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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要逆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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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禄高升一定会没事的。”
关掉视讯,邢帆先回了趟监狱,若那个人真的将禄高升偷运到了帝都,那他一定要及时赶回去,而监狱的事在离开前他也要处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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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林看着坐在狱长办公椅上的邢帆;问道:“邢帆表弟,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邢帆道:“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沈墨不再调查下去?”
楚林挑挑眉,“很急?”
邢帆点点头,“对;很急。”这件事牵连太大;不能再让沈墨这么无所顾忌的调查下去。
楚林低垂着头,咬着拇指沉思片刻;抬头说道:“找个替罪羊;而罪名跟我的一样;无意闯入。”当初楚林犯罪的理由就是“觉得黑客很帅,用入侵情报网来检验自己的技术”,而他当时盗窃的那些资料都是随机性的。他这个前例在这摆着;如今再出现这样的例子也就不足为奇。
邢帆敲敲桌子;道:“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其实这件事说的容易,但办起来却很难,毕竟有那种技术而且还甘愿顶罪的人并不多,但只要找到这个人,下面的证据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邢帆看了楚林一会儿,突然想到,若禄高升真被父亲带到了帝都,那他也是要马上追过去的,这样一来,他就不能再在暗中关照楚林。还有楚林多年来的心结,若不能解开,他的人生也许就完了。
沉思片刻,邢帆道:“楚林,这么多年,就算为了自己的未来,你也该忘记那个人了。”
楚林面色一僵,“表弟,我不知道你这话的意思。”
邢帆挑起眉梢,又叹口气,“那你是为什么进监狱的。”
楚林眼眸闪过一丝慌乱,却假装镇定的甩甩额前的碎发,帅气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为了证明我黑客的技术无人能敌!”
“是吗?”邢帆目光深沉的盯着楚林,盯到他全身发颤时,才继续说道:“叶雨……”
楚林猝然后退了好几步,“表、表……弟?”
邢帆继续道:“你是为了调查她的资料才入侵情报局的吧,说起来,你的犯案手法确实很高明,把所有人,包括你的父亲都骗了。楚林,帝都第一纨绔子弟,呵,真是笑话,应该说你是帝都年轻一辈的第一天才才对。但这一切都让叶雨那个女人毁了,因为她的背叛,你从此碰不得机甲。又因为查出她的下落,你故意犯罪,结果被押到了三级监狱……楚林,你应该查到她的下落了吧!”
楚林强辩道:“表弟,你的想象力太强大……”
“楚林!!!”邢帆厉喝一声。
楚林眼眸瞪圆的看着邢帆。
“……表弟,你果然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不枉我跟你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楚林苦笑连连,“是的,我查到了叶雨的下落,她果真是杉马帝国派到联邦的间谍,她现在已经回到了杉马帝国。”
邢帆:“……”
伤感一闪即逝,楚林转眼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放浪不羁的模样,“哎,表弟你不用担心我,我这人没野心。俗话说的好,是男人不当兵就得坐回监狱,我这辈子是跟兵哥沾不上边了,但坐监狱我可是做到了,若是以后还有人骂老子娘,老子非得拿我的监狱毕业证书糊他一脸不可!”
邢帆:“………………”
邢帆无奈的摇摇头,“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楚林看着邢帆难得皱起的眉头,踟蹰的问道:“邢帆表弟,是不是小高出事了,为什么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
邢帆摇摇头,“他没事!”
楚林深深看了他一眼,“……好,那我先回去。”
翌日,邢任就传来消息证明禄高升确实是被邢寒的人带走了,而袭北也找到了那伙人的踪迹,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杉英府。
邢帆看着视讯里尘封了几年的一个号码,看了良久才拨了出去。在他回到帝都前,他要保证禄高升的生命安全。
“嘟嘟……嘟嘟……”
一道雄厚深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帆,你想通要跟那个姓禄的分手了?”
听到这道气势十足的声音,邢帆只觉心一重,不由感叹上位者的势威果真不是他们这种年轻人能比拟的。邢帆呼口气,道:“父亲,您知道我的脾气,我绝对不会放弃他的。”
那边陈寂了片刻,便传来一声冷笑,“邢帆,既然你打算跟那个姓禄的在一起,就不再回来,我们邢家没有你这种不孝子孙!”
邢帆眼眸划过一丝暗沉,“父亲,我也不想回帝都,但您如今将您的儿媳妇强行带了去,我自然会跟过去。如今禄高升有个我的儿子,您的孙子,我只请求您,请您看在他怀有你孙子的份儿上,别伤害他。”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多到邢帆支着的手肘累的放平在桌子上,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邢帆,记住,你永远没资格威胁我!”
听到视讯传出声音,邢帆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些,“我没有威胁您,爷爷盼曾孙心切,我只是不想让爷爷失望。”
“既然你一口一个喜欢,那你应该调查过这个人的身份背景,你以为你爷爷会认同一个叛国贼的孩子吗,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邢帆皱皱眉,“他的父亲是不是叛国贼想必父亲您比我更清楚。”
没等邢寒发火,邢帆继续说道:“我很珍惜我们父子间微薄的亲情,希望您也能珍惜。”
“邢帆,你——长大了!翅膀硬了!”
……
清晰的听到视讯传出的磨牙声,邢帆关掉视讯,咬咬牙,心里只能希望父亲能看在孙子的面子上不要伤害禄高升,而他会尽快回去的。
两天后,沈墨调查的案件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犯罪嫌疑人被抓获。
第三天,沈墨找到邢帆,挑明道:“我知道这个嫌疑人是替罪羔羊,也知道这都是在你、邢帆狱长精心设计下进行的。邢狱长,你无非是想让我不要再插手这个案子,我可以不再插手,但请邢狱长答应我一个要求。”
邢帆见他阴沉着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就猜到他肯定十分确定嫁祸的事是自己干的,但苦无证据。但,只要没证据,自己又何惧沈墨这条毒蛇,“抱歉,沈墨部长,在下不知您是何意?现在嫌疑人已抓获,沈部长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审问,并定案,您还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的好。”
沈墨脸色铁青,一掌拍在邢帆前的办公桌上,“邢帆你不要得寸进尺!”
邢帆不悦的皱皱眉,“沈部长,这里是杉英府,在下好歹也是杉英府的狱长,请沈部长在威胁在下前先细细斟酌斟酌。”
沈墨:“……”
邢帆又道:“现在我正忙着做些交接工作,沈部长请自便。”
沈墨怒火焚烧,胸口气的剧烈起伏着,半天才平稳下呼吸,“邢狱长马上就要被调职到帝都,邢狱长应该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子的道理,我沈墨虽不才,但也是堂堂的上尉,情报部门的部长,军衔上比邢狱长高一级。只要邢狱长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若以后邢狱长在帝都遇到了麻烦,我沈墨自当全力相帮。”
邢帆抬起眸子,郑重的看向沈墨,抿了抿唇,问道:“……什么要求?”
沈墨眸子里掠过一丝兴奋,“跟我比一场!我知道你就是破解我追踪的那个人。”
邢帆回道:“……好。”
第四日,邢帆的调职申请被审批了下来,他被调到帝都任职。
而沈墨部长与楚意中将也因案件的侦破,要返回帝都,三个正好结伴而行。
邢任千叮咛万嘱咐,最后汇成一句话,就是“哥,记得别跟父亲对着干。”
而邢帆只能点点头,不过主动权并不在他手上,到时他要怎样做还是要取意父亲是否会妥协。邢帆神色不好的瞥了眼被邢任硬拉来的余逸轩,向邢任问道:“你真的确定就是他了?”
邢任脸颊红了下,微垂着头,小声道:“哥,他为了我在这里呆着这么多年。”
邢帆明白,邢任这么说就是不想离开余逸轩,而现在自己只能成全自己的弟弟了,“如果他对你不好,记得给我通视讯,看我不教训他。”邢帆看了眼监狱大门,继续说道:“新狱长这两天就应该来了,多帮着点楚林。”
“恩,我知道了。”
离愁别绪总是伤感的,但道别终是有完的时候,邢帆坐上飞舰,“嘭”的一声,关上舱门。
“邢帆,监狱里逃跑的犯人要怎么办?”楚意中将仿若不在意的问了句。
邢帆心一顿,抬头看向座位对面的楚意,难道他知道禄高升的存在了?“这事交予袭署长全权负责。”
“原来这样啊!”说完,楚意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仿佛对此事毫不关心似的。
见楚意这个样子,邢帆心里更加确定,虽然邢任他们极力避免楚意知道禄高升的存在,但楚意还是通过某些渠道获知了。
为了缓解舰艇内沉闷的气氛,沈墨以拳抵唇咳嗽两声,问道:“邢狱长,你回去后任什么职位?要不要去我们技术部,我对邢狱长的光脑技术可是很欣赏的!”能在光脑方面胜过他,邢帆确实不容小觑。他想将人安置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以便日后再次较量。
邢帆回道:“对于沈部长的好意我只能说抱歉,回去后的职务军部已经安排好了。”
沈墨呵呵一笑,“没关系,希望邢狱长能步步高升。”
“谢谢。”说完,邢帆也转头开始专注于外面的景物。
沈墨看看这两个了无生气的军人,只能摸摸鼻子,无声的苦笑,如今这冷漠尴尬的气氛比来时只有他跟楚意两个人更甚啊!
经过一天的飞行,终于到达了帝都。
在走下舰艇后,楚意将邢帆叫到一边,严肃的说道:“邢帆,如果你得到了禄高升的消息一定要告知我。我知道你在监狱里就护着那个孩子,虽然不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但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的。”楚意虽然交代袭北署长关注禄高升的行踪,但如果禄高升不在杉英府了怎么办,所以楚意才会再次交代邢帆。
邢帆点点头,“我会的。”
再次回到这个阔别几年的家,邢帆心里有些感叹,这个家除了冰冷的摆设外大概就没有别的温暖的东西,所以他当年才会远离这里去杉英府就职。
“啊,大少爷,您终于回来了,您这几年在杉英府过的好不好,听说那里人荒马乱的……”在庭院浇花的女仆看到邢帆,惊叫了一声,赶忙放下手里的喷壶,跑过来担心的问东问西。
邢帆浅浅一笑:“那里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爷爷和我妈呢?”
女仆脸一红,道:“我刚才太激动了,我现在就去通知元帅和夫人。”说着,女仆一溜烟跑进了客厅。
邢帆摘下头上沉重的警帽,弯腰拿起女仆放下的喷壶,在绽放着粉红色的小花瓣蔷薇花上轻轻的洒水。
他心中有些胆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家里的亲人。
“阿帆,你回来了。”
邢帆拿正喷壶,转头看去,那是一个标准的贵妇人,雍容华贵但又不失慈善礼仪,虽然此时能清晰的看到她眼里因激动欣喜而闪现的泪花,但她仍是站在那,只是站着。
“母亲。”邢帆将喷壶递给走过来的女仆,慢慢走过去,俯身跟妇人来了个不亲不远的拥抱。
妇人顺势抱住邢帆,温柔说道:“回来就好,你父亲去军部还没回来,爷爷在客厅。”
“恩,那现在去拜见爷爷。”邢帆松开妇人,随后跟着妇人进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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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笼罩了这座贫瘠的荒山;此时设在半山腰的一幢隐秘哥特式建筑内,一位身穿纯白家居服的男人正曲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半睁半开,食指摩擦着手中的玻璃杯;显得慵懒异常。
这时;大门被缓缓打开了一条容两人进入的缝隙,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男子架着一个昏迷的人低头走进来;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禀报道:“将军;人带来了。”
男人晃了下手里的酒杯,声音慵懒道:“恩,把人带到二楼客房!”
看着手下有条不紊的执行自己的命令;男人眸子里流转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优雅的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拂掉衣角的褶皱,站起来,走向一楼的一间房间。
“禄尘……呵,中将,怎么,今天还闹脾气呢?”邢寒看着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轻笑一声,慢慢踱过去,掰过床上被禁锢了四肢的男人的下颌。
那个男人长得十分秀气,蜷缩着四肢深陷在柔软的床垫内,过于苍白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瓷娃娃般脆弱,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
男人只是淡漠的将下颌夺回来,然后伸展了四肢翻过身继续躺着。
邢寒无奈的摊摊手,笑道:“禄尘,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学乖,你不知道你越这样我就越想摧残你吗?”
听到邢寒的话,男人的身形不明显的抖了下,但仍是回给邢寒一个单薄的背影。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折腾你了,呵呵,禄尘,今天你过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仍是一丝动静都没有,反抗了这么多年,除了将自己折磨的更加痛苦外没有一点作用,他乏了,邢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最好把他杀了。
“禄尘,你真的不要这个礼物,如果你不要我就送人了啊,”邢寒顿了下,仿佛自言自语道:“那么漂亮的少年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要吧!”
话说到这,禄尘也明白邢寒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虽然他心里不愿任何人受到伤害,但他现在自身难保,而且被摧残这么多年,年轻时的一腔正义热血早已变的冰冷起来。
“唔~既然禄尘中将不想要那我也就不勉强了,过两天我就把他退回去。”邢寒目光扫过禄尘身上乳白色的睡袍勾勒出的消瘦曲线,只觉喉结一阵滚动,小腹也升起一团火焰,他就是爱极了这具销魂的身体,连带着他那双愤恨的眼睛。
禄尘,我期待着你主动的那一天,你注定要永远被我压在身下。
翌日,在二楼客房的禄高升揉揉头发坐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满脑子的问号,他记得他从医院跑了出来,接着不知道去哪,接着……
那这是哪啊?
禄高升滑下床,踢踏着床下的棉拖,打开房门,想找主人问一下情况。
“有人在吗?有人吗……”禄高升走下螺旋楼梯,在豪华的客厅茫然的站了会儿,怎么会没人啊?禄高升摸摸自己饿扁的肚皮,自动循着一丝丝的饭香成功找到了厨房,哈,终于找到人了。
禄高升扶着厨房的门框,礼貌的问道:“请问这里的主人在家吗?”
中年厨娘听到声音时斜眼瞅了他一下,但又很快低头,目光冷淡的专注自己手下的工作。
禄高升被厨娘置若罔闻的态度弄愣了下,以为她没听清楚,于是走近几步,重复问了遍。
厨娘将锅里的饭菜倒进盘子,放在托盘上,端起来,终于说了句话,“麻烦让一让。”
禄高升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步,然后看着厨娘端着托盘出了厨房。咦,对了,她应该是给这里的主人送饭的吧,那自己跟着她不就能找到房子的主人了吗。
脑子终于开窍的禄高升连忙跟上去,而厨娘虽然知道这个年轻人跟着自己,但也没有出言阻止。
厨娘将托盘用一手拿着,接着去开门。
禄高升就这样呆呆的跟了进去。
厨娘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然后拿着托盘退了出去,从始至终都对跟进来的禄高升视而不见。
门被合上,本来就略显昏暗的房间顿时更暗了,禄高升看着床上鼓鼓的一团,害怕的咽口唾液,支支吾吾的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床上的被子团动了下,但除了被子的摩擦声外还是没有任何声音,禄高升不得不怀疑这一大家子都是哑巴,不然怎么所有人都不理他,他的人品有那么差吗?
半天,床上的人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眼睛无光的看着被子,虚弱的说道:“把锁打开,我要去洗澡。”
床头壁灯的灯光过于柔和,但还是清晰的照出了禄尘的容貌,禄高升看着这张与自己相差无二的容颜,不由吓的后退一步,头皮发麻,心里更觉得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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