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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穿越红楼之琅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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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四与水琅,终究是两个不同的身份。
因贾环心中犹豫不定,又兼这一日颠簸的实在疲惫懒怠,领御筵时,脸色便不怎么好,既不怎么说话,也不肯抬头看上面坐的那人,及至筵毕,方听单总管宣道,“圣上口谕,宣小贾探花书房奏对荟萃馆详情。”
众人不由十分羡慕,纷纷辞了贾环各自散去,独贾环跟着单总管去了书房,也不禀报,只轻笑道,“环三爷进去便是,奴才先告退了。”
贾环听单总管改了先时的称呼,心里不由稍稍松了口气,推门进去,却见龙四已换下了御筵时的明黄龙袍,穿了件玄色团龙绣祥云的袍子,端坐在书桌后头,只这一回似乎与以往每次两人相见时都不一样,十分的高高在上。
贾环脑中一热,不知为何起了一股恼意,跨进去方方正正的跪地磕了头道,“微臣叩见圣上,万岁万…。”
尚未呼完万岁,忽然被一只手从地上一把拉起来,龙四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神色,才笑道,“环儿早知道是我,还显得这么生分,可见是成心的。再如此我便要生气了。”
贾环心道,我给你磕头我还没生气呢,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因此也不理他,仍做出一副恭谨神色道,“先前是微臣年纪小不知事,请皇上恕罪。”边说边又要跪下,被水琅拽住,携了他的手到榻上并肩坐下,笑道,“今日我听东方英说你坐不惯马车,如今觉得怎样?下午我给你送去的水果片好不好吃?”
贾环垂目道,“谢皇上厚赐,微臣愧不敢当。”
连着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两记,水瑯如何察觉不到贾环举止有异,只是想着他大约还不太适应自己换个身份与他相处,少不得打叠起少有的温情柔意哄他道,“环儿可哪里还觉得不舒服?那两个侍卫可不可用,怎么我看今日没把墨砚青箫那两个小子带在身边?”
这话不提还好,贾环听了忍不住道,“皇上钦赐的两个侍从,微臣安敢不用。”
水瑯不由微皱眉道,“你若不喜欢,只管把他们放一边罢了,墨砚他们伺候的时候长,自然比他们知冷暖。”
贾环已觉出来自己今晚在水瑯面前的火气有些大了,偏又怎么也按捺不下去,实在不吐不快,忍不住冷笑了两声,“你好容易在我身边放两个人,我岂能不用的!”
水瑯一顿,终于领悟到事件的症结,不由把贾环掰过来正对自己,又捏了他的下巴望着他那双乌亮的眼睛,冷笑道,“你以为我在你身边放人?”
贾环正对上那双冰冷的眼,一头的火气胆色已去了大半,只这个时候输人不输阵,咬唇犹豫了一下,朗声道,“那是我以为的么?”
水瑯冷哼了一声,道,“那兄弟俩皆是百里挑一的功夫好手,放在你身边,好歹能保你周全,如今送给了你,你竟以为我往你身边放人?!”
两人因都提高了声儿,单总管在外头自然听见了,既不敢进来劝,又不敢不劝,少不得硬着头皮进来,看见水瑯脸色都有些变了,可见气得不轻,又想这位平时虽不大发脾气,真龙颜震怒起来,就是天崩地裂的那种,赶忙道,“主子虽生气,也好歹担待着环三爷年纪小,想想往日相待的情分呢?”
因听单总管说起往日,水瑯又冷笑一声,道,“他也不小了!!他但凡想着往日,如今也不会这么着和我说话!”又直问贾环道,“若我想往你身边放人,以前便是放一百个也放了,还能一点儿也不让你知道,用得着这么巴巴儿的专门送给你?”
贾环闻听此言,方回过神来大约真是自己想多了,他身边若果有龙四的“无间道”,以龙四的心术,自然想不让他察觉也容易,一时不由十分愧疚,只还未等他说什么话来缓和,就听水琅冷冷道,“你也不用疑我,你明天就打发他们两个走了完事。也不用明天,今晚我就命他们回来,还有什么我送的用的,一并扔了,你就安心了!你且回去吧!”
贾环顿时又气又急,方才在御宴上被人劝喝的两杯酒劲也涌了上来,不由得脸色通红,浑身发抖,加之白日里的不适难捱,心里愈恼,怒道,“走就走!”猛一回身,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将方才御宴上吃的点子东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又觉两眼昏黑,赶忙扶着雕花隔断蹲下。
单总管忙上去又扶又捶,直劝道,“我的小祖宗哎,你也自己仔细保重些,原就说今日一天都不舒坦,倘或因此添了病,后头还怎么伴驾巡方呢?”
水瑯方才已悔自己话说得狠了,此时见贾环站在那里颤颤巍巍,一张小脸儿煞白,又咬着嘴唇在那里偏着头赌气,与往日机灵古怪笑语晏晏的模样相去太远,因此到底顾不上其他的,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将贾环一把抱起来,放进书房内间的床上,又命道,“快去叫陈兴益”,一面又使人速速倒水与贾环漱口。
贾环看他这副光景,与以前的龙四又有何异,顿时先时的气也没了,只觉得身上出了一层冷汗粘腻,又因吐过,衣服上一股酸味儿,心里又一阵欲呕,便推了水琅一把道,“你站远些,都是你,我身上难闻死了!”
水琅见他为赴御筵特意穿的翰林院修编的灰青官服,束腰宽袖,愈发显得十分小巧瘦弱,不由怜道,“换了便是了,我命人去你那里给你取套衣服来,待会儿备好水,你且先去洗洗。”
一时将浴桶抬进隔间,贾环嫌身上味道腌臜,一并从头洗到脚,又有墨砚和青箫笑嘻嘻的进来放下衣服,这才换好了衣裳,边擦头发边问,“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墨砚拍胸口道,“爷也不提前说一声儿,方才进来时差点没吓死我们两个,原来龙四爷就是当今圣上,今后再不敢在他跟前说笑打诨了。”
青箫笑道,“你还不敢?我看你是不少敢呢!”
贾环不由问,“这小子说什么了?”
墨砚忙瞪青箫,又不好意思笑道,“原是没收住嘴,也没什么话。可是太医还在外头等着呢,爷快出去吧。”
贾环回了内室里,却见方明方亮兄弟俩正双双垂手站在水琅身后,便十分不解的望着水琅,水琅淡笑道,“你既不习惯生人服侍,这两个人我仍带回来另派用处罢。”
贾环一愣,脸上忍不住一阵红白交加,半晌方道,“你都派给我了,又要回去…。,哪有…哪有这样的。”又道,“我不用看什么太医,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水琅一把拉住他,“头发还湿着,到处跑什么?今夜就在我这里歇了吧。你若果然舍不得他们两个,我便还留给你。”
贾环抬头望见水琅素来庄正冷淡的脸上压着一点点笑意,顿时省悟,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你主动给我的人,如今竟成了我求着你要来的了!”
水琅一笑无话,又命方才叫来的陈太医进来给贾环平脉,陈太医并不认得贾环,又见这少年只穿了里衣盖着锦被半歪在皇帝的书房内室榻上,少不得小心谨慎道,“并无大事,略有些燥脉心火,入秋时节原容易如此,只先用药膳调理为好,不妨炖些冰糖燕窝或银耳百合莲子汤来喝,再拿些秋梨膏每顿吃一勺就好了。”
水琅又非叫人立时炖了一碗来,看贾环吃了,这才自去歇下不提。贾环虽然白日里睡的也不少,到底刚才折腾了半天,因此一晚睡得十分安稳。
至次日御驾继续上路,贾环仍与威远侯东方英同车,因问道,“昨晚的御筵如何?想来圣上是体恤你们这群文臣赶路辛苦,特意犒劳你们的。”
贾环不由笑道,“我倒没觉得犒劳着,昨天难受了一天,究竟晚上也没吃什么,倒是被郑大人、鲁大人劝了好几杯酒。”
东方英想了想,就问,“是与你同年的状元公郑光杰么和庚寅年的探花郎鲁子超么?他们二人如今一是在吏部一是在刑部,现今的刑部尚书龚大同又是鲁子超的座师,这两人倒值得结交一番的。”
贾环借机又向东方英讨教了些此番随驾的几位重臣在朝中的地位关系之事,不禁让东方英觉得十分受信任,免不了又拉着贾环吹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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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治黄龙 。。。
不知几日御驾抵至冀州,想这里原是《尚书?禹贡》记载的九州“冀、豫、雍、扬、兖、徐、梁、青、荆”之首,如今又为陪辅京都的“畿内巨州”,朝廷布政司直辖,因上命暂驻一日,招了当地官员前来御前问阅面奏,并翻看两年来的卷宗。
贾环自那日上并没有再见着水琅,又渐渐习惯了马车颠簸,精神头儿一日好似一日,不过自己看书写字,或与周鸿宾下棋谈天,倒是东方英这里天天得的燕窝银耳秋梨膏等赏赐不断,让东方英看的啧啧称奇,又着实不好问,只不过有好东西就跟着捞一碗吃罢了。
到了这日晌午,忽然有一个眼熟的御前侍卫来请,贾环见是原先龙四带着到琅環山庄去过的熟人,听说水琅要带他去冀州城北的竹林寺转转,贾环正憋的无趣,立时换了身不起眼儿的衣裳,带着方明方亮去了,另吩咐墨砚和青箫陪周鸿宾自去冀州城里转转。
从驿馆里出来不多时,倒先去了街头的一处酒楼,外头挂着锦绣酒楼冀州分号的招牌,从外头看人来人往的,生意十分兴隆。
贾环进了水琅选的雅厢里,不由笑道,“你专门选得这里么?我原还想找个时候过来看看这里的分号弄的怎么样。”
水琅看他终于神色如常,才笑道,“我也是这里的大股东,自然要过来查查。”又牵了贾环在身边坐下。
一时要的酒菜上来,虽不比京城里的总店精巧,却又添了许多总店里头没有的当地地方风味,因此贾环也算满意,况打量店里的卫生、服务等皆合格,再等方明方亮两个下去找人打听了一会儿,回来说这里的信誉亦不错,在冀州城中数一数二,便点头道,“这里还行,我要想着些,今年年底时给这里的总掌柜封个红包儿。”
这里的掌柜尚不自知很快就要发一笔横财,只是听说近日御驾驻扎在冀州附近的行宫中,来吃饭的客人里忽然多了许多达官贵人,因此忙下了死命定要招待好了,万不能出一点儿错处,断未想到他居然歪打正着,由此得了锦绣阁上头两位老大的赞赏。
两人边吃边聊了会儿,水琅按规矩在外头都吃得不多,因此等贾环吃饱了,两人又去附近的荟萃馆分馆看了看,不想正遇上也跑到这里的东平王世子水潞,还有周鸿宾和墨砚、青箫三人。
水潞见旁边人多,便站着向水琅笑道,“四叔怎么出来玩也不带上侄儿,侄儿闷得也不知道上哪里去。”又看了眼旁边的贾环,贾环听称呼便知这位年轻公子就是东平王世子了,正在犹豫要不要行礼,水琅道,“出门在外,不必拘礼了。”
贾环只好应了声“是”,又叫周鸿宾过来见过水琅和水潞,周鸿宾虽不认得水琅,水潞却是认识的,因此推及水琅的身份,不由十分战战兢兢,水琅道,“先生既是环儿的蒙师,定也是位饱学之士,不如就代我等在这馆里看看,若有什么不足,晚上一并告诉环儿就是。我们另有要事,就不在此多留了。”
众人在这边说着话,大堂内一个中年文士走过来轻声道,“实在对不住众位先生,只是咱们这里原是供看书抄书的地方,众位若是想谈事,还请尊驾借步去隔壁的茶楼里头罢。”
说得贾环忍不住笑了,水琅忙带着众人出了荟萃馆,水潞问,“四叔要上哪?带着侄儿一道去吧?”
水琅面不改色道,“我们还有正事,你且自己逛着玩儿去罢。”水潞不由扫了贾环一眼,勉强笑道,“那侄儿告退。”
贾环等他走远了才抿唇一笑,也不说话,水琅被他看得也撑不住笑道,“这么好笑么?他可合你们家里那位宝玉性子很不一样,小心回头把不能跟着我去顽的帐算到你头上。”
贾环道,“明明是你不让他去的!”水琅笑了一声,也不合他说,带着众人出了北门,待至竹林寺外,看里面香火鼎盛,进香的香客络绎不绝,水琅本人亦尊崇佛教,便进去正殿里上了香,又带贾环去看竹林寺后头的石磨原,据传那扇大石磨乃为汉代水碓磨,是三国时袁绍坐冀州时就有的东西,在大青也算是个古董了。
贾环跟着水琅自在的玩了一下午,晚间两人又在外面用过饭,方送贾环回去,次日起照旧起程,一路无话,直至黄河岸边开封段。
自古黄河便是“百年一改道,三年两决口”,下游两岸百姓苦不堪言,水琅带着诸位臣工堤岸上走访察看,这本是此行的正题,因此殿阁大学士,现领工部尚书的徐淮兰,及工部下都水司侍郎秦民英、料作所侍郎陆友光在御前奏对,其他人一并在堤上侍驾,顺流走了一段后,水琅又命众人说说自己的治河看法。
古人治黄河,不过“筑堤束水,以水攻沙”一途,贾环时深知此一番自己的论述是关键,不由拿出当年参加毕业答辩的架势来,侃侃而谈,把考公务员时曾考过的黄河治理办法一一复述了出来,不过略加改动使众人能听明白,另外也掩去了那些大青还办不到的治理方法。
那时的大臣们哪里听说过什么裁弯取直,营造泻洪区,调水调沙,围湖造田等治河之道,也只有徐淮兰等终年为黄河水患所苦,每发一次大水总要心惊胆战的工部那几人,又时常浸淫治水之道,方能听出贾环所说的一些门道来。
徐淮兰便问道,“在历年容易泄洪口处修建水库,用以调水调沙,这倒容易明白,只是围湖造田之说,不知何解?”
贾环便道,“黄河泛滥可以围成湖泊。靠近湖泊处的百姓无论是养鱼塘还是种田都十分容易维持生计,且湖泊也有蓄水之功效,可以减轻黄河泛滥之威势及枯水期的旱情。”
户部侍郎钱大人亦道,“以石料和贾大人说的那个什么水泥来修筑堤坝,能比土石坝更加牢靠,这自然极好,只是如此一来,修堤事项大大繁琐,岂不等于加重百姓赋役?如今将近冬闲时节,将百姓征役还好弄些,可修堤兹事体大,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万一耽误了百姓来年耕作,不免会生民怨。”
他这是看水琅望向贾环的神色十分赞赏,因此说得十分客气了,贾环笑道,“钱大人说的是,只是此事下官也曾考虑过,想来除了征民夫外,还有一个法子能找到足够修堤筑坝的人手,便是调用军队兵士。”
贾环话音未落,猛听一人粗声道,“简直一派胡言!!我大青将士都是为国征战沙场的英勇男儿,岂能来做此等粗下苦力?!”
说话这人生的五大三粗,一看便是员武将,贾环本不认识他,东方英告诉他道,“这位是河南节度使姚大虎姚大人。”
贾环便笑揖道,“姚大人请息怒,因圣上命臣等各抒己见,下官说的一点微末浅见,若能给徐大人秦大人陆大人提个醒儿,便已十分知足,实非有意冒犯我大青将士。另一则下官还未说完,就是倘若能征调某部士兵前来帮忙修堤,待大堤修成之后,亦可在堤岸边竖碑作铭,题上修堤大军的藩属及众人姓名,让沿岸百姓永世铭记众将士的恩义,岂不与将士们浴血沙场,同样让老百姓为之称颂?”
姚大虎一愣,忍不住遥想了下贾环所述的情景,不免十分意动。就连徐淮兰亦忍不住心中暗自叫好,且不说世上谁人不想流芳百世,单只眼前,倘若花个一两年的功夫将河堤修好,姚大虎在当地的民望少不得要大涨,由此再获擢升也不是不可能,再一则,若将修堤人的名字全都刻到堤前的石碑上去,由此谁还敢偷工减料,万一将来那段河堤因建造问题被冲毁,碑上之人岂不要背一世骂名。
因此徐淮兰向水琅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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