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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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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懒得,可是有人在逼我们。”薛墨弦观察他的脸色,不见一丝诧异,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妹妹忽然被接进宫,绝对跟钟荁有关。
钟荁笑笑,摊手道:“东家,罗公公是皇上的心腹,是密探之首,可是个狠角色。林公子单枪匹马地对上他,恐怕讨不到什么便宜。”
“我相信他的能力。而且,就凭他那股子狠劲儿,也很少有人能在他手下讨到便宜。”貌似除了自己——薛墨弦当然没把这句话加上,面前可有个心性狠毒的“孤家寡人”,秀恩爱,绝对死得很快。
“等等,你知道他是‘单枪匹马’地去的?”薛墨弦话锋一转,直逼重点。
“你们手里有我一半的底牌,我怎么忍心忽视你们?”钟荁和善一笑,忽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东家,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言而有信之人。你是我的恩人,我不会主动害你,就算接两位小姐进宫确实是我的主意——这也是为了牵制你们——谁让水溶死心眼不肯帮我呢?我又舍不得逼他,只能尽量减小不可控的因素。”
“原来罗金是你的人,你这是在舀两个小姑娘威胁我们——等等!”薛墨弦陡然觉得不对,皱眉看向钟荁,“你说你不会害我,那你为何要在薛家的官船上放鸦片——罂粟膏?”
“罂粟膏?”钟荁一惊,随即好笑地摇了摇头,“恐怕是忠顺王干的吧?除了香料,他还有这东西,怪不得他得那样的病——但绝对不是我干的,若不是这老东西自作聪明,香料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快曝光?”
“不对,放罂粟膏不可能是忠顺王,时间和人物都对不上。”薛墨弦怀疑地看着钟荁,皱眉,再次确认,“真的不是你?”
钟荁无奈地举起双手:“东家,逼急了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就算我想夹带禁品来陷害你们,也不会选运盐的官船,只有忠顺王才会选择如此漏洞百出的陷害方法。”
“可是,除了你,谁会选择这种方法?”薛墨弦想不出,这种方法太过阴私太过傻气也太过小家子气……京城里,除了那只瘫痪在床上的忠顺王,还有这般二的存在吗?
钟荁看他皱眉思索,不禁笑着说风凉话:“或许是谁想逼急你们吧?东家,照你跟林公子这样的个性,能活到今天,也不容易。”都是疯子,跟他一样——之所以为祸苍生,就是因为死晚了啊!
——如果不是钟荁,还能是谁?而且,钟荁保证“不会伤害”两个姑娘,可是,为何这其中的感觉还是那么奇怪?
薛墨弦正疑惑着,忽然钱庄门口传来李勤慌慌张张的声音:“不好了,大公子!忠顺王府来个人,不由分说打进了府里,说要抢二公子走!”
“什么?是世子吗?”水瀚宇脑筋抽了,终于从爱民交警变成粗鲁山大王了?
“不是、不是……”李勤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门框,一张脸又青又白,“来人自称是忠顺王府的世子,可是,不是之前那个世子,也不知道是谁——总之,大公子您快回去看看吧!”
薛墨弦的第一反应是看钟荁,就见钟荁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忠顺王府什么时候出了两个世子,我怎么不知道?”
“总之,先回去再说!”
……
等回到一团乱的薛家之时,情况跟他们想的大为不同——寄人篱下的和尚和道士大无畏地挡在薛家人之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薛家众人铸成一道天然的屏障,烈士就义般的表情闪烁如辰星,几乎闪瞎了之前一排狗仗人势的士兵的狗眼,使得他们齐心协力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合唱:“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就见一群士兵东倒西歪,横着竖着斜着断着,圈圈圆圆圈圈……一群棒槌之中,一只雪白的老虎蹦跶得欢快极了,左啃一口右咬一块——当然,人家乖乖白老虎根本不吃生食,小威老虎的爱好是嚼布头磨牙,所以,已经就好几位脸皮薄的汉子抱着光秃秃的胳膊大腿在料峭的春寒中瑟瑟发抖了~
薛墨弦大步跨过这一群人,直奔躲在和尚道士之后,抱着脑袋做猫咪蜷缩状的弟弟,一手提起来,问道:“那个所谓的‘世子’呢?”
蟠蟠小猫眨着受了惊吓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蹭着哥哥的手心,良久,才鼓着腮帮子指正“罪犯”:“被压在老虎屁股底下呢!”
被压在老虎屁股底下的……是一个光秃秃的白屁股~白老虎嘴里咬着一截碎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看薛大美人。
薛大美人对它勾勾手:“过来,我不想伤着你。”
萌物老虎乖顺地爬下某“世子”光溜溜的屁股,坐到一边歪着毛绒绒的大脑袋,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爪子;那边,身上的重压陡然失去,快要吐血的“世子”终于一骨碌爬起来,惨白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好似弱鸡:“你、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本世子……”
“砰!”回答他的是一声枪响,“世子殿下”痛苦地抱着被打出一个血洞的大腿躺倒,抬头看,是薛墨弦手里的火枪冒着烟气儿!
“你——!”来不及说完下一句威胁,又是一声枪响,“世子殿下”的另一条腿也被打出了一个红彤彤的血洞,这次打的是膝盖,疼得这货差点儿当场飙泪。
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钟荁抱着手点评:“废了,肯定废了。”
“我是世子,你竟然敢……”某货疼过这阵子,竟然还敢龇牙,看得薛墨弦一阵皱眉:林青桦经常在他面前龇牙,可是他那两颗小虎牙亮闪闪的可爱得紧;眼前这只,一口黄牙,牙缝里还塞着丝丝的肉沫,一看就让人恶心!
“大公子,他、他是……”薛府众下人也被吓坏了——对世子行凶,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不说皇上还没下过明旨换世子,就算真的要换——也不会是一个瘸子。”薛墨弦收起枪,摸摸怀里的弟弟的脑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弟弟的星星眼:哥哥好帅啊~
薛墨弦毫不留情地捶了下弟弟的脑壳儿:“他到底是谁?你什么时候惹上的?”
蟠蟠双手捂脑袋,鼓着软绵绵的腮帮子,不高兴地瞪了那新鲜出炉的瘸子一眼:“他是水瀚宇那厮的弟弟啦,好像叫什么水瀚明,一个讨厌鬼,比水瀚宇还讨厌!”
——果然是自家“蓝颜倾城”的倒霉弟弟惹来的风流债!
水瀚明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恨恨地瞪着几人。他带来的一队人马手忙脚乱地把自家“世子”抬起,虽然一个个都气得七窍生烟,可碍于那只会咆哮会咬人的白老虎,谁也不敢上前给自家主子讨个公道。
薛墨弦又敲敲弟弟的脑门儿:“你觉得,这个水瀚明比起他哥哥,如何?”
仗着有哥哥撑腰,白老虎护驾,蟠蟠小奶猫炸起了全身的绒毛,恶狠狠地落井下石:“个子比水瀚宇矮,容貌比水瀚宇丑,功夫比水瀚宇差,脾气比水瀚宇坏,就剩一样,为人比水瀚宇混账,还是一百倍一千倍的混账!”
薛墨弦安抚地给蟠蟠奶猫顺了顺毛,心中冷笑:薛蟠这浆糊脑子都能想明白的事情,皇帝不可能想不明白,纵使是想换了水瀚宇,水瀚明也绝不是一个合适的郡王世子人选,愚蠢好色偏偏还自大,根本是皇室之耻,虽说傻人好控制——可是,现在这只皇帝,除了小肚鸡肠,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活!
可是,除了水瀚宇,已经半身不遂的忠顺王成年的儿子只有水瀚明一人。虽说下面的弟弟也虎视眈眈,可幼子袭爵,根本名不正言不顺……
薛墨弦忽然若有所思地看了钟荁一眼,就见这从来运筹帷幄的残孩子难得露出了一丝诧异,紧锁眉头,沉默不语——似乎,他也发现了,有什么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正向着非常诡异的方向变化着。
两边正对峙着——不对,不是对峙,是情势的一边倒,忽然,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薛墨弦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那个人,王子腾。
王子腾一身齐整的官服,大步进门,看清这满场的凌乱,略略皱了皱眉,随即大手一挥:“水瀚明,你下毒谋害兄长的恶行败露,皇上着我立即擒你回去!”
“下毒?!”水瀚明的眼睛瞪得比涨眼球的蛤蟆还大,眼睁睁地看着王子腾的兵丁粗鲁地将他架起拖走,等半个身子被拖出门,才反应过来,大喊着,“不是,不是啊!我是在皇上密探的帮助下,查清楚了是他谋害父皇,我是奉了皇上的密旨才杀他的——”
“一派胡言,堵嘴带走!”王子腾额上青筋迸裂,身旁的士兵赶紧堵住水瀚明喋喋不休的嘴,用最快的速度将他塞进囚车之中。
等水瀚明被押走,薛墨弦才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走近王子腾,问道:“舅舅,忠顺王府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不用管。”王子腾硬邦邦地抛下一句,目光停留在那只硕大的老虎身上,皱眉,“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如此凶兽,竟然养在家中!”
“朝廷有哪条律法不允许养老虎吗?”薛墨弦拍了拍白老虎的脑袋,白老虎乖顺地伸出粉舌头,舔着他的手心,活像一只撒娇的大猫。
王子腾一噎,脸色更难看,几乎是教训似的抛下最后一句:“水瀚明的余党可能还会来找麻烦,你自己小心。两位姑娘先留在宫里,皇上会保护她们。”
——这就算是“绑架”的正当理由?
薛墨弦冷漠地目送王子腾离开,令李勤关紧大门,才感觉胳膊旁有人蹭动,低头,就见小奶猫精致的小脸儿上难得出现了一抹惊慌:“哥哥,他刚刚说……水瀚宇那混蛋,死了?”
薛墨弦无言,安慰地抚了抚蟠蟠的小脑袋,蟠蟠埋到他怀里,虽然没哭,但是小肩膀一颤一颤,好似可怜兮兮的,被抛弃的小猫。
薛墨弦却松开手,示意李勤将薛蟠带回房休息,打发所有人离开后,才看向兀自沉思的钟荁,挑眉道:“一箭双雕,彻底解决了忠顺王府,连后路都截断了,好计。”
钟荁沉默良久,才摇头道:“不是我。”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真的不是他——这样的手段太直接也太急躁,一不小心,所有人都会陷入危险,包括水溶!
“那是皇帝?”薛墨弦皱眉,“这般的手段,对你是正常,但是对皇帝……”太阴损,也太没必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解决一个王府,皇帝真的以为能瞒过所有人?这不仅是钓鱼执法了,这是挑拨离间!不出一天,这件事定然会传遍京城,到时候,满朝文武会怎么看他这个皇帝,到时候还有谁会服他?
——这只皇帝,疯了吗?
“我要离开了。”钟荁转身便走,却忽见天空中忽然落下了一只白鸽,停在薛墨弦白色的肩上。薛墨弦三两下解下鸽子脚上的信,打开一扫,直接递给钟荁:“我想,我知道你的‘意外’出在什么地方了。” 


、59

薛墨弦跟钟荁匆匆忙忙赶往郊外;就见草坪上躺着一个个东倒西歪的黑衣人——钟荁诡异地看着薛墨弦:“下毒?怎么做到的?”
心念自家笨蛋的薛美人冷冷地回答:“我没你那么无耻,迷药而已。河上有船;船上有帆。”十八世纪的气候比现代要好的多,但京城的春天依旧是王道横行如铁甲暴龙——沙尘暴的王道。利用帆船的风帆改变风向;顺着风放迷药;很简单,也很疯狂。
钟荁捂着口鼻,无语眨巴眼:用这种方法下迷药,能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到小院之外;薛墨弦扔给钟荁一条沾湿的帕子,钟荁会意地蒙住了口鼻:“里面也有药?”
薛墨弦没有回答,将湿漉漉的汗巾蒙在脸上;然后快步跑入内院,看到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赶紧闪去,一把抱住几乎要晕倒的林青桦,皱眉,怒道:“你想出来的好主意!”
林青桦披头散发,白着一张脸,咳咳几声,艰难指了指对面那只:“还是有效的,对不对?”
“地雷”里头装的不是火药,而是混合了其他药物的鸦片,长时间的紧张让罗金忽略了细微的怪味儿,等反应过来时,毒|品已经起效,神智纷乱、身体无力,耳边的话语朦胧如催眠,罗金在混沌之间,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总之,薛墨弦进来时,罗金瘫倒在地,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瞳孔放大到可怕的地步,他脚下的那颗所谓的“地雷”——当然没有爆炸,但是其上不断冒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涌出一股越来越浓重的难闻的气味。
“一次性装置,已经没用了。”薛墨弦揽着林青桦的腰,从边角处捞出一根木棍儿,拨弄拨弄“地雷”周边的泥土,将“地雷”埋得严严实实,这才拉下脸上的面罩,对着怀里的人,狠狠吻了上去!
钟荁无语地踹了一脚半昏迷的罗金,算是发出点声响儿提醒这两只:不要旁若无人,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绝对死得快!
“唔……放手!”挣扎着拒绝的竟然是脸皮死厚死厚的林青桦,推开薛墨弦痛苦地别开脸,呸呸吐着,“我嘴里都是鸦片味儿,我体质特殊不怕药,但是你是正常人!”
“没关系,一次亲吻产生的内啡肽足以抵抗鸦片的毒性。”薛墨弦掐了一把自家笨蛋的人中,眉头皱得死紧,“看你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你还确定你不怕药?”
“我什么德行?”头可断、血可流,造型不可乱!林青桦一手揽起长长的刘海,往后一甩,龇牙道:“爷难道不帅吗?”
薛墨弦只想直接把人扔地上去算了,钟荁抱着手插话:“我只想问一句,你现在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呃……好像忘了自己现在还穿着厚重的女装,林青桦睨了一眼自己的造型,脸皮再次加厚:“哼,云想衣裳花想容,安能辨我是雄雌?”
“砰!”薛墨弦真的直接把人甩地下了——还有这么大劲头儿贫嘴,肯定没事!
钟荁的嘴角抽啊抽:“东家,你到底有多想不开,才会跟他在一起?”
地上的某只四仰八叉地指天划日:“这话你应该问我!”自家这只变态的情人美得堪比白雪红梅,但实质上是血染白绫——当然,染得是别人的血!
薛墨弦无视地上那只,一脚将罗金踹倒:“你的人,你解决。”
钟荁蹲□子,撑着膝盖,拍了拍罗金的侧脸,忽然亮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是你告诉皇帝,太上皇当年偷送太子的孩子逃亡之事的?”
这事林青桦已经问过了,钟荁只是再确认一次而已,罗金浑浑噩噩地躺在杂草堆里,傻呵呵地盯着钟荁:“主子,主子……”
“还知道我是主子啊?”钟荁的脸色陡然变冷,一手掐住罗金的下脖子,手指慢慢收紧,“快说,你为何要出卖我?”
“没有、没有……”罗金痛苦地咳嗽着,努力为自己辩解,“主子,奴才必须这样做,必须这样做,皇上才会为您除掉北静王……”
钟荁的手上陡然一紧,罗金的脸色顿时发紫,双手扒着脖子,双脚痛苦地扭曲着,可因为鸦片药性极大,根本全身无力,只能在痛苦的挣扎中慢慢渡向死亡……
薛墨弦忽然抓紧他的手,摇头道:“先问清楚再杀。”
钟荁垂眸,良久,才慢慢松开手,拎着罗金的衣襟,恨声问道:“说,你为何要告诉皇帝当年是太上皇救了太子的孩子?”
“扶我过去,我要听八卦。” 林青桦也挣扎着要挪身子,薛墨弦无奈地把人抱起,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块状物,林青桦的眼珠子陡然瞪得滚圆,发青的脸庞一下子涨红,梗着脖子掐着手指拼命,晃来晃去,“你、你、你谋杀亲夫啊!这么大块生姜,你想噎死我还是辣死我?”
薛墨弦只是帮他拍背:“生姜性温,又可以醒神,比薄荷有用。”
林青桦被辣的只能睁着湿润润的眼睛,勾魂摄魄地瞪人,狠狠掐情人的胳膊:“你真是穿对了,再过几年你都能申请中西医结合的专利了!”
这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罗金已经混沌着,张开了满是鸦片臭味的嘴巴:“主子,您为了保护北静王,拖得已经太久了,太上皇快撑不住了,他一死,皇帝就更无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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