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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之我们结婚了 作者:小凉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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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从意大利回来,闲着的时候也会细细回想,却总是想不出究竟是谁能做出那样的事。
那么多的日夜,两个人一起加班熬夜做设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乃至后来,林希为了设计稿,一个人远赴意大利找罗西夫人。他无数次回想,却终究没有想到,那个陪着自己度过一切风雨的人,才是真正出卖了整个设计组的人。
冬日风寒,即使有着再厚实的墙壁,走廊的角落里也依旧清冷。
夜晚降临的时候,他一个人开车去了那家法式餐厅。林希坐在窗前等他,见他来了,就抬了抬手,要他过去。
他走过去,在离桌子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目色沉沉:“林经理请我来吃饭是可为了庆贺高升?”
作者有话要说:=3=谢谢巧克力的票票~mua~
一周七天雨,除了周六没出门,雨伞湿了6次……
第92章 分居
“林经理请我来吃饭是可为了庆贺高升?”他目色沉沉;带了一身屋外的寒气。
林希怔了一下;淡淡地笑:“你知道了?”
“我希望自己不知道。”他面无表情地说,攥紧的拳没有挥出,也没有松开。
“我也希望。”林希笑了笑,表情并不轻松。
他脸色平静得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冷笑了一声:“我更希望听你亲口说,只可惜;你没有机会了。”说罢,转身就向外走,再不理会桌前的人。
林希眉头皱了皱;终究没有追出去。
夜色深沉;没有离人眼中的皎皎明月;没有银河尽头的点点星光。
他一个人走在路上,没有开车,彻骨的风从身后吹过来,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寒冷。因为,有一个地方更冷更清,已经结了冰。
回到家,屋里没有开灯,只有两个人前一晚装扮好的圣诞树在屋角借由着窗外的路灯,折射出着熹微的华彩。
他走过去,打开墙边的开关,整棵圣诞树瞬间亮起,照亮了半间屋子。最上面的那颗五角星立在树顶,不断变换着颜色。
他坐在树下,身上的衣服被五光十色的灯火不断晕染,不知道坐了多久,终于站起身来,关掉了墙上的开关,一个人摸着黑走回卧室,蜷缩在被子里,月光安静。
第二天早上起床,他冲了澡出来,刚好看到桌上摆着早餐,新切的面包尚有余温,剪好的香肠整齐地排列在盘子里,旁边是盛好的花生酱和芝士卷,又温暖又惬意。
林希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见他出来就抬头道:“早餐做好了,趁热吃吧,我去给你倒咖啡。”
他盯着林希起身,倒咖啡,然后给面包抹好花生酱递到他面前。那动作太从容,全无半分不自然,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全都不存在一样。
他不知道林希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太安静,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
林希在他的对面坐下,又抹了一片面包,刚要递给他,他已经吞下了第一片面包,没有接第二片就站起身来,声音凛冽:“该上班了。”
“给我五分钟。”林希丢开面包,按住他的手。林希的手微凉,像极了昨晚的夜色。
他漠然看向对方:“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
“有。”林希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却极重地压到他的心底。他觉得透不过气来,甩开林希的手:“可惜我觉得没有。”
他转身找了外衣套上,走到门口才转回头看向僵坐在桌前的林希:“晚上我会晚点回来,希望到时你已经搬走了。”
随即一声门响,大踏步地走出了令人沉闷的屋子。
昨晚车停在了外面,眼见时间也不够回去找车,他皱了皱眉,自己去了地铁站。上班早高峰照旧是人山人海,他随着人潮涌进去,然后被卡在车门边,眼看着无数的人从身边挤过去,只有自己还停留在原地没法动弹。
他忽然想起上次坐地铁的情景,林希一直揽着他的腰,护着他上下地铁。那一天,林希穿着他的格子衫,一直微微笑着。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林希对自己的意图,那么清晰,从林希的掌心传递到他的腰间。
作为一只渣攻,他一直是奉行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无论在pub里怎么玩,却从来没对公司里的人动过什么念头。然而一旦真的动了念头,却原来,还是要落到眼前的境地。
地铁里人潮涌动,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错过了三趟车。他皱了皱眉,想要出去打车试试,才迈了步子就发现身后也都是人,根本走不回去。他叹了口气,只好站在原地等着自己被人潮挤上车,或是等大家都上了车,自己再爬出去。
下一趟地铁如期而至,他奋力跟着人潮挤了挤,依然纹丝不动地卡在门边,完全移动不了。直到身后伸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用力向前一推,他才真的从卡了许久的门边爬上了车。
身后的手始终没有放开,那触觉太熟悉,那温度也太熟悉。
他本打算直接甩开,然而车厢里的人实在太多,连转身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后的那人越靠越近,搂着他的腰,贴近他的耳:“别这样,如果当初我没做那些,就不会有咱俩现在的事了。”
某人咬牙:“咱俩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
身后的人又贴着他的耳边说:“相信我,我不是有意骗你。”
某人哼了一声,猛回头盯着林希:“先前是无心,难道泄露设计案也是无意?”
林希的脸瞬间苍白起来,停了一阵子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某人也不说话,刚好地铁停了下来,也不管是到了哪站,直接顺着人潮挤了出去,自己打车去了公司。
出电梯的时候,小周刚好抱着一摞资料走了过来,见了他也腾不出手打招呼,只好笑着说:“ives早啊,你今天来得比林主管早呢。”
某人点了点头,心想:当然早,那人已经搬去了17楼,再不会回来了。
小周走了两步,又折回身说:“刚才上面传了通知,说是10点钟在11楼开大会,要求全员出席。”
某人下意识去看表,低头发现自己居然带了那块昨天刚换上的情侣表,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周凑近了去看,笑着说:“这表可真好看,还是ives有眼光。”
他面无表情地摘下那手表:“喜欢就送你吧。”
“哎呀,那怎么能行呢,这太贵重了。”小周顿时满头冒汗,抱着资料的手都抖了。
某人也不做声,直接把手表丢在小周抱着的那摞资料上,径直向办公室走去。
到了10点,全体员工先后在11楼的大会议室落座。某人没有换提前备在办公室的西装,随便套了一件休闲外套,坐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
最前面的平台上,端坐着一手创建整间公司的总裁顾岳霆。某人刚进公司时是见过顾总裁的,听说顾总裁早年大病过一场,嗓子也坏了,所以说话一直都是哑着声,特别容易辨认。
如果那天他不是在门口听出了顾总裁的声音,只怕到现在还嬉笑着坐在台下,等着推蛋糕出来给林希庆祝荣升之喜。
他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冷笑,以为不会再有惊喜出现了。然而当顾岳霆介绍新任分公司总经理的时候,冷笑挂在唇间却还是不免僵硬了起来。
“经过公司高层研究一致决定,分公司的总经理一职将由顾西担任……”
他猛地抬头,看到前排有一道人影缓步走上了台,身上的西装是两个人上个月在一起在商场挑好的,那时他觉得那人穿着新西装实在是好看得恨不得瞬间直接把人扑倒,然后把西装剥下来。
到了眼下,他看着那人,同样想要把那西装剥下来,只是换一种方式,换一种心情。
刚认识的那天,那个人站在他的窗前,缓缓回身,一身的白衣跃进眼帘,笑容暖得连晨光都为之逊色。
“ives?你好,我叫林希。”
那一天,他不知道,眼前的人不止身份是假的,就连名字也没真过。
那张脸,他无数次在白天和黑夜,用视线勾勒,用双手描摹,却从未想过原来还有这样的巧合。
直到这一刻,父子两个一起站在台前的时候,他才惊觉,原来那两张脸竟也有着以前没来得及发觉的相似之处。
“ives,你去哪儿?”听到身后的动静,小周转过头,刚好看到某人站起身正向外走。
他回身冷淡地说:“我还有事要忙。”
远处的台上,正发表就职感言的人刚好看到某人远去的背影,眸色低沉了下来,脸上却依旧挂着不变的笑容,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某人回了办公室,换回暖和的外套,本打算出去吃饭,摸了摸空虚的口袋,不免气馁,里面竟只有一*希周末给他买东西用的信用卡。
他把信用卡丢在桌上,在抽屉里翻了又翻,终于找了几张零钱出来,自己下楼去对面的小面馆吃番茄鸡蛋面。
面馆老板高高兴兴地端了面过来,看看某人郁闷的神情,不免多嘴问了一句:“竹先生一个人来的啊,怎么没看到林先生?”
某人抿了抿薄唇,勉强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他工作太忙,最近没有时间。”
“唉,年轻人啊,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怎么还能忙到连吃饭都没时间?”老板摇头晃脑地叹息着走开了。
时间还早,远远没到饭点,整座面馆里也只有某人这么一位客人。他盯着面碗看了一阵子,忽然没了胃口,丢下钱就走了出去。
林先生怎么没来?林先生当然不会来了,因为那座大楼里,只有顾先生了。
他冷笑,沿着落雪的街道走到昨天停车的西餐厅门口,开了车,径直去了彩虹广场后街的latulipe。
正午的酒吧安静得像是大学的图书馆,他轻车熟路地从后面的员工通道走了进去,刚好看到allen正在吧台边收拾酒具。
“哟,ives,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加拿大裔的allen用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跟他打招呼。
他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家哈尼呢?怎么换你在这里劳动改造了?”
“唉,他早上才睡,这会儿还跟周公作伴呢,哪有时间理会我?”allen笑眯眯地抱怨,脸上却是甜蜜的神情。
他勉强笑了笑:“帮我把上次存的酒取出来吧。”
allen愣了愣,查过底单又问:“是红酒还是龙舌兰?好像还有一瓶威士忌。”
他薄唇轻勾:“都拿出来吧,反正要到午夜才走。”
作者有话要说:啊好困忽然不知道在这里唠叨点什么……
第93章 零花
宿醉的后果就是一夜的昏昏沉沉和晨起的头痛;某人扶着头从床上爬起来;觉得天旋地转,好像地板都在头顶摇晃。
他勉强走到浴室冲了澡出来,发现餐桌上又摆好了早餐,依旧是现烤面包外加花生酱。桌上还有字条;说是咖啡在保温壶里,如果凉了就不要喝了。
他没去找咖啡;丢开字条,转身去了客房。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床头柜上的书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海蓝色的条纹窗帘和清冷的墙面。衣柜里也一样空空的;下面的一层还垫着搬进来时铺好的吸水纸;照旧是海蓝色的。
整座房间就像是没有人住过,再找不出什么痕迹。
他站在窗前向外看了一会儿,才给ken打了电话。对面是漫长的等候音,等到接通,最先传来的allen的咕哝声:“谁啊,一大早上就打电话?”
“allen,ken在吗?”某人皱了皱眉,想起pub关门时间晚,这个时间都在补眠,也觉得自己一定是昨晚喝得太多,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
那边的allen还在抱怨,ken迷迷糊糊地抢过手机:“ives,你总算醒了。我说,你家那位也太凶了,好心好意把你送回去也不理人。”
我家那位?他看了看空空荡荡的房间,忽然想起昨晚的某些片段。似乎是被人拉进了屋,先是拉着不放,后来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人就把他丢在了床上,然后用毛巾给他擦脸。
他皱了皱眉,走进浴室,看到洗漱台上依旧摆着一粉一蓝的杯子和牙刷,旁边的架子上也挂着对应颜色的毛巾。
原来,还是会留下些什么痕迹的。
昨晚他到底说了什么?当时说是醉了,其实也还是有三分清醒的。那人抱着他不放,他没力气挣扎,也就任凭那人抱着,等到体温爬升,才做出一副无药可救的醉态,嘴里别有用心地念着别人的名字。
做了那么多年的渣攻殿下,他原本就不用剧本,就可以演绎渣到极致的桥段。
等到后来那人给他擦脸,他才是真的完全醉了,就连自己也不愿意清醒。生怕意识一清醒,就会做出什么第二天会深刻唾弃自己的事来。
海蓝,那个名字每次念都会刺痛人心。终于有一次,可以从他的口里说出,完全不含一丝感情,却偏偏可以跌碎那么七窍玲珑的心。
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是开车去的latulipe,昨晚是ken送他回来,现在车子多半还停在彩虹广场的后街。
某人想了想,也不去挤什么地铁,径直走到路边打计程车。好不容易找了一辆空车,司机师傅还嫌弃他要去的地方总堵车。他本打算多给100块,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是身无分文还赶走了金主的可怜穷人,只好放走了计程车。
那司机师傅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自己开走了。
他默默向公司的方向走去,冬天的风太冷,刚把手伸到裤兜里打算取暖,忽然顿了顿,居然从里面掏出来一沓现金,不多不少,刚好足够维持到身份证寄回来的时候。
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放钱的人是谁。他摸着那沓钞票,一时说不出话来。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他抬头看看楼上那金光闪闪的牌子,忽然觉得可笑:原来不仅自己是那个人掌心的玩物,就连自己视若珍宝的工作也不过是那人家里随随便便摆弄的棋子。
出了电梯,小周匆匆迎过来:“ives你总算来了,林主管……啊不,是顾总经理已经等你半天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顾总经理?真是需要熟悉的称呼。
推门进去的时候,林希站在窗前,照旧穿着特别干净的白衬衫,如果不是西裤笔挺,他几乎要以为是时光倒流到刚认识的那天了。
“怎么才来上班?”林希回过身看他。
他闷声说:“车不在,走着来的。”
“怎么不打车?”林希知道他一直没有挤地铁的技能,所以问题的中心一阵见血。
“没钱。”他坦然,然后伸手把裤兜里的钱掏了出来,丢到桌上,“拿回去,分了手也不至于这样。”
林希皱了皱眉,忽然笑了起来:“怎么?嫌分手费给的太少,上不了台面?”
他瞥了一眼林希,漠然找出昨天扔下的那张信用卡:“都拿回去,你的东西我不想碰。”
林希也不看卡和钱,转而问:“所以要多少才合适?一百万?一千万?”
“……”善于脑补的某人嘴角抽搐,脑内小剧场里不小心跑题地出现了霸道总裁的桥段,啊不,是霸道总经理的桥段。
主角:我不要分手。
总经理:分手费多少,我给你?一百万?一千万?嗯?
主角:你别这样……
总经理豪气万千地甩出一张支票:你随便填!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分手费被我承包了!
某人被自己无穷的想象力雷到了,半天没有说话。
停顿了一会儿,林希笑眯眯地看他:“可惜我付不出来那么多,所以——咱俩还不能分手。你得等我攒够钱,七老八十的时候估计才能有那么多。”你看,剧情总是不会那么丧失,只可能比想象的更丧失。
某人知道自己不管花多少心思也不可能在腹黑的角度战胜眼前的人,所以也不去理会,径自走到座位前,打算开始工作。额,对于某位一直没有工作可做的工作狂来说,其实是假装开始工作。
才走到桌边,就被林希一把拉住:“别闹脾气了,是我不好,等我空下来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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