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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明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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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伺机而动,还是三思而后行啊!”
那位的势力盘踞多年,岂是一朝一夕可以拔除的,一旦中原火起,给了这些蛮夷可趁之机,那就真是生灵涂炭了!
萧泽嘴角弯了弯,眼底划过一丝流光,微微抬起的下颚给人难以质疑的底气:“慕庭不必担心,前朝丢掉的燕云十六州,北疆全都得给本王吐出来!”
李慕庭看着面前总是给他惊艳的男人,默默的垂下了眼帘,生怕眼底泄露出的一丝情绪暴露心底最可耻的念头。
此时与李慕庭绞尽心思隐藏情绪不同,当贾珠回到荣国府给贾母请安时,看到的是一屋子人毫不掩饰的喜悦。
“祖母,是什么喜事,让孙儿也高兴高兴。”贾珠扫了一眼屋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奴仆,心里有了朦胧的猜测,眼里也满是兴奋。
“是你小姑姑,有喜了!”贾母笑呵呵的说罢,又把贾珠揽到怀里好一阵疼爱,敏儿信里说得清清楚楚,多亏了珠儿举荐的这位张大夫的妙手回春!
自己的女儿无出多年终于有孕,而举荐大夫的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贾母想不高兴都难。老太太开心,屋里就是只有三分开心的,都要挤出十三分的笑脸来!大抵,整个屋子里面,真正为贾敏感到由衷喜悦的,只有贾母和贾珠两个。
就在此时,东府那边派来的人打断了室内的一片笑意。
“开祠堂?现在?”贾母和贾珠都愣了。
正文 第二十回
重开宗祠贾敬立威前丧未满李氏归天
贾敬沉迷在炼丹修道之前是进士出身,这些年虽然满腹心思都铺在当神仙上了,可到底肚子里的墨水还留下些,再加上自他回家后,一些宁国府自祖辈以来的那些个忠仆们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其中尤其以焦大为最突出的一位!
贾敬归家那日,这焦大正指着一群奴仆开骂呢!
贾珍最不待见这倚老卖老的焦大,平日里只把他看做一个吃闲饭的养着,差事什么的能不用他俱是不用他的。
贾敬之妻蔡氏是一贯不管事的,一辈子也没得过丈夫的宠,生性还懦弱,与贾珍之妻赵氏虽是婆媳,倒真像一对锯嘴葫芦的母女,这贾珍在府里是说一不二的主,下人们变着法得讨贾珍的欢心。
那群小子们日日都只在这酒色财气上下功夫,逢迎贾珍,丫鬟们也都对性子不好相与的姨娘们比正经的太太、少奶奶都畏惧些。
自从贾珍离府赴任去,只带了他新纳的最宠爱的两个妾,其余众妾在家里,有些人耐不住寂寞,与那胆大的奴仆们眉来眼去的,也是不少,有些尝到了甜头的下人们,这风声怎么传不出去?一来二去的,连这焦大都知道了,焦大这脾气一上来,指着这群人就骂开了,也赶了巧了,正被回家的贾敬撞了个正着。
贾敬一听差点儿被气个倒仰,这妾在主子面前是奴才,可在这群奴才面前也是他们的主子!有这等不守妇道的妾婢、淫邪背主的奴才,贾敬不由又想到那仙长对自己所说“你平日功德虽然积得不少,可一日未脱凡尘,便免不了凡尘俗世,儿孙造的孽也是家长的孽障!你可知你祖宗也是英魂,如今也是天上的星宿,你若想证金丹大道,你祖宗都不依呢!”
好啊,他这些年的诚心、功德,都被这群人给败光了!贾敬鼻子都快气歪了,立时开审,这群奴才一见老爷怒火冲天,谁有那个魄力一并承担,顺藤摸瓜一串儿人都被供了出来,贾敬把所有男仆关在一处,又把牵扯其中的妾婢关在一处,而后八百里加急家书一封,命令贾珍立刻辞官归家,否则,便告他个忤逆。
这边不等贾珍回来,贾敬就召集了京中贾氏一族的上上下下,立时开祠堂,处理这群孽障。有些地位较高的长辈,如荣国府的贾母,家学的贾代儒等代字辈的有功名在身的老者,贾珍先行派人去请来宁府,其余小辈俱在门口站立等候这些长辈先入。
老一辈的贾氏族人甚少到宗祠来,虽每年除夕定是要开宗祠祭祀的,可是德高之人不齿贾珍为人,借口年老体衰不便前来,还有些如今破落潦倒来过一次后觉如芒在背再不肯来的,今日,却是统统被贾敬请来了。其中,贾母虽是女眷,但因有一品诰命在身,更是荣国府顶尊贵的长辈,贾敬便把她也算在长者中。
贾赦这一辈,跟着代字辈的长辈后入宗祠,而后是贾珠这一辈,最后才是草字辈的,所有人看着上首面沉如水的贾敬,心里都暗暗思量缘由,一时间更是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鸦雀无声的很,贾珠原以为贾敬就算要整治,也是要待贾珍归家后才开始,没想到竟然这么火急火燎,心里也纳罕着。
代字辈的俱是有一席之座,其余三辈全是站立两旁,贾敬见人都来得齐了,咳嗽一声,这才开口道:“贾氏血脉承自西周贾伯,历代子孙皆孝、悌、仁、义,先祖父、叔祖父随高祖屡立战功开太平盛世,创下如今这份家业,可是,如今子孙中却有那不孝之辈,败坏家风,家人子里俱是奸邪之徒败坏根基令祖宗蒙羞!如今族人分原籍、京中两处,今日请来族中各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做京中的评事,来人,请族规家训!”
焦大雄赳赳气昂昂的捧着厚厚的族规家训恭敬的递到了贾敬面前,代字辈这些老人并贾母刚刚听贾敬那一席话都大出意料之外,评事可算是在族长之下宗族中最具权力之人,如今又见他请族规家训出来,心中更是纳闷,不过纳闷之余,也多了分激动,尤其是贾代儒,激动得都哆嗦了。
“今日但凡有能一字不错背出族规家训之从文、从玉并从草者,便不必抄写。”贾敬话音一落,在场的三辈人都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厚厚的族规家训上,有那诸如贾政、贾珠巴不得族规重振者自然是心里欢喜,还有些偷奸耍滑不学无术之辈,心里忙不迭的叫苦,心中暗暗想道,是哪门子的邪风把这位不管事的道爷的脑筋给吹拧了?
贾敬环视了一圈,见众人表情各异,狠狠的把那几个表情苦不堪言的小子们的脸都记住,又说道:“日后每月朔望,就是开宗祠、诵族规家训之日,凡事祖宗有品行不端之子孙,恶性昭着之家奴,也一并与宗祠处置!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
说话间,犯事的一应人等被带了上来,其中妾婢们俱是哭哭啼啼,家仆们好些,但也都面如土色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贾敬因何带这些人上来,尤其是,其中还有这些个年轻女子,贾珠心里猜到两、三分,前世东府这位珍大哥哥就和儿媳不清不楚,传言说东府里是爬灰的爬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只有石狮子是干净的,可并非空穴来风。
贾敬将这群人的罪行一一交代清楚,当下就下了处置,一应妾婢俱是沉塘,家奴全部杖弊,这话下来,不单是犯事的这些哭天抢地,就连旁边听着、看着的,都个个脊背发凉。
往日里,听闻别人杖责了族人、沉塘了不贞之妇,他们还全当听书般兴致盎然,如今眼见着发生在自己眼前,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下一来,刚刚还转着别的心思的偷奸耍滑之辈个个都把那心思收敛了许多。
这算是贾敬回府后第一次震慑了全族,而后各族人各自返家,贾敬想着原籍的事,又全权命令焦大调查原籍是否也有如此恶行,焦大再得重用,恨不得一个人□成四份帮着老爷重整干干净净的宁国府,更是像年轻了二十岁似的,风风火候的下金陵去了。
这边贾赦、贾政和贾珠侍奉贾母回到荣国府这边,老太君毕竟多年来做富贵老太太惯了,早就不见这些血雨腥风的,今日虽然心中感慨祖宗保佑敬哥儿可算是悟了正途,可到底还是有些受了惊,回府便生了场病。
贾母之病不重,但也是病去如抽丝,将养了小半个月才好,可贾赦之妻李氏的病,却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素来作为长房大夫人,李夫人出身也是江南名门,自幼也是心性好强的,可奈何丈夫却不争气,没甚本事又贪花好色、不得老太太的喜欢,因而她平日里也是在贾母面前力争做到最完美,处处要压妯娌王夫人一头,多年下来心力耗损便重,如今生养后也是犯了这个毛病,没有养好身子落下了病根,到了眼下这般田地,已是回天乏术了。
就在贾赦还有三个月就出父孝的时候,贾赦原配李氏夫人去世了。
李氏身上也带着诰命,她去世也算一件大事,因先前操办过公公的丧事,这回王夫人负责妯娌的丧事,自然不在话下。
贾赦对这位原配感情不深,不见几分哀色,倒是贾母心里十分难过,她平素虽然对这大儿媳妇多有敲打,可大半都是因贾赦所累,这大儿媳妇从家世到品格都还是让贾母满意的。
因贾琏尚且年幼才将一岁多大,由奶娘抱着在灵前虽也嚎啕大哭,却多半是因被折腾的,贾母此时也怜惜起这年幼丧母的孙子来,对贾琏的态度好了许多。
贾家筹备丧事,请和尚念经超度不提,李氏母族得了贾家传讯,有在京中的亲族也赶来,其中便有李氏的堂兄李秉辉,这李秉辉时任工部主事,与贾赦素来不对盘,当日李氏一病不起时,往来探望最勤的,也是这位堂兄之妻,此时见堂妹撒手人寰,李秉辉对自己这位堂妹夫贾赦更是越加厌恶,连带着,对贾家也没甚好感。
贾珠瞧着大伯母这位堂兄阴沉沉的脸色,心里暗叹,难怪前生自从大伯母去世后,李家便与贾家断了往来,若是将来自己的妹妹也有这般遭遇,他怕是比之这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此,贾珠与李秉辉说话时,便多提及大伯母与弟弟贾琏相处的情景,李秉辉听后神色也有些动容,对贾珠的脸色不复刚刚那么难看。
到了出殡之日,江南李氏亲兄二人也赶到了贾家,两人从李秉辉那里得知了妹妹在贾家的遭遇,都憋着一肚子的火,可看出殡这日,荣宁街庄严肃寂自不在话下,官客送殡的人中,四王八公后人俱在不说,因贾赦巴结上义忠亲王那系,这位王爷门下不乏高官也俱是来露了脸,沿路的路祭更不必提,李家兄弟生生把火气给憋回了肚子里,心里更是难受不提,李秉辉带着两位堂兄和贾珠一道,二人对贾珠也比其他贾家人亲厚。
与贾珠交好的齐浩、施韶宽、康镇元等人也都过府凭吊,贾政见儿子结交这些人除了施韶宽外,个个都不似斯文人,心里有些不快。
说来也巧,鲁尚舅舅孔嘉时任工部郎中,是李秉辉的上峰,李秉辉因这次的关系,和鲁尚也算有了交情,不久后工部一员外郎调入刑部,空缺处,孔嘉举荐了李秉辉升了员外郎。李家与贾家,因为贾珠这一层关系,不至于如前世般,形同陌路,日后贾赦续娶了一位让他悔之不迭的续弦,其中这位李秉辉也是出力不小。
正文 第二十一回
受杖责贾珍病卧床闻闲言贾珠设婚局
贾赦夫人的逝世,最难受的莫过于贾赦本人了,当然不是为了发妻的去世难受,而是为了自己好容易马上就要熬出了父亲的孝期,如今又要为夫人守孝,按礼制,妻死,夫也要为她守孝,如此一来,就又是一年。
贾赦原本就是离了女人就活不了的主儿,只是父孝太重,他纵使有这个心思,也没胆子,不过私下里寻两个俊俏的小厮泄泄火罢了,如今到了妻孝,他的心思刚刚又活泛起来,又被一盆冷水无情的浇灭了。
那边贾敬派焦大到金陵彻查原籍族人,不久后焦大带回的消息就让贾敬暴跳如雷了。
贾氏一族的族田大部分都在金陵,经过世世代代的积累才成就了金陵四大家族的盛况,可是如今,这些田产已经被卖的七七八八,而首恶,竟然就是身为宗子的贾珍!
其次,金陵祖籍的族人德行败坏已经令人发指,有那偷摸拐骗者不计其数,更有在孝期不守规矩纳妾□的,更是为人所不齿。
贾敬那边急招贾珍辞官回京,贾珍原本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等他回京后刚一进家门,就被他老子请了家法打了个半死,躺在床上哼哼叽叽的时候,贾珍夫人赵氏哭哭啼啼的把老爷这些日子所做之事一说,贾珍原本就重伤,此时差点儿昏死过去。
赵氏哪里知道老道之事,只以为是老爷回府听到了奴仆们的话才发的怒,如此这般与贾珍一说,贾珍也深以为然,恨得半死:“好,打死了干净!这群不知廉耻的贱婢!背恩忘主的奴才!”
为自己所受的无妄之灾,贾珍一边养伤一边还幻想着,等老爹这风抽过了,回他的道观继续修炼,自己拿回了大权,怎么收拾那狐假虎威的焦大一系,而这边贾敬又针对金陵族人的恶行,在下月朔望的祠堂里好一顿口沫横飞。
因其中有孝期失德一事,此时在孝期的荣国府就成了众目睽睽下最显眼的了,贾赦纵然心里如何痒痒,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不知道发哪门子风的贾敬的霉头,没了软香温玉,只得又和小厮泄泄火了。
贾母那边怜惜小小年纪就没了亲生母亲的贾琏,怕他老子粗心不仔细,奶娘和丫头们也疏忽,便把贾琏挪到了曾经贾珠住过的自己屋中的暖阁,王夫人此时独掌大权,更是巴不得在贾母面前表现一番自己的贤良来——待出了孝大房定是要续娶的,虽说继室不若嫡妻尊贵,可毕竟占着长房的名分,她能依仗的,也只有老太太的欢心了。
因而王夫人对贾琏的安排,也是样样精益求精,半点儿因老太太疼宠贾琏而心生醋意的苗头都没有。
贾母看在眼里,此时老人经历了大儿媳妇的去世,不免伤感于自己对她过于苛求来,因此现在再看王夫人行事,便多了许多宽容,少了些猜忌,心里很满意王夫人的贤惠,荣国府倒是一派和睦。
为伯母守孝,贾珠还要一年,原本订好了与康镇元一道去给忠顺亲王赔罪的计划也只得暂时搁浅了,不过康镇元每每见到王爷,都会提几嘴贾珠的好话来,倒让忠顺亲王萧泽对贾珠又多了几分高看来。
看此子在杭州的所作所为,确实有可圈可点之处,是个人才,而回京这些时候,就结交下了康镇元这样的朋友,对于康镇元,萧泽还是十分了解的,虽是一介武夫,却并非鲁莽之辈,那弯弯绕绕的心眼子比那些书呆子可多得多,又有些眼高于顶,寻常人物他是不屑结交的,如今这般为贾珠讨情,可见这个贾珠,倒真是有些不简单。
贾家,萧泽想着贾家最近一段时间在京城里闹腾的可不轻,看那宁国府贾敬的一系列举动,这位宗子贾珍的丑事都被抖搂了个底朝天,彻底落了当初举荐他出任知州的义忠亲王一系的脸面,皇兄还利用这一次的事,罢了三个那一系掌权之人的官职,狠狠的敲打了一下那位的气焰。
萧泽可不是贾珍,不会简单的以为贾敬回家只不过是意外,调查下去一番,倒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比如说,那道观里有过被点燃了迷幻香这等江湖手法的痕迹,再往下,萧泽就把自以为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的贾珠给顺藤摸瓜摸了出来,萧泽摸摸下巴,帮贾珠把这些痕迹都给料理了。
既然这个贾珠一切作为都是尽忠皇上,力争与那边划清界限,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如今天朝外患渐重,这内部的安稳,更是至关重要了,如今贾家虽然式微,可到底是传承数代的大家族,和其他世家俱是联络有亲,若是真到了非铲除不可的地步,也要耗上不少的时间,如今既然有人投诚,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好像,景范提到过,这贾珠无意于科举,倒想从武,此子尚年幼,待日后,自己为他谋个出路也便是了。
贾珠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只是算计着日子,越发苦练本事,闲时也与齐浩、康镇元等人一聚,众人顾及他的情况,并不会犯了孝期的忌讳。
贾珠的日子过得颇为充实,但是在充实的同时,贾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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