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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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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台上一头火红色舞狮从台上窜了上来,步伐刚健,威严有力,勇猛而雄伟,气概非凡,台下爆出阵阵掌声,接着又跳出一头。舞了几下,正当这时它却乖乖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人们好奇的在台下交头接耳。
这时只见一人跳了出来头戴大头佛面具,身穿长袍,腰束彩带,从身形判断应该是名女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狮子郎”,她手握旋转绣球,配以京锣、鼓钹、在为首的雄狮面前晃了晃,这时鼓声也骤然升了调,雄狮立即随着鼓点舞了起来; 顿挫有力。接着狮子郎手握葵扇而逗引狮子,雄狮在〃狮子郎〃的引导下以此舞出各种优美的招式,动作滑稽风趣。
直教台下人捧腹不止,接着跳上梅花桩跳跃,翻转;扭身;甩尾;直走到桩的最高处随之第二只也上了桩;在桩的低处和领头的那只对舞了一番;而后相对地舞到了桩的中部;两只狮子又一番摆头弄尾;领头的再次回到了桩的最高处。此时鼓声低低的沉;如雨点一般;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随着〃咔喇〃的清脆一声;鼓声如雷;两只狮子突然立了起来——是舞狮头的小伙子站到了舞狮尾的小伙子的肩头。两只狮子就这样矗立在高高的桩上;向四面八方展现雄威。
台下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雷鸣般的掌声,叫好声。
终于“狮子郎”摘下面具,拉着刚刚舞狮头的那人上前一步向台下人招手。
场面瞬时间更是沸腾了,原来台上站着的正是陈家夫妇二人,陈夫人手提一面铜锣用力敲了三下,大家安静,陈老爷下穿灯笼裤面色有些尴尬,还有些微喘的朗声道;“今日是我的四十大寿,特此准备了舞狮节目为大家助兴,多谢大家捧场!”说着便拉着陈夫人下了场,仿佛台上有什么洪水猛兽般,陈夫人在一边边走边笑道;“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我的夫君真是好样的。”说着便捧着陈老爷的脸“啵”了一口,陈老爷老脸一红,别过脸脚步愈发矫健边嘀咕:“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台下人看着那夫妻俩的互动,一阵唏嘘,羡慕不已。
“阿左,这夫妻两真逗。”胖子李望着廉左同样面带微笑的脸说道。
廉左随即温和笑道:“原来前阵子这夫妻两就是为这事儿闹得啊。”
几米外陈锐风望着那两人说笑得开心的脸,明明那人的笑如沐春风,却莫名的有些气闷。干脆转过身想回房,脚走了两步又募的停下,再回头,那人还是一副笑脸,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径直回了房。
陈锐风回到房中,房中听不见外面的喧闹声,很安静,竟感觉,其境过清;不可久居随即又站起身出去了。
又回到刚才自己站了好一会的地方,看到那边廉左一个人坐在位子一手撑着脑袋,头在快要触到桌面时又抬起,如此反复。看着甚是好笑。陈锐风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走近,坐下来,望着那人微闭的双眼,挺直的小鼻,微红的嘴唇,还有搭在桌上修长的巧手。。。。。情不自禁伸出手刮了刮秀挺的眉,却不料廉左立即睁开了眼,陈锐风立马吓得抽回了手,凳子险些没坐稳!赶紧佯装咳了咳,道:“廉大夫,昨夜没睡好吗?这么闹的地方也能睡得如此安稳?”把镇定演绎的炉火纯青!
廉左揉了揉迷蒙的睡眼,摇摇头笑道:“没有,本人只是比寻常人更嗜睡罢了。”再望望旁边空空如也,李少安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旁边几桌倒是一如既往的谈笑风生。
“那个李胖子走了吗?刚刚你们两不是还在一起吗?”陈锐风装作不在意的轻声问道。
“哦,少安可能看我睡着便走了。少安这人比较好热闹一定是找人喝酒去了。”摇头苦笑。
陈锐风听着廉左“少安少安”的叫唤,心中一阵不痛快,一挑眉:“话说你和那个李少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感情很好的样子。”
廉左也不相瞒:“我们是十二岁便认识了,那时他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我恰好路过,便捡他回去帮他治腿伤,之后便常在一起玩儿了。”虽然听着这人“李胖子李胖子”的称呼少安是有点让人不怎么爽。
陈锐风道:“那还真是老相识了。”像是斟酌用词似的:“廉大夫,你看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说我们这样算是朋友了吗?”
廉左仍微笑不以为意:“你说是就是吧,只怕是陈少爷别嫌弃了我这个寒酸朋友才是。”
陈锐风本来还怕廉左因为上次自己打了李少安的事而拒绝,看来此人心胸还挺开阔。当即兴奋地端起桌上的酒杯倒满:“那咱们干了这杯酒,可好?”廉左望着盛满酒的酒杯不禁有些犯难,自己一杯准倒的悲催历史实在是不想重演了,但不喝未免有些不够诚意,随即一咬牙接过酒杯:“好!咱们干杯!”便一仰头杯中酒全数进了喉咙,放下杯子望着陈锐风傻笑了好一阵,微眯起的丹凤眼直把陈锐风望的一愣一愣的,陈锐风被他这么看着,有些不自在,特地理了理自己额前自认为有些散乱的头发,旁边忽然轻飘飘的传来一句:“这个发型不适合你。”
陈锐风一愣望着眼前这人已有些迷离的眼睛道:“那什么才适合我?”自己这个头发可是专门请人打理过的。
廉左倾身向前,伸手把陈锐风垂在旁边的几根发丝绕着自己的指头卷了卷,然后放下来点头道:“这样才好。”
陈锐风摸了摸旁边有些微卷的发丝蹙眉;不疑有他:“这样真的好看?”
旁边传来几个丫鬟的窃笑声,陈锐风当即命人把一面镜子拿过来。
只见镜子里,一张俊脸浮现,这张俊脸耳旁的几根发丝微卷的贴在脸庞,使得整个人更有些魅气,陈锐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好一阵,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其实也不错,有些满意的点头。心道这小子还挺会打扮的。
一旁丫鬟从没见过自家少爷这么自恋的猛照镜子,一边照还一边傻笑!当即有些傻眼!抬头看看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可是天上此时只有月亮没有太阳。
陈锐风还在忘我的照镜子,廉左这时扶着自己有些晕乎的头还不忘吩咐一句:“等下我爹回来,叫他送我回去。”说完头一重;便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陈锐风见此人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便趴在了桌上,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此人泛红的脸,无用,捏一捏,无用,扯扯耳朵,无用。。。。难道这酒水真有这么烈,心道又知道了这人的一个秘密,不禁有些高兴。陈少爷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件事情廉左周围的人都知道!


、第 8 章

陈锐风扶着廉左起来,这人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还挺重。
推开房门,陈锐风把他放在床上,就吩咐下人端来热水:“找两个人过来伺候廉大夫洗洗。”说完便像迈着步子出去,猛地停住脚步,自己的房间自己为什么要出去!回头望了望躺在床上挺尸的人,怎么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里来了,应该带到客房才对。
走向床边,望着廉左嘴角带笑一脸的安详。。。。。呃。。。。。算了,看他睡得如此舒适,把房间让给他便是。
下人把热水端了进来,正要给廉左擦脸,被陈锐风阻止:“我来吧,你们都可以出去了。”
下人的下巴先是啪啦的掉在地上,然后又纷纷捡起来安上,急匆匆的都退了出去。润湿的手帕轻轻地敷上那人的脸,慢慢移开,从额头慢慢往下,擦得很是用心。
擦完脸,陈锐风望了望那白嫩嫩的脸庞,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欣赏了一会,屈起食指,在那黑黑的眉毛上轻轻刮了一下,再刮一下,仿佛刮上瘾似的刮了又刮,陈锐风正沉浸在刮眉毛的乐趣中无法自拔,仿佛引起了睡梦中的人的不满,廉左猛地一抬手,“啊!”陈锐风便一声惨叫捂着才刚好不久的眼睛站了起来。
“好你个廉左,跟我玩偷袭!”说着便不解气的去狠狠掐他的脸,始终是不敢使劲儿的,但廉左脸上还是被掐出了些印子,陈锐风见廉左还是不醒的样子,便觉得无聊,气冲冲的夺门而出。
翌日。
廉左睁开眼睛望了望,一时间大脑转不过来,呆呆的把目光移向四周,这是一个布置很华丽的房间,望了半天廉左也只得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起身,脑袋昏沉沉的,身子在原地晃了晃,有人开门:“廉大夫您醒了,奴婢来帮您洗漱。”说着便又进来两三个丫鬟。
廉左一下子便被人包围在了其中,七手八脚的给弄上了,廉左连忙推开伸过来的手:“这。。。。是陈府?”有些不太确定,起先推断这是李少安家里,但自己也是去过他家一两次的,但这里明显要比李府跟华贵。想来想去便是陈府了。
“是,这里是少爷的房间。”丫鬟是好奇的,他们好奇这人是少爷什么时候交到的朋友,关系竟好到少爷可以把自己的床让给这人睡。
廉左乍一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占用了陈少爷的房间,真是有失礼仪,摸摸自己有些发疼的脸又道:“那你家少爷昨夜在。。。”
“少爷在别的房间呢,现下已经起了。〃
廉左听罢点点头。
另一边,陈锐风正对着镜子左瞧瞧右瞧瞧,眉毛拧成一团,几乎可以夹死苍蝇了,旁边几个丫鬟站在旁边不禁有些颤抖,“啪”的一声,镜子被陈锐风摔碎在地,旁边几个丫鬟身子一抖齐刷刷的跪趴在地!
“连个头发都弄不好,本少爷还留着你们做什么!”陈锐风现在有些烦躁,他早上起床想起昨天廉左帮自己弄的头发,当即跑到镜子前瞧了瞧,昨夜那微卷的发丝早已不复存在!自己用手学着那人用手卷了卷,但都不尽人意,又叫人来替自己弄弄,谁知比自己弄得还要难看!捣鼓了这么久,他的头发都快要弄断了!
陈锐风当即起身,走出房间。朝那人的房间,不!是自己的房间走去。
陈锐风推门而入,此时廉左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他走向廉左,见此人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问道:“昨夜睡的可好?”廉左起身:“承蒙陈少爷照顾,只是占了陈少爷的房间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抬眼望了望陈锐风微微有些红肿的右眼疑惑:“陈少爷的眼伤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会又这幅摸样?”
陈锐风听罢瞪了他一眼并不明说:“这是昨天不小心磕到的,无事!”又好像发现了什么道:“你怎么还叫我陈少爷,昨天可是说好日后以朋友相称的!”质问的语气,像怕廉左反悔似的。
“那我该叫陈少爷什么呢?〃廉左有些好笑的望着陈锐风嗔怪的脸。
“当然是锐风!”想到廉左老是“少安少安”的叫那李胖子便又不想自己和他同等而语,便道:“不!叫锐风哥!”
廉左挑眉:“不知生辰多少,不然这个'哥'可不这么好叫啊。”
陈锐风看了眼前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人,不觉得他会比自己大,自信满满:“下月初五便是我十九岁生辰。”
“可是黄历?”
“正是!”
看来还真是要叫这人一声哥了,心想这人生的还真是对时候,正好生在端午时节,自己比他还小个十几天。但还不打算认输:“看来在下与你同岁,不过黄历四月月十八是在下生辰。”就算骗了又如何,又不是嫁闺女对生辰八字。
陈锐风狐疑:“莫不是骗我吧。这可当真?”
“我骗你作甚,身上又不会多块肉。”笑道:“看来我是要多了个弟弟呢!”
陈锐风挑眉:“刚刚我们只是说好要是我比你大,你便唤我声哥,没有说你比我大,我便要唤你作哥。”生辰这东西还不好打听吗,到时候可做不了假。
“也罢,那我还是称你为锐风,如何?”廉左其实也不甚在意,要骗比自己块头大,又比自己实际年龄小的人叫自己哥,自己脸皮还不够厚。
“廉左。。。”陈锐风轻声唤道:“在这用了早膳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早课要上,先走一步”
“那我送你!”
廉左想了想觉得头还有点犯晕便应了。
廉左和陈锐风出了陈家大门,刚好碰见陈夫人从外面回来,陈夫人兴匆匆的跑了过来:“这不是廉大夫吗,这就走了吗,怎么不多玩一会?昨天我和我相公那表演看到没,很威武吧!”说着还脚举过顶比划了两下,旁边一丫鬟一如既往:“夫人,风度风度。”结果被陈夫人猛瞪一眼!
廉左回道:“是,表演很精彩。。。。”
廉左和陈夫人聊了一阵后,便在下人带领下坐进了轿子。
掀开轿帘猛地吓了一跳:“你怎么在里面?!”刚才和陈夫人在说话,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陈锐风早已不在,原来是到轿子里来了。
陈锐风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当然是送你啊!”
廉左无语望天:“你若随我一起,到那时你又要再转一圈回来,岂不麻烦?”
陈锐风理所当然:“这有什么打紧,刚好我也要出去。”
其实这陈大少爷哪有什么事呀,只不过是不想和廉左这么快就分开,自己刚刚认了一个与自己以往朋友都与众不同的兄弟,还想再聊两句呢。廉左最终拗不过陈锐风,便随了他。
那日后,陈锐风便常常光顾平安药铺,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少爷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呢。
其是陈少爷也只不过是坐在一旁翻着一本书,看廉左给人抓药,看病什么的,偶尔休息就来和自己聊会儿天。
在平安药铺用用午膳也是常有的事,一日,陈少爷非要嚷嚷着要喝廉左做的鸡汤,廉左有些为难,自己熬熬汤药还是没有问题,但这熬鸡汤恐怕干不来!但陈少爷坚持。
无法,到厨房给他弄一碗也无妨,谁知家里的鸡已经没了,眼睛一瞟,见案上有些许鸡蛋便想着干脆将就着做碗鸡蛋汤给他吧。等廉左把做好的汤端到陈少爷面前,人家果然不是好糊弄的,舀起来喝一口便知这不是自己要的鸡汤!挑眉:“这鸡汤怎么一点鸡的味道都没有?”廉左摸摸鼻子笑道:“这是幼时的鸡做的汤。”
陈锐风:“什么幼时的鸡?”
廉左淡淡道:“鸡蛋。”
陈锐风无语凝噎。。。。。。不过自己也不是真要喝什么鸡汤,只是单纯得想尝尝他做的东西罢了,所以也不甚在意全数喝光,意外的味道还不错。
陈锐风望着这些形形色色的病人,要说这有些病人还真是逗,有自己没病偏要说自己有病的,有被家人强行拉来自己明明有病偏要说没病的。。。。还有,陈锐风有一次随廉左和其爹爹一起去已被罢了官的知府大人家看病。听说这贪官知府因被罢了官一气之下竟就这么忽然倒下成了瘫痪,廉左听后在一旁若有所思嘀咕:“给他念个官复原职的通知兴许就好了。”那夫人听了沉思:“既然要念,干脆念个升官,让他高兴高兴。”随即便风风火火的去办了,谁知那知府听他夫人念完忽然挺身而起,竟大笑气绝!!!
廉左一本正经叹道:“不听大夫所言,擅自加大剂量。”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众人:〃。。。。。〃
这知府是总所周知的贪官,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深恶痛绝,死了也罢。
还有一次,孙老汉的妻子病了,廉左代其父出诊。
廉左检查了一下,问道:“有螺丝刀吗?”
“有的,给您。”孙老汉汗颜:莫不是要开刀吧。
过了一会儿,廉左又问:“有锤子吗?”陈锐风在一旁听得不禁好奇:廉左还会帮人开刀吗?
陈老汉听了更加汗颜颤抖道:“有,不过,我妻子得的是什么病?”
廉左摇摇头淡淡道:“没什么,我先把药箱打开。”孙老汉:〃。。。。〃
陈锐风在一旁捂嘴偷笑。。。。
。。。。。。


、第 9 章

一日,陈锐风与往常一样与廉左品茶,这茉莉花茶是别人给陈家送来的礼,陈锐风看着还不错,想起上次父亲寿宴上,廉左面前的糕点仅有一盘被一扫而空,其他都还未被人碰过,便拾了点盘中的渣碎,尝出是茉莉花糕,便想着这茉莉花茶应该也会喜欢。
果真如此,廉左喝了对其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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