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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史前奋斗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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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短小君TAT
、第三十二章
挖地窑这活,对狼族男人来说,根本不是个事。陈博指挥着两个大小伙子,轮着膀子,一会功夫就挖好了。地窖挖在了新屋后头,斜着挖下去的坑,用草泥抹平了坑里的四面墙和顶底面,边角也撒了草灰防虫。地窖口下面砌了几个台阶,方便上下。地窖盖用的兽皮包木板,本来是要敞着盖通风,晾干里面的泥面。结果下午突然下起雨来,不得不暂时先盖上地窖。
这是开春以来,头一场雨,雨势不大,细细绵绵的。
房子不得不停盖了,吉尔他们一下子空下来,也不知道干啥好。这时候有几个女人过来,主动邀请他们交配。于是,顶着雨,幕天席地的,营地里又开始上演了活春宫。
陈博吐了一地血,默默走开。
雨,沥沥拉拉地下了一夜。
兽皮帐篷都潮了。
春雨过后,大地润泽,到处是泥土的清新味。
陈博站在阳光底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眯缝着眼睛看着天,真是无比舒服。
又晃过了一日,转天就到了开窑的时候。
众人都伸长脖子等着看能烧出来啥样的东西。诺切也特地没去打猎,就连奥斯都来了。
这架势让陈博心里有些没底,这要一个都没成,丢脸可丢大发了。
早上就撤了窑火,晾了一小天,等窑面不烫手了,陈博招呼人凿开窑口。
窑口打开后,里面黑呼呼一片,看不清啥。放了一会烟气,窑里的东西被慢慢的搬出来。
陶器上都覆着一层黑灰,陈博一个个的擦拭,翻看。头两个碗稍一用力就碎了,陈博的心凉了半截。
张猛也道:“擦,不会这么倒霉吧,没一个好的?”
陈博瞪他道:“别乌鸦嘴。”
还好,后面有几个成功品,最让陈博高兴的是,那口大水缸居然是好的。只不过缸口附近有些细纹,倒是不防碍用。
算算成功率,大概有50%左右。第一次烧陶,这个比例陈博觉得还可以,忐忑的心总算平稳了。
烧成功的陶器,严格来说也是粗糙的很。但狼族人没见过,只觉得这东西比石头的好太多了,轻了不少,还细致。而且做起来也方便,捏好了烧烧就成,可比用石头打磨省功夫。
看热闹的狼族人一个接一个地传递手里的陶器,每人都拿在手里瞧一瞧摸一摸,稀罕一翻。
诺切围着大水缸转了两圈,还把脑袋伸进缸里仔细看了看里面。听陈博说这是放厨房装水用,洗脸、做饭什么的,方便取水。诺切一看可不就是么,这大缸得能装好多水,可比石头锅强多了,也不用总去河水装水了。
等一群人新鲜够了,诺切高声道:“晚上全部族人在广场集合,有事说!”
众人有的点头,有的吼着表示知道了。
诺切和吉尔把大锅小碗还有那口大水缸都搬到了诺切的新屋里。陈博端了一盘水,将陶器又冲洗了一遍,这就能用了。
几个人趁着没事做,又把大水缸给装满了水。
忙和完,打猎的队伍也回来了。
诺切站在广场中央,召集全部族人过来,先分配了食物。接着继续道:“族人们!我们现在既能在草原森林里打猎,又能在河中捕鱼。陈博又教我们盖房子、烧陶器,还有养殖动物。我们要干的活多了,但是,我们的生活也会更好的!”
诺切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道:“族长,我们能干活!”“对,族长,再多的活我们也不怕!”“我们都能干活!”
诺切欣慰道:“我们的族人是最勤劳的!现在我要重新分配大家负责的活计。之前打猎的勇士,暂时还是留一半人盖房子,每个小队里出一个游水最好的,以后就专门捕鱼。老人和孩子负责养动物。族里的女人们,一半摘野菜,一半捏陶器。”
众人们齐齐喊好。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族长,我也能干活,给我也安排活。”
陈博记得这人,冬天猎熊受伤的那个人,胳膊被熊抓了,没死,但一条胳膊废了。
人群中又有几个残疾的勇士激动道:“没错,族长,我们也能干活的。”
陈博看着这几个残疾人,心里发苦,他非常佩服这些人,在他们眼里,不干活吃白饭就是耻辱。
陈博想了下,冲诺切道:“你忘了,还要有人造纸糊窗户的,我看他们行。”
诺切道:“对,那好,你们负责造纸。”
那人连忙高兴的应下了。
陈博道:“让大家有不知道的,就来问我,问张猛也行。”他可没诺切的大嗓门,喊不出来,只能让诺切转达。
诺切点点后,冲族人喊道:“有不知道的,问陈博或者张猛。”
众人一一答应。
最后,诺切语调有些兴奋地大声道:“还有,明日打猎半天。晌午过后,我和陈博举行结婚仪式。晚上,广场点大火堆,烤肉!”
狼族人乍一听完后,寂静了几秒,然后全族欢腾。虽然他们不知道结婚的意义,更不晓得伴侣之间的牵绊和责任,但他们都在为诺切和陈博叫好。被这么多人围着起哄,弄的陈博很不好意思。
第二天,阳光明媚,陈博将帐篷里的兽皮都搬到外面,擦洗后晒了一上午。拖着张猛,两个人一起搬运到新屋里铺好。
张猛坐在坑上感叹道:“兄弟,今天就要嫁了啊。”
“……”陈博心想,能不提醒我么?从昨晚开始就紧张的要死。
张猛自顾自地又道:“真快啊,一晃半年多了。”
陈博不由愣下神,道:“嗯,可不是么。说起来,我好像很久都没想家了,你说这人忘性够大的。”
“没想家,那说明你过的开心。”
“…嗯,你倒是难得能说到点子上。”这边生活是苦一些,但天天充实又开心。
“切,小爷我一直是大智若愚!”
“最多是大于弱智。”
张猛不乐意了,转了转眼珠子,奸笑道:“我说,晚上那事,你准备好了么?”
话题转的闷快了,陈博没反应过来,愣道:“啥事?”
张猛一脸猥琐地瞄着陈博的屁股:“洞房花烛夜,啧啧。”
陈博脸一黑,抬手就给了张猛一拐子。张猛呲牙裂嘴地捂着胃从坑上爬起来,陈博已经没影了。
张猛忿忿道:“诅咒你被诺切一夜爆七次!”
广场外面,奥斯让人搭了个半米多高的石头台,周围也简单的布置了一下。
时间越接近中午,陈博越紧张。他这就要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了,越想越发心里没底,不真实。有时他也会想,怎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一个男人?抓破头,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许是这里的女人开放程度他接受不了,也许是他内心深处想找个依靠。不过,他又想到,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诺切,换成别人,只是想想就感觉很糟糕。这人只能是诺切,不能是别人。
陈博躲在帐篷里,将那对戒指纂在手里,胡思乱想着,莫明心跳的厉害。毛毛这小东西不知道野哪去了,也没个东西让他蹂躏一下。
陈博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嬉闹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好像听到打猎的回来了。果然,有脚步声往帐篷这来,很急促。
帐篷被掀开,看到了诺切的脸。
诺切一脸喜气:“博,我回来了!我们举行仪式去!”然后伸出手将呆愣的陈博拉出帐篷,搂着他走向广场中央。四周都是族人热切的笑脸,陈博却有些脑袋发空,脚发飘。整个人不会思考了,由着诺切领着他。
两人站在广场中央的石台上,族人都围在四周。石台搭的不小,上面还摆了个石桌,上面放了些动物头颅和野果做供品。奥斯和鲁耶站在古桌边上,见到诺切和陈博上来了,便吹起了骨哨。
骨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做的,响起来声音尖锐,极刺耳。可把迷迷瞪瞪的陈博给刺激醒了。
哨声响起,四周的族人们都安静了。吹骨哨是最高祭祀时才用的,传说是可以吸引神明的注意。
陈博也没跟奥斯交待具体细节,奥斯就按祭祀的一些规矩安排了,他想着,仪式一定要有些过程,不能简单磕个头就完了。
吹了几声骨哨后,奥斯神神叨叨的对着狼族图腾念叨。然后让诺切和陈博面对供桌叩拜三回。
两人起身后,奥斯和鲁耶一人递了一碗血给他们喝。陈博忍着恶心,抿了一口。陈博真想说,结婚又是动物头,又是血的,很不吉利的啊!
奥斯又念叨了几句,最后高呼一声“狼神保佑!”就结束了。
诺切一看结束了,就要抱着陈博下石台。
陈博拉住他:“等下,我这还有东西没弄。”说着把戒指拿了出来,拉起诺切的左手,将其中一个大的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又把小的那个递给他道:“给我戴上。”
诺切看着刚刚好套在手指上的圈,愣神了,不明白这是啥意思。但他看见陈博又递给他一个小圈,还把左手也举过来了,他依着葫芦画瓢,给陈博也套上了。
陈博攥着诺切无名指道:“这叫戒指。结婚要带的,而且带了就不能摘!”
诺切一听,顿时很紧张,手指也不会动了,僵直着,生怕戒指掉了。
陈博被他的傻样逗笑了:“没事,掉不了,你动动看。”
诺切机械的弯了弯指头,发现真没掉。又稍用力的甩了甩,还是没掉,终于放心了些。他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指头:“为啥要带手指上?”这干活多不方便。
“因为这根手指和心相连的,套上戒指就握住了心。”对陈博这个宅男来说,这两句已经算是他能说出口最有情调的话了。
奈何诺切是个木头,不懂情调。
只听诺切道:“为啥不在脖子上带圈?离心更近。”
要不要这么会刹风景!
陈博瞪着他没好气道:“因为脖子粗,要多用很多材料!”
诺切一想,可不是么,脖子可比手指粗多了,还是带手指上划算啊。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诺切裂着嘴,高兴地拉住陈博的手,两个人的戒指碰在一起,相呼相应。
诺切忽然觉得这种和陈博带着同样戒指的感觉非常美妙,别人一看就知道陈博是他的,他也是陈博的。这种满足感将诺切的心胀的满满的,望着陈博微微泛红的脸,诺切蹭地将陈博扛到了肩上,跳下石台,向新屋大步走去,边走边跟族人喊道:“你们准备大火堆!晚上欢腾!”
狼族人自然知道族长这么火急火燎的是要干啥,纷纷起哄。
陈博被扔在了坑上,正头晕眼花呢,一个大黑影就压了下来,抱住陈博死命的啃。
陈博发懵,我操!这什么情况,刚还在台子上呢,一转眼就瞬移到坑上了?
“博,我忍不住了。”诺切扯着两人的衣服。
陈博清醒过来,护着衣服:“你发啥疯,天还没黑呢!”
诺切先把自己的衣服扯光了:“都结婚了,能交配了。”
陈博看着那个雄伟的小诺切,心一抽,翻身就往外爬,这跟帮撸可不一样了,这插屁股会死的,妈蛋,绝逼会死的!
他后悔了,没考虑周全啊!
陈博没爬两步,就被诺切拽的脚脖子给拉回来了,顺带还扯了他的裤子。
盯着陈博白花花光溜溜的两条大腿,诺切很大声的吞了口口水,他本来就是粗人,也不懂什么前戏,分开陈博的大腿,就往里冲。
“啊!!”一声叫喊,无比凄惨!吓的在窗户外面听墙角的张猛,一哆嗦,没有润滑剂啊,忘了提醒诺切了。
“疼!好疼!混蛋啊!疼!”陈博顿时眼泪哗哗的,死命捶诺切。
陈博的惨叫吓的诺切不敢动了,他也不舒服,被夹的生疼,还只是刚挤进去一点:“博,很疼啊?”
陈博哭着道:“当然疼!”
诺切心疼陈博,恋恋不舍的退出来,给陈博揉屁股:“那咋办?”
等疼劲过去了,陈博缓了口气,恶声恶气地道:“我哪知道!我又没跟人做过!”
诺切听到这话,莫明的高兴。他的博只是他一个人的,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心口那里酸酸软软的,只想更好的对待陈博。占有欲已在诺切体内百分百觉醒。
肿胀处叫嚣着难受,诺切轻抚着陈博的屁沟:“再试一回,我轻轻的。”
陈博没有吱声,咬着唇算是默认了,他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能往哪逃?再说他也挺可怜诺切的,举着枪挺了半天了,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被诺切摸屁股摸的也挺有感觉的!
诺切这回的确动作很轻,可还是疼,陈博又被疼的哗哗哭:“呜呜,好疼!疼!别动,别动了,疼,呜呜…进不去,太干了…”
干?诺切抓到重点了,忽然开窍了似的,把陈博双腿扛到肩上,埋下头,舔陈博干涩的穴口。
“唔啊…”陈博被舔的一激灵,声音都变调了,紧绷的身体越来越放松。
诺切欣喜地感觉到了陈博的变化,舔的更卖力,舌头都伸进去了。
陈博羞臊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想骂诺切,不嫌恶心啊!可是一张嘴,声音就只剩下嗯嗯啊啊了…
诺切进去的时候,还是疼,但是可以忍受的住了。等陈博忍不住晕过去的时候,已经被诺切类似打桩机似的,凿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晚上狼族人们欢腾的吃了烤肉,只是没见着族长和陈博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没检查,有BUG或错字请指出,我改3
、第三十三章
陈博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这真他妈的是个奇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纸糊的窗户不那么透亮,屋里有些昏暗。唉,这就算结婚了,也没个证啥的。
陈博想着想着肚子有些痛,想起来上厕所,刚动一下,疼的一呲牙又躺回去了,真是动哪哪疼。妈蛋的诺切!
这时,屋门开了,阳光随着照射进来,而后又被关上的门挡在外面。
张猛进屋就看着陈博瞪着有些肿的眼珠子瞅他,“醒了?”
“嗯。”声音哑的,发一个音都支离破碎。
张猛进厨房打了盆水端到坑边上:“啧啧,被操的这么惨啊。”
陈博坚难的吼了一句,“滚!”
张猛道:“我滚了谁侍候你啊。”
陈博真懒得跟他贫,哆哆嗦嗦的想下坑,他肚子越来越疼,急于上厕所,不然非拉到坑上。
张猛把好不容易起来的陈博又想压回去了:“干啥啊?躺着别动,先擦擦。”
“操,我想上厕所。”
“…你这样能走到厕所么?”
“……”是不能,下坑都难。
“我给你端个盆吧。”张猛把厨房淘汰下来的石头盆翻出来,又拿了些树叶,放坑边:“拉吧。”
拉你妹!你这么盯着,咋拉啊?“…你先出去。”
张猛知道他脸皮薄,听话的出去了。
陈博扶着坑沿,没等站直,诺切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陈博气的骂了声娘。费劲的蹲下,被诺切开发过分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张猛再进屋的时候,差点没被熏晕过去:“拉稀了啊?”
“……”陈博挺不好意思的,没吱声。
张猛也不计较,还端着盆出去倒了,回来又侍候陈博洗脸洗手,擦身上:“兄弟够意思吧?这也算是把屎把尿了,就亲兄弟也就这样了吧?”
“是,是,你多仗义啊。”下半身说啥没让张猛给擦,陈博猫在兽皮里,自己胡乱擦了擦。
看陈博这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全是紫印子,瘀的都快出血。张猛心想,诺切这真是太彪悍了。
张猛道:“下回再做完,让诺切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去。留肚子里会拉稀,你没发烧还真是可喜可贺了。”
陈博道:“你咋不早说。”
“谁知道你这么没常识。”
“……”靠,这他妈能算是常识么?!
“对了,你找点东西代替润滑剂。不然每次都得疼死你。”张猛挺同情的看着陈博,昨晚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
“还有,这两天你别吃肉了。我早上跟诺切说了,你这两天只能吃清淡的。啧啧,诺切一听,就亲自带人去竹林挖竹笋去了。”
“操啊!和男人做咋这么麻烦!…不行,不行,我又肚子疼了。”
折腾了几次后,陈博想,还不如让诺切直接操死了好。
傍晚,诺切回来后,风风火火的跑进屋里,扔了一地的竹笋和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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