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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自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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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气,带了哭音,“我……我难受……”
陆渊又坐了回来,将我揽得更紧,擦着我的额头,又抖了被子,将我仔细裹好,然后,静了下,又轻轻吻了我的颊,如护着宝贝般,柔声哄着,“没事的,子敏,会没事的。”
我眯眯眼睛,低低哽咽着,“别走……”
“好好,子敏听话。”
“浅哉……别走……”
陆渊身子突然僵住,我却仍旧哽着声音,“浅哉……浅哉……别走……”
“子敏,”陆渊的声音里带了些不确定,与几不可查的欣喜,“子敏你……叫的是我?”
我不理,只恍惚着神色,“浅哉……”
“好好。”陆渊将我死死的抱在怀里,大笑道:“我不走,我不走。”
“子敏不叫我走,我就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汇报完了,终于能松口气了,感叹
暂时会有两三天日更,我要努力补上榜单,握拳
另外,大家放心,这文已经过半,不会有任何坑的危险
一会儿还得去吃饭,我晚上回去后回复大家的评论,群抱之
接下来,放个图——
评论!我要评论!!给我评论!!!
四二
夕阳渐落,夜色已升。
“不喝不喝不喝……”我躲着跑出了门,一矮身,跐溜一下就钻进了假山的岩洞里头。
陆渊端着药碗跟出来,眼中满是无奈,却亦含了浓浓笑意,俯身向着洞里看。
“子敏,快出来。”
“我不!”
“呆在那里像个什么样子,你出来。”
“出去?”我冷哼,随便捡了块小石头顺着扔出去砸他,“让你逮了灌黑汁?我傻么?”
只轻轻一侧身,陆渊就轻巧的让开了我掷出去的凶器,连药汁都没洒出来半分,随即又听他笑叹了口气,“不喝药病怎能好,子敏莫要任性。”
边劝着,他边招了□后侍人接过药碗,自己蹲了下来,伸出手抓,“子敏听话,出来。”
抱着膝盖缩着往后躲,还是让他一把抓住了胳膊往外拽,挣不开,我开始撒泼,又踢又打,“放开放开!你也是念过书的,如此无礼!成何体统!”
陆渊愣了下,随即竟不禁哈哈笑了,直直摇头笑了半晌。
“你从哪学了这些?”
“你管!放开!”
仿佛丝毫不在意我踢打的力道,拖拽的力量也没见小,“好好,别再闹了,出来喝药,药都凉了。”
半个身子已经见了阳光,我转而抱着近旁一石头不松手,“我不喝,我就不喝……”
“子敏!”陆渊板起了脸,“我生气了!”
我闭上嘴,低着脑袋转头,小心抬眼觑觑他。
陆渊他仍旧冷俊着表情,看着我。
面上做了犹豫,又看看陆渊,再看看旁边那侍人手中的药碗。
皱皱鼻子,小声嘟囔,“我都好了,不用喝。”话虽这样说,但还是松了抱着石头的手,引得那侍人都不禁一笑。
陆渊冷冷看了眼,对方迅速颤了下,俯首躬身,带了惧意,但等他再看向我时,唇迹却又再次露了笑意,一把抱起我的腰将我拖出去,抬手揉揉我的脑袋,書香門第“好不好得听大夫的,哪能你自己说了算?”
我自己说了还不算?
谁知道那庸医给我开的什么方子?
没病乱喝,万一喝出点事怎办?
一手打掉他去拿药碗的手,我攀着他环了我腰的另一条胳膊,“我真没病,咱不喝了,不喝那东西。”
陆渊皱了眉,“子敏……”
“真的!不骗你!”我伸了握拳的手在他眼前晃晃,“看!能打架了!”
陆渊抿着嘴似是要憋住笑,轻轻扬了眉梢,上上下下打量了昂首挺胸的我一番,摆出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
我作着急状挠挠头,来回转了个圈,抬头看向站在屋檐下的侍卫,便笑了,与陆渊扬着下巴哼了声,“你等着!”就跑了过去。
今日已是顾宁所言之日,虽不至他究竟想了如何办法,但却也容不得我成个拖累。
手一下就抓住了这侍卫的刀柄。
对方迅疾的扣了我的腕子。
果然机敏。
长久于生死间相搏的,武器就是他们的命,又怎可轻易与了他人?
“干什么!”我睁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瞪他。
这人顿顿,黝黑的脸上染了不甚明显的紧张,有些踌躇,抬眼看了陆渊一下。
我也转过头去,跺脚,“浅哉!”
陆渊静了静,随即笑着轻轻抬掌。
侍卫松了手。
我轻轻一笑,挑衅的看着这人,被他垂目当做空气,完全无视。
已经被他们看守了多日,竟是此时才发现,这也是个,有趣的人啊。
若是不在此境此地,也许亦能相交一二。
垂了眸,掩着眼中神色,随手“噌”的一声,拔了他的佩刃。
就算于此明日夕阳之下,仍旧带了冷锐锋寒的煞气。
丝丝血腥盈鼻。
此刀不同于一般摆放于屋中装饰时华而不实的兵剑,这般浓重杀意,这般深厚凛冽,若无浸淫鲜血多年,又怎会得了如此好刃。
我浅浅阖目。
多日不曾动了这种主凶之物,不知如今还记得几分。
肃了神思。
风渐起,亦有冬日冰寒拂面。
抬臂,抖腕,仅仅一瞬之际,便再无懒散嬉笑,收转砍刺中,皆为锋芒毕露,铮铮豪情。
盈身而舞。
“磨刀呜咽水,水赤刃伤手。欲轻肠断声,心绪乱已久。”
刀锋过处,带了一片磅礴之势,如破竹,如摧朽,无物可挡。
“丈夫誓许国,愤惋复何有?功名图麒麟,战骨当速朽。”
三分清,三分冷,三分傲,还有那一分不知何处的醉意坦荡。
当时乱起,四海立志,自应肆意洒脱,无羁于世。
“男儿作健向沙场,自爱登台不望乡。太白高高天尺五,宝刀明月共辉光!”
再无一物能束我,再无一物能阻我。
这天由我来翔,这地由我来闯,这扬扬天地,翻云负手,乾坤万物,皆尽为我所控!
被这豪气自由所染,身姿翻转腾挪中,我不禁畅然而笑,手中刀刃已是蜂鸣而动,嗡嗡不休。
“子敏!”视线中突然闯入一人,动作不由滞了下,手腕亦在这一时刻被人扣住。
额?
我愕然的看看周围远远旁观的几个侍者护卫,又费力的抬了脖子,看看一把制住我,双臂将我紧紧箍在怀里的陆渊,怎么了?
陆渊似是也怔住了,愣了一瞬,随即狠狠皱了眉,一下猛地卸了我的刀,“咣当”一声就向着刚刚借了兵器的侍卫扔去,弃之地上。
“浅哉,”我小心翼翼的抓了他的衣服,看着他凝了冷寒,紧绷着唇,问道:“怎了?”
陆渊闭了闭眼,随即抿唇笑了笑,拍拍我的肩,“无事,子敏不用担心。”
我瞅瞅他,陆渊已然恢复一派镇定,给我擦了额间的汗后,揽了我的腰往屋里走,笑道:“外面冷,小心冻着,咱们还是回屋去。”
“哦。”
看样子确实应只是一时搭错了神经,没什么大事。
进屋关门前,又看了眼那侍卫俯身拾起,重新收入刀鞘的刀。
“子敏。”
扭过头看回去。
陆渊语气微顿,“以后,莫要再碰刀剑之物。”
我看着他,亮出灿烂笑容,“好。”
陆渊也笑笑,揉揉我的头。
见他心情不错,便抓了他的衣服,“慎儿……”
陆渊笑道:“怎了?想他了?”
我猛点头。
这几日“恐过了病气”一直没去找许慎,今日再不将他拢到身边,岂不麻烦?
陆渊悠悠道:“你的病……”
“早好了!”我立刻抗议。
“哦?没喝药就能好?”陆渊开始算旧账。
在我还想与他矫情一二时,门外突的进来一人,迅速走至陆渊身边,低声了些“兵营”、“贺将军”什么,听得我心中蓦然一跳。
陆渊脸色猛地一变,随即又看向我笑道:書香門第“子敏,我有些事,”见我抓了他的袖子,又笑笑哄了,“你于此先自己吃饭,我一会儿就回。”
我丧气的垂了头,抓着他不放,“你快些回,我等着。”
“好好。”
陆渊又笑着俯身过来,我慌张的躲了视线,他却不以为怵,仍旧抬了我的下巴转过去,猛地狠狠吻了,肆意夺取,久久才放了开。
终于得了自由后,身子不由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深深喘息。
袖中握紧了拳,手心已经觉出了指甲陷进肉中的痛,掩了神情把头抵在陆渊肩上埋得更低,陆渊却将下巴搭在我头顶上,抱着我笑得畅快。
“待他们将药热热,一定要喝。”
哼唧的应了一声。
陆渊顺顺我的头发,转身走向外,与旁人吩咐,“去把许慎带来。”
我抬头看向他,陆渊此时也正巧回头,笑看向我。
哼笑了一声,嘿嘿的跑进了里屋,得了外间陆渊的大笑与关门声。
横倚在床上,将心理的不适和烦闷感压下,略微松了紧绷着一整天的精神,不到片刻,就又听见门“吱呀”一声。
“小叔叔!小叔叔!小叔叔!”
奔跑,起跳,一个人肉大包子向我砸来。
“慎儿!”架住包子腋下,抱在怀里好一顿揉搓,“可想死小叔叔了!”这大肉包子,太可爱了!
“慎儿也想小叔叔!一直想一直想!”赖在我胸口上就是一顿的蹭。
小嘴可真甜!快给我搓搓抱抱!
“想小叔叔给讲故事!快给慎儿讲故事!”
“……”僵硬的顿住动作。
散下的头发被揪住拉拉唤我的神,大黑葡萄里都是无邪的浓浓依恋和亲近,腻在我怀里打了滚儿的磨蹭,“上次那个,那个才起了头,快讲快讲。”
宝贝儿,总泼人冷水,会惹人厌的。
“就是那个身高丈尺,蓝皮肤长了尾巴骑大鸟的丑妖怪……”
都说几次了,那是阿凡达,你上回到底有没有好好听?
窗外渐起寒风,呼扇着微微敞开的木质门扇。
提起酒壶慢慢倾斜,直至杯中荡着八分满的酒才停。
映着烛光,酒液泛着青碧颜色,丝丝缕缕的冷香飘散出来,幽芳盈鼻。
窝在怀中的许慎翻了个身,将头埋在我胸前避光的地方,缩了小拳头含在嘴里吧嗒吧嗒的流了口水。
不禁笑了笑,拿了巾子给他擦擦嘴,随即又紧了下他身上盖着的披风。
抬手取过被子,送至唇边。
门外突兀的两声兵器碰撞之声,随即又是闷哼与锐刃划过皮肤的轻微声响。
敛了盼,冷酒皆饮尽,流过喉咙带起一阵辛辣的冰冷。
门被打了开,又二人身穿黑衣而入。
其中一人在见了我怀中许慎时微微激动,不禁向前迈了一步,被旁边那人拦了。
只见此人眼中视线锐利,几分冷酷,几分冰寒,刀斧般的冷硬面容看向我,审评估量之意尽显。
虽只是一身简单衣衫,却仅从气度上便可辨出其人沉稳自持,与战场长才能历练出来的一身杀伐气度。
不是,顾宁么。
微蹙了眉。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榕?”这人明显心机和城府都有着不小的历练,声音里无形的便有了压迫。
放下酒杯,缓缓微笑,“正是在下,敢问阁下为?”
“辰阳张贺。”
辰阳?本地守将?
另一人却于此刻忍不住插言,低喝,“你将小少爷怎样了!”
我抬眼看看这位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只是被张贺拦着似是有所顾忌的人,便轻轻抚了抚怀中许慎的小脑袋瓜,“只是给他饮了些酒水,让他能得个好眠。”
顿顿,悠悠然而笑,“毕竟今晚之事,实不当一个孩子来看。”
张贺眼中微闪,淡淡道:“恐怕也能免了这位小爷因着年纪小好动,给我们胡乱添麻烦。”
眨了眨眼,这位观察好敏锐。
张贺旁边的人闻言松了口气,立刻上前,想要从我怀里将许慎抱起。
我抬手阻了他,迎着其愕然视线,我转头看向明显属于头头地位的张贺,“我如何能信你们?”
张贺冷着一张脸,什么表情都没有,只从怀中取了张折叠好了的纸,上前两步,从上至下俯瞰着我,递了。
无视掉这充满了威压的气场,我展了信。
这般笔锋过处如临雪傲梅般,风神俊秀的字迹,自是只有顾宁才能写出。
“可信。”
松了口气,视线往下,又于信纸右下角处还有两个不易被发现的小字。
“念你。”
微微一怔,这算是……情书?
忍不住抬手,以纸掩住唇边溢的满满的笑。
“可以走了么?”张贺仍旧一张冷脸,声音里没有丝毫感情,冷淡道。
“……”我讨厌面瘫。==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虐陆兄了,有些舍不得啊……
我决定从现在起每章都为大家奉上囧图~反正我有很多~
独雷雷不如众雷雷,雷一雷更欢乐啊~
于是……
下面为各国帅哥花样滑冰的静态与动态的瞬间美……
四三
年节刚过,夜露寒重。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随即又估摸到一会儿将要进行的剧烈活动,还是脱了身上披的厚实外套。
里面早已换了一身干练短打,再用细带好好束了袖口,在怀里收好火药竹筒,检视一番后颇为满意,才抬头看向另外二人。
我如此磨蹭,他们想必也应等得不耐烦……
+_+
“李公子?”
看着那叫马全的人毫不客气的征用了我这已用了半月的棉被披风拆了扯了,又放了铁板锁子甲之类的将许慎里三层外三层在自己胸前捆了个严实,比包子更像个包子。
已是,连那许小包子的脑袋都看不见了。
而他于我收拾时也一直忙着,此时恐是注意到我僵硬的目光,抬头看来,面带疑惑。
我仍旧瞪着他圆滚滚的胸口。
亏了没绑肚子上……否则还会让人误会了男人生子……
这样真的不会碍事么?
张贺却仿若不曾注意我们俩这处的互动,只将壶中的酒水都倒至杯中,举了一口尽饮,放下,起身,淡淡道:“走吧。”
说着,便率先推开了门,风轻云淡的迈步出去。
“……”
果然,无论何时,身边总是有人值得学习的。
夜间的风比之白日更寒,呼啸而过,吹动身上衣衫猎猎作响。
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浓浓的血腥。
门口躺了两人尸体,脖颈上大动脉早被割裂,鸠然流动的血染红了台阶,却早已于这无情的锐风中,冷凝干硬成黑紫的硬痂。
其中一个,还是几个时辰前,我曾戏弄的那人。
“怎了?”张贺冷淡的回头看来。
狠狠闭了眼。
“无事。”
睁开,俯下了身,手指颤抖,困难的掰开了他紧握在手中如性命般重视的刀,拾起。
再展了手掌,轻轻覆在他仍旧睁大,空洞无神的双眼。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再起身,便见马全看着我的动作,将他怀中的许慎往上拖拖箍紧,带了几分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妇人之仁,虚伪。”
张贺也拧了眉,看了眼马全,使得他扭了头噤声,随即又淡淡的看了我,一言不发,直接顺着选好了的路,领头带了路,开始躲藏逃逸。
与他们这般杀伐果决之辈眼中,果然还是看不顺眼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无能之人。
天上悬了明月,圆如银盘,洁如脂玉。
冷月清辉。
前方二人或隐于墙壁阴影,或窜至矮丛遮掩,遇了路经守卫,还要突然袭击,无声解决掉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张贺出手果敢冷酷,冷锐锋寒的面容上永远看不到一丝动摇与犹豫,而马全也万事以许慎为重,每遇了人,当张贺出手时,哪怕是将毫无防范措施后背露在危险处,他也会转了身,全心护住许慎。
我虽跟着吃力,却咬了牙,丝毫不敢放松的随了他们跑,忽略耳中听了那被手掌阻在喉咙里的微弱惨呼后的颤抖,集中全部精神仔细观察周遭动静,决心不给他们当了累赘。
其间张贺倒似是有些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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