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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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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盘子出去。”见那童儿放下盘子出去了,才转而对秦易说道:“秦兄晓是不知,前朝宫廷喜好珍奇玩物,叶王更是各中翘楚,这白玉杯虽是前朝之物,却非叶王所爱。若说叶王府珍玩,一杯一盏皆巧夺天工,又岂是我这简陋之物可比。”说了一席话,齐轩略饮了一口茶,又说道:“说来前朝败亡,本朝兴起,皆有天数。前朝末帝,平帝,成帝,皆非人主之象,迷恋酒色,荒淫无道,至末帝之时,皇室宗族皆奢靡无比。君主无德,上天震怒,西有地动,南有洪涝,至江南繁华地,竟年年干旱,并非天谴,实乃人祸。本朝开国高皇帝,出身寒微,深知民情,薄赋轻徭,澄清吏治,省俭克奢,未尝视珠玉舆马之饰,□无纨绔丝竹之音。惠帝则知人善任,力行仁政,与民生息。至今上虽有边疆烽火,但有强将能臣,自是无忧也。”

秦易击节而叹:“山色消磨今古,水声流尽年光。翻云覆雨数兴亡,回首一般模样。齐兄只见着天数轮回,岂不知前朝开国皇帝,也是如今朝高祖先帝一般豪杰,只是任他龙韬虎略,也敌不过后世子孙无贤,惟叹百姓无辜。”又笑道:“我常听人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单是寻常百姓,若积了几分家业,父辈还念着几分辛劳,俭朴克己,子辈却大手大脚,到了孙子,却已败落了。可见世事如此,无奈何也。”

齐轩只叹道:“话虽如此,但尧舜万代,夏商千年,如何不叫后人追思。可惜这后代诸多王朝,就没有能风调雨顺,千秋万代的?”秦易忍不住笑,只说道:“若要风调雨顺容易,若要千秋万代可就难了。齐兄不见但凡明君能主,就没有不寻仙求道的,可不正和齐兄所想。只这天上的神仙,也有天庭仙宫,想来那天帝仙君,却是千秋万代,寿与天齐的。”齐轩知道秦易取笑于他,只他这人因幼年一段旧事,天生便有一段痴性,平素倒还洒脱,但一提起民间疾苦,便忍不住刨根问底。便直言问道:“千秋万代原是笑谈,只这风调雨顺,便是难之又难,何言容易?”秦易听了,只笑说道:“自去年以来,便水旱两灾不断,今年林州高州,已成焦土。京中也现旱象,酷热不堪,田地干竭。但齐兄见我这庄子如何?”齐轩言道:“我自云州而来,沿途借宿的村庄不少,只独见此村与众不同。村中百姓,暖衣饱食,安家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若单是如此,不过是生活富足,民风淳朴。虽然少见,但并不特别。只这村中,逢山开道,遇水造桥,善修水利,却与其他焚林而田,竭泽而渔的庄子如有天渊之别。”

秦易笑道:“齐兄谬赞了,不论其他,只说我这庄子可称得上风调雨顺?”齐轩笑回道:“自然称得。”秦易则笑言道:“天下何其大也,此处多水,那处少雨,老天自不能一一明了。唯有顺应天时,为者常成,此处多水,我便修渠引河。别处少雨,吾便筑窑挖井,灾害虽多,却不伤根本,再着,若是稻黍丰收,粮价下跌,田地荒芜,吾命农人植桑养鸭,种芝孵鸡,自是不毁农事。虽然如此,但也因当今吏治清明,轻徭薄赋,若是乱世败局,今儿厚加一赋,明日再加一役,我便有浑身解数,却也只能徒叹无可奈何。”又放了茶盏,笑言道:“每到乱世,揭竿而起者众,如星火燎原,便是横征暴敛,民不聊生的缘由。似如今这安平世道,便有揭竿而起者,也不过一两路走投无路的盗匪饥民,只一县令便可平乱。所以我才道风调雨顺易,千秋万代难。”

且不说,秦易与齐轩如何脾性相投,意气相合。只说着佩玉与玉兰在府中议着兰香等人犯的事,虽然兰香等人是自犯的错,但两人仍生兔死狐悲之感,又谈论了一番,玉兰才取了匣子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8月8日更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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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揽月断桥佩玉认错 。。。 
 
 
玉兰刚出了门不久,揽月便从隔扇罩后面转了进来,笑问道:“玉兰怎的过来了?”佩玉笑说道:“过来拿紫茉莉粉儿,说了一堆话。”又笑问道:“你不是和依竹去采莲叶了,怎么又回来了?”揽月笑道:“回来好一会了,只玉兰在这,没有出来罢了。”又冷笑道:“我听玉兰说了一会话,怎么总觉得话里有话似的。”佩玉用帕子掩嘴笑道:“你倒人人都像你,快言快语,直言无讳的。人家是跟在夫人身边的,前朝世家的家生子,说话行事,可都是意在言外。”揽月听了,冷笑道:“难怪我听她,说什么兰香放肆,英荷张扬,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番话。往日里丫鬟婆子们,说这玉兰姐姐,最是刚中柔外,外巧内嫉。我还不信,只说是丫鬟婆子素日饶舌惯了,什么人也敢编排。却没想今儿可真见着笑面夜叉了。”

佩玉笑的直不起腰,直说道:“好了好了,还说别人编排呢。我不过提了几句,你倒替人寻了不少罪状出来。可喜你是个女儿身,若投了男胎,做了上官,指不定判下多少冤案来?”又见揽月玉耳微红,似要恼羞成怒,忙拉了揽月的手,笑说道:“我的好妹妹,这事是我不对,不该取笑于你。”揽月只丢开佩玉的手,负气道:“只恨我投错了胎,也不是个谨言慎行的,没来得惹人笑话。别人说我也罢,我也不恼,今儿竟是连你也这样,你也不用来哄我,索性丢开手,谁管谁呢?”泪珠儿如断线珍珠,直往下落。

佩玉见揽月似是真动气,忙用帕子给揽月拭泪,又直陪了不是,说道:“原是我的不是,不该取笑妹妹,只我们姐妹这几年,妹妹难道不清楚,不过一句玩笑话,妹妹伤心动气,我听妹妹的气话,又何尝不伤心难过?”揽月转过头,用帕子拭干泪,听了佩玉的话,又忍不住低头笑了,说道:“可别说了,听着像是‘断桥认错’,没的让人发笑。”又问道:“公子吩咐给几位哥儿小姐准备的节礼在哪?只顾着生气,竟连正事也忘了。”佩玉听了揽月的话儿,也忍俊不住笑了,回说道:“可有什么正事?离着端午节还有两天,明儿再送去也不迟。”

揽月只笑道:“你这个内管家,竟忘了这端阳节,可是各家夫人回门的日子,文哥儿和几位小姐也便罢了,贤哥儿少不得跟着夫人回去。今日不送,明儿忙起来了,想送也寻不着,不知便宜了谁?”佩玉笑道:“这我可没忘,只是有老太太在,贤哥儿可去不了。”揽月笑回道;“这可说不准,今年侯爷回来了,说不得老太太会让贤哥儿陪夫人回门,毕竟几位周大人和侯爷是同朝为官,又是姻亲,怎么也该走动一下?”佩玉点了点头,笑说道:“这话也对,今年不同往日,还是提前送去为好。”

说着,便取了钥匙,唤了小丫环进来,开了西阁,取了一个雕漆镂金的梅雀图箱子,说道:“都在这箱子里,几位哥儿的多了‘五兵’,小姐的里面多了豆娘,可别弄错了。”揽月只笑说道:“我可得开匣子看了,再写了笺子让小丫鬟送去。”两人又闲言絮语一番,揽月才取了箱子出去了。

再说着依竹本在湖边看着小丫环斗草嬉闹,笑闹了好一会,见着绯雪的奶娘周妈妈,颤颤巍巍的从梅林里过来了。依竹敛了笑,过去搀扶着,又劝问道:“周妈妈,你老人家怎么进来了?前儿我听流觞说,你老的腿脚不大好,大夫说要静养,怎的又进来了。若有什么事,打发个小丫环进来便是。”周妈妈说来年纪不大,才四十岁上下,只面相苍老了些。见着依竹过来扶她,又问了她,只拉着依竹的手道:“自打我出去了,心里老是放不下,二姐儿是体弱多病的,眼下日头又毒,我怕着那些小丫环们偷懒耍滑,只徒着省事,抬了冰盆进屋。心里左思右想,便进来看看。”

依竹笑道:“周妈妈放宽心,二小姐身边的流觞和疏笙,可都是你一手调理出来的,别说冰盆了,前儿我送东西过去,疏笙正为忘了放帘子的事,罚小丫环呢?那行事规矩,可比我们精细多了。”周妈妈听了,也只笑道:“你这丫头,惯会哄人开心。若说行事规矩,谁还能越过你们去,我细眼瞧着,竟独你们院子,是最清净的。”

依竹听了,只嫣然一笑道:“周妈妈才是哄我开心呢。”又说笑一回,却是到了清芙馆。见着依竹与周妈妈过来了,自有小丫环过来行礼,依竹指了个蓝裙红裳的小丫环,笑问道:“二小姐可在屋里?清韵,流觞在不在?”那小丫环看着娇娇怯怯的,说话却极爽利,行了个礼,笑说道:“二小姐带着清韵姐姐和疏笙姐姐出去了,流觞姐姐和琼箫姐姐在屋里,正打长命缕呢。”依竹听了,笑吟吟的对周妈妈说:“周妈妈,我便不进去了。让这小丫环扶你进去,可好?”周妈妈笑说道:“你若有事,便先去罢。”依竹笑了笑,行了个礼,便往着穿山回廊过去了。

才过了几处屏门,便遇着揽月带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小丫环,浩浩荡荡的过来了。依竹招了招手,笑着唤了揽月,直问道:“这是往哪儿去?”揽月笑道:“还能去哪,左右是送东西去,你若闲着,也跟着跑跑腿儿。”

依竹正要说话,一个穿樱草黄的凤尾纹绸缎褙子的丫鬟,急急的过来了。见着依竹和揽月在这,忙行了礼,笑问道:“两位姐姐原来在这儿,老太太那发了话来,因着侯爷在宫里得了圣上的赏,特命晚上在写雨轩摆宴,说是一家子热闹热闹。”

依竹笑问道:“圣上赏了什么?”那丫鬟笑着想了一下,说道:“我听着有什么黄符金叶,什么累丝香囊,什么湘竹扇的,反正听着尽是稀罕物件”依竹听了,只微微一笑,不作言语。揽月则笑着说道:“知道了,你且回去罢。”待那丫环转身过去了,揽月又想起什么,直问道:“怎么这几日,没见金凤过来走动?”那丫鬟回身笑道:“金凤姐姐的娘病了,老太太特准了她回去。”

秦易回城之时,却已是夕阳西下,天边云霞如火烧一般,半轮红日金光未褪。进了外城,秦易透过窗纱,向街道看去,才发觉路边东倒西歪的乞丐也多了一些,还有些中等人家,借着积德求福的名义,施粥济贫。秦易远远看去,那粥并不稀薄,想来日下民风纯朴,人人为善皆出自本心,并非以名惑人。又想起本朝的开国君主,因出身寒微,所以本朝虽对赈济一事加以限制,但并不若前朝,视百姓施善赈济为心有异志。但毕竟新朝建立不到百年,所以百姓赈济,皆是以积德求福的名义,施粥也不过一家几日,自有分寸。只有世族权贵施粥赈济,才是以十日至半月一限,但也只在春黄不接的时候,活人一命罢了。

见着这一幕,秦易倒有些没精打采起来,只想着自己光顾着庄上的情形,却也该寻个借口,救济贫民才是。这么一想,秦易心里便盘算了几个借口出来,又想着单是施粥赈济,也只能解人一时之急,总该想几个法子,让人以工代赈,可不单是活人一命,而是救人一家了。

不知不觉,马车已进了府里,秦易还没回过神,便听见丹青在车外禀道:“公子,你可回来,内院差人来看了好几回了,说是老太太在写雨轩摆了宴,只等着侯爷回来,便要开席了。偏生公子又出去了,可把小的们急的不行,生怕公子回来迟了。”秦易笑了笑,起身下了车,只笑问道:“这么回事?可还没到端阳呢?老太太怎么就摆宴了,可是有什么事?”丹青听了秦易的发问,眉开眼笑的回说道:“听说侯爷今天在宫里,得了圣上的赏赐,老太太心里高兴,便摆了宴热闹热闹。”秦易微微一笑,并不作声,只往着内院去了。

进了垂花门,过了穿山游廊,直过了外书房,才进了院子,便见着揽月迎了上来,只埋怨道:“可把人给急坏了,先前老太太才差人说了,我就担心着。公子可也是,若是迟些回来,也该差人回来说一声。”秦易听了,只淡然一笑,一边朝屋里走,一边问道:“兰汤可备好了?节礼既已备好,明儿便提前发下去罢。”佩玉忙出了屋来,命小丫环去传膳,又顿了一顿,对秦易回道:“早命人备好了,公子可要先用些膳?”秦易只笑说道:“先沐浴更衣罢,在外走了一天,却是有些累了。”佩玉只笑着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真的写的很女气吗?关于秦易生病的那个问题,偶想说偶写的只是普通人,什么都有人服侍,身体变差很正常,而且穿越了不可能一点代价都没有。坐车的问题,偶只能说见仁见智,在车内有暖炉,有冰盆,秦易享受惯了,要他出去吹冷风晒太阳,就是他想去,身边的仆从也不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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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老太君施粥求积福 。。。 
 
 
待秦易沐浴更衣过后,便带着丫鬟婆子朝着写雨轩去了。穿过数道回廊,路过梅林,远远望去,园中湖泊,波光粼粼,曲曲折折的廊桥水阁,倒影湖中。又过了一道长廊,却是豁然开朗,只见着楼阁依山而建,轩前以山石相叠,引水而落,流水叮咚,似秋雨萧索。

还未到轩前,秦易便听着行云流水的琴声传来,隐隐可见楼阁之中,灯火通明。待秦易进的轩中,却见老太太正搂着贤哥儿说话呢,文哥儿和宽哥儿,惠哥儿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讨论着先生布置的作业。绯雪和绯雨只一边听琴,一边下棋。绯霞和绯颜坐在一边解玉连环。夫人和二夫人,二太太都坐在老太太身边,陪着老太太说话。只不见侯爷和二老爷,信二哥。

秦易进去屋中,先端端正正的给老太太和夫人她们行了礼。老太太见秦易行礼,放开了贤哥儿,笑嗔道:“偏你多礼,这古板性子和你爹一摸一样。”又笑意盈盈的让秦易到她身边,问道:“书读的怎么样了?我知你是个聪明上进的,只是一味闷在屋里,也不大好,若看书乏了,不妨去学里走动走动。”秦易笑着应了,又笑问道:“怎么不见二叔和信二哥?”二太太笑道:“你二哥倒是想过来,可不知什么地方,竟闹了灾啊难的,这不,两天都没回来。论理这赈灾救济,也该是工部和户部,怎么就轮着他们吏部了。”

二夫人却笑道:“这衙门里的事,我们妇道人家可是不清楚。不过我想着不管这是天灾还是人祸,可总得派人去。这派人去的差事可不就落在信哥儿他们衙门里。嫂嫂,你说对不对?”夫人轻轻笑了,只答道:“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又取笑二太太道:“瞧你也是个精明强干的,却连这点都想不透,说来让人笑话。”

老太太听着二夫人和夫人说了一会,不免有些不耐,只皱眉问道:“我方才听素姐儿说,有地方遭了灾,可知道是什么地方?”二夫人正端起了茶杯,听着老太太发问,愣了一愣,笑回道:“我听着身边的婆子讲,好像是林州和高州,听说着自去年八月就没见雨点子,又赶上今年这天气,可不得旱起来了。”见老太太眉宇舒展开来了,夫人又笑着插话道:“不光是林州和高州,我听着侯爷说,京城附近比着往年也旱了不少,”

老太太闻言,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既然京城附近也遭灾,咱们家也不是那靠庄子生活的人家,今年京城庄子的租子都酌情减免了,再让家庙里施上半月的粥药,也算积些阴德了。”夫人和二夫人忙起身应了,二太太更是笑着说:“老太太最是个慈悲心肠,怜贫惜弱的,这般积德行善的事儿也是为了我们后辈,怪不得人常说,行善积德有福报,光看着府里的几位哥儿,就知道老太太素日乐善好施,所以这几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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