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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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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下属分内之事,大人还请上轿回城!”县丞起了身来,只说着,后面的人群散开,抬出一乘四人大轿来。秦易目光扫过,只见那轿子装饰华丽,但却不少违制之处。

秦易虽是初任官职,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心知这便是这些人所给的下马威。当即便暗自冷笑,这些手段糊弄那些迂腐的书呆子是够了,可放在他身上却是不够看。

秦易也不发作,只笑着说:“本县初来此地,正想看看这良山境况,好在此地离城不远,诸位便陪本官走上一走如何?”

听得秦易此话,那些官吏对视一眼,也只得诺诺应了。

秦易看着这些人点头不迭的摸样,心里暗暗发笑,这驿站离城好歹也有几里路,给我使下马威看,我就让你们走个痛快。

想到此处,秦易又笑说道:“对了,本官还有些公务想询问诸位,就先让这些出迎的百姓散去罢。走,咱们便走便说。”

话儿一出,那些官吏再怎么沉声屏气,也流露了几分情绪出来,心里暗道失策,可也不敢说出来。

待得进了县衙,那些官吏早已气息不定,冷汗直冒,可什么话也不敢讲,只是恭恭敬敬的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等着秦易说话。

秦易把玩着手中的知县大印,笑吟吟的看着这些恭敬有加的下属,过了半响,秦易才敛了笑,只对着县丞淡淡道:“前任蔡知县病故在任上?”

那县丞恭谨的行礼答道:“蔡知县染上了时疫,所以才病于任上。”

秦易见这县丞言语之中不吭不卑,看着倒是个静心思的人,只笑了笑,又问道:“这么说来,蔡大人是公忠政事,为国尽忠了,只是本县有一点想不透彻,这县衙里上上下下,怎么只了病了蔡知县一个?若是再有好歹,本县也病了去,这一年之内,接连去了两个县令,你们说说,这朝廷会怎么看?”

话一出,这些官吏汗如淋漓,脸色一瞬间也白了。秦易见好就收,也不能敲打太过,只微微一笑,只说道:“本县此番出京,杂役家人自是随身不少,想来蔡知县也是如此,这染病之事当是意外才是。”

言语温和,却隐隐透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话儿一转,又散了去。

那些官吏听着秦易语气,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为首的县丞勉强笑道:“大人所言甚是。蔡知县此事只是意外,意外而已。”

秦易闻言,又凝起了眉头,只略皱一下,便展开笑说道:“本县也知道诸位都是经年的老人,自是公忠体国的,本县虽有功名在身,但于政务之道还得仰仗诸位指点,望诸位尽心尽力才是。”

打一棒儿给一甜枣的招数,秦易看得多了,用来也极顺手。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就不知道这些官吏到底听进了没有。

县丞不敢再多言,只点了头,不敢抬眼看一下,身子更是动也不敢动。秦易见状,笑的越发开心,手里把玩着知县大印,忽然满不经心的问道:“我还有一问,你们之中,哪些人是有功名在身的,哪些人是荫获职务的,也该呈个册子上来才是。”

此话一出,这些官吏越发心头揣揣,不知秦易是何用意,心下不免也暗自叫苦,这新任的县令说话行事都不按着章程来,若说是想拿他们治罪,可听口风又不大像。可若把这新县令看作个愣头青,可这言语之中却透着那么一股子另有含义的意味儿。

想到此处,这些低着头飞官吏,互相瞄了一眼,目光又聚在了县丞身上。

那县丞心里也暗暗叫苦,可这一县之中,除了县令便是他的官大,也不得苦笑着答道:“卑职等人如何有这等的福气,这良山县虽设县已久,可自打本朝立国,这南边和西边的鞑虏隔上个三五年,便要来县里折腾一番。时间一久,不说百姓四散,连这衙门的官差也都自寻了出路。只是自打今上登基以来,靖海清疆,又连打了几场胜仗,这良山县才有了人气儿。只是到底两边不消停,衙门里的吏员也无几个是有功名的,不过些许识得几个字算得几笔帐罢了。说来,也不怕大人笑话,便是我这个县丞,也是因为有个秀才的功名,才吏举上来的。”

当世除去科举荫封之外,还保留了些察举制度,只是这也只限于官府中的吏员罢了。

其实这吏举的初衷是很好,想的是为朝廷举才,这些吏员久在地方,虽于道德文章上有些疏漏,但才能实干却是一等一的,又深知民情疾苦,能更体民意,公忠报国。这本是项实打实的德政,只是到了后来,这样的制度也不可避免的变了味。

因为吏举须得司府县长官举荐,名额有限,职位也不甚高,所以这吏举便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各级官僚笼络下属收买人心的手段。还有些贪贿者,以金银标价,出让名额,倒有了几分前朝纳捐的味道在里头。

这些内情朝廷也非不知,只是这吏举名额有限,所给官职也是些散职微品,无关朝中大局不说,若清理下来,还不免涉及到一些朝中大员,这吏举之事,也便成了陈规旧章,延续了下来。但是按着官场规矩,这些吏举的官儿大多没什么品级不说,便是日后升了上去,在同级的功名出身官吏面前,还得行一行礼,以视尊重。

秦易听得这县丞是吏举上来的,心头便明白了几分,只笑着问道:“原来是这般,不知道这吏举上来的都有那几位,可有什么品级没有?”

那县丞听着秦易问话,也顾不得多想,忙拜回道:“卑职是八品县丞,主簿曹大人和县尉李大人都是九品,巡检何大人是从九品。其他的几位大人虽也是吏举上来的,却是不入流。”

秦易思忖一下,这一县的官吏都是吏举出身,倒有些不大像话,只是这些陈规陋习他也改不了,倒也只能罢了。

手指微微敲了敲案板,秦易也不多想,只笑道:“既有了品级,自也是朝廷命官了,便是本县也不能轻易开革了,还望诸位莫辜负了这身官身才是。”

训诫了一句,秦易也不再多说,毕竟来日方长,如今再询问也不过草草,倒不若细细查探了,再做究竟。

见着那些官吏都诺诺的应了,秦易又淡淡一笑,只吩咐道:“聊了几句,想来天色已晚,今日便由本县做东,在这县衙里设下一宴,还请诸位莫推辞了去。”

月上柳稍,疏星点点,树影摇摇,一地残痕碎光。秦易抬头看着天上月痕,默默不语,沉思这一路的所见所闻,这西阳府中,诸事隐隐,到了良山,一县的官吏尽是吏举出身,那些杂吏也大多有些阳奉阴违的意思,只是见着秦易敲打了一番那些官吏,才收敛了起来。

千头万绪的,若是走一步看一步,倒违了秦易的性子。出京之前,秦易自也做了不少准备,不单在京中调查了一番这安州的情况,也遣了人过来打个前站。

只是为着霜姑娘的事儿,侯府和何家不免有些生分,秦易在京中又捆手束脚的,多有不便之处。

何家到底扎根西南,秦易虽有着正当的理由,可到底还得顾及一下两家的关系,所以在京中也不敢调查的太过,不过笼统的查了个大概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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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92、谈县衙花廊遇旧友 。。。 
 
 
这西阳郡并着良山县里头究竟有何内情,有何手脚,又有什么官吏牵扯其中,秦易竟是个睁眼的瞎子,什么也不清楚,至今仍觉得一头雾水。

不过秦易倒也不担心,他既任了这个官儿,也由不得旁人指手划脚的挡路。什么官场规矩,若讲究了,那是规矩,若是不讲究,便是阳奉阴违着,也没人能多说一句话。

再说着,在京中,秦易还有几分忌讳,如今放了外任,他是什么也不在意。这些官吏若知情识趣,规规矩矩的倒罢了,否则,他可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能病故掉一个知县,那么一县的官吏都染上时疫,也不算什么意外了。

到时候,秦易也懒得管这些人手眼通天不通天,反正死人都要上西天,对一个穿越者而言,无声无息杀人的办法多了去了。若不是秦易怕着识人不明,他还真想试试自己记下的几个分子式,到底还管不管用。什么你死我活,争斗不休的,秦易也没空玩什么留余地的把戏,这世上能成事的大多是心狠手辣的枭雄,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菩萨。

秦易正想着,揽月摇摇的端了一碗银耳粥过来,只皱着眉对秦易说道:“夜深露重的,公子还是早些睡了罢。”

秦易笑了转过头,只问道:“眼下是几更了,怎么你还没睡下?”

揽月把银耳粥递给秦易,抿了抿唇,只说道:“已是过了三更了。我原已睡下了,只是见着公子房里的灯光未歇,这才起来过来看看。”

秦易接了银耳粥,低头用了一口,又抬头问道:“这县衙里除了咱们,是不是还住了些衙役旁人?”

揽月正伸手关窗,听了秦易这话,只笑回道:“二堂前的厢房里住的可不是杂役,今日进来的时候,还有丫头婆子抱怨,说那些衙役探头探脑的,也不知起了什么坏水儿?这话一出,可把我笑的不行,究竟是路上买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儿,更不懂规矩礼数,这县衙二堂的,什么时候能让丫头婆子出入了。也是这县衙小了些,里外出入又不熟悉,避不开人也情有可原,否则我非狠罚她们一回不可。自己没规矩,倒推了别人去,生生给自己没脸儿?”

秦易听着这话,微微笑了笑,又抬头问道:“怎么,这后院住不下?”

揽月闻言,只又取了狐毛披风出来,一边给秦易披上,一边笑说道:“也不是住不下,真要挤挤倒也不大紧,只是咱们带了不少箱笼过来,这一路上又添了不少丫鬟婆子的。这院子又只是个一进的,来来往往的也不大方便,丫头婆子也有些挪不开,难免抱怨个几句?”

揽月说了这话,细看了看秦易的脸色,方又笑说道:“倒不是我诉苦,不说别的,咱们这么大伙子人住在县衙里也不大像个话儿,若说只公子并几个仆役也便罢了,可依着我在府里打听的话儿,如今外放的官儿少有住衙门的,一则衙门到底是公家的地方,闲言碎语也不好听。二则衙门地方不大,尺寸都有律例,安置家眷更是不方便。所以侯爷和三老爷外放时,都不怎么住衙门,不是买的,便是租的宅子,省心不说,也免了官场上的麻烦。”

听着揽月这话,秦易如何不解这里头的意思,说来,他也有几分烦恼,他虽派了人来这良山县打探,可到底不是名正言顺派出来的人儿。再说着,他出京也带了不少人,其中虽然没几个侯府的家生子,可难保其中没侯府眼线。秦易忍耐低调了这么多年,无非是想有朝一日,能彻底躲开那府中的纷纷扰扰。

如今虽说他已有了功名,可到底老太太和侯爷还在,一个孝字大过天,若让府里知道了他私底下的动作,可不知又要闹什么妖娥子出来了。想着这些事情,秦易也正烦着如何与那人见面,毕竟不是京里,也无甚产业掩饰,再着,他初来良山,也不知其中究竟,若让那人来了县衙,无疑是自找麻烦。

想着此处,秦易心下一转,倒有了个主意,只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既是县衙小了些,另寻个宅子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咱们初来乍到,也不清楚当地境况,冒冒失失的租子或是去买房子,怕着犯招了麻烦来,且看上两日再说罢。”

听着秦易这么说了,揽月只知秦易心中有了主意,也不再多劝,只嫣然笑说道:“公子既这样说了,我也不瞎忙活了,只是公子若拿不定主意,不妨写信回去问问,多少也报个平安,省的老太太担心。”

秦易听得揽月这话,忍不住就想冷笑,可听揽月提到老太太,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到底老太太对秦易不差,虽有些糊涂的地方,可秦易也知道,这世上卖儿卖女的父母多了去了,老太太好歹也护了他那么多年。再说着,那些糊涂的地方,秦易也心知肚明,其中的内情颇多。秦易也不是那记仇不记恩的人,他虽想着出府,可也没到和府里所有人都撇开一干二净的地步。

听着揽月这话,秦易心里也泛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起来,秦易沉思了片刻,只微微一笑道:“我且记下了,天色也不早了,明儿还得早起,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罢。”

碧萝缠石,屏风洒金,簌簌红樨,阴阴绿叶。正是桂花初绽时节,甜香溢溢,竹林倒影。秦易走过花廊,洁白的小花星星点点的飘落下来,落在脚下,水中,风吹过,带来阵阵香气,听着亭子上的铜铃清脆,竟不禁有些恍惚。忽然一抹青色映入眼中。

秦易缓缓抬起头,隔水相望,花雨纷纷,一片花瓣落在额上,轻盈的掠过唇边,飘然的落在水面,泛开一圈的涟漪。飞花欲乱迷人眼,满腹心事无人诉,秦易微微一笑,移开目光,直起身来,行了一礼,朗声说道:“齐兄,可是别来无恙?”

清水黑脊的门楼,东边一处角门,后头自然是车房马圈不必说。过了正门的下马石,迎面便是一座磨砖影壁,南边一溜门房,北面却是小小的几间客厅。

“这宅子别说外头看着简单,可里头却是精细的很,有湖有桥,比着锦州的园子也差不到哪儿去。不是小的虚言,整个良山县也寻不出比这更好的宅子了,只是这价钱么,也自然高了那么一点点。”

秦易跨过石桥,看了看这湖边的一片海棠林,再瞧瞧周围的假山游廊,只对着面前奉承的人略点了点头,只淡淡道:“虽说地方小了些,但还算得有趣,就依着先前议的价罢。”

说着,话语一转,秦易又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前儿我令你打听的事儿可有着落了,那几本书寻着了没有?”

那人是个脸白俊俏的细挑人,听着秦易这话,面露为难,只说道:“不怕大人笑话,小的虽做的是这牙子行当,消息也算灵通,可这书籍笔墨什么的,真不大在行,大人说的书名儿,小的也托着同行打听了又打听,便是西阳郡也去问过了,可是……”

那牙子两眼轱辘一转,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话,可就是不提正题的事儿。

秦易也不耐烦的继续听下去,只冷冷打断了那牙子的话,只说道:“究竟寻着了没有,也别说其他的了,寻着一本是一本,有多少本我就给多少本的钱,其他的我也没空听。”

秦易话一出,那牙子的眼眯成了一条缝,笑的合不拢嘴,只点头哈腰的说道:“看大人说的,既是大人吩咐的事儿,便是没钱小的也得尽力打听,更不论大人给了这么高的价钱。书嘛…”

那人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只奉承着说道:“小的费心寻了,找也是找着了,只是没寻齐,实在是这安州地贫,从古自今也没出过多少读书人,大人要的书,那名儿都有不少没听过,所以……”

秦易眼睛一亮,只摆了摆手,皱眉道:“行了,既是寻着了,剩下的话也不必说了,待会我自会唤了人去取书,连着这宅子的钱一并付给你,其他的话,你自留着罢。”

那牙子见着秦易脸色不豫,忙点头哈腰的应了,只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可定了什么时候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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