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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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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兆明闻言,冷冷一笑,只说道:“沾着亲,话是这么说,可这位知县大人是什么家世,我又是什么出身,隔了几千里也算亲的话,几千年前我和大人都是一个祖宗,岂不是更要亲近几分。”
李晋休在旁听着,只不满道:“老曹你这人也是,说东扯西一大堆,老何的事咱们有啥不清楚的,虽说是何家的远房,可这秦家和何家也不过是姻亲,更莫提那结亲的秦家小娘子早就丢了命了,两家不成仇就不错了,还提什么亲不亲的,你这不是尽说废话吗?”
曹鹤文听了,只笑了笑,说道:“我当然知道这点,可知县大人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何家他动不了,可动动何大人却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一语未尽,何兆明便笑了,只说道:“曹大人的意思我清楚,无非是这新知县容不下咱们这般行事,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咱们已然是给了他颜色看,曹大人还想着怎么样?
”曹鹤文拂须笑了下,只说道:“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何大人想怎么样,咱们既给这知县大人颜色看,想来知县大人心里也知底细,若他是个不顾前后的,怕是出丑碰壁的人……”
李晋休打了呵欠,只说道:“老曹,你这人什么都好,就这点我看不过去,什么时候都紧着看,说老张心思沉,我瞧着你也比他好不哪儿去。既是担忧新知县是二愣子,直说不就行了,扯这么多没咸淡的事儿作甚。说来说去,这小知县背景又大,又是刚放的官儿,一时半会想送他高升也不是时机。眼下这境况,咱们除了多注意些叫手下人收敛点,还能咋做,你该不是想真让他高升了去吧。”
说到后头,这李晋休也迟疑了起来,只打了个哆嗦道:“这事我可不愿裹进去,若他背后只一个靖平侯府也罢了。得罪了也得罪了,可我打听着,这小知县的亲舅舅可是北边的那位大将军,咱们这又临着边疆,虽说不靠北,可难保哪天从北边调了兵过来。若是咱们真动了手,那以后咱们可不得数着日子过日子,这么闹心的事情老爷我才不做。”
曹鹤文闻言,面上一动,不禁“呵呵”笑了起来,忙对着李晋休说道:“李大人,你这话说的,我不就是愁着这点,才请了你和何大人过来么。真说破了,我倒是个好脱身的,文书田锲这些事情,那朝那代都免不了浮收滥征,真问起来,不过找几个替死鬼,手上的权力被削一些罢了。可李大人,你手下的狱吏,那些替死的穷汉子,能消停下来吗?再说,何大人,便是这位知县大人不知道你与何家的关系,可你这位巡检,手下的兵丁闲汉更是日日是非不断,知县大人若知晓了,你们二位能少不了也得丢官去职。说句体己话,再要是手下的人口风不严实,翻出了那件事,动得可就不是咱们这小小的良山县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在考虑要不要提前结束这篇文,偶最近很有烂尾的冲动性,原因大家能猜得出来,偶什么都不想说了。
ps:冷啊冷啊,偶真的冷掉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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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秦易抄书齐轩焚信 。。。
李晋休闻言,面色一沉,只向着曹鹤文道:“依曹大人的意思,咱们又该怎么着,如今这火耗平余的事情,曹大人可是已吩咐下去,左右也该说个明白才是。”
那曹鹤文笑笑,只呷了口酒,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倒是想着,这县令大人动是动不得,供也不一定能供起来,若是日日不得清闲,想来这县令大人也没那么空闲想其他的事儿。”
何兆明听了,只冷笑道:“那张大人的事儿,想来曹大人也已是有了腹案,和不一道儿说个清楚明白,也省的我们替曹大人担着心。”
曹鹤文听得这话,便知何兆明对他心生不满,只叹了叹气,说道:“何大人此话又是何必,张大人到底与咱们同僚一场,这要挟厉害的事儿,我还想着再思量思量。”
何兆明只笑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曹大人何时改做了菩萨,竟是行善积德起来。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曹大人何必非要弄得整船的人都湿了衣裳,才肯放下心来。”
李晋休听不大明白,只大大咧咧道:“老何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衣裳湿不湿的,我怎么听不懂?”
何兆明微微笑了笑,只看着曹鹤文说道:“李大人不懂,曹大人能听懂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用说了,省的曹大人又犯了疑心病,倒是我们这些同船的人不厚道了。”
却说秦易自选定了宅院,命人办妥了诸项事宜,又有丹青送来了秦易命人采买的书来。一时间,秦易也顾不得什么文书田契的事儿,只草草的理了一会公事,见这夕阳西沉,又命人燃灯关窗,在灯下看起书来。
揽月和弄云进去侍候了一会儿,见秦易看得专心,也无心打扰,便又出来了,看着小丫头们折腾着那几株月季花玩。看着那些小丫头,折了花下来,一个说要用来做胭脂,一个说要用作花酱,说来说去,竟闹起嘴来,你抓我一爪,我挠你一下,花鬟散乱,衣襟凌乱,真真是叫人笑得合不拢嘴。
揽月见了,也不上去劝,只在旁对弄云笑说道:“今儿个我才见识了,这么几朵花便能做了胭脂,做了花酱来,这么一本万利的生意,怎能便宜了别人去。赶明儿,咱们也开个胭脂水粉铺,请了这几位姑娘作匠师去,那可真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话一出,那些小丫头知道揽月是在嘲笑她们,也不敢再闹,只红着脸儿,强犟着嘴道:“姐姐只管笑话,我们横竖闹一会儿,姐姐便听见了,也不知姐姐长了什么耳朵,什么时候这么利落了,合该去了那钦天监里,也好听听玉皇大帝发了什么话儿,明儿是风还是雨?”
话一说完,这些小丫头忙急急的跑开了。揽月听了,只觉不对,气的满脸通红,直要拿了人来,却已是寻不到人了,只得恨恨的跺了跺脚,骂道:“这些没脸没皮的小蹄子,越发的猖狂,等哪日再撞上了,我非拔了你们的皮,瞧瞧尾巴是什么样儿。”
这话一出,弄云在一旁先笑了,只拉了揽月道:“既是没脸没皮,姐姐又怎么拔去,可见是气糊涂了。理她们作甚,有那心思,还不如回去翻翻账本儿。”
揽月听得弄云,倒消了消心中的怒气,只对着弄云抱怨道:“往日里在府里说着丫头婆子不晓事,如今出来了,才知道这当家理事的活儿生生能把人给烦死。挑人买进来的明明选的是老实听话的,可眼下看着一个个伶俐有余,老实是半分未见,说话行事生生能把人气死。”
说着说着,揽月的心里的火气又冒了起来。弄云听了,只微微笑了笑,忙劝说道:“姐姐这是在说气话呢,这些小丫头都还小着,这一路上又忙又乱的,规矩没学好,也是常事。待的搬了宅子,姐姐再请了李妈妈她们仔细教教,左右总能教出几个伶俐又听话的来,必是伤不了姐姐的体面去。”
说着,弄云见着揽月似还要说话,忙笑着转了话题,只朝着揽月问道:“光顾着说话儿,我倒险些忘了,还有一事要姐姐拿个主意呢。”
揽月听得弄云有正经事要说,当下便正了正神色,只侧头问道:“是什么事儿?”
弄云笑了一下,只说道:“咱们这一番南下,在半路采买了不少小丫头,按理这一人四季八套衣服的定例,不说一并发下去,单眼下的春裳却也是该补上的。只是姐姐也清楚,咱们这一出京,虽带了不少衣料绸缎的,可都是些上进的或官用的,给小丫头做衣裳的话,却是有些不像样。我本想着等搬了宅子,料理妥当了,再命人寻着来往的漕商,买些南边的料子,左右这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只是今日我听荷珠讲了,说是这良山县里倒颇有些绣衣铺子,若说手艺布料什么的倒也不算差,样式也还算合式,我思忖着,外头的手艺布料虽算不得精致,但是做些给小丫头的衣裳倒足够了,不过多费几十两银子罢了。只是咱们的规矩又摆在哪儿,左右我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问问姐姐,这事儿可该怎么办?”
揽月听了,仔细想了想,只沉了脸色说道:“若是在京里,在外头寻个绣衣铺子做些衣裳,倒也是常事,算不得什么。可如今咱们随着公子外放,到底不比京里,这几日公子时常叹气,我琢磨着必是这县里有那么一起子黑心烂肠的人,咱们这些丫头平日只在内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虽说帮不上忙,也不能添了乱不是?况且着,咱们在这县里初来乍到的,哪些铺子可信哪些人的话能听,也不大清楚,若说做些衣裳的事儿,只不过是小事,可是那些没风没影的话儿,咱们也不是没听过,凡事宁可拘泥些,也不要让旁人嚼了舌头去。”
话说到这儿,揽月又没好气道:“再说着,这几日才好吃好喝的供了几日,那些小姑奶奶已是要上天,若再发了衣裳下去,我怕着明儿真得上天去寻人了,我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这般折腾。”惹的弄云又是一阵浅笑不语。
秦易把书卷摊在桌上,手里拿着一只笔,不时在纸上写下一两个字来,写着写着,一会儿又另寻了本书出来,翻到某页上面,仔细对比一番,又抄下几个字来。待得几本书翻遍了,那纸上的字儿也拼出了一封短信来,秦易细细看了一遍,不喜反愁,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按这纸上所言,秦易便是把整个县衙都清洗一遍,也不为过,只是这纸上罪状条条,列举分明,可秦易这心里总还有着那么一丝半点的不确定。这纸上的罪状看着吓人,可真细究到底,也不过是些渎职之流的小毛病,哪朝哪代都有的花样儿,便是秦易起心发落了,可底下的人只要弄出几个替死鬼来,轻轻松松的便能脱了身去。
再说着,秦易又不是傻子,这些官场上的勾当,他便没眼见过,在府里和表哥那也听过不少了。这县里早已被人把持住了,他不动还好,若真起心动作一番,只怕着到头秦易自个也讨不着好去。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良山县再怎么天高皇帝远,这土皇帝到底也比不过真龙天子去。想到此处,秦易眯了眯眼,他倒想看看,这池里的长蛇究竟有多大道行。
一盏烛火忽明忽暗,遥遥清风透窗而入,姮娥羞掩云袖半遮面,百花微绽露带香,齐轩对着烛光,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玉坠,烛火微昏,越发衬得那玉坠温润细腻,齐轩的手指揉摩着玉坠上平滑的刻痕,看着指尖的玉麒麟,齐轩恍着眼,似乎又见着秦易在眼前笑语盈盈,一时神移心荡,竟不知是梦是幻。
指尖微凉,齐轩回过神来,不知为何,一个念头翛然而生,为何自己对秦易是如此的熟悉,明明一开始只是有意结交,相谈甚欢也在意料之中,但为何初次秦易,便似旧日重逢一般,全然不觉陌生与隔阂。齐轩定定的看着玉坠,心里懒懒的,又想起此番与秦易相逢,不自觉的流露出淡淡的微笑来。
“公子,二老爷送了信来。”拂云进了屋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有些孱弱的说道。齐轩一听,敛去笑容,只淡淡道:“拿过来罢。”拂云细眼窥了齐轩一眼,见他不似生气的摸样,忙上前递了信,一低头又见着齐轩手里的玉坠,不由得心里一叹。齐轩接了信,一看也不看,只往那烛火一送,炙热的火焰舔舐着微黄的信纸,不过一时半会那信封便燃成了灰烬,清风一掠,便翩然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偶仔细考虑了一天,发觉偶的倦怠期到了,不过只要还有一个亲在看,偶就会坚持下去,偶不想太监,更不喜欢烂尾,最鄙视的就是烂尾蛤蟆~~~~~
ps:这章小齐出来,一出来就很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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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张县丞投诚秦易笑 。。。
看着那信被烧,拂云慌了手脚,一时间连口齿都不大灵活了,只大惊道:“公子,你……怎么……?”
齐轩看着信纸燃成灰烬,烛影摇晃,越发映着他的容颜如玉,听得拂云的惊语,齐轩只冷然一笑,只说道:“怎么着,我已是避到了这荒山野岭,还得听人使唤不成。”
拂云唬了一跳,只呐呐道:“可是……这是二老爷送的信来,又不与那些事相干,公子为什么……”
话还没说话,便被齐轩打断,他略带厌恶的说道:“什么二老爷三老爷的,你若是觉得不相干,自回去了就是,我这小庙容不下这大的菩萨。”
话说出了口,齐轩见着拂云两眼已是红了起来,才觉自个儿竟冲着拂云撒了气,又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倦的说道:“你还以为着二叔是好人,我若不和他们断了联系,怕是明儿顶罪进牢的人就该是我了。”
拂云听了,只是略微低下头,脸上还有几分不敢相信的神态流露出来。齐轩见了,又叹了口气,只说道:“家里头的人都被富贵迷了眼,一两银子下去,百两银子回来,百两银子出去,回来的万两银子都不止。这样的泼天富贵,他们是罢不了手,我虽未沾身,可到底知道的不少,咱们这遭回去,昔日交好的几家,也有人出了事,虽是压下去了,可祸水东引也好,寻人替死也好,都要找个主去。我那些叔叔秉性如何,你们也没少听人言,我既好不容易出来,何苦再搅进去,沾一身浑水不可。”
秦易思量得当,只收拾了书册,将那抄下的一页字,顺手叠成了小条,只往那烛火上一撩,看着纸条烧成灰烬,方才把书册往书架上选了位置插了进去。也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咔哒”一声,书架上落下了个小锦盒,秦易觉得眼生,只捡起来打开一看,见盒子里正放着自己那块白玉麒麟扇坠。
秦易略略纳罕,自从那日与齐轩在水阁里换了衣裳之后,一时又忙又乱的,秦易也记不得这扇坠是被齐轩拿去了,还是被自己弄丢了,怎么好端端的跑到了书架上来了。秦易正想着,揽月在外头笑问了一声:“公子,到了酉时了,可要安置了?”
秦易只撩了帘子,淡淡吩咐道:“让人打水进来罢。”揽月方自带了小丫头们端水进来服侍,揽月替秦易挽了挽衣袖,正要替秦易脱鞋,秦易笑问道:“我那个白玉扇坠,我还以为丢了,怎么今日却发现放在书架上?”
揽月闻言,只笑了一下,忙回说道:“公子怕是忘记了,那扇坠原不知哪一日公子落在了换下的衣裳里,后来还是打扫的小丫头发现了,佩玉姐姐才收了起来。只是那扇坠公子不常带着,素日又不曾提起,虽一路带了过来,倒是我们也混忘着,不曾与公子分说了,公子今日问起,可是那扇坠……”
话还没说完,秦易便微微一笑,淡淡道:“没什么,不过今日看见了,便问一问罢了。”
言罢,又吩咐揽月道:“你出去传个话,让李大和李二两兄弟,到书房里等着,我有事吩咐。”揽月听了,只嫣然笑了一下,忙掀帘出去传话。
翌日清晨,杨柳带露,荷菱浮水,衙门交接未毕,秦易也稍得几日空闲,自拿了本良山县志,握在手中,闲闲的翻看,正觉百无聊赖。只听得外头的小丫头,忙忙的禀告道:“公子,张大人来了。”秦易一听,只笑道:“还不请到花厅奉茶。”
张县丞一路行来,虽是以公务为名,可心中实在忐忑。他听着新知县口风,不似昏庸之辈,可这满县上下也非易与之辈。他在良山县当了这许久的官,旁的不甚精通,可见过的官吏着实不少,倒也敢说一句识人有方。
这几日看下来,见这新县令年纪虽小,可却极有学问,谈吐亦非凡人所比,再兼着这新县令的身世背景,他自下吏而到县丞,数十年间竟无一人可与这新知县相提并论。有这等身份地位,又有如此才华,真真是天命所归,便是其他闲杂人等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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