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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鼠来宝 作者:梳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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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发生了什麽事情没有记忆了?也或许发生了什麽意外?但是你的後脚跟上跟我们一样标著黑色的数位记号。我想…当年没有成功的计画可能卷土重来了,而你…大概是逃出来的。」


安德拉起自己的脚底,果然有著一道黑色的烙印,像极了和尚头上的戒疤,有些扭曲变形的标著34这个数字。


「说实在的,为什麽会变成人?我们并不知道?变成人跟寿命减少有没有必然性?也同样不得而知?对於这一切,我们只能祈求上苍庇佑了。」白老鼠疲累地闭上了眼,将身子隐入柔软的靠垫当中。


安德闭上了眼,眼前浮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只身来到医院帮弟弟找药。那道震耳欲聋的雷声还有灼灼的闪电,究竟改变了什麽?又带走了什麽?安德不知道,也无法得知。就像鼠莱堡的老鼠们得到跟人类一样便利的生活,还有超越族群发展的智慧,对他们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


这些沉重的问题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逝者以已,活在当下,并珍惜身边的拥有的,才是当前该做的事。他站了起身,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调皮的跟白老鼠行了个举手礼,精神抖擞的说:「安德向白长官报到。」


白老鼠楞了一下,随即露出同样灿烂的笑容说:「欢迎加入鼠莱堡!我的孩子!」




第八章求婚大作战(三)



「咦?席靖跑哪去了?」当安德一蹦一跳的离开白老鼠的房间时,发现客厅空空荡荡的,厨房的碗盘已经清洁完毕,连餐桌也收拾的光亮。他一路蹦回房间,同样不见席靖的踪影。


大概出门去了吧!安德心想。噘著嘴坐在床沿,无聊的晃著两只小脚丫,无聊的东看西看。一阵细小的呼噜声从墙角篮子里传来,小蘑菇睡的香甜,小嘴一开一合的煞是可爱。害得原本想抓小蘑菇起来『凌虐』的安德都不忍心了。


安德此刻的心情异常的平静,也许是心中没有疑惑和罣碍了。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至少现在拥有的他会好好珍惜。


「那…不如就看看书吧!」穷极无聊的安德,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红皮书,走到柔软的躺椅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顺手拿起小茶几上的白色水杯,任由雾气在眼前滋长。安德握著温暖的水杯,轻啜了一口,温度不冷不热的刚刚好,心头不免洋溢著一股喜孜孜的感动。


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每天席靖一睁开眼就会为喝不惯生水的安德煮一壶水,在出门前将水倒进安德专用的水杯里,盖上杯盖。等到赖床成性的安德醒来时,温度正好合适。


安德放下水杯,心满意足的翻开书页,谁知书页里掉出了一张泛黄的纸片,上头歪歪扭扭的写著:「我觉得你的眼睛就跟红宝石一样明亮(往前走一步,并将玫瑰花举高。),跟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往前走三步,看著他的眼睛。)跟银月河一样清澈(牵起他的爪子,然後亲吻一下!重要!!!!)。你美丽的白色毛皮那麽的耀眼,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目光(揽住他的腰。)。你那活拨开朗的个性一次又一次的触动我的心弦。白三!我爱你!你可以成为我的伴侣吗?(跪地求婚拿出项鍊。)」


「呃…哈哈哈哈~」安德无法抑止的捧腹大笑,这该不会是席钟当年求婚时拿的小抄吧!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居然连动作都写在上面,而且这是哪里抄来的台词呀~浓浓地莎士比亚风呀!太可爱了~安德的眼前浮现胖蹲蹲的席钟单膝跪在地上,深情无比的向白老鼠求婚的画面。


要是席靖也用这招我一定会笑死~太好笑了~呃…我才不是想要席靖跟我求婚!哼!安德的脸上刷的红了,扔下书本,整个人扑进棉被堆里,翻了两圈,将自己卷在棉被里,一个不留神,连人带被子全滚到床下了,蓦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在厨房熬果酱的白老鼠听见声音,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里。身上还带著四溢的果香。一近房里,只见安德慌张的坐在棉被上,露出无辜的大眼睛,羞涩的跟毛毛虫似的。
 
「你这是在做什麽呢?」白老鼠又好气又好笑向前走了两步,眼角馀光无异间瞥见椅子上的红皮书和纸片。


这是…白老鼠拾起纸片一看,刷的一声,脸上立马就涨的通红,手足无措的呆楞了一会说:「我…他…那个…啊~我的果酱快焦了~」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关上门的一瞬间,门里门外的一人一鼠全都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为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许温暖。

 =


「爹爹!我们为什麽要带著猎枪来森林啊!」席靖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累的直喘气。席靖茫然不解的看著走在前面的席钟,心头直纳闷,自己明明是来找爹爹商量怎麽让安德永远留在鼠莱堡,可爹爹却拖著他,拿著猎枪就来到金币森林里。


难道…金币森林里有什麽秘宝可以让安德留下来。一想起刚刚在白老鼠房门外听到的谈话内容,虽然只是隔门听不清,从模糊的对话中依稀可以听出安德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分是复制鼠,似乎还想要离开鼠莱堡回到人类世界…。


席靖怎麽可以让这件事发生呢?所以席靖还没听完,就急急忙忙跑来车辆改造场找爹爹想办法。可没想到席钟在听完席靖的困扰後,毫不犹豫的拿起猎枪,带著心急如焚的傻儿子头也不回的赶往金币森林。


席钟眯著看著满眼期待的席靖说:「这你就不懂了,想要留住一只老鼠最好的办法,就是要让他成为你的伴侣。」


「伴侣?我的?」席靖惊呼了一声,这个念头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一时之间也忘了这个好方法,嗯!爹爹说的有道理,如果安德成为我的伴侣,就算他真的打算回到人类世界,身为伴侣的自己也可以跟去了。随即又想起安德那柔软的身体,还有红润的脸蛋…瞬间也害羞了起来。


席靖别扭的问:「那…那要怎样才能让他答应成为我的伴侣?」爹爹果然就是爹爹,看事情的角度跟小老鼠就是不一样。席靖转以用热烈的、灼人的、无比崇拜的眼光看著满脸严肃的席钟。默默的幻想著安德喜悦的收下象徵结为伴侣的黑贝壳项鍊。


「那还用说,当然是展现你的实力向安德证明你是值得依靠的大老鼠。」席钟得意的举起手上的猎枪晃了晃。

「我懂了!谢谢你爹爹!」席钟满意的将猎枪交给席靖,并大力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骄傲的看著儿子远去的背影,心头得意地想:我真是太聪明了!

当然,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

一天後,当席靖带著满身血污和丰硕的战利品踏进家门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想像中安德关切的温暖怀抱,而是一阵凄厉的惨叫,还有不停的砸向他的抱枕,书籍…。

「啊~把它拿走~救命啊~有蛇~啊~」然後,碰-的一声将席靖关在了家门外。安德凄厉的叫声连住在附近楼层的老鼠们都跑出来关心。

七楼的老田鼠拍拍席靖的肩膀说:「唉呦!小家伙不错嘛!居然抓了一条小花蛇。」蛇类可以说是老鼠的天敌,所以刚成年的席靖能独立猎杀一条小花蛇,真真可以晋身为鼠莱堡的勇士了。只可惜…我们的安德不识货…当他看见席靖肩上血淋淋的花蛇尸体时,吓都吓死了,转身就跑进房间里,足足闷了一夜,好说歹说都不肯出来。

当然…席靖完美的求婚计画…以安德不肯开门告终。

白老鼠僵著脸,看著受挫的席靖还有那条死不瞑目的大花蛇,关心地问:「小靖,你这是在做什麽呢?你知道你昨天消失了一天,大家都很担心吗?」

白老鼠的眼角馀光瞥见席钟同样抱著怀疑的目光,戳了戳动也不动的大花蛇,心知这一定是那只笨老鼠出的馊主意,居然想到要儿子去抓蛇来送安德,这是哪门子的创意。

其实,当席靖背著大蛇回来时,席钟也是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麽能干。他骄傲的想,大花蛇耶!这可是鼠类的天敌蛇,自己的儿子居然能拿出大蛇当聘里这实在是太有面子了。

席钟想起了去年跟冯家小儿子求婚的那只田鼠,只是背著一只绿蜥蜴来求婚,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整整在鼠莱堡里流传了三个多月耶~可是…安德怎麽不喜欢呢?

「我想跟安德求婚…可是…」席靖求助的看著白老鼠。

白老鼠摸摸席靖的头说:「求婚?你想安德会喜欢这麽血淋淋的东西吗?」

席靖摇摇头,心里暗暗骂自己笨,安德现在是胆小的人类,人类可是看到老鼠就会吓跑的动物,怎麽可能会喜欢大花蛇呢?难怪安德都不肯出来,他沮丧的低下头。

「求婚嘛!最重要的就是浪漫了!」白老鼠有感而发,一抬头正好迎向席钟那双期盼的双眼,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张小纸片,顿时眼光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浪漫?那我该怎麽做?」席靖疑惑的问。

「浪漫就是什麽蜡烛啦!鲜花啦!丝带什麽的吧!」白老鼠苦恼的说,其实他也不是很了解人类所谓的浪漫。不过,人类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丝带,鲜花和蜡烛吗?谢谢爸爸这样我知道了。」席靖重新鼓起勇气,一会就溜的不见鼠影了。

当炙热的阳光重回金币广场时,当所有老鼠都陷入沈睡时,一个可怜兮兮的背影正在火辣辣的太阳下辛苦的工作著。

没错!正是我们苦情的席靖,他在汲取了上次失败的经验之後,决定重新出发,采用白老鼠所说的『浪漫攻势』。他决定在金币广场上用小蜡烛排上一个大大的爱心,然後再用丝带和鲜花在中央排上我爱安德四个字。等到夜晚来临时,在所有老鼠的面前向安德求婚,席靖有信心,安德一定会感动的答应的。

席靖美兹兹地笑了笑,飞快的工作著,即使灼热的太阳晒的他头晕目眩汗流浃背,他还是咬著牙在烈日下拼搏。

终於,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太阳落入地平线之时,席靖满意的点上最後一根蜡烛。看著烛火轻快的跳跃,配上盛开的红蔷薇还有随风飞舞的丝带,他满意极了。

「太好了!完工了!」席靖擦擦额际上汗水,摸摸袋子里的黑贝壳项鍊,揣著一颗惶惶不安的心往回家的路上走,打算叫醒另一位主角。

可惜,美好的爱情总是要接受比较多的磨难,此时的天空居然飘起了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渐渐的雨越下越大,滂沱大雨哗哗地打在金币广场的青石版砖上,打在原本美丽的蜡烛上,打在娇豔的花瓣上,打在席靖彻底僵硬的鼠脸上。

「可恶的老天爷!我恨你~~~」今天的鼠莱堡是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作家的话:
安德没有想要离开~都是席靖乱听的!!




第八章求婚大作战(四)

当白七拉开中央树屋诊疗室的门口时,只见一团泡水海绵杵在诊间门口。泡水团子低垂著头,身上的水珠顺著毛皮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在脚边积了一滩浅浅的水洼。走廊上惨白的灯光闪烁的照在泡水团子的身上,忽明忽暗地分外骇人。

白七被眼前的画面给吓退了一步,随即敛了心神,愤瞒的说:「傻子,还不进来把自己弄乾。」

「七叔~」泡水团子甩著湿透的身体,蹒跚的走进了明亮诊疗室,还没来得及进入诊疗间。湿淋淋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搞得到处都是水花,看得白七心头无名火直窜,伸出爪子揪住泡水团子奄奄的耳朵,冷冷的说:「小子如果你不把水都给我擦乾了…我就去请你的心头肉再到牢里过过夜。」

「不要不要~我马上收拾!」泡水团子甩了甩身上的水花,答答跑去扫具柜拿用具,经过白七身边时,再次溅得白七满头满脸。

满脸是水的白七狠狠地瞪了泡水团子一眼,冷哼一声後,走向一旁诊疗间,舒服地坐进柔软的靠背椅,一面拿毛巾擦脸,一面用手在抽屉里摸索之前藏的木质烟斗。

半眯著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四下张望了下,确认敌人没有出现,快速放入烟丝,点燃,灵动的火舌一下从底部窜了上来,诊疗间瞬间充满了烟草的香气。白七满意的用颤抖的手,拿起烟斗…正要放进口中好好品味的时候…一只大爪子一把抢过烟斗,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自己的口中。

「你你你───你怎麽会在这里?」白七诧异的看著嘴里刁著烟斗的半鼠人。

「呼-这烟草真次。」半鼠人认真的表示,拉了一张板凳,半靠著墙悠哉的坐了下来。

「还不是你…把所有的烟草都没收了…我犯得著抽这麽次的烟吗?」白七小声的嘀咕。
半鼠人冷哼一声,没有答话,继续悠哉的抽著烟,一面盯著浑身不自在的白七看。

终於受不了的白七悄悄蹭到半鼠人的身旁,谄媚地说:「给我抽两口吧?好不?」

半鼠人轻轻吐了一口烟在白七的面上,坏笑著说:「自己闻吧!我这人就是大方,这口气绝对不止两口。」

「可恶的家伙…我一定要在晚餐里下巴豆…」敢怒不敢言的白七小声的呢喃。

「……我听到了……」半鼠人温柔的说。

收拾残局完毕的泡水团子,也就是我们悲情的、受尽折磨的、苦情男主角-席靖,还没踏入诊间,就听到白七风一样奔向窗边,伴随著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七叔这是怎麽了?」不理会发神经的白七,席靖带著满头疑问,走进诊间,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小子,你是怎麽了!今天怎麽这麽没有精神?」半鼠人看著垂头丧气的席靖有些不习惯。

随後进来的白七故作悲伤的说:「是啊!我看你一定是病的很重。」

「你们怎麽知道?」席靖嗓音沙哑地宛如被刀子刮过一样,连自己听了都皱起了眉头。

白七带上一副银边眼镜,严肃的说:「因为你这次居然不是直接冲进诊间,叫我赶快把感冒药交出来。」白七笑开了脸,提起席靖风风火火的性子,跟席钟一个样,老是匆匆的跑进诊间,要白七赶快开药,跟抢劫似的。

说到这里白七还配合的摆出一副被抢举手投降的样子。往事历历,令在场的老鼠不觉莞尔,连一向冷淡的半鼠人脸上也泛起淡淡的笑意。

鬼灵精怪的白七看著终於露出浅笑的席靖,也不禁感到欣慰。这孩子是自己从小看大的什麽性子会不清楚吗?不过幸好…幸好没有真的下狠手,一切都还来得及。白七下意识的看向半鼠人,发现半鼠人也在看他,似乎也在想著同样一件事,心头又再一次被触动了。

回过神来白七轻轻嗓子说:「好了!好了!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席靖用手的指了一下胸口的位子:「七叔,我心痛。」

「心痛?这下严重了!我们要做彻底的身体检查…」白七明知席靖的『心痛』应该跟『心脏痛』无关还促狭的说,引来半鼠人一顿白眼。

随即正经的说:「跟七叔说说是怎麽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要一想到安德要离开鼠来宝,我的心就痛的受不了。就像用刀子戳进去一样,好难受。」说著说著,头垂得更低了,再配上泪眼汪汪的神情,十足十的可怜样。

「安德?他要离开?那你不会把他留下来?」这回轮到白七诧异了。

「有啊!所以我向他求婚…」席靖叨叨絮絮地把这些天的遭遇跟白七还有半鼠人说了说。只见面前的两位从一开始的憋笑到後来索性放开怀的大笑。

「哈哈!我说你呀!唉呦!我的桑那呀~也太…倒楣了吧!」白七差点笑岔了气。

「七叔!我是很认真的!」席靖又气又脑地看著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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