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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作者:雾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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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思商也没有卖关子,他直说:“你们的情况,我大致有些了解,至于那些玉,可以以告诉你们,那是五色石,不是在旅游区买的纪念品,而是真正的五色玉石。传说中女娲补天用了五色玉石,分别是白、綠、碧、赤、黃五色,它们蕴含巨大的能量,然而真品早已绝迹。可是现在,其中赤、碧、黄已经出现,而剩下的白和绿……赤、碧玉出世引出黄玉,那么余下的也不会太远,你们只需要保持最好的状态,安心等候。”
而他之前锻炼姜故平,也不过是希望在旁人无法相助的时候,这人能够自保,别给玩得太惨。
“……”
虽然该隐对东方神话了解不深,但是他曾经游历此地,自然承认各界神话不同文化领域,也有着不同的强大神灵妖魔存在,连他都不敢托大说天下无敌,能够解决一切。
他也有听过一些女娲的传说,但是了解不多,可是即使如此,他相信薛思商所说是有根有据的,也就证明姜故平身上的问题就连他也无法独力轻易解决。
五色石吗?只要集齐五个,又会怎么样呢?
这个问题,薛思商也不确定,他只是说:“五色石既然拥有极大的能量,那么以姜故平如今的状态,获得五色石就好像拥有一座核能发电站,能够长期获得大量能源。而且即使不想要,它们也会相继出现,不如顺其自然,随机应变罢。”说罢,他掐指一算,眉间紧蹙:“何况,如今他的命运完全脱离正常轨道,我如何算也算不准,前途吉凶未卜,放手一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言外之意,不搏就只能等死。
“他吸了我的魔力。”该隐不相信自己的魔力对姜故平毫无帮助。
“但终究不是他的,虽然你的魔力是支持他现状的原因,但是你应该也了解,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你的魔力会恢复,我相信不是通过吸血。”薛思商眯起眼睛,早已经察觉到该隐身上变化的他勾勒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看你已经恢复了一些,虽然现在还不确定是什么因素,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全部恢复,他估计就会长眠不起,那样的他,怎么应付围绕在他四周的危机呢?而且我不得不说,剩下来的五色石必须由他本人取下,旁人,哪怕是你,都没办法代替。那是因为你没有他身上的那些契机,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为好。当然,我说的这个不可以,包括那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扶苏公子。”
扶苏扬起阖下的眼睫,看向薛思商,不语。
“那么,今天我们的谈话,还算愉快吗?”
虽然薛思商难得地笑了,但看到对面二位眼中,却没比黄鼠狼、狐狸什么的感觉更好。
他们怀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暗恨回到宿舍,扶苏发现该隐当他不存在了,直接就带姜故平回房间去,很不礼貌地从美杜沙手上要过东西就下逐客令什么的更不用说,洗澡换衣什么更是一手包办,对他更加连招呼都没有一个。
他倒不在意该隐对自己的态度,只是想到五色石,想到孟将军那个埋藏在现世并且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种子,他总觉得姜故平已经肩负起粉碎孟将军阴谋的使命。
如此,他必须好好辅助姜大夫,获取五色石。
这是他们的宿命。
37、第三十六章
姜故平再次进入那幻境般的梦中;此次梦中并没有姜后;只有白茫茫一片将他包围其中;他在原地驻足半晌;站到腿都酸了;终于长叹一声:“这不是逼着我向前走么?”
这么抱怨一句;他郁闷地举步前进,这雾浓得伸手不见五指;而就当他以为自己走到双腿断掉都不会有作何改变的时候;他却看见迷雾中影影绰绰地出现一些影子,隐隐能辨识那是些庭台楼阁的轮廓;是古建筑物;至少在现代已经不常见了。
【他的心意;我也并非一无所觉。】
温婉女声透过浓雾传来,姜故平立即就分辨出那是姜后的声音,毕竟上一次梦境中相遇过去才不久,而伴随着这一声,仿佛一股狂风,刮走所有迷雾,出现一个坐在帐后的女性身影,而帐前发出一声轻笑的人差点把姜故平吓得夺门而逃。
这个人是化成灰都不能忘记的——夏津。
古装的夏津看起来英气逼人,这外貌不管摆在任何时代,都属上乘,而他此刻脸带微笑,表面上如沐春风,却让姜故平分明地感觉到一股恶寒,直起鸡皮疙瘩。
或许因为他一直都知道这家伙绝非善类,从来都是满肚子坏水的。
【是么,那么,要不要打个赌?】
原本想要逃离梦境,抬步正要走的姜故平不禁止住脚步,对这个打赌产生了好奇心。
【打赌?】
【是的,你赢,我就完成你一个心愿。你若输,只需要认输把灵魂交予我,我便助你收拾残局,怎么样?】
帐中人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先生有通神之力,能助我完成心愿自然是好,只是不知道打赌的内容是什么?】
【嗯,就赌黑巫吧,赌他会不会为了对你的感情而丧失人性,变成噬人的妖魔,怎么样?】夏津脸上尽是温和犹如陷阱的蛊惑:【怎么样?要赌么?】
在稍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姜后终于回应:【赌。】
姜故平觉得姜后很蠢,竟然跳进夏津的圈套,可是他又好像能够明白姜后的自信。一个被爱着的人,总会有这种自信,可是她又看不清事实,爱是最容易令人疯狂的,或许黑巫在姜后面前表现最美好的一面,却不知道黑巫会将最丑恶的一面留给别人。
【记住了,只需要认输,你的灵魂归我,而我亦会依约收拾残局。】
【……】
此刻或许姜后有些后悔,却已经无力挽回,因为那拥有神通的恶魔已经消失在帐后,不容她有反悔的机会。
【唉,但愿我能赢。】
姜故平顿时有种憋闷感,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结局,她实在输得太惨了。
很快这些景物再次浸入迷雾当中,姜故平默默地想起姜后之前在梦中跟他说的,跟夏津认输的事情。他觉得这姜后真心的坑人,他这要是不知道事情原委,贸然跟夏津认输,不是要被收掉魂魄吗?
“唉,真不靠谱。”呢喃着,姜故平再也没有走下去的冲动,就地躺下,决定好好睡一觉。
而这一睡,真把他睡醒了,睁开眼睛跌入一潭浅绿的湖水中,不由自主地屏息,差点溺毙,幸好及时认出来这是该隐,仍旧暗暗心惊——这家伙真是帅得人神共愤呀。
本来听到一些动静探头去看的该隐,此时提起的心才真正放下,发现后者才醒来就一味的发呆,不禁扬眉。颇感不满的他轻扯唇角,一把掐住那最近有些削尖的下巴就亲下去,直把那人吓得瞠目瞪他,眼里才有了些笑意,心中欺负的想法却是更加强烈到渴望的地步,便毫不犹豫地加深这个吻。
姜故平原本是在发愣,这下给吻得头昏脑胀,这种迥异于过往所有接吻游戏的感觉,令他彷徨无助,这哪里是什么吻?根本是在发电,电得他嘴唇麻麻的,舌头麻麻的,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电得他全身上下都不对劲了。
好久,久到该隐都担心这家伙再不呼吸会闷死过去,才松开口,摩挲着被吻得红到发亮的嘴唇呢喃:“宝贝,你只能沉醉在我的吻当中,不要随便发愣,知道么?”
一句话把姜故平从充满柔光点点的梦幻世界揪回现实,他捂住嘴唇抬腿就朝那色魔踹去,可是该隐现在不是那只胖蝙蝠,哪是他想踹就能踹的,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轻轻一格,便卸掉那不轻的力道,握住他的足踝,他竟然挣不开来。
“放手!”
该隐耸肩,完全没有遵从主人的意思:“甜心,不要这么暴力,多么美好的时光,要好好珍惜哦。你们这不是有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什么的说法吗?”
“滚你妹,死老外别在这不懂装懂!”听到这以暧昧语气说出来的话,姜故平双颊烧红,只差没有头顶冒烟……是因为害臊,虽然他固执地坚持那是给气的,才没有害羞什么事呢。
该隐将姜故平的行为读解为‘欲拒还迎’,便也没有将人松开,好吧,就是他知道这人真心排斥,也不会乖乖放开手就是。毕竟变成蝙蝠多久就禁欲多久,他现在满心里盘算的是怎么把人吃干抹净又尽量浪漫一些,好让这个人留下点好印象,以后吃起来更顺利。
当然,他决不会记住之前两回在这个人心里留下怎么样不堪的印象,那是之前的错误,都过去了。
该隐是吸血鬼,虽然皮肤很白看起来就是个模特身材的帅哥,可他本身体质就比常人强,所以姜故平趁着该隐发呆,想要乘机逃脱,却是屁股才抬起就被整个拘进有些冰冷的怀中,骇得他激烈挣扎起来,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挣脱这像钢铁一样揽紧的双臂。
“喂!我认真的,你快放开。”姜故平气急败坏地摇撼那双臂,但它们纹丝不动:“真的别来,扶苏还在隔壁呢!”
不提扶苏还好,这提及就真的分外眼红。
该隐一双浅绿犹如猫眼石的眸子瞬间眯细,里头透出冷意的猜疑令他看起来格外邪恶,不过他现在还真没有心情装模作样,姜故平的反应挑起他某些一直没有求证的想法。看着怀中人紧张窘迫的模样,他的心情前所未有地糟糕,即使莉莉丝突然说要去找新欢不要他这旧爱的时候,也没有过。
“你喜欢扶苏。”
是陈述句,该隐看见那人忘记挣扎,错愕又带些惊惶无措的眼神投过来,那双红蓝异色的双瞳不知为何,让该隐觉得还不如之前那对黑眸好看。
“你喜欢扶苏,但我不准,而且他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他根本不喜欢男人,你没有一丝机会。”该隐脸色淡漠地说出这段前半霸道后半残忍的话来。
姜故平愣怔地消化好几分钟,勃然大怒,就着该隐的揽抱推搡起来发,那力道已经是粗蛮暴力的,好像随时准备干架。
是的,姜故平知道自己总喜欢挑战难度,先是乔觅,后是扶苏,都不是那么容易采撷的,可是就不能让他做一做梦吗?他入不了那些人的眼,难道就连努力尝试的资格都没有吗?他有那么不堪吗?
该隐说出来的话不复杂,却深深伤害了他,他觉得该隐不应该这么说的,更不应该不把他当一回事。要不是看得起,要不是有好感,干嘛死缠住他呢?现在这种态度,是打自己脸还是就把他当充|气娃娃使了?!
这下姜故平可真急红了眼,不太擅长打架,用膝盖想也是打不过这吸血鬼的,他却忍不住挥拳。
如此激烈的反应倒让该隐想歪了,以为姜故平恼羞成怒,更以为怒火是因扶苏而起,该隐心里很不是滋味,掀唇笑露那颗尖锐的獠牙,握住了那对夹带着满腔怒火全力挥出的拳头。
轻轻巧巧就被吸血鬼接住拳头,甚至还抽不回来,姜故平气蒙了,额头朝那管又高又挺的鼻子撞去,结果对方敏捷地沉下脑袋,他一脑袋撞到对方额上去,痛得他哎哟一声,眼角都飙出泪花来了。
“我擦,该隐,你这石头脑袋!这么硬!”姜故平摸着额头上的肿包,对上一张沉寂丝毫不带笑意的俊脸,他张牙舞爪的气势一收,沮丧地耷下肩膀:“你发啥疯,板着脸干什么?该生气的不是我吗?是呀,我就是个癞蛤蟆,总想着吃天鹅肉,以前乔觅我配不上,现在又看中扶苏,我知道是我一厢情愿,也明白扶苏公子大概没有那个意思。”
“……”该隐默然,瞧着眼前的发旋,他发现自己像放在冷库冰冻着的心脏也柔软下来。
“可是心头好这种事,还真不是想不要就不要的。”姜故平长叹:“我就喜欢乔觅和扶苏这种正经八百的调调,特别可爱。”
该隐波斯猫样的浅绿眼眸圆睁,瞳孔迅速拉长,这双原本漂亮而且近似人类的眼睛瞬间脱离人类范畴,妖魅异常。他眯起眼睛,危险地压低声音询问,犹如设下最恶毒陷阱却对小白兔微笑的猎人一样:“所以,你是喜欢他们?”
乔觅是谁,他不知道,但至少扶苏就在隔壁,他当下直起身,不知从哪抽出佩剑,笑得和煦如春风:“得,我去把他们砍了。”
姜故平瞠目,以为该隐是在开玩笑,却见对方已经持剑准备出门行凶,才赶忙扑上去拉住:“你发什么神经,我这是单恋,单恋,哪有单恋不成把别人砍了的?!你别搞笑行不!”
该隐稍稍冷静,想到如果把人砍了,还保不准这个人会怎么疯,他当下真是进退两难,更加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就考虑起对方的感受来,依他一贯的作风,不喜欢的、碍眼的就毁掉好了,哪还有姑息放过的,可是他却为了眼前这个人类而让步。
真不像他自己,该隐有种迷失在世上最复杂迷宫的焦躁感,一时间千头万绪抽不出线索来,头脑一热便把阻碍自己的人反身扑压下去。
“好呀,不找他们,就你来帮我降火好了。”该隐垂眸俯视被压在身下不断挣扎的人,看进那双错愕中隐含惧意的眼眸,不禁低笑,那笑声并不是纯粹的愉悦,更多更复杂的,不知是在嘲弄自己难得地温柔竟然还遭人嫌弃,还是觉得姜故平不识好歹。无论如何,此刻他都只想讲一句话:“你注定要跟我一起堕落。”
姜故平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原本情商就不算高,现在都不够用了,他觉得这像是某种表白,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感情世界依旧笼罩迷雾的人,覆上另一个茫然未知真心的人,有什么呼之欲出又让人害怕去揭发,此时此刻,似乎只有沉溺肉|欲才能够掩饰剖析心迹带来的震撼与不安。
糊涂真比清醒快活多了,当那只贪婪的吸血鬼压□,二者的鼻尖只有一个指头那么点距离,气息之间的交缠,竟然异常地迷人。
姜故平就睁大眼睛盯紧那对浅绿的竖瞳,然后那管高且挺的鼻子就擦过他的,唇上被微凉而且柔软的物体袭击,强蛮地侵略,他就瞪着眼什么都做不了。
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姜故平在身上衣物迅速剥离的时候,想起来激烈而且毫无节制的前两次,后腰竟然酥酥麻麻的,爬上一股酸意,他顿时哆嗦一下,理智回笼,边躲避热情的深吻,喘一口气之余,出声喝止,可是被折磨得沙哑低沉的声音,同他此时被压制的情况相似,底气不足。
“该隐!我不要,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
即使玩得最疯的年纪,姜故平也就是爱吃喝玩乐兼且不务正业,但是他对于男女感情向来是执着而且认真的,从不滥交,他始终觉得两个人滚上|床,必须要有感情为基础,不然跟嫖有什么差别。
该隐显然与姜故平看待爱情……性|爱的理念截然不同,他更注重愉悦快|感,至于感情,别跟他说笑了,如果每个跟他上床的人都要谈真心,那他的心绞成肉沫都分不匀。所以他一直将自己的心紧紧攥在手里,从来没跟谁谈过真心,有的也就是嘴上的调戏。
即使莉莉丝,那个至于他亦师亦友又有过婚姻关系的女人,都没有给过爱情,硬要说他们之间的感情,那定位为姐弟更适合吧。
生来缺乏节操和从未认真考虑感情问题的吸血鬼,遭遇这分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更爱吱吱歪歪什么感情问题的新欢,当下撇着嘴唇想随便敷衍两句,吃到嘴再说。该隐已经酝酿好,刚刚挂起最温柔的假面,准备讲一些早已被他说到烂熟的情话,却在看向对方的时候被这对认真执着地写满拒绝的眼睛摄去了魂,当下感觉自己的胸膛内隐隐地痛,那原本塞着一块肉的部位竟然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真难受,即使当年大战狼王,被生生掏走心脏,也不至于如此,好像有什么再也回不来了。
感觉,比当年受到神的诅咒,更强烈。
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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