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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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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啊?谢主子赏识!”
“没什么,一起照顾孩子而已,你是?”
“奴才,张颌!”
“游维,咱们走,咱们也去看看那些结婚的人!”就把小孩留给张颌和奶娘照看。
陆游维跟着东方言走了出去,向着唱大戏摆宴席的地方走去。
“公子,就这么相信了那人?”
“哦,为什么不相信!”
“一面之词,而且来的太突然!”
“嗯,所言甚对,但是不傻一些怎么显得幕后之人聪明呢!”
“哦,公子打算引蛇出洞!”
东方无名看演戏,看着新人们彼此穿梭互相恭贺,忽然闻到了言儿身上独有的味道,一回头果真是东方言,马上就开心了,看什么都有感觉了。
东方言坐在无名身边也在看着面前各种精彩,但是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在发现少了那么一个人时候,忽然微微一笑,对着陆游维点点头。
于是在一个人抱着孩子出现在皇宫西边一个侧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黑着脸的南宫硕和跟在后面的陆游维。
“你们!”
“张护卫,你可真是又重的很啊!”南宫硕霸气侧漏,陆游维看着这样和平时不一样的南宫硕,忽然心嘭嘭嘭的加速了。护卫统领果真不是盖的!
“南宫大哥,我……”
“一起去见皇上!”南宫硕摆摆手表示不愿听他狡辩,就前面去了。
御花园,南宫硕把孩子交给小元子,孩子被喂了迷药,多少得清理一下。
张护卫跪在那里,低着头,面色凝重。在众人面前讲了自己的委屈!
原来是家中母老虎自己不能生孩子还不让自己纳妾,但是自己母亲又逼着让自己去给生孙子,所以最后才出此下策,勾搭了一个华阳殿的宫女,打算生了孩子之后偷孩子回去。本以为华阳殿的宫女不会有人在乎的,不曾想还是被人知晓了。
至于太监张颌,确实有一个叫张颌的和青儿一起入宫的。但是刚才那个太监不是张颌,是自己花钱雇来的一个和张颌长得相似的太监。骗过众人,迷晕奶娘和孩子,打算把孩子偷悄悄的抱出去。
“所以华阳殿宫女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东方言只问了这么一句,欺骗感情的人最可恶了。
“属下知罪!”
“斩了吧!”东方言摆摆手示意拖下去吧。
“公子!”
“皇上!”
同时的声音,不同的人。南宫硕焦急,张护卫的不爽。
“欺骗感情,欺瞒正室,引发命案!罪无可赦!”东方言听到张护卫不爽的声音便知道这人并不是真的知罪,赫然很生气!
“皇上,看在属下上有老母,下有刚出生儿子的份上,饶过属下这次,属下再也不敢了!”
东方无名有些无奈,又看着东方言,那意思是有些不很明白,怎么就要杀呢。
东方言眼神一冷,并不打算改变主意,但是打算不说话了,生死都是你皇上该定夺的。
“皇上,您才是一国之主,怎可以让这等人左右国事!”张护卫着急啊,说了这么一句话,然胡南宫硕望天扶额,惋惜,这下没救了!
果真就看见东方无名一甩衣袖,留下一句话,拉着东方言回宫去了。
“拉出午门,斩立决!”
这是无名的“昏庸”,这是东方言的“红颜祸水”。
一个时辰之后,张护卫,午门前,斩立决!与青儿地下团聚!
没有家人来送最后一程,只有颇多无奈的南宫硕。
断头台上,张护卫犹不认罪,骂当今圣上听信妖孽之言。
第二日,国书昭告天下。
圣意为天下正室做主,从此在大泽皇朝,未得正室同意不得纳妾!
开启了大泽皇朝的“一夫一齐”制度。
第三日,张母大骂张妻克夫,婆媳动手,张妻失手将张母推倒在地,张母头颅磕于桌凳。急呼医来救,无果,死!与儿地下团聚!
张妻守寡,不打算抚养张护卫遗子。
“言儿,真打算养这孩子?”
“担心?杀父之仇?”
“哈,可以一直瞒着他的!”
“有必要吗,杀父仇人又不差这么一个!取个名字吧。”
“姓东方?”
“当然!”
“东方缘?”
“嗯,甚好!”
、【升官有风险】
照例的早朝,大家三呼万岁,东方无名让众爱卿平身之后。
众人便开始说那右丞相之位如何如何重要,不可或缺啊。
简直要比拟“国不可一日无君”了!
“众爱卿果真是朕的得意辅臣,小元子,宣朕口谕!”
六部尚书,每一个都暗喜,因为都觉得那右丞相之位非己莫属啊。
这些天可是费了好大劲和季云罗搞好关系呢,还暗中授意自己的门生和派别之人给皇上上奏折,怎么也得有成效不是。
可是,当口谕宣读完了,大家先是静悄悄的不可置信,接着就是少有的团结在一起,力谏皇上这不行啊。这右丞相之位如何重要,怎么可以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士来担当。
东方无名的这人选不是别人,正是大泽皇朝天元三年,第一批恩科的五甲进士吴晨。
说起这吴晨也算是奇葩。
当年状元郎去了回香城当了县衙,这五甲进士进了文渊阁做了整理藏书的一个小官。都是自己主动请官的,当时东方无名觉得这些职位倒是不必太认真,所以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但是打从东方言见识了恩科状元之后就把那第一批恩科的人了解了个透,觉得这吴晨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直接封相之说。
听着下面群臣心情激愤,东方无名看着屏风后面躺在卧榻之上的东方言——都是你惹出来的事。
东方言笑语嫣嫣——这是在为皇上分忧解难啊,真是折煞我也。
东方无名瘪瘪嘴——那下面的人你来处理。
东方言笑着摇摇头——皇上圣明,如此小事还不是解决地轻而易举。
“咳咳——”天子一声咳嗽,下面瞬时鸦雀无声。“众爱卿有什么想法,可以一一道来!”这无名皇上不可以不为仁君明君啊,打算听臣子之言呢。
兵部尚书王远率先走出来,“回禀皇上,这吴晨大才子其才气自然没的说,当年殿试之时也是博得满堂之彩,但是季相当时就说了这吴大学士煞气太重,在文渊阁修身养性也是不错,如今之际怎可忘却前言。”
“是啊,皇上,不如听听季相怎么说?”是吏部尚书何昭彰趁着王远的话把季云罗拉下水。
“季相怎么看?”东方无名笑着问季相,看你怎么说。
“回皇上,这吴晨在文渊阁待了两年,按理说煞气也消磨的差不多了,让其重新出任于庙堂之上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吴晨性本无争,未必适合右相之职啊。而且右相职责攸关国家社稷,不可如此草率。皇上英明,必然有吾等臣子不得知的想法,全凭皇上定夺!”季云罗几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就是把明摆着的事情再说一遍,大家该怎么还继续怎么,你们想要拂皇上的意你们自己看着办。
“季相此言差矣!”是礼部侍郎张彬走出来,“吾等臣子就是为圣上分忧解难而存,万事都有皇上思虑还要吾等作甚。按季相所言,可是说左相之位形同虚设!”礼部尚书自然很满意自己的门生,要是能把季相弄下去就更好了,即便是让他在家去反省几天,自己解解气也是好的。
“张侍郎此言甚是,想必已为皇上想出万全之策,这右相之位也必是有了合适人选!”季相懒得争论,说完这句话就恢复到闭目低头之态——你们接着吵,接着和皇上吵,等我睡一觉先。
“季相过奖,万全之策怎敢说,也便是说说吾等臣子的想法,供大家参商罢了。皇上,卑职以为右丞相掌管户部和兵部,避免结党营私,人员当不该从这两部在遴选。”这话一出兵书尚书王远不淡定了,哼了一声,倒是没打断张彬的话。而户部尚书却只说了一句,“想必张侍郎以为礼部尚书最是合适了!”
“两位尚书且听下官把话说完!”张彬阴沉一笑继续自己的分析,“刑部主管天下刑罚,决断之力当属一二,右丞相之责却需沉稳平和,所以不合适;如今天下正要大兴修建学堂,工部人才不可或缺,所以工部尚书此时不应卸任,当继续担当此重任;吏部在遴选官员当有十足经验不知道李大人有何高见?”张彬说了自己的看法把话头抛给了吏部尚书李陇远。
“张侍郎所言甚是,吏部只掌管三品以下官员任职,对于右丞相一职实在是没有张侍郎的见识深远!”李陇远不打算把职责往身上揽,现在还是靠后,等待皇上抉择吧。
“那下官当继续说说鄙薄之见。禀皇上,礼部尚书王大人礼部供职,彬彬有礼,谦谦文雅,不愠不火,沉稳之中不失灵气,当合适右丞相之责。”
张侍郎看着尚书大人暗暗含笑,继续自己的话题。
“但是这只是遵循过往方法所做的选择,若是细想,到不一定非要从六部尚书里遴选丞相之位!”
然后礼部尚书王洪禄脸马上绿了。
“所以下官以为皇上直接将文渊阁学士提为右丞相一职,当是皇上深虑之后的选择,吾辈理应赞成!”
……
“皇上?”
原来在众人争论的时候,无名皇上和东方言早就开始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眉开眼笑……总之早就忘了下边的话题都是自己一句话引来的。
在几声皇上之后,无名才回了神,“众爱卿还有其他想法吗?”
“皇上提携吴晨学士为右相可有什么深意,恕臣等愚昧!”倒是礼部尚书王洪禄开始抢占风头。
“朕的深意啊,季爱卿,你以为呢?”东方无名真的不要说很多话啊,语与其说话还不如多和东方言调情呢。
“如今变法在即,当重用不为俗世礼法缠身之人,所以启用新人是向世人昭显皇上变法之决心!”季云罗也懒得多说话,让自己做小人呢这是,不是明着暗着说礼部尚书这个老官员最不合适这个右相之位吗。
“皇上圣明,季相所言甚是。只是这右相之位重之又重,吴晨大学士没有做官阅历,变法在即,当不允许出大问题,就不知道这吴晨学士能不能担保自己不犯错呢!”刑部尚书魏武提出质疑。
“魏尚书所言甚是,仁君治世当赏罚分明,今吴臣学士无故受封,皇上此行万万不可!”是兵部莽汉尚书王远。
“是啊!”是众官员一阵附和之声。
“魏尚书所言不无道理,但是正如季相所言,变法在即,如果等变法这大事有了功臣再来找右丞相的合适位置,岂不是明日黄花。如今之计,这吴晨学士当用的,但是不能随随便便的用,吴臣学士当应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后若是达不到变法预期之效,当挂冠而去!”张彬侍郎一会儿这样子一会儿那样子,现在都没人敢附和他的提议了,也不知道是站在那一变得。
“张侍郎深得朕意!”倒是无名还在听着呢,“如今变法责任重大,一切参与官员当立下军令状,逾期未完成任务者当罚!”然后所有的人开始暗中诅咒张侍郎,这不是给自己下圈呢吗!
“皇上圣明!自古为万事者,都是愿意为之则效高,不愿为之,则效低。立军令状诚然可用,单应以自愿为主。今吴臣学士性本无争,不愿为相,强迫接重责且未达效而罚。皇上,这样做恐怕有戏臣子之嫌!”原来是工部尚书马如明站出来说话了,可还记着季云罗评价吴晨学士“性本无争”呢!
“马尚书此言是极,右相一职如此重要,人选当愿意为之为最,其次再考虑有无才能,不知道众爱卿有谁当仁不让,担任此重责!”
东方言挑挑眉,那意思只能是告诉无名——说的不错。
于是,一行人看看左看看右,自己要不要去毛遂自荐啊。被别人抢先了可不好,但是自己第一个出去是不是太唐突,不合谦谦君子之礼。
“臣愿意担此重任!”却是张彬张侍郎当仁不让。这才是真正的当仁不让于师,于是礼部尚书王洪禄的脸再次绿了又黑,黑了又绿。
“嗯,王侍郎认为自己有相才?”却是兵部尚书王远质问。
“自不比王大人为官多年,熟悉为官之道!”这话说的,不就是暗讽别人,同时告诉大家自己年青,受得礼法束缚较少,当此变法之际,更适合右相一职。
“臣以为,现在应该请吴臣学士上殿一问!”倒是礼部尚书王洪禄打算来一遭釜底抽薪,——想做右相,张彬你真是想得太美了,让别人做也不能让你做!
“也是,爱卿提醒的对,宣吴晨学士!”
宣文渊阁学士吴晨上殿!
不一会儿,吴晨学士便整装入殿,三呼万岁,并没有生涩之感。
“吴学士,皇上有话问你,你愿不愿担当右相一职!”王远果真够莽撞,倒也替皇上把话问了。
“臣愿意!”
……是一种静悄悄的场面。
“吴学士,你可知道,这右相一职,担责不轻,一年后达不到预期之效,要罚的!”刑部尚书魏武提醒皆威胁。
“圣上圣明,在其位不谋其政当罚!臣愿意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内,变法未达所言成效,当主动请辞,回文渊阁看书,永不升职!”
“……”是一众大臣的鸦雀无声。
“好!”是无名赞叹吴晨这小子的自信,也有东方言在后面轻轻的赞赏。就该用如此敢作敢为,破釜沉舟之人来担此重任。
“众爱卿还有什么想法?”无名笑着看下面一众人等,没有了吧,赶快结束吧。
“皇上,臣有话说。臣以为臣比吴晨学士更适合右相一职,臣为官多年,更熟悉变法所遇阻力,自是更能简便解决……”礼部尚书不淡定了,可是季云罗打断他要说的话。
“王大人是否也要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后成效未到,也去文渊阁作五品学士,永不升职!”
王洪禄自然是不愿意的,那样子可以直接自杀了,太丢人了。
……
“众爱卿,既然无异议,朕便下旨了!”
“即日起,文渊阁学士吴晨擢升为右相,专职负责变法事宜,六部统筹暂时由左相季云罗一人担起。礼部尚书王洪禄自言熟悉变法之阻碍,当做好右相之辅助!”
然后王洪禄脸更绿了,张彬笑了,吴晨对其点点头。
突然,大家才醒悟了,张彬和吴晨是同乡,还是同科进士。
合着,是演了一场台前幕后。
于是,张侍郎被王洪禄穿小鞋了。
在接下来的新年到来,祭天祭地盛典,接待四夷来朝礼仪准备的时候张彬张侍郎格外的忙,忙的昏天黑地。
晚上回家后,吴晨在那里帮忙洗脚的时候问他,“可否给那老东西一点颜色!”
“哟,吴相的官威好大,刚刚升职便要给属下穿小鞋,小心我去皇上那里参你一本!”
“你啊!”摸摸调皮的人的额头,却发现就这么瞬间功夫就睡着了——真是可爱啊!
原来张彬和吴晨是这种关系。
很久很久之后,当人们发现之后,不得不再次痛心,当日庙堂之上怎么能那样蠢呢。
天元五年,年末,国之诏书再下。
今后官员之升迁后,一律有考察试用之期,一年到两年不等。期间未达该有之政效,当降为原职。原职未空缺者,另行安排。
而众官员还知道,大泽皇朝还有另一项规矩,官职空缺之期不可超过一月。
所以,大家明白了,升官之后,考核期未达成效者,基本上就是于仕途无缘了。能落得个文渊阁学士其实是好的!
至此,大泽皇朝官员考核升迁律法成型。
东方言和无名看着飘飘扬扬的大雪,心里一阵舒畅。
“无名,明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嗯,上天待我不薄。每年都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
“是上天啊!”东方言撅撅嘴。
“啊?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到我身边的仙子!”
“油嘴滑舌!”不知不觉中,无名不再是当初的无名了,越来越有帝王之决断了!也有了男人该有的不该有的麻烦虐根性!
好有挑战!
、【刺客哪里来】
寒风一阵阵,脚步一步步。
不知不觉中,年来了,有些人的感情也在东方言没有发觉的情况下突飞猛进,因为突然南宫硕突然来找皇上请假一天。
事情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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