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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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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问一答的时候,张县丞快步走了过来,侧身到秦易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什么!”秦易大惊失色,只匆忙寻着张县丞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张县丞也带着几分惊慌之色,却沉稳的说道:“大人放心,知道此事的皆是下官的心腹,其他的人还不曾得知。”
秦易敛了惊色,也无心再看这农事如何,只随口吩咐了几个下吏,命他们仔细料理着,便匆匆同着张县丞往县衙赶去,一边走一边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县丞忙回说道:“是今日负责送饭的衙役发现的,起先还以为是罪官李晋休睡着了,后来才发现他七窍流血死在床上。”
秦易步伐一缓,一扬眉,奇道:“看守的狱卒和临近的囚犯难道都不曾发觉有异,主簿曹大人又如何,难道也出了事不成?”
张县丞急忙说道:“狱卒们都说昨天晚上巡牢时,李晋休还是好好的,只是今早突然出的事,至于曹鹤文,下官曾命人严加看管,所以他并无异状。”
秦易摇头笑了笑,只叹道:“这可是奇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突然暴毙了不成,是病是灾也得有个说法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五章就会结束了,我的更新会放缓一些,但是不会断更的~~~~~~~~新文估计发的很晚很晚,事情累积着来,我想大吼,我好累啊~~~~~~~~~~
116
116、议论纷纷黑手渐露 。。。
张县丞微微笑了一下,只说道:“说暴毙只怕未必,这里头的文章可大着呢,大人说是不是?”
秦易略愣了一愣,停下步伐,而后笑道:“张大人这话,却是如何说起,难不成这里头的文章和你有关?”语气虽带疑问,却十足的肯定。
张县丞神色慌张,只笑说道:“大人误会了,下官便是纵有这个意思,却也无胆量敢如此做为,只是想说,李晋休这一死,死的却是恰到好处,大人可不必发愁这良山不宁了。”
秦易眉头微展,只笑着转头笑道:“张大人这话里,可是话中有话啊!”张县丞一笑,只低头对秦易说道:“大人明鉴,这良山县也该太平一阵了,百姓不易啊!”
秦易微微笑了,心下意会,沉默不语起来,张县丞见了,当下也不再多言。
细雨淡淡,淼茫如烟,秦易靠在榻上看着细语无声的润湿了台阶,远处遥遥一抹翠绿,却是一个揽月撑着一把油纸伞,笑盈盈的从廊下过来了,见秦易靠在榻上,只笑语道:“公子可是料理完了衙门的事儿,方才齐公子差人送了信来,说是要邀公子出门踏青呢。”
秦易歪着头,手撑在榻上,只笑说道:“他倒是好兴致,如今这细雨朦朦的,赏的是景还是雨啊?”
揽月微微笑了,只说道:“这我可怎么知道,公子既与齐公子要好,大不了写个信儿去问问不就行了么?”
秦易摇头莞尔,只说道:“他既送了信来,这信上是怎么写的?”
揽月递上拜匣,只笑说道:“公子自个看罢,我可不懂你们这些赏景踏青的事儿?”
说着,一扭头,又撩开帘子出去了,才出了帘子,便见着荷珠站在外面,手里绞着帕子,一言不发,揽月扫了荷珠一眼,只似笑非笑道:“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呢?”
荷珠带着几分慌张道:“没什么,只是方才见着姐姐过来,想问一声,雨已是落下了,洗翠轩那边的帐幔是换还是不换啊!”
揽月思忖一下,只笑道:“才落了雨下来,换了也是白折腾,待得雨停了再换了罢,若没有其他的事儿,你替我去问问裁衣的丫头们,这春衫的料子发下去已快半月,她们若还没制出衣来,可是有意让这园子的丫鬟都把春衣改作夏裳穿了。”
荷珠的脸忽然一红,这制衣分发的事儿本该她管着,如今揽月问起来,却是隐隐有责问的意思了,荷珠深惭,只朝着揽月行了一礼,忙忙的朝着南面去了。
揽月看着荷珠去远了,方才一拂帕子,转身便同旁边的小丫鬟说笑起来。
突然,一个守门的小丫鬟也不打伞也不披衣,就这么忙忙的跑了过来,不料一脚踩空,跌了个仰天跤,才爬起来便冲揽月囔道:“揽月姐姐,京里来信了,说是出了大事了。”
揽月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再说笑了,只冲着那丫鬟道:“出了什么事儿?”
那丫鬟从怀里取了个油纸封儿,递给揽月,满身的水痕泥迹,好不狼狈,揽月看着她簌簌发抖的摸样儿,又见身边的小丫鬟一个个探头打量,掩口微笑的摸样儿,忙说道:“若没旁的事儿,你就先下去罢。”说着便让身边的小丫鬟领着那小丫鬟下去喝茶换衣。
见着丫鬟们远远过去了,揽月才展开信略扫了一眼,顿时花容失色,口中只说道:“怎么会这样?”
秦易听得外面喧闹,忙起身撩开帘子,正探出头来,便听得揽月自语,只不解道:“什么怎么会这样?信上写了什么?”
揽月脸色一变,可又不好隐瞒,只把信递给秦易,勉强笑说道:“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无甚要紧的事儿?”
秦易看着揽月,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只接了信一看,脸色立刻就阴沉了起来,只冷笑道:“这京里闹的也太热闹了些,只是闹归闹,横竖也不碍我的事,倒是怕着我在外头太舒坦了,横竖也要扎几根刺进来,心头才爽快了不是?”
揽月一言不发,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她倒听得明白,自家的公子怕是真动气了。
秦易冷笑了一阵,又看了一下信,只对着揽月笑说道:“你下去好生备份儿礼,命人给依竹送出,怎么着都是我房里出去的,虽说是作妾,可这嫁妆单薄了,倒把你们三个体面也一并扫了去了。”
揽月听着又是气又是难受,气的是依竹不自爱,好端端的正房奶奶不做,却要给人作妾,她真是看错了人了,往日那番表白,想来也是假的,倒哄了她们三个掏心掏肺的拿她当亲姐妹看待,什么死了烂了也不出去,如今这高枝儿倒攀的爽快。
越想越气,心里越发难受,几乎就要呕出血来了,心里不禁又恨佩玉疏忽,这卖身契公子交给她保管着,怎么着就回了依竹的手上去了,便是自赎出去,也没个一声不吭的理儿。
秦易见着揽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揽月也是骤然得知,只是他虽说给自己留了几条后路,但对身边的几个丫鬟一贯倒也不曾苛待了去,论起来,也算他的亲近之人,如今得知依竹作妾的事情,秦易如同乍听晴天霹雳,只炸得他眼冒金星,血气上涌,他虽对身边的丫头无甚想法,但亲近之人的背叛,端得叫秦易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只好冲着揽月说了几句重话。
见着揽月悲愤,他见了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心头火气未消,只转身便掀了帘子进屋去了,只留了揽月在外头目光愤然,将手里的帕子绞的如同乱麻一般。
“这是怎么了,依竹这丫头,怎么好端端的,竟成了何家二老爷的妾,下头的人不清楚,她们这些副小姐难不成不知道,咱们两府和何家虽说没闹翻,可为着霜姑娘的事儿,也差不多成对头了,她这一嫁,生生的打了侯府的脸面不说,还把公子也连累了去,旁人不知道,还以为着是咱们公子的主意呢?”李妈妈听得这个消息,顿时也气的火冒三丈,只在茶房里翻来覆去的转个不停,嘴里也不时念叨着。
一旁的弄云眉头也皱成了一团,只略还有些不相信的说道:“李妈妈,这事该不是传错了话罢,依竹的性子,再怎么也不至于没规矩到这地步?”
李妈妈气的直发抖,看着弄云就想发火,只又不好逆了规矩,只对着弄云道:“你这个傻丫头,看谁都是好心肠的,淡烟轻寒那两个,往日也是规矩的,怎么就成了夫人眼里的红人了。近的不说,远的就说方姨娘,别看两府里的人都说她糊涂,可她侍候主子侍候成姨娘的时候可不是个糊涂人,谁不说方姑娘是个心思灵巧的。依我看,依竹这事出的虽突然,只怕内里却不知计划了多少日子了,不然人何家二老爷纳妾怎么偏偏就找上了她去。”
话一说来,弄云顿时就蒙住了,门外“叮当”一声,李妈妈急忙掀了帘子出去,只见着荷珠领着两个小丫鬟捧着铜皮匣子呆呆的站在门口,地上还打翻了一个匣子,李妈妈没好气的问:“荷珠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荷珠勉强笑了笑,只说道:“我送了衣裳来找弄云姐姐看看,才到门口,就听着妈妈说什么依竹姐姐做了何家二老爷的妾,唬了一跳,手上的匣子也不小心跌在地上了。”
李妈妈听了,只皱着眉头道:“那你下次注意着就行了,这事连我都唬着了,也怪不得你们这些没见世面的小丫头。这人呵,形形色色,谁知道这心头是怎么想的,依竹是这样,淡烟轻寒两个又何尝不是,嘴上表着忠心,一转头不把这脸当体面,还有什么好怕的?”
荷珠听着,心里似乎有了触动,只笑道:“李妈妈说的是,这脸上又没写着字,认错了人也只怪咱们眼不清罢了。”
李妈妈也叹道:“可不是这话,只怪咱们认错了人,只是咱们公子,还好如今出来了,若仍旧留在府里,还不知被人怎么说呢?”
弄云在里头愣愣的发了一会傻,听见李妈妈和荷珠说话的声音,才醒了过来,只苦笑着出来道:“妈妈别说了,各人走各人的路,谁也管不着谁,这事我们再怎么说也是无用,还是听公子吩咐罢。”
黑漆漆的山道上几个人影晃动着,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是树影还是人身,偷偷摸摸了半响,才有个身影点亮了火把,火光骤亮,那些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衣服,为首的人居然是巡检何兆明。
只见他一改往日的懦弱摸样,冷硬的问着身边的下属:“这个月的出矿量有多少?会不会误了上交的数额,上面可是交代了,这次是只能多不能少,万一有什么差池,我也不好替大家说话了。”
旁边的下属恭谨的拱拱手,回说道:“大人放心,除了上交的,因为这几月风声紧,大人又下令看紧矿工,所以产量比着以前还要高出不少。”
何兆明嘴角一扯,只说道:“这就好,上面催得紧,几月不曾上交了,你们也小心着些,待得这次运完之后,大家又可以安心一段时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前面有伏笔,看书不仔细的同学,可以去面壁了。人心叵测啊~~~~我说过偶要开虐的,下面还会虐一些,结局是光明的向上的,大家慢慢看吧,没多少了。
ps:计划赶不上变化,于是我以为我的空闲时间会多,但是往往相反,事情接踵而来,我过年之后,大概会去西藏,于是虽然不会断网,但是写文什么的,大概会慢慢放下了,人总是要为生活奔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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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赏云海横难无端生 。。。
前头回话的那人笑道:“大人有何不放心的,这新任的知县大人如今两眼都盯着农事,怕是想也想不到咱们头上来。”
何兆明笑了一下,只说道:“你们还是小心为妙,如今已折进去了个李晋休,张野那头虽有曹大人牵制着,可到底这良山县里变了天。说不准这里头还有没有别的玄机?”那人闻言,便笑道:“怕是大人多虑了,若说变天,这安州上下小的不敢妄言,可这西阳郡里做主的人,怕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知县便能撼动了的。”
何兆明闻言,摇了摇头,只说道:“话虽如此,可是到底这位新知县非同一般,单看他拿下曹大人和李晋休的雷霆手段,便知并非易与之辈,这矿洞虽隐蔽,可也不是什么险要之地,以前倒罢了,如今若不小心一些,难保走漏了风声出去。”
听着何兆明这话,那些人皆点头应是,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冒出个人来,朝着何兆明行礼道:“大人都准备好了,可以起运了。”
何兆明点了点头,那树丛里方才有人推出一辆一辆的独轮车来,只是瞧着颇为吃力,一见便知这车上的物品不轻。
再仔细一看,那树丛紧挨着山壁,想来也是有人故意妙手为之,不禁教人暗叹心思巧妙。那些车辆的轮子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皮毛,故而十数辆独轮小车,发出的声音也极轻微,旁边有人燃起火把照明,在车辆人群如同一条长虫在山路行走了一半的时候,突然折了个方向,往着一边的绝壁而去。
山风拂着水浪,拍打在沿岸的山石之上,几艘渔船仿佛夜泊一般,在水面晃悠悠的停着,只余了昏黄的灯火照亮些许波涛。何兆明打出几声哨子,远远听着仿佛鸟鸣一般,那渔船上的灯火晃了晃,何兆明仿佛看懂了什么暗示,只笑说道:“没事了,大伙儿照例行事,待会我请大家喝酒驱寒。”
听着何兆明这么一说,那些推车的人也兴致勃□来,只笑道:“大人放心,都是熟门熟路的事儿了,出不了岔子。”
说着,便从推车上卸下箱子,和着成捆的麻绳,看那摸样,似乎是要用麻绳绑着箱子,吊到渔船上去,端的是十分机警的法子。
那山崖靠水,单听这涛声便知底下深不可测,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绳子一断,想来后面应付的法子也多了去了。正在这些人忙忙碌碌的正捆着绳子的时候,突然周围大亮,一队队的人马将他们围了起来。
秦易披着件大毛斗篷,手里端着暖炉,笑吟吟的看着何兆明道:“这清寒透骨的,真是难为何大人连着荒山野地也巡了几遍,这巡检一职真真是称职到家了。本官可得上书朝廷,为何大人请上一功才是。”
见着秦易突然出现,何兆明等人如何不知大势已去,纷纷丢下手中的物事,脸色灰暗的就地束手就擒,蹲在一旁,一言不发。
秦易扫了一眼,走到了箱子边,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眉头突然一皱,原来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竟是一截又一截的木头。
见着秦易皱了眉头,何兆明神色一喜,秦易余光扫过,拿起木头用暖炉蹭了蹭,露出金光闪烁的里层来,再刮了刮箱子,秦易微微一笑,只说道:“好巧妙的心思,看来是我小瞧了,何大人不但尽责,看来本官还有些大材小用了。”
说着,也无心再理会何兆明等人,只吩咐一旁的张县丞道:“本官累了,这儿就交给张大人了,记着,本官明儿一早,就要知道个清楚明白,我倒要看看,这西阳郡的天到底变了什么颜色?”
清晨,阳光微曦,秦易才刚刚洗漱完毕,揽月和弄云正忙着摆箸布菜,一个小丫头忙忙的进来传话道:“公子,张大人来了。”
秦易眉头微挑,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小丫鬟见了,只一时不知是该如何,揽月窥了一眼秦易的神色,忙说道:“还不请张大人到花厅用茶。”那小丫鬟方才明悟,又忙忙的出去了。
“大人这事已是清楚了,良山县内几年前发现了一座金矿山,被何兆明,曹鹤文等人勾结县内的官吏给瞒了下来,私自开采,再偷运了出去。这其中牵连的官吏……。若传了出去,怕是整个安州都会不得消停。”张县丞有些含糊其辞的说着。
秦易端着茶盏若有所思的微微颔首,突然想起一事,只笑问道:“这西阳郡中的官吏只怕也没几个清白的,倒不知知府大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张县丞眉头一跳,只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下官就不清楚了,只是按着昨儿审出的供词来看,知府大人便是不涉其中,想来也该有所风闻,只是究竟如何,下官不敢意断。”
秦易一挑眉,蓦然想起他到良山县前,田知县送的那匣银子来,旁的不说,金银虽是常见之物,但似这般成色的,也确是少见,如今再细想回去,田知县若不是疏忽大意,便是有意提醒于他。
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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