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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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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着看向我,语带怒气的说苏子宴,因为我对你的喜欢,你便对我这般为所欲为是不是?
我挣开他的手,说你大宁的皇子,我何德何能可以对你为所欲为?陈宣央,你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如何不是,仗着我的喜欢,恶言相向,即便我为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你又可曾想到问过我一句?”
我抬头看他,才看到他好像是比以往憔悴了不少。
“是你一开始招惹上我的!这些年,明知道我对你怀了怎样的一种心思,你却始终不曾说过一句拒绝的话,接受我对你的那些体贴,照顾,你让我对你的误会越来越深,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苏子宴,在你心里,到底我被你放在了怎样的一个位置?”
我很想对他说因为你是皇子,我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你才演变成如今的模样,可是这样的话我说不出来,潜意识,我其实很享受两人间那种暧昧的气氛。或者真的是我做错了?因为思而不得,太过寂寞,就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安慰?
我愣在原地。
“子宴。。。”
那声音里含着许多的情意,我抬头,陈宣央就低头朝我吻了过来,唇舌纠缠,极致缠绵,只等耳边静悄悄的什么都消失了,世间似乎就剩了我们两人。
“子宴,既然是思而不得的人,为什么不想着放手回头看一看?我一直站在你身后,子宴,试着接受我,我可以给你全部我能给你的东西。”
他还想吻我,我有些慌乱的将他推他,说宣央,你让我好好的想一想。
他浅笑了一下,说我不逼你,子宴。他笑容更甚的低头,又说虽然我劝你放手,可是我却做不到将你放开,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要说怎样的话。
“走了,子宴,我送你回家,往后我什么烦心事,你只管告诉我,醉生梦死也好,陪着你到处去散心也好,只求你别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了,我看着你那样,总觉得难受,我一直自命不凡,可是看见你难受我却无能为力。”
他伸手牵住我的,将我带离那片荒芜。
我想我终究是受了宣央的感动,那日以后,便不再像以前那般对他声色俱厉。
雨竹似乎也察觉出了我们的变化,那日他看着我,眼中许多的失望,他说子宴,为什么我对你说什么你从来都不听?
我看着离开,宣央走过来,有些担心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摇头,说没事,他过几日就好了。
李博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在做什么,时常看不见他的人影。
他在朝堂上的名声不错,雨竹说李博的内里其实和世襄一样,正直过分,恨不得手里拿了一把大刀,要以一人之力斩尽这天底下的妖魔鬼怪。只是他吃过大亏,如今会把一脸无害的笑容挂在脸上,懂得进退,不会再与旁人硬碰,世襄再过几年,说不定就是另外一个李博。
我说他小瞧了世襄,虽然世襄不爱说话,但这几年在大理寺,他不曾做过一件让人抱怨过的事,他这样的年龄有这样的修为已经是很不错的事了。
雨竹摇头,说子宴,只是还没遇见那样能让你看出他性格的大事。
“怎么说?”
“过刚易断,他终究是会吃大亏的。”
我隐隐感觉到了,但又觉得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日我们三人一起吃饭,世襄说他过一段时间要去开封。
“为什么?”
“汴河那里有些事。”
如今这朝堂之上谁都知道汴河那边出了事。
大理寺设了一个寺卿,左右两个少卿。
左少卿掌管天下奏劾命官,军官及被处极刑以下有疑问者,若他在京城公务繁忙,或接旨除外查案以及追究官物的时候,才会由右少卿代他处理大部分的事物。
总的说来,我担着个辅助世襄的职务,他能做的事我不能做。
而今他要去开封,想来是漕运司有人出了问题。
大宁统共三条漕运,汴河,金水,五丈。
三渠中以汴河最为重要。大宁最富庶的淮南,江南东西,荆湖南北,两浙的漕粮百货,都由这条渠河运往京城。
汴河以黄河为源,因此就随了它的性,一直水流量不均,二者含沙量过高。大宁为保持汴河的畅通,每年投入许多的人力与物力。
首先是分黄河水的汴口,因黄河主漕摆动不定,需岁岁更易,以迎水势。汴河以下的河道因水流浑浊,若不经常疏浚便不能通航。在周铭初任宰相的时候,曾经规定三年一浚,可惜河床依旧年年淤高。
自前年开始,汴口冬闭春开,每年通漕只二百余日。
漕运在大宁尤为昌盛,运量巨大,人船众多,行程漫长又艰远,为保证货物运送安全有序,工部因此专门设立了一个遭运司,以监管运与船工。
“漕运司的人如今内忧外患,通漕只这么些时间了,现在还遇上了这样的问题。”
“可是每年还不是有那么多人宁愿挣破了头要去那里?”
“也是,这是大宁所有部门中油水最足的一个。”
我听着雨竹说话,说世襄,我听说现在掌管漕运司的是魏如青?
他点头,只喝酒不说话。
魏如青是宰相魏明远的小儿子,也是清宁如今的夫君。
“世襄,李博同你说了什么没有?”
他摇头,我知道他不想说,与雨竹对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说话。
“真是的,怎么就遇上了呢?”
回去的时候,雨竹在我耳边念叨了一句。
我说就是,眼下魏明远正得势,这案子若真的要查下去,只怕最后吃亏的就只剩了世襄。
雨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又用扇子连敲自己嘴巴几下,说我真是个乌鸦嘴,先前不说那些话,指不定世襄就不会遇见这样的事了。
我淡笑着止住他,说世襄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哪里有逃的开的理?
雨竹看着我,他说子宴,我真替你和世襄担心。要不你们辞官算了?
“你养我们?”
他苦思冥想一番,说节约点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
“世襄~~你对我最好了~~”
他任由我将他抱在怀中,说那是,那是。
世襄离开京城那日,正是桃花盛开的最妖艳的日子,已经是三月。
他此次的行踪尤其的保密,因此只有我一人去送他。
我看世襄一脸慎重,说世襄,这事是李博让你去查的?
他点头。
这种事本来应该由圣上下旨去查,可是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知道李博究竟在想什么,却不忍心让世襄变成他与魏明远斗争的牺牲品。
“意思一下就是了,不要太过较真。”想了想,我又说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万事小心,这到了开封,还不知道你会遇见怎样的危险。
他点头,说不用担心,这件事还没确定,也不过是李大人不放心,让我去打探一下真伪。
究竟是怎样的一件事,大理寺好像只有他和李博知道,因此不管我怎么追问,他都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回来了一起喝酒。”
他点头,扬鞭骑着那匹高头大马一路往开封的方向奔去。
此时天色尚早,城门刚开不久,太阳升起来,煎熟的鸡蛋鸡蛋般悬挂在城墙上,天上许多的云彩,只怕过不了片刻时间,这浅黄的光线会被它们严严实实的遮住。
是一个阴天,城墙旁边一株绿意尽显的柳树,风吹过来的时候,还略微带着凉意。
“驾!”
远远的,我就听见了一阵马蹄声,还说谁这么大胆竟在城内骑马,那人就将马上的缰绳勒住,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看着我,说王世襄呢?
我说刚走。
她驾一声,马鞭抽在马背上,迎着晨光就朝着刚刚世襄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身上穿一件深色长衫,背上一个包袱。
我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只觉得这李明珠也算得上是个奇人了。
自从那日在沿溪楼与我们见过一面后,她便时常出现在我们面前,做了男儿的装扮,说话举止也越发朝男人的粗鲁豪迈靠拢。
她像是与我们认识了许久,我们通常刚在沿溪楼坐下一会儿,她得了消息就跟过来了。坐在我们身边,与我们聊天喝酒。
可惜她长得太过清秀雅致,再加上那瘦小的身量,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姑娘。
也有认识她的,说她想嫁人想疯了,做出这般不顾脸面,只知道追在男人身后乱转的事。
我和雨竹都觉得她十分的不错,世襄脸上带着少许的尴尬,不论李明珠与他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或者恩啊两声。
雨竹私底下笑他,说你既然这么害怕李明珠,就不该事无巨细,把每天我们要去哪里,要做怎样的事都统统告诉给李怀东听。
他一脸为难,想要辩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我和雨竹不停笑他,眼见他要动怒,才收了声音缩在一旁不说话。
看样子李明珠是追着他去了,想着世襄脸上难得的窘态,我忍不住要为他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来都来了,不如收藏我一下,留言我一下~~给我一点动力先~~


、第三十二章 冲突

世襄许多的公务都落在了我身上,我每天很晚归家,以往都是世襄和我一处吃饭,如今他走了,只剩了我,因此不论多晚,我都在家吃饭。
偶尔我也会和子清遇见,那日夏迎看看我又看看子清,说大少爷,你在哪里吃饭?
子清站在我身边,我只得问他,说子清,你在哪里吃?
“夏迎,把饭菜端进我院子里。”
夏迎以为我们要一起吃,因此说了个好字。
她刚走了几步,子清又问她,说长汀呢?长汀吃了没有?
夏迎哦了一声,转身说对了,长汀说他要等着你要与你一起吃饭的。
“那把他也叫过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进那个院子。
这是以前我们和爹一起住过的院子,爹住的那个房间空着,他的房间旁边是一间书房,再过来是吃饭的地方。
爹的左侧住着我,以后子清觉得自己住的太过冷清,就问过爹的意思,将那间书房改成了他的卧室。
长汀过来后不久,夏迎她们就把饭菜都端了过来。
吃饭的时候,子清总在给长汀夹菜,长汀同他微笑,两人间依旧是那种亲密的谁都插不进去的氛围。
我如坐针毡,渐渐的,我看什么都觉得刺目。
长汀年岁还小,时常缠着子清问他许多朝堂上的问题,子清对他非常的有耐心,无论长汀问他什么,他都会浅笑着一一作答。
我嘴里含着许多的饭菜,低着头,只觉得食不下咽。
等到长汀终于吃完饭,我放下碗筷看着他,说长汀,你能不能先回房?我与子清说点事?
长汀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很快点头。
房间里一种奇怪的气氛,子清喝着茶,似乎在等我开口。
“子清,你和长汀。。。我是说,你有没有发现长汀对你的感情有什么不同?”
子清似乎呆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朝我看来,他说你想说什么?
眼中许多的质疑和不满。
我干笑两声,说长汀似乎喜欢你,我是说那种男人与女人间的喜欢。
子清冷笑一声,他说苏子宴,别以为你自己喜欢男人,就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男人。
我淡笑,说我不过是看见了一些事,子清,你还是问他一下吧?他年龄还小,不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子清像是忍不住了,他说你有什么资格管别人的事,苏子宴,你知不知道如今京城里的人都把你说成什么样子了?!
一张震怒的脸,握着茶杯的手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才没被他摔下去。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朝堂上确实有许多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我什么?”
他冷哼一声,说我可是听说了,前段时间你与陈宣央在一家客栈厮混,那天晚上,整间客栈的人都听到了你的浪声。千娇百媚,无限婉转,苏子宴,旁人说连小倌馆里的小倌都比不上你。
我回过神,心里只道了句难怪。
“苏子宴,你到底在想什么?如今众人都说你是佞臣,你有没有想过爹的在天之灵?你有没有想过我还有这苏府?!”
我有很多话想同他说,可是不论我说什么,我想他都是不信的。
他还看着我,我浅笑,说子清,对不住你了,又给你带去了这么大的麻烦。
“苏子宴!!!”
他站起来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桌上,杯子碎了,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脸颊上飞过,刺痛了一下后,又有什么粘湿的东西流下。
“大少爷,小少爷,你们又怎么了?啊~~大少爷,你脸上流血了。”
我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流血了。想来刚刚是茶杯的碎片划过了我的脸。
夏迎大呼小叫的要替我去找大夫,我将她止住,说不用了,夏迎,小伤,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看向愣在那里的子清,说子清,我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你能功成名就,娶一个喜欢的姑娘生一大群孩子和和美美的过完一生。
停顿了一下,我又说而不是被一些不好的名声抹杀掉你全部的功绩。
“子宴。。。”
他语气里许多的愧疚,我捂着脸站起来,低头说只是如今,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说你半句不是。
雨竹原本是打定主意不理我的,那日他看见我,一脸诧异,等到下朝,他追上我,说子宴,脸怎么了?
我捂着脸上寸长的伤疤,说没什么,昨晚喝多了酒摔了一跤。
身边许多路过的大臣,听到我这么说了以后,只浅笑着摇头走远了。
“下午我去你大理寺找你。”
我摇头,说不用。
“如今我去找你,要需要你同意了?!”
他对我怒目相视,我被他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他果然等在那里,穿一件白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抱着胸倚在墙壁上,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那片黯淡的光线里,他脸上的神色看起来非常的怅然。
看的我微微有些心疼,走过去,说雨竹,都这么晚了,你一直等在这里?饿了没有?
他淡漠的摇头,与我慢慢的朝前走,天色刚擦黑,两个人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是认识了许多年的朋友,所以这样的沉默反而让我心生宁静。
“子宴,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可以同很多人说谎,面对他和世襄的时候却不能。
“昨晚和子清吵了几句,他气了,把杯子砸在桌子上,茶杯的一片碎片划在我脸上。”
眼见雨竹不敢置信的朝我看来,我忙赔笑说雨竹,他不是故意的。
“可你是他的兄长,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我想起许多的往事,最终只得无奈的低头,说原本就是我亏欠他的。
“子宴,这么多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杀了他的娘亲。”
雨竹原本以为我会像以前那般沉默,等到我说了那样的话后,他震惊的拉着我的手,说子宴,你刚刚说什么?
“我杀了他的娘亲。”
“怎么会?子宴,你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雨竹,不要问我了,不论怎样的原因,终究是我杀了他的娘亲。”
“子宴。。。”
我觉得手脚冰冷,过去这么多年,子清娘亲死之前的样子还是会时不时的浮现在我面前。她瞪大的眼睛,张着的嘴巴,还有脸上和眼底的绝望。。。
“好了,好了,子宴,我不逼你了,不要去想了。”
他伸手替我擦掉额头上的汗,很是担心的说子宴,如今你不能住在那里了,或者你搬来与我同住,或者我替你找个地方。总之快点搬出来。
“没事的,雨竹,他即便是想杀我,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雨竹看了我许久,他说子宴,我想就算有一天苏子清要你的命,你也会浅笑着双手奉上吧?
面前灯火辉煌的街道,我愣在原地,雨竹走了一会儿,才发现我没有跟上来,他转身看着我,那片璀璨的光芒里,他化成一抹清晰的白色的颜色,许久之后,他无奈的摇头,脸上包容一切的浅笑,他说子宴,过来,我送你回家。
我心里许多的感动,只觉得此生有他和世襄,便什么都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嘛我收藏这么低,走过路过的点一下收藏吧~~又不会入v,又不会怀孕~~新人是需要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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