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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为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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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哄而散。

喝酒正喝到兴头上的谭吉听刚进门的侍从小声禀告完毕,挥挥手。很快,店小二端着一盘陈醋腌过的酸萝卜皮走进另一间屋子,谭碧一眼瞧见,笑意顿了顿,忙斟满一壶酒,挤到连松和唐隶中间,笑嘻嘻。

“连公子,你的学识真了不得,我祝你金榜题名!”

薛晋夷紧张的眼睛不敢眨一下。

连松脸色发红,缩着脖子,潦草的举了举酒杯,小口小口的喝掉。

别看谭碧是个姑娘家,喝酒可是豪迈,一口气喝光醇香美酒,也不见脸红,“我听说出城十里地有个梅花林,每年二三月开花时,成片成片的繁花锦绣特别好看,特别是夜幕刚刚降临,明月花影,别有一番风情。等下次我带着许三小姐来帝都玩,你们可一定要带我去。”

又是梅花林,又是天色刚黑,听着怎么那么像接头暗号呢?薛晋夷慢吞吞的想着,这时候谭碧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谭碧夹起一块萝卜皮,咬一小口,又吐了吐舌头。她不知道爹爹要她带着同学来这里喝酒,见到萝卜皮要说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事情做完,该好好的吃喝了。

明天学馆没课,这一顿酒喝得还算尽兴。薛晋夷离开时,特意看了看谭吉所在的屋子,发现空无一人。

薛晋夷回到家立刻就和章牧说了今天在酒楼听到的话,自是有人回去告知曹律。出了认亲的事情,为避口舌流言,曹律近来从“城外别苑”搬回听松院住,加之有事务繁忙,暂时无法来庞家。不过这不妨碍庞邈和曹律两人“交流”,每天午时皆有铺子的伙计跑来送新鲜出炉的香甜糕点,结果孔大夫叮嘱他不能多吃,庞邈略感惆怅之余,让正好要去曹家的孔大夫顺带捎了一本越州地志给曹律。

此时,曹律正在翻看地志,这本书有些年头了,封面残损,连作者的名姓都已模糊不清,内种的书页更是泛黄,虫蛀处处可见,幸好并不影响阅读。

越州是将来圣上南巡的必经之地,亦是围剿燕王和安凤王兵马的选择之一。布置陷阱之前,最需要的是弄清楚当地情况,他以前和庞邈提到过一回,没想到他记的这么清楚,也不知从哪里的旧书摊淘出了这本书。

从庞家来的探子将今日的情况一一禀告,除了酒楼里发生的事情,还有庞公子一整日的状况。

听闻庞邈惆怅了一下不能多吃甜的,另外练习走路颇有成效,曹律的嘴角微微扬了扬。

“单锋或者谭吉明日若是出城去,所有人都跟上。”他眼也不抬,吩咐道。

那人觉得不妥,但想曹大将军如此安排必有道理,便没有多问,行礼后退出去。

孔大夫从外面晃悠进来,坐下来倒茶喝,“你家库房里的药材不差,我挑拣了好些样,多谢曹大将军了。每次你都送一堆,我都快不要意思了。”他两手相握,草草的道了谢,他们之间其实也无需这么多礼。

曹律慢悠悠的翻过一页,“我该多谢你照顾阿邈。而且那些药材堆积在库房里没人用,迟早烂了,何不给你去救济贫苦百姓。”各个官员间常常礼尚往来,有的东西不收是不行的,可对没病没痛的他来说,又着实浪费了,能散出去救助百姓的都拿出去了。

屋里没外人,孔大夫玩笑道:“你心尖儿上的人,自然也是老夫……重要的病人,而且庞公子这人挺有趣,和他聊天真高兴,你看我白头发少了不少。”

曹律摇摇头,给孔大夫面前空了的茶杯注满水。

这时,阿浩捧着一只盒子进来,打开了摆在桌上,“八少爷,孔先生,库房里还有一盒人参。”

曹律道:“我是不吃这东西,你收着吧。”

看着那胖乎乎、须儿漂亮的人参,孔大夫爱不释手,拿起一根放在手心里,就着灯火看来看去,末了,嗅了嗅味儿。可这么一闻,他眉头深深蹙起来,掐下一段须子,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

“不好……”他轻喝一声,吐掉了嘴里的残渣,面色严肃的对投来视线的曹律说道:“这人参沾了雷公藤汁,你没多吃过吧?”

“雷公藤处理不当,会有毒性。”曹律眸光幽深,“吃过两次,拿来炖鸡汤。”

“处理得当了自然吃了没事,但关键是……”孔大夫的目光在曹律的腰带上迅速掠过,“男的不能吃,长期服用,你别想行房,万幸你和庞公子没多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清水弄的地雷厂C3,、

第100章 棋高一着


阿浩一怔,说道:“最近入库的人参是八少夫人还在的时候,一次是二少夫人送的,还有一些是燕王带来的,小的搁在库里,一时忘了拿出去。”

曹律闭了闭眼,深沉的眼眸如波澜不兴的湖泊,“去找姜管事来。”

阿浩忙转身出去,孔大夫知晓他们接下来是有家事要谈,他一个外姓人在场不大好,起身要告辞。

曹律摆摆手,“再坐会儿,有事。”

孔大夫不解,但还是坐下了。

当他的手从曹律手腕上离开时,胖乎乎的姜大管事从外面进来,忙不迭的给八少爷行礼。

他心里头觉得奇怪,偷偷的抬眼打量着正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的八少爷。虽说这家是由侯爷和八少爷撑起来的,但毕竟撒手不管内宅外院的事,所以他自打当上曹家的大管事,还从来没被八少爷单独问过话,心里不免忐忑。

正当他猜测的时候,头顶上传来八少爷清冷的说话声。

“限期五日,将药材铺的账目、库存和人手全部点算清楚,包括来往的商户、药农等等。盘点清楚了,带着文书上衙门去,过户给这位孔祯大夫。”

孔大夫和姜大管事双双一愣,这摆的又是哪出戏?

姜大管事心头的疑云更深了,嘴上却连连应“是”——八少爷的安排,他再自认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句不是。

“有人要我多行善事,挣一个好名声,”曹律转头对孔大夫说话,面上带着极淡的笑意,“我觉得提议不错,药材铺交给义诊施药的孔大夫最妥当。以后若是药草、银钱不够,只管和我提。”

孔大夫推辞道:“我每次到你家来洗劫,你现在直接送我一药铺,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曹律笑道:“你行善积德,积累起来的寿命够活几十辈子了。再说,我送你铺子,也是做大善事的。”

孔大夫见曹律意思坚决,也不再推拒,道了几声谢。

这段时候,姜大管事一直在悄悄的观察曹律的神色,在曹家待了这么些年,宅子里各种事情他也听闻过不少,只是嘴上从来不和其他人瞎扯。他自然清楚曹夫人和几个姨娘、庶子的关系很不好,起初猜想八少爷想方设法的给二少爷一家难堪,可又觉得不像。

从来不插手内宅事务的八少爷,怎么可能会关心这些?

他忍不住不停的琢磨着,正巧八少爷的视线转过来,差一点点就撞上了,连忙垂下眼。

曹律又道:“至于曹衡两口子,这两天协理账目即可。过户之后,就不必再去了,是去其它铺子还是做什么,另有安排。没安排妥当前,每月按照以前的规矩发例钱。”

二少爷一定是得罪了八少爷。姜大管事如此想,作揖道:“是,小的明儿一早就去办。”

“你先去知会夫人一声,就说我的意思。”

“是。”姜大管事见八少爷没有旁的事要吩咐,欠身告退,脚还没踏出门槛呢,又被叫回去,一只盒子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无误的落进他的怀里。

“拿去给曹衡,让他尝一尝是否好吃。”曹律的嘴角上扬,满满的恶意,“顺便带句话,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都断人挣银子的路了,再不简单岂不是直接要命?姜大管事抱紧盒子,一路小跑出听松院,心里感慨:面对这么一个大爷,就算脾气神色好着呢,也惊得是一身冷汗。

他看看手里的盒子,不敢耽搁了差事,忙奔去正院。

曹律捏了捏眉心,叹道:“行医卖药,性命相关,最重要的是有一颗仁义良善之心,用自身学识做此等恶毒之事,哪配再继续做下去。外头的事没完没了,这宅院里又不安分,罢了,迟早的事。”

孔大夫安慰道:“幸好你身体无碍。”

曹律想到了些什么,乐了,“万幸万幸。”

孔大夫见他笑容别有深意,探究的看了又看,但没开口问,知晓曹律明天有重要的事情,便各忙各的去了。

学馆没课的日子是逍遥快活的,没心思读书的或是读累的,大多选择在外吃喝找乐子,不过天气越来越冷了,喜欢往外头的跑的人不多,连松和唐隶是两个例外,偏偏选的是天色不早的时候出城门,再晚一些,天暗了风冷,吹的人头疼,除了他们竟还有一些贩夫走卒出城去。

谭吉站在雅韵茶楼二层,临窗而望,街上的情形尽收眼底,笑得越发狡黠奸诈。

说到底,旁的人怕得要命的大理寺还不是被他耍的团团转。

他坐回圈椅里,慢悠悠的喝着新泡的龙井,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曲子。没过多久,几个侍从吃力的抬着三口一尺高、两尺宽的箱子搁在他脚边,脚尖踢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有人跟着吗?”谭吉问。

侍从答道:“两个鬼鬼祟祟的在楼下喝茶呢,眼睛老往咱们这边瞟,还有七八个守住每个出入口。”

“驿馆还有人守着吗?”

“仔细检查过了,没有。现在仍派了人蹲守在那里,如果有异常,即刻来报。”

“呵呵。”早已预料的谭吉怪笑两声,说不尽的轻蔑,“一会儿人来了,就带上来。”

与此同时,燕王府。

听完随从禀报的燕王微微蹙起眉头,“圣上微服出宫了?”他缓缓的摸着胡须,上次宫里的大风波到现在还没彻底结束,安插在宫里的细作只余下三四人,幸好还有两个在两仪殿当差,圣上的一举一动尽掌握在他的眼中。

燕王想起昨晚卢绎和他说凤山那边有孝敬的东西呈上来,先前几天大理寺衙门看顾得紧,曹律似乎也在插手,所以趁着风声紧一直不敢联络。幸好谭吉这人机灵聪明,摆了几道幌子骗人,今天总算能把东西拿过来了。

圣上不怎么出宫瞎逛,今天八成是为了逮这群贪官污吏一个现成。

燕王忽然有了兴致,圣上万万没想到那儿不过是个幌子,不知道吃瘪的样子是否很有趣呢?

“替本王更衣,看戏去。”

半个时辰后,几路人马汇集雅韵茶楼,燕王的随从看着圣上一行人进入谭吉隔壁的房间,叫来店小二准备了隔着天井,另一侧的屋子,正对着圣上和谭吉那边,看戏最好。

没多久,卢绎本人到了,在三五个侍从的簇拥下,和迎上来的谭吉寒暄,随后闪进屋子里密谈。

有个店小二打扮的捧着茶壶,在过道上走着,看似毫无异常,却在经过谭吉那间屋的时候,身形一歪,撞开了门。

里面的人被吓了一大跳,几个随从上来推搡,店小二被门槛绊住,仰面摔倒在地,茶壶里的水浇了他一身。那店小二顿时就不干了,撒泼打滚,要那几个人赔他看病钱,立时引来不少客人围观。

燕王指着那不停打滚哀叫的店小二,“这人演戏演得真不错,这个时候,圣上该出现了。”

话音刚落,隔壁的屋门果然打开了,一个披着斗篷的人缓步走出来,同时十几个官兵蜂拥而来,将人群团团围住。

燕王整了整衣袍,“好了,咱们也过去看看。”

那群官兵着实无礼,推搡开挤在门口的人,呼啦啦的全都涌进屋子里去,刀光在夕阳余晖下分外刺眼。

谭吉不悦的叫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官兵不由分说直接一脚踢开箱子盖,接着愣住了。

谭吉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竟敢擅闯到这里来!”

箱子里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书籍,谭吉站在一旁,差点摇头摆尾起来,手里玩弄着一枚旧铜钱。

“我乃凤山司马谭吉,这位是门下侍郎卢绎,你们是哪个衙门的?胆敢跑到这儿来打扰我兄弟两个喝茶叙旧?”

官兵支支吾吾的不知作何回答才好。

门外,老好人燕王已经扶起地上的店小二,吩咐人带他去诊治烫伤。接着燕王才看向气氛尴尬的屋内,两方人马此时一个气焰嚣张,一个畏畏缩缩,胜负立判。

“呵。”他扬了扬嘴角,再看向那个披斗篷的人,这时轮到他吃惊了。

穿着圣上衣服的人,可容貌与圣上毫不相同!

燕王心头升起异样的感觉,但仍勉强和随从说了句话才转头离开,而屋内的官兵已经在向卢绎和谭吉连连道歉,围观的人群则渐渐散去。

晚上,大局已定的时候。

谭吉送别卢绎,回到驿馆得知钱已经安全交托出去,十分满意,翘着二郎腿喝着茶,脑海里幻想着以后大富大贵的日子——就算调不到帝都来,做一个刺史当当土皇帝,也够过瘾了。

另一边,燕王府。

几个精壮的男人费力的把几只鼓囊囊的麻布口袋从暗道里运上来,卢绎喜滋滋的陪着燕王在一旁看。

最后一个口袋堆在石板地上,卢绎撸起袖子,麻溜的解封口的麻绳,旁边有人将火把靠的近一些,好让燕王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嘶”的一声响,卢绎抽下麻绳,撑开袋口。

火光跳动,却没有预想中黯淡的光彩。因为满满一袋都是石子。


第101章 借刀杀人


燕王一巴掌招呼在卢绎脸上,明晃晃的橙黄色火光下,五指印更显夺目。

一院子的人赶紧跪下讨饶,特别是送钱回来的几个人,吓得在地上直打哆嗦。

卢绎面如土色,赶忙开口道:“卑职令王爷失望了,卑职罪该万死,恳请王爷给卑职一个机会,不求能逃避责罚,只求能让王爷高兴,卑职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火光照耀下,燕王反而露出和善的微笑,火光在他微眯起的眼中跳动,竟也流露出几分暖意来。

卢绎不敢大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燕王摸了摸他的头顶,声音亲和的说道:“本王吃斋念佛有善心,哪会责罚你。只不过,本王眼里容不下沙子,你知晓该怎么做。”

卢绎像条狗似的给燕王摸头,献媚般的不停点头,就差伸出舌头来狗模狗样的喘上几声,“王爷放心,卑职晓得怎么收拾凤山那一帮子人。”

“嗯。”燕王满意点点头,接过随从递来的巾子,慢条斯理的擦手,“这些石子儿也别扔了,你留着,给人堆坟头。”说完,他抚了下衣摆,在随从簇拥下离去。

冬日的夜晚里,卢绎觉得里衣上全是汗,紧紧的贴着身子,束缚得极为难受,但他仍不敢动。一直等那群人消失在婆娑树影中,才由随从搀扶着,踉踉跄跄站起身子,也顾不上擦去脸上的汗珠,指挥精壮汉子们把麻袋拖回到暗道里去。

负责收钱回来的王二胆战心惊的猫着腰立在一旁,颤声说道:“一路上没出任何状况,谭司马派过来的人也毫无异常,客套了几句话之后,就把钱交给小的了。小的原本还不放心,遣了人偷偷跟着,看着那人回了驿馆。卢侍郎,小的受您重托,万万不敢马虎啊。”

卢绎回身一脚踹在王二的肚子上,疼的他“嗷嗷”叫两声后猛然想起这里是燕王府后院,忙捂着嘴巴忍痛,眼泪花儿模糊的视线。

“哼,姓谭的摆我一道,不要命了。”卢绎咬牙切齿,整件事这小心那小心,结果钻进圈套的竟然是他自己,真是越想越暴躁,“这事儿办砸了,连司马带刺史,都别想有好日子!”

那边,汉子们已经将麻袋都运进去了,卢绎快步跟上。

此刻在两仪殿旁,巍峨殿宇的阴影里,月色和火光也照亮不到的地方,几个内侍一左一右的架着两个尖嘴猴腮的人,贴着墙根往更阴暗之处走去。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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