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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春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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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小侯爷后来也在总结,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唯唯诺诺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突然间兽性大发,将自己推倒这茫茫的欲海之中,如同生死存亡前的紧迫,牢牢的抓住彼此,片刻不得歇。
也许,这就是一直以来求而不得的真心吧,痛到骨髓,美到心坎。小侯爷打心底觉得,自己这一生,值了。
美人月下羽衣薄,侯爷从此不登朝。歪诗总是比那些规规矩矩的诗词要传诵的快一些。
毕竟,有八卦之心的人,要比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多得多。
小侯爷沉迷男色,不再上朝,梦虚国上下可谓是人心惶惶。
一个手握兵权的人,连国家最近哪里有叛乱,周边哪些个敌国在挑衅都不知道,怎能不让一心想过安平日子的民众继续安心的下去。
游小侯爷索性当那些谣言耳边风,青天白日的摇着描金画柳的扇子,揽着伍春风的小腰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一会儿去戏院听听小曲,一会儿去赌坊散遣些银子,过的逍遥自在。
若不是转了个街角,碰到了二夫人的爹,自己的岳父大人,这种快活日子说不定还会持续到天长地久。
武将军的脸黑的和墙角的煤堆似的,拉着长长的脸,背着手对着游忆君斥了一句,“像什么样子!定国侯,凡事要有些分寸。”
游忆君忙对着面前人高马大的人鞠了一躬,甚为客气的唤了声;“岳父大人,近来安好?”
眉梢间,瞅到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上面的牡丹花开的煞有其事,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殊不知这一双绣花鞋就足够平民百姓家吃上一年的大米饭,还是给皇帝进贡的那种。
游小侯爷没等头顶的武将军开口,直立了身子,对着藏在身后的娇小身形笑的一派纯良。
“二夫人别来无恙?在将军府上住的可好?要是缺什么尽管开口,为夫定当选最好的送到府上,绝不吝啬。”
煞白的小脸经小侯爷这么一挤兑,变的白里透红,眸子里腾起一片的水光盈盈,真是惹人怜爱。
“贤婿,这位是?”武将军及时跳出来解救自己家的宝贝女人,将矛头对准了一旁含笑不语的伍春风。
早就知道游小侯爷娶三夫人的时候,顺带着连四夫人也收到了府上。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元老,哪一个不是摇头叹息,默默替这梦虚国的未来捏一把汗。
且不说邻国近来确实有意在寻滋闹事,单单就是这龙阳之好,也足以将他定国侯府上的金字招牌抹的无脸面见人。
想到那个征战一生,戎马天下,英姿飒爽的老侯爷,游忆君的老爹,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武将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几次想要将紧紧攥着的拳头挥刀小侯爷的脸上。
“忘了介绍,岳父大人,二夫人,这位就是我新近的四夫人,伍春风伍公子。”游小侯爷对着伍春风眨了眨眼,示意他说点什么。
二夫人已经抢先开了腔。
“四夫人?哼,既然都嫁过来,行了女事,还要什么脸皮,硬要当什么公子?真是和畅风楼的姑娘要立贞节牌坊一样可笑。”
伍春风一颔首,对着武将军抱拳,迈开步子,停在与二夫人不到一臂的距离。鼻端的气息打到二夫人细长的脖颈上,痒的她脸颊通红。
“二夫人,小侯爷连我这么个男人都要疼惜,可见某些方面真是不满足。不知道比我先进门的二夫人,您之前是怎么伺候侯爷的?让我捡了这么大个便宜,登了这高高的青云。想来,春风还要谢过二夫人的抬爱了。”声音不大,紧够在场的人听到。
二夫人好歹是个大小姐,虽然跟着武将军自幼东跑西跑,性子活泼些,还不至于活泼到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大街上讨论这闺房之事,立时脸红的都要滴出血珠子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男女间的斗嘴,很有意思。
、第七节
眼看着越说越离谱,武将军佯装咳嗽,把自己的女儿从背后拉出来,推倒小侯爷的跟前,一脸的不舍不甘愿,“女儿啊,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人敢欺负你,记得回来告诉爹。爹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抽皮剔骨,挫骨扬灰。”这话,是对着伍春风一字一句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感受到武将军眼里的不屑和心中的愤怒。
自己的女儿跑回娘家这就快一个月了,游小侯爷不光没有上门请人,还大张旗鼓的娶了两门夫人进门。即便有皇上的圣旨当做挡箭牌,可谁人不知道,定国侯,足以抵得上千万道圣旨。只要他不想,谁又能迫他?说到底,是游家的这棵独苗,长的不正。
要不是皇帝找自己谈了一下午,从天下大义到小家的和谐,从妇道到父道,君臣到长幼,兜了莫大的一个圈子,无非就是劝自己赶快将女儿送回侯爷府,时候长了,怕是自己家的宝贝在侯爷府更加的没有立足之地。
武将军什么都好,只有一点特别的让人头疼。
忠心。
皇帝说什么,从来不多说多问,只管埋头执行。现下就是皇帝说把你老婆给朕送过来,他也会喝上二两烧酒,将那糟糠之妻绑到皇帝的龙床上。
何况眼下只是把女儿送到虎穴,没什么大不了。
在场的四个人,各不言语,低头看脚尖的看脚尖,眉目传情的眉目传情,早就把这个魁梧的老头子当做了空气一般。
武将军气得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不过从那以后,小侯爷倒真少上了不少街。连畅风楼的老鸨子都站在二楼高喊,“小侯爷,您可许久没出来见见太阳了。看看您这脸色,白的吓人。快来我这楼上坐坐,让桃花梨花好好伺候您,保管您立马精神焕发。”
这么说了两三次,挑了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伍春风牵着游小侯爷的手,随手甩给门口的小厮两张银票,跨进了畅风阁的门槛。
游忆君本来还恹恹的没有精神,看到飞走的两张银票,扎针似的跳起来。
“你,你,你怎么这么大方。我的银子啊……。”
伍春风从袖中再抽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到热情周到的跑下来的老鸨手里。
“一间雅间,记住,没有传唤,谁也不能进来打扰。扰了我和侯爷的兴致,你这畅风阁,就可以歇业了。”
收了钱财的老鸨,提着裙摆,殷勤的在前面带路,游小侯爷被伍春风生拉硬拽的拖进一间清静的小屋。
“你,你想干什么?”游忆君看到那房门吱呀的关上,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尖,挂在那打着转转。
“你说,我想干什么?”伍春风捏住游忆君的下巴,沾了那滴汗水放回唇边,细细的吸允,满足的闭上眼睛。手掌早就解开自己发间的丝带,一头墨黑的长发瞬间铺满整个后背,深沉的就像一片看不到底的墨池,在白净的衣衫上更加的醒目。
游忆君双手环胸,牢牢的护住自己的躯体,小姑娘遇到采花贼似的往后倒退,一脸的惶恐之色。
早就觉得这伍春风不对劲,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想要反客为主。游忆君倒不是怕自己成为待宰的羔羊,怕的是宰完后,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畅风阁。
那边解完发带,捻在手中一脸的坏笑。
“侯爷,是您自己动手好呢还是由我代劳?”
游小侯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白的快要没有了血色。早知道今日有此大难,前儿个晚上,千不该万不该突发奇想,找了根拴床幔的丝带将这小子的双手绑在床头,任自己好生的享受了一番。
若是将那晚自己折腾的招式一一用在自己身上,想到这,游小侯爷啊的一声跌坐在床沿,四肢并用的爬到床角,随手抓起一边叠的整齐的被子,把自己包的全面。眼珠子提溜溜的转过来,可怜兮兮的哀求起来。
“春风,我的好春风。我们来都来了,不玩姑娘却对我下手,你不觉得我这银子花的岂不冤枉?”
伍春风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手上的丝带已经拿到小侯爷的眼前。不由分说,一把捞过被子里的瑟瑟发抖的身体,三下五除二的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游小侯爷怎么扭着身子挣扎,也使不出本分力气。
伍春风慢条不紊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绸子包着的小包,万分小心的一层一层打开。
密密麻麻,排列着两行银针。
游小侯爷在心中,早就将漫天的神佛,一一祈祷了一遍,甚至于连自己在泉下的老爹都搬了出来,只求躲过那些手指头一般长的银针。
“乖,我不会伤害你。”伍春风挑出一根最长的银针,迅速的扎进小侯爷的发间。
不会伤害我?是啊,都对我下毒手了,还谈什么伤害,直接可以拉出去抛尸了。可怜我堂堂一个定国侯,竟然会要被一个男人玩死。爹,我不甘心啊。
恍惚间,伍春风的芊芊玉手抚上了自己的眼睑,那温暖人心的笑容在自己的瞳孔中慢慢变的模糊,直到自己陷入一片安全的黑暗,如同那散乱的一头长发,将自己的整个身心牢牢的禁锢住,不得喘息。
侯爷府里,此时也在上演着惊心动魄的好戏。
二夫人站在自己的西园子里,难得的没有手握兵器,折了一只开的有些凄凉的玉兰花,学着书中林妹妹的样子,感伤春秋一番。这是此番回家姨娘交给自己的,女孩子家的要温柔婉约,整日里舞刀弄枪,终归会落人话柄。
毛毛虫正巧提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八仙楼的包子,穿过西园子外的小桥,匆匆而行。
林妹妹的胃口不好,自然不会对落花以外的事物多留意一眼。二夫人却不能当做闻而不见。
“毛毛虫,这么急着,是去哪?这手里提着的,又是什么好东西?拿过来让我瞅瞅。”小指一勾,毛毛虫已经从小桥上跑下来,弓着身子把一笼包子递到二夫人的跟前。
“回禀二夫人,这是八仙楼的包子。侯爷说,说这一阵直没有去看望三夫人,心里头过意不去,特意叫小的趁热送过去。”
手里的玉兰花应声断成了好几截,被那双绣着牡丹花的小鞋踩过来踩过去,蹂躏的不成样子。
“侯爷这个月,去三夫人的房里待了几晚?”二夫人瞪着圆圆的小眼,头上的珠翠跟着大幅度的震动,一支嵌着红玛瑙的步摇在鬓边险险的插着,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毛毛虫默不作声。
他是一个忠仆,只忠于他家的小侯爷。小侯爷交代自己绝不可以将南园子里的夫人近况告诉别人,尤其是这火爆脾气的二夫人,后果不堪设想。
毛毛虫忠于逮到一个可以功垂千古的机会,咬紧了牙关不吐出一个字。
“说!”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从毛毛虫的头顶轩然飘下,正盖在那笼包子的上方。
毛毛虫眼疾手快的将银票收进怀中,低了低本就弯着的腰,乖巧的回禀。
“回二夫人,自打三夫人进了门,侯爷统共就去了一晚,而且后半宿就又折回到北园子,再也没有踏进过南园子里半步。平日里三夫人的吃喝用度,一贯是侯爷吩咐了小的代为打点。”毛毛虫说的诚恳,让人寻不到一点不对的地方。
“包子留下,你可以走了。”二夫人强过食盒,对着毛毛虫大手一挥,眼皮也没有抬的就将整整一盒子的包子,热腾腾的包子,刚出炉新鲜的包子,国都里最出名的包子,扔到了墙角的一只大黑狗身前。
毛毛虫几次欲言又止,看了看正伸长了舌头吃的津津有味的大黑狗,想到它平日里的凶猛,硬硬的把唇间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一笼包子而已,何苦搭上自己小命。
此事到这,也算得上给二夫人出了一口气,扬了一次威。不过这为扬的有些寂寥,没有围观的,没有胆战心惊的,甚是没趣。
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三夫人的身份,再想到自己回府后小侯爷就没有来过自己的园子,二夫人深吸一口气,带了两个小侍婢,风风火火的闯进了南园子。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吉祥。。
、第八节
半月形的拱门,一扇连着一扇,就像是刻意保护里面的主人,层层叠叠的让人眼晕。
二夫人努力憋着一口怒气,心里暗暗盘算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找那小贱人干上一架,平息自己心中的不平。
绕了几个圈子,好歹眼前没有半月形的拱门,看到了西园子的牌匾,二夫人已经累得有些微喘。扶着院子里的一棵梅树大口大口吞吐气息。
琼枝错乱的梅树,光秃秃的很是粗糙,二夫人的手虽是握剑提刀,终究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大小姐,皮肤娇嫩的紧。树干上的一块凸起的老树皮,生生将指尖划开一个小口子。
比步摇上的红玛瑙还要红上几分,比天上的日头还要热上几分的血,沿着指头柔美的弧线,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二夫人喜爱干净,没什么重要节日,一律紧身白裙,外面罩一件轻柔的白色披风,走路快了都要飞起来,搞的自己不似凡人一般。
这血珠子似是故意鄙视这不合时宜的白色衣衫,系数蹦到身前的衣襟上,开出一朵一朵酴醾的花朵。
这一幕,正巧被握着一把瓜子出来遛弯的三夫人看见,瓜子一下子就飞上了天,劈头盖脸的砸到了两位夫人的脸上。
二夫人不依不饶的跨前几步,准备一吐这几日的郁闷之气。
旁边的三夫人已经扶着栏杆吐得昏天暗地。
跟着的小侍婢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齐刷刷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等待发话。
“你,你少从这装模作样,我还没有碰到你,你休想赖到我身上。这些把戏哄哄侯爷就罢了,老娘不吃你这一套。”话没说完,三夫人沿着栏杆出溜到了地上,脸上的汗珠子更是接二连三的往外冒,那架势,和下一秒就撒手西去有的一拼。
毛毛虫拨开站在一排的两个小侍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磕的邦邦响。
“二夫人,三夫人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看在侯爷的面子上您就饶了她吧。若是三夫人有什么闪失,侯爷回来定要剥了小的的皮的,还望二夫人体恤小的,恭请您回西园子吧。”身后的小侍婢看着三夫人连说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也一并跪下,拉着自己家主子的衣袖,说着好话。
窦娥要是在世,一定也没有这么冤。
二夫人奋力的握紧了手掌,一拳头打在身侧的梅树上,震得上面的枝干左摇右摆的更加交横错杂。
“你,你个小贱人,戏倒是做的十足的好。只是不知道你能凭你这一套在这府里活到几时。侯爷虽然温顺,但是一点也不愚笨。想用这点伎俩算计我,趁早收了你的如意算盘。”言之凿凿完毕,被两个小侍婢连哄带劝的拉出了南园子。
齐人之福,哪是这么好受的。
后院起火,那是家常便饭。
放着火不去救,反倒把剩下的房梁都拆了的,普天下,也就游小侯爷做的这么顺手。
畅风楼的后窗外,是一湾碧绿的湖泊。经过春天的融化,薄薄的冰层已经消散干净,从窗子里望下去,好像一块天然的美玉,碧绿通透。
几对鸳鸯正悠闲的在湖面上交颈嬉戏,偶尔湖面会蹦出几条泛着银光的小鱼,在平静的湖面搅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夕阳的余晖铺洒在上面,美丽的不可方物。
游小侯爷醒来的时候,伍春风正一脚耷拉在窗外,斜靠着窗框赏着美景。
许是被那橘红色的光线耀到了眼睛,游小侯爷不自觉赞了一句“美啊!”
听到床上的动静,伍春风懒懒的回过头。
“醒了?”
游小侯爷摸了摸光溜溜的自己,鼓足了勇气把手按在自己的命根上,没有一丝经过天人交战的痕迹,连胳膊腿的也没有感到酸软。相反的,遍体觉得舒畅,说不出的惬意。
“你,你把我……吃干净了?”小侯爷用被子蒙着脸,只余下两只明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伍春风余晖下的侧脸,心里忐忑不安。
“身上可有力气了?”
游小侯爷一愣。
“我能力有限,只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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