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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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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伯母她错误的认识与执念,跟你的身世毫无任何关联。她不断把这种怨恨灌输给任远,再加上那混小子最近忙事业压力太大,意志容易动摇,轻易就被她的只言片语侵占了思维。
小冉你要明白,无论任远跟你说了什么都不是他的本意。现在是一个人在家?伯伯回家陪你。”
“不用不用,您那么忙,而且我现在好多了,心结都已经解开了,如果害怕我就把灯都开开,电视也开着陪我,伯伯您真的不用特意回来!”
任光年的确很忙,若非任冉的来电他才不会让连续28个小时没合过眼的自己去随便接个电话,正是年中总结上半年经济成果规划下半年发展的繁忙时候,所有来电他都交给秘书去筛选,只有任冉的,由于他之前的交代秘书甚至都未有疑问与不确定,直接把她的来电切入内线。
“好吧,如果还有什么事,就给伯伯打电话,任何事情任何时间都可以。如果你害怕,也可以派人回去陪你。”
任冉推辞了再推辞,才让任光年彻底放心。
结束通话,她已精疲力尽。明明连眼泪都没掉多少,她却仿若经历一番劫难,虚脱地瘫靠在窗下的墙角,所幸的是她还未因此被打败,不幸的是——任冉清楚地认识到——她不是幸存者,而是不折不扣的受难者,劫难并没过去,而是刚刚开始。
这通电话至少能说明一点,那便是她的身世疑点重重已是事实。
先不说伯母惯常的恶劣态度或是任远急转直下的改变,伯父的反应十分可疑,迫切的安慰与解释却更像在极力掩盖着些什么。任冉觉得伯父的宠爱是不动声色的,无论是对她还是任远,因此他口中当年伯母出国因他忽视了任远这一条就首先不成立。
由于严重的部队情结任光年一直想培养起任远入伍的兴趣,可任远从小就不爱与父亲一起操练,他脑袋瓜灵光善文不善武,还曾非常不屑于参军,觉得那都是无法凭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的子弟们选的道路。在这个问题上,任光年从未勉强过他,几次下来见其抵触情绪只增不减,便放弃了让任远子承父业的打算。
任冉与任远都是生长在北京,任冉上学前都是随伯父一家住大院儿里,她记得很清楚,那时院儿里的姑姑婶婶表面上是姐妹花,实际上却按着各家男人的级别来排地位,同级别的话就看原来分属哪个军区的,极有组织性纪律性。
孙氏在任远十三岁时出的国,任冉与他在院儿里的待遇一落千丈,从原先姑姑婶婶经常带着孩子来串门儿,到后来玩伴一个个地减少,任冉都有深切的体会。
那会儿八大处流行吃烤全羊,内蒙古专派来的师傅,羊肉烤得外焦里嫩,分肉的刀法更是了得。像全聚德片儿烤鸭一样,师傅会在当场分羊肉,由于男女分席坐,通常先从男客分起。师傅都是按照肩头的军衔大小依次来,一圈完了后再来才是女客。女客没法看制服,就看杯子里剩多少酒,剩得越多地位越高。伯母在的时候,任家兄妹总排在前面,而后缺了母亲坐镇,经常末了时分到他俩已所剩无几。
任远从小贪羊肉,看着别人大口吃肉满嘴流油他只能啃鸡腿解馋。这时任光年总玩笑着吼声:“远儿,帮爸把这肥羊解决喽!”
任远起初不识趣,取肉时还总劝他大鱼大肉是得少吃酒也要少喝。但不知从哪次起,估计任光年一次都没吃过那烤羊的事儿被任远发现了,任远就总找借口让父亲先尝尝。他会夹起一小块送到任光年的嘴边,让他鉴别那肉是烤成功了还是欠点儿火候。
其实任光年对于任远所有的饮食起居学习都很关注,任远开学了需要新添衣服,天热了需要置备冷饮与雪糕,任光年都是让办事员照顾得妥当,任远的家长会他更是一次也没落过。无论是伯母出国前伯父的全职父亲角色,还是伯母出国后他的兼职母亲角色,任冉都觉得任光年都做得可圈可点。
倘若因视角不同,对这些琐事的看法会略有不同,任冉并不否认,但不至于让伯母产生伯父不够爱任远的错觉。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让任冉起疑的,就在结束与伯父通话的瞬间,任冉忽然想到父母在她两岁时去世,而她五岁才被伯父接来,那么这断了的三年她在哪!直系亲戚只有伯父一人,旁系远亲几乎不走动,常理来说伯父应该在她两岁时就立马将她带回家,可为何被推迟到了五岁?空白的三年才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只睡了四个多小时才码了那么点。感冒发烧大姨妈,都到齐了,大脑回路明显跟不上=。=
灰溜溜地潜走……俺开潜水艇来滴,有亲要搭顺风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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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赵童鞋正舒适得躺在商务舱里做着带有任童鞋滴美梦~~~
40办妥了
几乎是同时;在任冉想到应该去寻找线索的一瞬;双脚已经动了起来,她快步踱向伯父的书房,心中甚至已定位出最先搜索的几个地方,握住门把,拧,“咔”;“咔咔”,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她不常出入书房,不知它会无故上锁。
任冉并没因此而泄气。如果——她抱起双臂来回踱步沉思——如果她当真不是任家的孩子,身世却被隐藏了那么些年,并且以牺牲伯母的幸福、伯父一家的和谐为前提,说明她真正的亲生父母至少有一方是重要人物,并且那两人的结合违背了伦理纲常,至少不是一件光彩之事。
再多,任冉也推测不出了。回到沙发旁,她捡起手机又拨了遍任远的电话,意料之中的关机。然而任冉的情绪已经恢复,精神也已稳定,她没想到自己能冷静得如此之快,不过回顾过往,只有赵启铭才能让她无法淡定无法从容。想到他,任冉的嘴角不自觉弯了弯,心中一片暖意。
既然家里只剩她一人,任冉决定搬到赵启铭那,也感觉能离他近些;至于她的身世,任远如此绝望都没敢戳破,真相又岂会轻易让她发现,她绞尽脑汁空想也没用,不如做些别的事情也好分散注意力。不过这次任冉不会再自欺欺人,这个秘密她会先替任家守着,但届时等一切条件成熟,也将是由她来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背着两大包行李打车来到Q大“小红楼”已午夜时分,比起皇城根的四合院,赵启铭的小家给她更多的安全感,哪怕不是大灯全开任冉也不怕。洗完澡换上睡衣钻入曾经盖着她和赵启铭的小薄毯,她先是给任远发了条短信,希望他和伯母能够一切都好,接着她开始酝酿起一件让她期待不已的事,这件事她必须好好地计划。
次日一早,任冉首先给任光年打去一则电话,把她经过一夜细想的计划告诉了他,任光年不放心要拨两名秘书给她,可任冉拿出黏赵启铭的本事来缠他,任光年哪里被她这般撒娇过,脑子一热什么都答应了,结束通话时两人都是好心情。
洗漱,早饭,任冉很快整理出一小包行李,出门前检查了一遍随身物品与家用电器,都万无一失了才锁门离开。
卡着银行上班的点踏入银行,大堂经理还没到,只有零星几个办个人业务的柜台来了人。任冉往窗口一坐,没人搭理她这个小姑娘,还是手上忙着活各自聊着天。
她虽有些着急,但没表现出来,等见他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任冉刚想开口,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就抢先她:“您再等会儿啊,您来太早了。”
任冉问:“您能先帮我查下帐吗?”这么简单的要求总不会拒绝吧。
“哎呦,说了让您等会,我们这也是……”
任冉掏出金卡放在柜台上,那说话人登时眼睛就直了。任冉笑笑:“我想,我也耽误不了您几分钟。”
金卡果然有效,那人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笑着跟任冉点头寒暄,随即哈着腰去一旁的办公室叫人。任冉从门缝里看到办公室里的各户经理正蘸油条喝豆汁儿,刚开始对敲门打扰的手下十分不满,可两句话一听,经理早饭也不吃了赶紧抹抹嘴随那人出来。
“呵呵,小姐您早,您请随我到VIP室吧。”
“好的,麻烦您了。”任冉也对一旁的员工笑笑,她若态度再不好点,恐怕那人一天都没法心安,现在脸就已一片惨白。
VIP室里,经理先是泡了杯茶给任冉,随后一边擦汗一边对她道:“小姐您需要办什么业务?”
“您先帮我查查卡里有多少钱。”
经理双手接过金卡,谄媚着:“您请稍等。”很快:“今早刚有笔新款入账,现在一共是XXXXXX。”
任冉没想到伯父一下子存了那么多钱给她,但她没打算花光。“我想先取一部分出来,”任冉写下一个数给他,“帮我换成奥地利币。你们这有什么卡可以出国刷?”
“真是抱歉小姐,一下子换那么多是得提前预约的。”
“我不是VIP吗?”
“VIP的话,也是有限额的小姐,呵呵呵。”
“不好意思,我打个电话。”任冉掏出手机,随意按了几个键,就听她唤“光年伯父我是小冉呐”。
经理那么多年摸爬滚打出来的,总需把些重要人物的名字熟记于心,他瞅瞅银行卡上的卡主姓名,再联想任冉刚才招呼的“光年伯父”,立马转过弯,那“光年伯父”不就是任局的名字!他赶忙跟任冉比划手势,让她别打电话了他可以帮她换钱。
任冉“结束”通话,微笑着谢他。
花了一上午终于把任冉所希望的事妥了,又是从外行借调又是找借口推了些其他客户,的确是很让人头疼,经理从开始到结束一直在擦汗,估计这次减了不少肥。
好好拜谢了那经理,从银行出来后任冉打车径直奔向机场,下车时憋了一路没说话的师傅终于逮到机会对她道:“姑娘,我看你面色匆匆,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吧,但千万别冲动,三思而后行呐。”
“嗯,谢谢您师傅,我会记在心上的。”任冉从倒车镜里看自己,眉心那瞥“川”字是挺吓人。
出租车拐入车流离开,任冉拍拍脸发了几遍“a、e、i、o、u”英语元音,表情没再那么严肃,五官也松了。
进入机场大厅,人头攒动,喧哗声欢闹声让她稍稍有些心浮气躁,来到前台,这次她不能再用金卡吓唬人,任冉心里有些没底。“您好,昨天有人帮我改签的机票,我想查看一下信息。”
“请您出示身份证和机票。”
任冉掏出身份证给那人,“机票我还没拿到,您先帮我查查吧。”
“您没机票,我们没法帮您查。”
“能不能通融一次?我有急事。”
“对不起小姐,不是我不给您通融,没有机票的话我们确实查不了。麻烦小姐,您若没其他事,还有别人在后面排队。”
“请叫你们的经理过来一下。”
“小姐?”
“对,把你们的经理叫来见我一下。”
那人狐疑望着任冉,可看她临危不惧的表情镇定自若的态度,他忽然觉得这小姑娘最好不要乱惹。
经理来了后态度还算谦逊。
“您好,可否借一步说话?”任冉道。
“这……”经理一头雾水。
任冉把任光年的名片与她自己的身份证亮在经理眼前,“任光年是我的伯父,任光年是谁您或许听说过。”
“任、任局!……”
“您的记忆力真不错。”任冉冲他笑笑。
此时经理已将她引到一旁人少的地方,“任小姐,有什么事可以效劳的吗?”
任冉的要求不多:“这是我的护照、签证与身份证,拿着它们找到我的机票,把它改签到今日。”
经理收下三证,庆幸地问:“只有这些吗任小姐?”没有机票的情况下是麻烦了点,但也只是麻烦,并非没法办到。
比任冉预计的快了些,只花了大半个小时,新改好的机票就顺利到手。
VIP候机厅里,经理弓腰对任冉道:“任小姐,我们已经为您免费升为头等舱,最近一班飞维也纳的航班将在三个小时后出发,请问您还有其他什么吩咐吗”
“不知你们有没有熟悉维也纳业务的人,我想在当地找一家放心的旅馆。”
经理想了想,“嗯任小姐是这样,我们没有直接与酒店的业务往来,但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为您推荐两家旅行社,我想他们应该会在这方面为您提供些帮助。”
“好的,那我还是在这等着?”
“是的任小姐,我会把人为您叫来。”
三小时后,任冉被人一路引到头等舱一处靠窗的位子,她能登机便说明她已办妥了一切。这大半天过得就仿佛是她精心排的一场话剧,顺利得连任冉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当然这都全得归功于伯父护翼出的特权。
望着飞机渐渐滑离跑道,任冉大脑有些放空,可能是高度紧张后的一种正常现象。空姐为她调到舒适的座椅高度又为她检查了一遍安全带,之后轻声问她需要喝些什么,任冉机械地答了个自己最爱喝的健力宝,空姐愣了愣还是恭敬地为她取来一罐,还顺带了一只加冰的空杯子。
之后空乘长开始细声讲解逃生知识,任冉左耳进右耳朵出地听着,声音离她越来越遥远。
飞机穿过云层钻入平流层,身下是一望无际的云海,眼前是蔚蓝色的天空,这好似静止一般的画面就如她此刻澄净的内心,她想到二十几个小时后就能抵达维也纳了,到时候她将与赵启铭同踩一块土地同享一抹阳光或许还有机会沐浴在同一片雨露之下,她有种想助跑跳下飞机撑开滑翔伞在天际翱翔的冲动,她想,她一定是疯狂地喜欢着他,不计后果地喜欢着,这种心情大概就是恋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
^_____^
41就够了
飞机在阿姆斯特丹转机;七个小时的转机时间;久了点,倒也可以好好松松筋骨。飞机上饱觉一顿,任冉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精力,走在机场里看什么都好奇,她还从未一下子见过那么多外国人,肤色各异头发五颜六色;不过像国内机场里穿金戴银全身名牌的人还真少,像她这样孤家寡人的更是不多。
到免税店里逛了几圈实在没啥好买的,漫无目的地游荡,所经之处一家连着一家的餐馆里食客爆满,之前在飞机上吃得太多没啥饿意,任冉便买了杯美式黑咖靠在咖啡馆门口一边观察着人群一边消食,看着他们脸上生动的表情,她仿佛也体验了一把他们的喜怒哀乐。初出国门,初次说着非课堂英语,任冉不免有些紧张,但相反的,周围都是她听不懂的语言她不熟悉的人种,她也从未如此放松过。
之后到书店打发时间,来到杂志区,有她爱看的天文杂志,随手拿起一本翻看,没想到还真能看懂一些句子,正窃喜时,身边忽而有人对她说了句什么,她下意识地侧头:“哈?”
那人又说了一遍,见任冉眉头越皱越深,他只好挠挠头换成英文:“You like astronomy?”
“as……astron……sorry,pardon?”任冉没听懂,满头问号。
那人有一双湛蓝的眼睛,宝石一般,他指了指杂志封面上的大字,“yep,astronomy,or 。。。 Maybe stars Yeah; do you like stars?”(对就是天文学!或者说……星星?你喜欢星星吗?)
“ah!Stars!”任冉看看那杂志封面,猜想那个生词一定就是天文学的意思了,她也指着那个词,“yes; i like stars; eh; this astro。。。astronomy!”
蓝宝石眼睛的主人仿似找到了知音,兴奋地告诉任冉他就是学天文学的,在美国上学,现在放暑假,先在荷兰玩了两天,接着就要回奥地利老家。
任冉一听是到奥地利,她开心地告诉他她也是要去奥地利,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
蓝宝石激动得差点拥抱住任冉,因为他就是要回维也纳,怕任冉不信,他还特意把机票拿给她看。任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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