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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歌三世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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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下,从上空倒挂而下。
同样的,被击出老远,妖君被弹开跌在石碑一侧,唇边血迹隐隐,头微微垂着,湿发站在脸上,扶着石碑起身,手心抚在凹凸不平的石碑上,妖君手一路向上···
居然就这么失踪了,居然连落尘岛也封了。
“魔君。”身边突兀的声音响起。
妖君猛的抬头,却是阿浅。
一步奔到阿浅面前,妖君捏住阿浅双臂:“晃儿呢?”
“那日陛下传召仙尊,还未归来。”阿浅眉头微皱,对妖君的话很是不解,忍不住唠叨道“陛下这也有些过分了,就算是贬谪至少也让仙尊回来落尘一趟,我好准备···”
原来,只有自己进不去落尘···
“唉,魔君你去哪里···”阿浅朝着蓦然消失的背影喊道。
既然是被玉帝宣召还未归来,那晃仙许在天宫里,妖君用这个想法安慰自己,敛了身形,一路朝着天宫赶去,太多的漏洞不敢去想,如果晃仙只是被扣押,那么文阅又是如何得知晃仙失踪的消息呢?
甩掉这个想法,妖君深吸一口气,不是说会陪着我的,直到我不需要你的那天么?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思绪飘忽之际,天宫已经近在眼前,两个天兵紧握长剑把守天宫两侧,妖君挥起衣袖,一把将两人掀翻在地,话都不说,直接朝里冲去。
缱卷在身侧的流云呼的被打散,朝两侧漂浮。
此刻早朝刚刚结束,仙官们三三两两相携着出了凌霄殿。
暝幽跟在自己老爹后面,垂着头,刚刚被罚的地府殿下有些蔫蔫的,也不看路,一股脑的朝前去,结果撞在了人身上。揉揉脑门,抬起头刚想开口大骂,却发现所有仙官都站在原地不懂。暝幽疑惑着,一股强大的冷气场笼罩四周,侧过身子,一眼便看到站在原地的妖君。
妖君侧身站在原地,眼睛瞪着一侧的方向,宽大的衣袖将手臂遮住,只露出红色的火麟剑。一句话不言,却冻结了整个场面,原本轻松的场面因为他的存在而冻结。
见惯了痞子气十足的妖君,第一次看到如此冰冷的他,暝幽心底有些发憷。
仙官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是不知妖君想做什么,也知道稍有不慎,自己的小命就葬送在这红眸黑发的男子手中。
武官们自知不是对手,只是握紧手中的兵器准备着。妖君如今是魔界之君,不论怎么将,武官都不能先动手。仙魔界的战事刚平稳,如果因为一个冲动再牵扯出另一场战事,那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推推自己祸害儿子,阎罗王看着妖君,向暝幽使了个眼色。地府殿下缩了缩脖子,向自家老爹身后躲了躲。一把拽过不争气的儿子,阎罗王一脚把他踹向前方。身前的一众仙官向两侧躲开,给暝幽让开一条路,地府殿下眨眨眼睛,心底大骂那群贪生怕死的,还是无奈的硬着头皮上了。
“那个···”暝幽干咳两声“魔君是来找我喝酒的?”
“晃儿呢?”妖君不多言,干净利落的发问“被关在哪里?”
“这个···”暝幽伸手,试探着推推妖君“这个问题,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谈?”
“我没空跟你废话。”妖君回头,冰冷的双眸盯着暝幽。
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暝幽浑身发冷,克制住打哆嗦的冲动,开口:“酒尊失踪了。”
“失踪?”妖君挑眉,目光扫过一圈仙官,挨个打量“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接下来失踪的就是你们。”
“是真的失踪,”暝幽急切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晃仙他用了迷惑药,控制了红缨将军心神,将那个被玉帝关押的魔界军师放走了,陛下雷霆震怒···”
“咳嗯···”阎罗王轻咳一声,打断自家儿子的话。
“有问题么?”暝幽回头看自己老爹。
“陛下何时关押过魔界军师?”眯起眼睛,阎罗王瞪着自家儿子。
“哦···是哦,没有这回事,妖君你什么都没听到,”暝幽凑上前去“陛下雷霆震怒,让晃仙将功赎过去,哪知道他就此失踪了···”
“此话当真?”妖君凝眉。
“骗你作甚?”暝幽信誓旦旦的举起手“本殿若骗你,就让残暮那小娘们再当马骑一夜。”
这誓言,够毒辣了吧。
话到此处,大家算是明白了,感情暝幽殿下是被残暮当马骑了一夜啊,啧啧,西部魔将的驯马术那可不是盖的,用指甲盖也能想到暝幽殿下那夜过的有多悲催。
阎罗王眼睛瞪的老大,像是喉咙被塞进了一个鸡蛋,他家小祸害居然被人当马骑了一夜,这六界快要颠倒了吧?不,这六界已经颠倒了···
“是真的,”暝幽苦皱眉头“陛下这次被气坏了,发了通缉令,三界通缉晃仙,不信你可以问问,整个三界都传遍了。”
看来,暝幽说的是真的,玉帝完全没有必要自导自演这场戏,毕竟惹怒妖君不是什么好事。
“唉···三界都知道了,你不是魔君么,你怎么不知道?”像是突然找到切入点,暝幽疑惑的开口。
站在原地许久,妖君红眸紧盯着暝幽疑惑的脸,之后抬起头,目光扫过凌霄宝殿,冷冷垂下眼睑转身。
“倘若有人伤害了他,那么,静等十万魔君压境吧!”
“霸气!”暝幽赞一个“啊···”
“小畜生!”
“爹你又踹我做什么?”


、朱颜辞镜花辞树

一阵寒风刮过,行人裹紧身上衣衫,明明已到了初春该暖的时节,却还严寒不止,很是奇怪。无意识的抬头望望湛蓝的天际,发觉云朵垂的极低,而且流云速度走的极快。是要下春雨了么?地该翻翻了,加快步子,朝家里走去。
“娘亲···”小孩子拽着母亲的衣角“我真的看到神仙哥哥了。”
“哪有神仙哥哥,”妇人一把抱起自己小孩,一边责备道“又贪玩跑到哪里去了?”
紧紧圈着母亲脖颈,小孩奶声奶气道:“是真的看到神仙哥哥了。”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吃饭。”不耐烦的打断儿子的话,妇人推开木门进去,“吱呀”关上了。
风云涌动,刚刚还晒得很好的太阳,突然被云遮住,阴影从角开始,慢慢攀爬上墙头,翻过白色墙面,遮住里面。
云游的卦师刚刚摆好摊位,便被阴影笼罩住,抬头看看天,再低头看看竹筒里的签,思付良久,轻轻叹息一声,收拾了卦摊,背起幡帐,悠悠离开。
卦师的步子在一个青楼旁停下来,白日里的青楼寂静非常,所以极轻的琴音传来时,他有一刻中的疑惑,以为是自己错觉。然而,站在青楼后门将曲子完全听过之后,才明白世间确实有此天籁之音。调子略显生涩,弹的也不够完美,然而整首曲子听来,让人耳目清新,六根寂静。
试探着敲动后门,开门的是睡的迷糊的小厮,满脸的不耐烦,瞅着卦师瞪了一眼,道:“干什么,大白天的青楼不迎客。”
“这位小哥,”卦师换做笑脸迎上去“不知楼里弹琴的是何人?”
“什么弹琴的?”小厮挥挥手,作势关门“楼里弹琴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谁知道你问哪个。”
手推着木门,卦师脸上笑意不落:“就现在正弹奏的,不知小哥可知是哪位琴师?”
闻言,小厮挑挑眉头,歪头侧耳静立一会,疑惑的转过脸来:“现在有人弹琴么?”
卦师一愣,脸色微微变了,收回双手,歉意笑笑:“是我听错了。”
悠悠琴声还在继续,凡人却听不见。卦师凝目,不,不止是凡人听不见,似乎魔、妖、仙、凡、鬼都听不见,自己非道非佛,非仙非凡,所以琴声听的断断续续。
街角一个身影迅速从人群中闪过,走在一侧的凡人紧紧衣衫,觉得有些寒冷,面色平常的继续向前。
“仙。”卦师轻启唇开口,眉头微微拧着,这已经是他今天早上见的第三个仙人,这么多的仙人涌到凡间来,绝对不是巧合。
“嘭”一个冒冒失失的身影撞上竖在大街正中央的树干上,树干应声向一边倒去。
周围的人群发出阵阵尖叫,迅速朝四处夺取,冒失的身影抬首,抗住欲倒的树干,将它摆正,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这树好好的怎么了,邪门了···”人群中疑惑声此起彼伏。
“妖也来了。”卦师看着消失的身影,缓缓说道。
突然,一阵冰凉来袭,紧接着恢复暖意,卦师打了个寒颤嘴唇微微抖动着,良久之后,声线沙哑的说道:“魔···”
魔、仙、妖,三界之灵在整个人间聚集,凡人直觉春寒未过,天气依凉,有些道行的人看透这一切,急急离开原地,去寻求清净之地。
人间的帝王一日中午伏在桌上小睡之时,忽梦一白胡子老头托梦给他,让他寻找画中之人。帝王一觉醒来之后,日暖天高,以为是一场美梦,不想身下竟真的搁了一张画像。
画上男子清雅秀气,其貌绝世倾城,一看之下顿觉后宫三千佳丽黯然失色。
帝王不敢怠慢,赶紧宣召大臣,命画师照着图上人影描摹拓印数无数张画像,向人间各地散发。
一时间整个人间热闹非常,重金悬赏的告示挂在城楼下角,吸引着行人频频驻足。
关于画像上倾城绝世的人,百姓们众说纷纭。
有人说画像上的人是即将辅助国家的国师,皇上重金求人;有人说是皇上最宠爱的大公主女扮男装,多年前的她曾离家出走,至今未寻回;有人说那是皇上微服出巡时遇上的男子,一见之下难以忘怀;宫里流传的最多的版本便是皇上在梦中与此男子相遇,醒来便念念不忘。夕有襄王梦遇神女,今帝王梦遇奇男子,想来也不算什么稀奇之事了。
重金悬赏似乎已经不是重点了,更有些有心人照着画上男子模样影印成女子画像,出卖兜售,那场景堪称空前绝后,瞬时间洛阳纸贵,千金难求。
青楼的门后门“吱呀”关上了,穿着绣鞋的丫头步轻身急的朝前走去。
开门的小厮调笑道:“玉砌姐姐这大清早的从外面回来,难不成是去别处过夜了?”
羞红脸的丫头唾了小厮一口,骂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拿姐姐来调笑,又想被拧耳朵不成?”
“哪有哪有···”小厮陪着笑脸道“这不是看见姐姐想说句话嘛,哪知话就这般不讨姐姐欢心。”
“呸,你个滑头,本姑娘不知道你脑子里有几两油?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紫衫丫头一边往前一边指挥道“烧桶热水提到楼上来,再敢胡说八道,看本姑娘不撕烂你的嘴。”
“是是。”小厮乖巧的应着,转身去烧水。
青楼里的小厮哪个不是人精,该做什么还是懂的。
拽起长长的裙角,玉砌提着裙角“噔噔噔”上楼去,白日里的青楼空旷无人,木质的楼梯发出的声响在整个大厅中回荡。
“姑娘。”玉砌敲开门,转身进去,四下张望之后,小心翼翼关上门上了锁。
绿竹刚刚起身,墨发披在肩上还未来得及打理,素颜朝天,昨晚应酬一夜,疲累不堪,刚刚醒来便看到慌慌张张进来的侍女。眉头微微拧着,一手提起桌边的茶壶,一手翻过倒扣的茶盏,倾了一盏茶,轻抿一口搁在一边,这才皱眉道:“慌慌张张,是为何?”
见自家姑娘耐烦了,玉砌这才凑上来,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摊平了搁在桌上。
纸张有些褶皱,画工也不够好,但绿竹一眼便认出了画上的男子,那般清雅绝世的姿态,她此生只见过一个。
脸色微微变了变,没有涂抹的唇有些泛白,握紧丫头的手,绿竹抖声问道:“哪里见到的?”
“现下四处皆是,听说是左相大人亲自负责此事。”玉砌压低声音“这该怎么办?”
“他们已经到了?”绿竹问道。
“是,”玉砌答“我想着起早去给姑娘买豆腐脑,看到大队兵马前来,上前一问才知道是搜寻公子的。”
“青楼他们不该也检查吧。”绿竹起身。
“据说是挨家挨户的查,一个也不放过。”玉砌再加一句。
“公子起床了么?”
“我去看看。”
“嘭嘭嘭!”
不等玉砌有动作,敲门声自大厅传来。
“奉丞相之命,巡查皇上钦点之人,开门!”
男人嗓音洪亮,底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这么快···”玉砌惊呼一声。
枕梦居的大门大开着,清晨的阳光直射进来,照着小厮睡眼朦胧的面庞。
骑在马上的人人神情肃穆,唇边胡子一把,起身下马,将马缰递给身边的人,披着大氅进门。
小厮赶紧迎上前去,赔笑脸相迎。
话都不多说一句,抬头望着空旷的大厅,随手一招。
跟在身后的官兵蜂拥而入,提剑小跑上楼,房间挨个搜寻。
又是一场混乱不堪的搜寻,左相站在厅中,淡然听着各类叫喊和大骂,一个尖细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们姑娘的闺房岂是你可乱闯的,惊扰了我们姑娘,你吃罪的起么?”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丫头,声音很清脆,只是,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跟在一侧的地方官员赶紧凑近,在左相耳旁轻声到:“说话的是绿竹的丫头,绿竹是枕梦居的头牌,接手这里已有三十多年了,岁月刻薄不见人衰,风韵随年华增长。”
左相回头,眉心微皱。
自知失言,地方官赶紧换话:“是个架子很大的头牌,几十年来都是卖艺不卖身,是枕梦居的老鸨。”
“哦?”左相收回视线“一个青楼头牌何以如此大的排场。”
“相爷,这枕梦居不是朔王爷点的地方么,”地方官笑着凑近“朔王爷护着的地方,谁敢撒野啊。”
“哪个相爷,这可是朔王爷庇护的地方,容不得你们撒野。”丫头的声音越来越大,火气不小。
迈步上前,扶着楼梯,左相慢慢上楼,目光闪烁,朝着争吵的房间凑近。
果然,水灵灵的小丫头闪着大眼,俊俏的小脸涨的通红,死命守着房门口,狠狠瞪着意欲进门的官兵。
“我看看,是哪个姑娘这么大的排场。”沉下声音,左相冷哼一声,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一个蛮横至此的女子。
“左相大人。”紫衫的女子缓缓跪在门口。
依旧,挡着门。
“玉砌,让左相大人进来,”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多年未见,有些旧事该同左相一叙了。”
多年未见···旧事···
莫非,他们有过旧情?
左相推门而进,地方官扒在一边,侧目向里面看去。
“看什么看?!”玉砌狠瞪一眼,抬手关上门。
翠玉屏风挡着秀床,左相站在进门处,一把年纪的人,对青楼女子的闺房没甚兴趣,静静站在原地,等着里面的人开口。
“江叔叔,别来无恙吧。”依旧是清脆的女声,只是多了一些慵懒。
听到这个称呼,原本面无表情的左相脸色一变,抬头朝着翠玉屏风望去,半晌之后才觉失态,声音微微颤抖道:“你是···”
“三十多年未见,江叔叔就忘记竹儿了么?”声线中多了一些笑意,像是自嘲般。
“莫非是···”左相声音颤抖,一个称呼涌向喉结处。
“江叔叔送竹儿的玉箫,竹儿一直戴着呢,”声音笑意更甚“叔叔向南看去。”
碧绿的玉箫挂在大幅的山水画前,借着晨日,盈盈反光。
“臣,江暮帆,”声音洪亮,左相掀起衣摆下跪“参见公主殿下。”
传闻多年前失踪的公主,便是绿竹。
“左相大人折煞了,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公主殿下,”绿竹轻笑一声,看着屏风外老态微显的男子“不过是青楼红牌绿竹罢了。”
“公主殿下,臣该死。”江暮帆头伏于地。
“罢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绿竹起身,倚在床上“当年实是绿竹一厢情愿,求爱不成任性出走,害江叔叔背负罪名贬谪数年,该愧疚的是绿竹才对。”
“公主···”
“如今我年老色衰,又流落这风尘之处,让皇室因此蒙羞,实在没脸回去,承蒙朔叔叔庇佑,在这风尘之地苟延残喘。”绿竹起身“左相便当公主已死,江叔叔也当做从未见过竹儿吧。”
门从外关上,紧接着,是撤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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