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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自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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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更新实在抱歉,抱抱各位求安慰
对了,大家还要看师兄番外么?要的话我构思下过几天写写
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虐OTZ
34
34、三四 。。。
榕儿腰上颇细,只一臂便能悠悠环了。
果然还是有些瘦。
抱了一路,进了林子后才松了手,将榕儿从马上放了下来。
心里,略略有些不舍。
榕儿人落了地,却似是呆了一般,唇上漾着笑,久未能回神。
我也下了马,寻了棵树栓好了缰绳,再回头看去,便见他绕了原地,正不停地转。
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惹得一旁于远连声哼气。
微微怔了下,随即禁不住就笑着唤了一声。
榕儿闻声倒是终于住了脚下步子,撑着脑袋,晃晃悠悠的向我走来。
头晕了吧。
就这般状况,还不忘还给于远一个白眼。
待了回来再看向我时,便又是一脸的傻笑。
真是……
可爱。
给他擦了额上的汗,递了水去。
非要喂我喝水,依了。
随后却,一直斜着水囊,不见松。
哪能喝的了这么多。
推开嗔了他一眼,人又变成呆呆的,魂儿不知飞到哪了去。
嗯?
这般情况,莫非……
抿唇一笑。
又知了一项能治他的法子了。
选了块石头坐了,榕儿立马跑了过来,紧依着我也坐了。
笑笑,捉了他的手握住。
榕儿头靠在我肩上,看不见神情,却抓着我的手,描描掌纹,弯弯指节,玩儿个不停。
哪里有这般好玩了?
抬头看去,于远似是有些看不顺眼,见了我的视线,冷笑了下,转了头。
轻轻笑了笑。
不过是俗人短视,明晓了榕儿心意,他人之想,我倒并不多在意。
再看榕儿,仍旧玩的好着了,也不关心。
这次却是由心里溢出了笑。
自从出了山,所经之路虽算是平稳,但亦有遇见饥民恶匪,需谨慎小心之时。
榕儿本就喜欢玩,向来恣意惯了,这次却不愿当我负担。
多数时虽仍是跟于我身后,而所见所闻,却全都细心留意。
观人品事之能愈强,言语间亦渐见缜密周虑,举一猜十,端得聪慧。
却也,分耗了心神。
现下这般,却又似回了山上日子。
混不在意他物,仿若对外事都隔绝了般,所思所想,皆是我。
皆是我啊……
侧头靠在榕儿头上,抿出了笑。
于远又不满的哼了声,榕儿顿了下,于我手心上,恶狠狠的划了个“杀”字。
嗯……
眯眯眼睛。
这倒是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片刻后,不知榕儿又想到了什么,掩了扇,嘿嘿笑看着于远。
往日里与那机灵狐狸横行山里,于山头上称王称霸时,总见他这般笑。
又算计什么坏水儿了?
对方怕是要倒霉了。
于远果然不愧练武之人,警心颇高,猜晓了危险,便瞪着榕儿,眼睛里全是戒备。
却于下一刻,我也觉出了杀机,随着狐狸蹦跳过来,身体亦是于同一瞬自发反应,伸手抱紧了榕儿仰后,向一旁滚去。
用手护住了榕儿后脑,防他磕到,出了几条口子,渗了血。
榕儿见了后,瞬间便怒了,也不顾忌,向着两个罪魁,一打一骂,好一顿奚落。
于远也跟着起哄,笑得那个乐。
摇摇头,他这般虽是气急,但那昌乐侯毕竟于此地势大,若是想不让我们好过,却是有千种万种的法子。
表了身份,还好是个明白事的。
至于态度……榕儿没骂错,确实该教训……
不过……
提了射箭,榕儿又气了。
每次都这样。
但凡我这般说,他都是要气红了脸。
感觉,更像是羞的。
究竟在羞些什么?
舌尖舔了手。
不知是何感觉……
忍不住亲了下他,更羞了,把气都撒到了狐狸身上。
唔……这反应……
要记下来。
值得推敲。
跟着于远见了阳平君的阴谋,昌乐侯也插了一脚。
寻个机会举了弓。
为刚刚他差点伤了榕儿报了仇。
也算是威慑了。
让他多想想,以为单凭大义便能迫了我们,让我们惟命是从?
未免太过小觑。
昌乐侯微微静了静,随即只一笑,转身便走了,估摸是不会再不顾我们意愿。
是个能容人的,胸襟不错。
若是脑子好……
也不是不可……
手上的伤裂了开,伸给了榕儿看。
又羞又气,瞪了我好几眼,却还是拆了带子,舔了。
舌尖一来一回,粉粉嫩嫩的……
有些痒。
也,软软的,酥酥的。
嗯……
感觉有些怪。
也有些……上瘾……
心跳快了不少。
抬头看看榕儿的脸……
仍旧是个红苹果。
如今想来,就算是惹了祸让师父斥了,身体不经训练让何叔频频摇头,榕儿他都能皮厚的顶了,心里不见丝毫影响。
也只在我面前,动不动总是红了脸。
以前怎的就未能多注意些……
勾了笑,忍不住掐掐他的脸。
正舔着伤口,抬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敢怒不敢言的瞪着我。
多好玩。
受阳平君之邀,去了小会。
榕儿不耐烦那些咬文嚼字的酸腐,便留在房里,继续研究他那火炮射程。
正巧,我也不想他在这上费了精神。
人心险恶,阴谋往来,由我来便好了。
犯不着让榕儿染了这些糟粕。
到时,十几个人已经在了,正高谈阔论。
昌乐侯也在,正坐于一角,举了个笼子,逗着鸟。
见我进门,声音皆静了,昌乐侯也停了动作,挑眉看看我。
阳平君介绍了番,亲自引我入席,表了重视。
几人眼中神色变了,有嫉妒有嗤笑有不平。
也有另几个,估量,评判,审视,不一而足。
阳平君只品着茶,淡淡而笑。
昌乐侯却将鸟笼给了手下,挥退,翘了腿,斜倚着案几,玩味的看。
抿了茶,抬眼。
几个不服的,首先开了口,从三皇五帝说了起来。
又有言及周治之法,赞了孔孟,也未曾放过暴秦,至于榕儿最赞的韩非之法,彻底被批了个体无完肤。
幸好他没来,否则又该气了,与人辩个不休。
何必呢。
连现下这城都未曾出过,不知各国要务政法,这些人仅凭看了些书便随意指点,都是空论罢了。
不过尔尔。
倒是没怎么说话的那几个,不断与阳平君接耳……
见昌乐侯也频频落目于他们,估计是麻烦了。
回去时,正听见于远与榕儿对话。
心里有些酸涩。
他,竟是一直都这般想的……
留还怕留不住,我怎可能弃了他……
怎可能……
门是半掩着的,于远应是早发现了我,却仍旧问,想是这些话,也是他想让我听的。
推门进去,含着笑,轻轻问了榕儿之意。
他头立马摇得那个快。
让地儿斟茶捶腿,忽闪了眼睛,一副讨好的笑。
再看看他怀里的狐狸那一摸一样的表情……
果然养了什么宠物,便是什么主人。
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忽视于远的嗤笑,将依偎过来的人揽在怀里。
榕儿……
榕儿……
你这般对我,我怎舍得你……
怎能舍得下你……
昌乐侯过来,特意掐了此时此刻,用意明显。
而且对榕儿之能,也颇为好奇。
榕儿当然也看出来了,没给什么好脸色,弄了昌乐一个尴尬。
昌乐这回倒是改了策略,用了私谊。
榕儿向来吃这一套,我本就无可无不可,但于远刚刚之言……
便找昌乐多要了些东西。
榕儿察觉不对,追着我问。
抚着琴弦,勾了个音,敛目笑笑。
这世间本就征伐混乱,血腥遍地。
比起榕儿安乐自在,还有何更重要……
我自恃才华笑了别人,别人未必不会笑我,平定四海,安康百姓之类,谁说又不是我的空谈。
有了他,我不想去管那些了。
我只想与他在一处。
一辈子,至了死,一直与他一处。
问榕儿意思时,忍不住就将人困在怀里抱紧了,勒得紧紧的。
愿不愿……
愿不愿与我这本就一穷二白,毫无建树,既给不了他锦衣玉食,也给不了他富贵荣华的家伙,在了一处。
愿不愿,将下半辈子,都给了我……
榕儿也抱紧了我,揪着我的衣襟,闷声答了。
似是,还落了泪。
傻榕儿,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文章有点卡,今天先上了师兄番外,本想写到现在剧情的,一时没写完
下章应该还是师兄番外,赶上进度,而且,会有师兄关于某方面的学习过程(嘎嘎嘎)
学校的网速不行,大家的评论怎么也回复不上,等我周末回了家,一定将所有评论回复都补上,大家耐心等一下啊
另外,跟编辑商量了下,这周五本文开V,大家给我来一天存稿的时间吧,到周五时会三更(第一更是师兄番外)
请大家多多支持某紫啊,群抱住蹭,么你们
三五
弯月如勾,惨色凄凉。
寒风吹着枝叶吱呀吱呀的响,也无端的多了份萧索意境。
明日便是计划之日,为了妥当准备,最后去见了次昌乐,商定脱困救助之法。
恐夜间太冷,给榕儿留了屋中甄别阳平君府中谋士性格,未让一同跟了。
回来路上,至一僻静院子时,被于远叫住。
寻着声音方向抬头,他此刻正坐在树上,低头见我停下步子,便跳了下来。
“跟我来。”
挑挑眉。
随了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处破败的院子,枯草落叶遍布,丝毫不见人气,像是荒废了许久。
但假山流水,小桥楼台装点雅致,隐约处,仍旧能猜度了昔日繁花似境。
看这布置,应是女子所居之院。
左侧有个小亭,匾上提了“守玉”二字。
而其子,也单名一个玉字。
阳平君人虽与百姓上不堪,但自其妻死后,却从未听闻另有其他妻妾。
未曾想到,府中,竟还有这种地方。
于远转回身,于我面前扔了柄刀,随即又拔了自己腰间的刀,手臂横举笔直,遥指着我。
他道:“我知你功夫不错,来打一次。”
垂目看看脚前的长刀。
是原本于我屋中挂着,这几日一直被于远磨的那柄刀。
再看看于远。
他肃了表情,冷盼看着我。
顿了下,我未多言其他,系了衣摆。
俯身拾起刀鞘,握住刀柄,缓缓抽刃。
月辉映在寒刃上,锋锐中带着肃杀。
冷风也吹了发,气机牵动,只于一瞬之间,我二人同时挥刀,冲砍。
斜劈,架挡,闪躲。
兵器交杂之声频频响起,越发激烈。
杀机勃发,已近不死不休之局。
不知争斗了多久,于远一个鹞子翻身向后,退出了战圈。
我也收了手,看着他。
自然能知晓,刚刚他身上针对我的杀气是真的,而一直未曾使了全力,也是真的。
虽然应对不难,但这一番下来,还是让我出了不少汗,气息不匀。
于远也喘了口气,将刀入鞘,随即冷冷一言。
“顾逸之,你记好了,今日暂且饶了你,他日你若负了他,我定取你性命。”
我没搭理他,转身便走。
于远气得跳了脚,指着我一通的骂,祖上八代,刨了坑的填了土的,还有暴尸荒野的,一个也没放过。
随他的便,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更犯不着生气。
不过,榕儿曾对我说过,于远就是当年他在山中遇见的人。
再逢后,仍旧对榕儿亲近照顾,二人交情颇好……
原因,容不得不问。
转了头,“你姓公良,还是陈?”
榕儿虽是从未曾提及,但他身世,我自然是知晓些,不过因着他无意于前事,恐他想起来伤心,便也不说。
于远本是已停了骂正歇着喘气,闻言微微仰了头。
一声轻叹。
“瑜弟他……不认得我了……”
渐渐声微,笑中带了苦涩与自嘲。
“都怪我……都怪我……害了他们夫妻……”
闻言敛了目,静看了会儿手中刀刃,转身继续走。
故意提起榕儿之妻,试探我对榕儿用心?
还是他犯的错,没办法解决,想指望我能出了主意,好心帮着收拾了?
做梦。
于远又开始骂,重复的不少。
他也不累?
一刀扔回去。
刀刃冲着前了。
“剁”的一大声。
万籁俱寂。
呼,总算安静了。
回去时,榕儿仍如往日,拥了被子坐在床上等。
挨不住睡意,正倚着墙打了盹。
那只狐狸不在,想必又被他捆在不知何处了。
忍住笑,过去将人扶着躺好,又给他被子盖严实了些。
榕儿睡着时,眉目舒缓静雅,唇角总是含着浅浅的笑。
手指沿了轮廓,慢慢的画。
无论谁,见了这般无争无怨,无求无欲的笑,都是再也放不下的。
待我沐浴完了要躺到床上时,他懵懵懂懂的醒了些,见了我,便又溢出了笑,挪蹭着让了地儿躺在里面,然后努力的睁着眼,巴巴的瞅我。
笑了笑,揉揉他的头。
榕儿欺挨过来,触了我的颊,脸上染了红,顿顿,又伸过手来抱了我,再亲了下。
每日晚上,都要这般亲亲,摸摸,碰碰的。
虽然感觉不错,但过了就不舒坦,有时总会被他摸的有些奇怪念头。
忍不住想要吞掉什么。
又不知究竟要吞掉什么。
只有装了睡,才能让他消停下,不至惹我更加难受。
可今日,我却一下将他拥在了怀里,紧紧抱了。
力气大了不少,弄得榕儿呼吸不畅,人又呆了,一副郁闷的样子望着我。
将人勒于自己怀中,闭了眼,一字都不说。
只知绝不放手。
便是那个已死了的人又活过来抢,我也绝对不给。
难道我顾宁还斗不过一个女人了?
逃出城的时候果然遇见了伏击。
榕儿习剑之日没我多,剑法也称不上好,只是一个疏忽,便险些出了事。
还好他反应够快,于远也来得及时。
解决了挡路的,我迅速跑过去,将人揽紧。
榕儿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尸体,身体颤的厉害。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彻底吓坏了。
赶紧搂过来哄哄。
生于此世间,只要活着,这种事,总是无奈。
一遍遍的应着他的唤,一遍遍的吻着他,让他知晓,我一直在他身边。
无论遇了何事,我都会护着他。
取了衣物去溪边寻人,却不防见了他无声无息的没在水里,只剩衣服随着水波轻动。
心都险些被他吓了出来。
将人从冷水里提了起来拽回岸上,给他回暖身子。
本要教训下,竟不想,得了平生第一次的……
嗯……
榕儿似是混乱得紧,什么都不管不顾。
嘴里溢出了甜腥。
感觉,与平素亲吻……
不太一样。
很不一样。
环了他,学了他的动作,跟他一般作为。
虽然不是时候,我却,渐渐沉迷其中……
剩下的唯一念头,便是……
他果然还瞒了我不少事。
榕儿因着这回倒是染了寒,老实了不少。
只能整日里窝在床上可怜的哼哼唧唧,不老实也难。
每当我拿了饭菜过去,都能见他将自己用被子团成一团,高兴的在榻上一拱一拱的向我挪过来。
便如那春日里刚发了苗的菜叶子上,肉呼呼圆滚滚,一下一下爬着的菜青虫子。
一同过来的还有只红毛狐狸。
二者看着饭菜的眼神……
未免也太像。
榕儿吃东西时,盯着他的嘴看了会儿。
转头找昌乐寻了杏干。
再给他喝药后,便喂了给他吃。
榕儿丝毫没觉出不对,但,被我发现了问题。
就是这舌头的事。
将想逃的人抓过来按住,试试。
效果,十分不错。
挣着想喘气。
哪能这么容易饶了你?
实话都还没说了。
以前都跟谁练的,总得让你彻底忘了才行。
待到榕儿病好了,便于正事后,与榕儿在山涧丘野抚琴作乐。
或看他给弄些野味吃食,独独给我。
惹得昌乐都跟着榕儿拌嘴,整日里逗趣互讽,什么都要吵上一吵。
榕儿最爱《秋风辞》書香門第,不仅自己爱抚,还总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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