”安妮信心满满的说:“凭我的经验,至少要穿十几次才会崩线。”

冯天羽:

服务员送上来三份牛排,一瓶82年的干红。

冯天羽细心的帮顾凌曦撒上适宜的调味汁,又给他满上红酒。

顾凌曦慵懒的拿刀子在牛肉上轻轻一带,露出嫩嫩的粉红肉质,放进口中慢慢的嚼着,半垂着的眸子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一切,显得神秘又很阴森。

安妮艰难的吞着口水,盯着顾凌曦嘴唇上染的鲜红色液体,就像看到在吃人肉的野兽一样毛骨悚然,她经常见到吃牛排点三分熟的朋友,很常见嘛。

可唯独面对顾凌曦的时候会有这种恐惧的感觉,有一种对方吃的不是牛肉,而是人肉,还很享受的诡异错觉,她端起酒杯大口灌进去半杯,在酒精的刺激下才稍稍暖和了一些,不再那么畏惧。

“小曦,会不会很腥很刺鼻?”

“嗯?”顾凌曦嘴角牵起一个笑容:“安妮,这又不是人肉。”

不说还好,这句话一出来,安妮花了淡妆的脸瞬间就白了,冷汗直流。

“难道你你你”吃过人肉?四个字安妮怎么也问不出口。

“安妮,你是不是还没从戏里面走出来?”冯天羽瞪了安妮一眼:“想什么呢?吃个牛排把你吓成这样。”虽然他也不尝试三分熟,还是比较喜欢五分熟或者七分熟,他不否认刚才那一瞬间心底也冒了几丝凉气。

过了一会之后,气氛才渐渐的从古怪的僵硬变的轻松。

“小曦,你说|做|爱|这件事怎么就这么磨人呢。”安妮用纸巾擦擦嘴,颇为正经的吐出一句很不正经的话:“痛并快乐着。”

冯天羽咳了一声,这么突然的话题是怎么回事?

顾凌曦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等着下文。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正常,去看了医生才明白我是朵奇葩。”安妮骂骂咧咧的发着牢骚:“医生说|性|接触往往会因为精神紧张或者双方无任何经验的情况下,会造成|性|交|失败。还有可能是生理上的,说是|阴|道|闭锁或者是|处|女|膜|闭锁,而我把两种都占了,小曦,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造什么孽了?”

|处|女|膜|,|阴|道|,冯天羽脸上青了青,放下刀叉,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顾凌曦挑起半边的眉毛问:“你跟王杰做了?”

“是啦是啦,我想试验治疗后的成果,除了他,也没别人,他一咬牙就挤进去了,然后我们就躺在血泊里面,我血崩了。”安妮看向顾凌曦,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除了瞎子,都能看出来。”冯天羽拿眼白对准安妮:“你们之间的磁场。”

“酒真的会害死人。”安妮又喝了一口酒,烦恼的吐出一句话:“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顾凌曦挑唇:“王杰是你的初恋。”

“嗯,老娘活到今天,就谈了一次恋爱,最后还不小心吃了回头草,这下好了,闹肚子了。”语气埋怨,嘴角却是不自觉的溢出笑容。

“觉得他不错,就继续。”顾凌曦的食指跟中指轻点桌面:“没感觉,就散了。”

安妮睁大眼:“这么简单?”她为这事可是没少折腾,内分泌严重失调不说,失眠多梦,最近精神都恍惚了。

“不然?”冯天羽在一旁冒了两个字。

“小曦,冯天羽,你们说男人的话能信几分?那个混蛋这几年表现还不错,平时也算听话,家务事我这几年都没碰过。”安妮没有半分女人该有的羞涩,彪悍的说:“内衣内裤都是他给我洗。”就差站起来大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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