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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很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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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愈赶紧给他买了两串塞他手里,省得他丢人。结果这下好了,原折剑一手一串糖葫芦面无表情地啃著,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力求两边剩下的山楂一样多,还跟在卢愈身後寸步不离,四周的行人都不由自主把视线投给两人,卢愈简直恨不得把脸捂住了。
这种女人和小孩才会喜欢吃的东西,大侠你怎麽可以吃得这麽津津有味啊?!这不符合江湖惯例啊!
“算命算命,求签算八字,不准不要钱。”前方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有点熟悉。
卢愈定睛一看,好家伙,一个戴著斗笠披著蓑衣满脸胡渣的怪人正摆著一个地摊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叫著。卢愈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周从玉也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家伙还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瞎子,一张嘴巴舌灿桃花,哄得卢愈签了八卦门卖身契。
原来摆摊算命忽悠人是八卦门门人的共同爱好吗?真是可耻的师门技能,他怎麽就没学会呢。
卢愈走到他面前,丢下一个铜板没好气地说道:“老头,来一卦。”
怪人懒洋洋地剔著牙头也不抬道:“一个铜板,你当打发乞丐呢?”
卢愈哼哼道:“我就是一个铜板都不给,你也得给我算!”
“凭什麽?”怪人也没好气地反问道。
卢愈一摸包裹,拿著彤城硬糕在怪人面前晃了晃:“就凭这个,此乃民间密器,有拍人脑壳的奇效,一砖下去鼻梁扁平,两砖下去门牙崩落,三砖下去五官移位,实乃居家旅行杀人越货消灭情敌的必备之物。”
怪人哦了一声:“听说了,你用这玩意儿拍得孝服人头破血流是吧。”
“哎呀,真不好意思,原来已经流传甚广了。”卢愈故作腼腆实则得瑟地说道。
“我盯了他良久了,一路上他杀了两个挡他路的行人,一夥打劫他的山贼,一个偷他钱的小贼,七八个多看了他几眼还出言调戏的地痞……手法多样,花样频出,算得上绝不重样。”
卢愈的脸瞬间白了。
“他这个人性格实在糟糕,心肠歹毒、睚眦必报、视人命如草芥,要不是一般人奈何不了他,他早就该被铡头铡个十遍八遍了。”
卢愈吸了吸鼻子,摸了摸鸡皮疙瘩频频跳起的胳膊,回头对原折剑说:“驴蛋,咱们回去吧……”
原折剑丢掉手上两根竹签点头道:“再来两串。”
最後怪人竟然跟著他们回去了,见了周从玉一面,两人在书房密谋良久,卢愈和原折剑蹲在屋外偷听八卦。
“求内力牌窃听器直播内部八卦。”卢愈对原折剑说。
原折剑木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对卢愈满怀期待的眼神视而不见,一长串话他就听懂了两个词“内力”和“听”,於是道:“听不到。”
“就这麽点距离,这墙壁还能隔音不成?”卢愈不死心地喃喃道。
原折剑瞥了他一眼:“因为两人根本没在说话。”
“不说话这麽偷偷摸摸地能干什麽?总不能去滚床单吧,虽然这两人都是节操当日抛用的家伙,但是我就不信掌门这个小白脸放著妹子不泡去泡大叔。”卢愈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对了,他自己都承认自己太监了……虽然我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说话了,周从玉问他‘事情办得怎麽样’。另一人说‘人跑了,溜得贼快,跟泥鳅似的都抓不住,你们不是都和他打照面了吗?听说卢愈那小子还奋勇地拍花了他的脸,估计这会儿他气得恨不得活吞了卢愈’。”原折剑复述道。
“……算了,为了我的睡眠著想,我还是别听了。”卢愈萎靡地离开了,再听下去他一定会做噩梦。
血肉模糊的孝服人掐著他脖子将他按在地上的那个场景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饶是他这个见惯了恐怖片场景的人也觉得心有馀悸,毕竟恐怖片不会让他脖子和脚踝疼得要死,全身还发冷。
这个世界真是太危险了,早知道还不如留在铁公鸡老板那里管当铺的好,其实铁公鸡人也不错……就是太小气了点。
当晚卢愈果然是在噩梦中醒来的,他梦见自己被孝服人抓到了,被埋在泥土里只露出了个脑袋,他的天灵盖上被戳了个小洞,孝服人笑嘻嘻地里面灌水银,他疼得厉害,拼命挣扎,然後皮留在了泥土里,血淋淋的身体从皮肤里爬了出来……
醒来之後卢愈当机立断扛起枕头冲出房间奔入周从玉的卧房,把枕头往里面一扔,连滚带爬地上了床躲进被子里。
周从玉用带著笑意的声音问道:“怎麽,做噩梦了?”
卢愈闷闷地应了一声,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噩梦吓得不敢一个人睡实在是太丢脸了,可是一想到孝服人此刻说不定就在哪里窥伺,寻找下手的契机,这种时时刻刻盘旋在他头顶的恐惧让他坐立难安。
周从玉翻了个身看著他,伸手在他额头上一点,轻声念道:“赤赤阳阳,日出东方。此咒断梦,避除不祥。”
额头上有种温热又舒服的暖流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中,让原本僵硬的身体像是泡在热水之中一样舒适。
“你会这麽多咒语,这也是八卦门传下来的吗?”卢愈好奇地问道。
“算是吧,八卦门自然有一套咒术,我算不上正宗的道门中人,只是各家各派的东西都会一些,博而不专,学什麽全凭兴趣使然。为此没少挨我爹教训,可我从来不听他的。现在他老人家不在了,我却後悔了。当时年少轻狂不懂体谅他的辛苦,为人子女却未尽孝道,实在是悔不当初。”周从玉轻轻地说道,言语间流出一些卢愈不曾知晓的脆弱和伤感。
卢愈默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小声说道:“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分居了,我是我奶奶养大了,後来她老人家也去世了,我就一个人过了。後来莫名其妙遇到你和驴蛋,卷进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里,虽然总是那麽惊险,可是真的……有开心。总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发生,也会遇到很多有意思的人,有时候我想啊,能一辈子都这麽高高兴兴的也就没什麽遗憾了。”
来到这个世界,他彷徨不安过,尤其是最初语言不通的时候,他真觉得简直过不下去。可是现在让他重新选择,他大概还是会选择像现在这样。
这是他曾经不敢想像的精彩,虽然危机四伏,可是他却莫名对自己有信心。
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条好汉!
“你会没事的。”周从玉轻声说道,“我保证。”
卢愈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带著心满意足的笑容睡去。
一夜无梦。
主角状态如下:
【卢愈】
职业:八卦门门下弟子
天赋:主角光环
技能:四级古汉语口语,六级古汉语笔试,初级古玩鉴定,竹印技能(LV:4名字还是封印)
特长:白日梦,倒茶水,插科打诨
同伴:原折剑,周从玉
金钱:0
物品:金镯子X2
目标:噩梦退散!
奇遇:被孝服人的噩梦攻击击中,晚上梦到自己被施以酷刑,爬上掌门的床求个安心好眠。
评价:掌门会暖床会驱梦还有那麽点伤感往事,啧,总觉得相处越久越能发现对方也不过是正常人类嘛,反正不是超级赛亚人。
大侠很穷(二十四)
二十四?饭後散步是个互相吐露心声的好时机
离开彤城之後天气陡然热了起来,夏天仿佛一夕之间就来临了。
卢愈看著城外几匹马,呆愣了良久,末了他咽了咽口水:“要骑马?”
周从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然难道要步行?我是不怎麽喜欢坐马车,颠簸得要命。”
卢愈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看著面前比他人还高的马大哥,讨好地问道:“帅马,让小弟骑一下如何?不会怀孕的。”
马儿打了个响鼻,鄙视地看著他。
卢愈赶紧後退了一步,生怕被这坏脾气的马踹一脚。再扭头寻找驴蛋,心想这个山里的娃娃大概也不会,顿时心里平衡了些。
──就在不远处,原折剑肃然地对马下令:“趴下,站起来,坐下,打个滚,很好。”
我擦,大哥你以为这是训狗吗?!那匹没节操的马哪里来的?这麽短短几分锺就被驴蛋降服了吗?!
觉得自己和山里出来的娃娃有巨大差距的卢愈默默地扭过头,求助地看著周从玉。
周从玉骑在马上,手里拽著缰绳笑盈盈地看著卢愈。朝阳的晨光洒在他的身上,一身锦衣衬得他面如冠玉,俊逸不凡。
“三个选择,去後面和货物一起坐马车,不过我觉得一天下来你的骨头会散掉;和我共乘一骑;或者我让道凡把他的坐骑竹印给你用。”周从玉伸出三根手指一一给卢愈道来。
卢愈苦著脸看著周从玉骑的那匹大黑马,看起来十分傲娇坏脾气的样子;再看看马车,想想这种没有充气和橡胶的木头轮胎就觉得屁股开花。最後他只得无奈地说:“竹马就竹马吧,好歹我也算是竹印师,驭使不成问题啦……喂,你们那是什麽眼神?难道我不是竹印师吗?!”
周围人的眼神让卢愈觉得压力很大,再一想自己连一只黄大仙都驾驭不了,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废柴。
道凡抛了个竹印给他,卢愈捧著竹管皱了皱脸,还是把竹马召唤了出来。
“……骗人,这哪里是马,明明是头驴子!”卢愈愤怒地指著召唤出来的动物吼道。
道凡翻了个白眼:“这是骡子,不是驴子。”
“我好像也没说是竹马。”周从玉摸了摸下巴仿佛很疑惑自己什麽时候说了竹马这个词。
苦孩子卢愈看著眼前眼神温驯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骡子,小声打商量:“愿意让我骑吗?”
骡子直接拿屁股对著他了。
卢愈终於绝望了,怏怏道:“我还是坐马车去吧。”
说著拖著步子慢腾腾地往马车走去,路过周从玉身边的时候突然被俯身的周从玉一把揽住了腰,轻轻一带就上了马。视野一下子变高了,卢愈有些胆战心惊地看著大黑马的鬃毛,生怕它一不高兴就踢人。结果大黑马只是打了个响鼻,倒是没什麽激烈的反抗举动。
“出发吧。”周从玉下令道,伸手环住了卢愈的腰。
一行人骑著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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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一行人在靠近水源的山脚下停下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能露宿了。
好在马车里面的物资充足,连锅子和食材都有,要过夜没问题。
道清的厨艺不错,变魔术似的煮出了一大锅味道鲜美的汤来,和干粮一起吃味道美极了。卢愈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周从玉,第一次看到他在这种野地里吃著这麽简陋的食物,他突然好想采访一下他现在是什麽心情。
周从玉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用眼神问他有什麽事。
卢愈赶紧低下头继续啃干粮,末了还给自己再乘了一大碗汤。
吃饱喝足之後原折剑主动要求去洗碗了,道清显然是觉得他笨手笨脚看起来会把碗打碎把锅捅破,断然拒绝了,自己抱著锅子和碗去溪边清洗。原折剑被拒绝之後挠挠头,拎著刀追了上去。
“喂,驴蛋这是要做什麽?因为不让他洗碗所以要杀人灭口吗?”卢愈玩笑似的说。
“大概只是去练刀。”周从玉淡淡道,“好像吃太多了,要去走走消食吗?”
卢愈点头:“嗯,走吧。”
这里靠近官道,算不上什麽深山老林,路也不难走,两人沿著人踩出来的小径在附近散步,天逐渐黑了,林间的魑魅魍魉也都跑出来“遛食”了,一只只白乎乎的东西从卢愈面前飘过,他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
喂,刚才那个飘过去的是只老虎吧!後面还跟了一群小奶虎,一家人饭後散步吗?!
“这附近鬼魂很多吗?”周从玉看著他的脸色了然地问道。
“嗯……挺多的。一群群飘过去,想当没看见都不行。”卢愈苦著脸说道。
周从玉沈默了半晌,忽然低声问道:“你後悔了吗?学习竹印秘法。如果没有开天眼,你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问出这话的那一刻,周从玉内心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告诉眼前这个二愣子天眼可以废除,并且不会伤害目力。
可是卢愈的下一句话却打消了他的念头:“一开始知道害处之後有点後悔。可是再一想,如果不是竹印秘法,你大概根本不会理会我这个无名小卒吧,更没有可能会成为朋友……”
卢愈说著挠挠後脑勺耸耸肩道:“我是笨了点,但是你把竹印秘法的重要性跟我一说,回头我也就想明白了,这大概是个挺不容易学的东西,还属於门派秘密不能泄露,你後来一直跟著我大概也是怕我泄露出去。一般来说这种偷师了人家门派独门功法的不是被杀掉了就是被废了武功关一辈子,就算我以後废了天眼,八卦门能放心我吗?放我在江湖上到处乱跑,指不准竹印秘法就传出去了。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紧掌门您的步伐,好好为八卦门效劳,指不准还能混个什麽堂主舵主长老护法之类的,以後说出去多威风。”
周从玉轻轻笑了一声,柔声道:“原来你也不笨嘛,看得还挺通透。你说的没错,我知道竹印秘法外泄之後确实想过直接杀了你,或者把你带回八卦门关起来,如果真的是个陌生人捡到了竹印秘法,我说不定就真的这麽做了。但是你运气不错,一来原折剑身手不错,但是只凭他,我有太多方法可以糊弄过去了;二来你心性不错,不是那种会拿竹印去作奸犯科之人;三来,大概是因为我挺喜欢你的,总有些不忍心毁了你。”
卢愈被喜欢两个字弄得一怔,末了别开脸告诫自己别想多了,周忽悠他只是想表达一下欣赏之意。可是这却是他第一次被人说喜欢……虽然不是那个喜欢,但是总是积极的感情。嘴角的弧度怎麽也消不下去,卢愈只觉得心情雀跃著,有种什麽东西要从地里萌发出来。
卢愈干咳了一声说道:“其实你人也不错。虽然你总喜欢骗人,但是也只是开开玩笑。而且……人很正直。”
周从玉啊了一声,似乎是有点惊讶的样子:“难得听到有人夸我正直。”
卢愈伸出手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金镯子:“喏,你明明都以半价忽悠到了,还把全款付了。回头让竹印去当铺里拿当掉的镯子的时候还付钱了。还说竹印不是为了作恶而存在的……”卢愈说到这里觉得有点羞愧,他还拿搞笑的蚊子竹印去卖过符纸呢,说起来这都是坑蒙拐骗了。
周从玉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们别互相恭维了,我都听得有点惭愧了。”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卢愈还坚持地说。
周从玉低笑了一声,眼中流露出温柔而愉悦的情绪来,看得卢愈莫名地低下头,摆弄著两只镯子默不作声。
只听周从玉说:“我第一次送别人这样的礼物,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该把第一次当做礼物送给我呢?”
“当然,礼尚往来嘛。”卢愈也没细想,立刻点头道,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喂,不对吧,刚才那话逻辑有问题吧,一定有问题吧!”
周从玉挑了挑眉:“逻辑,那是什麽?”
卢愈顿时觉得自己输了。
上司什麽都好,就是太爱开玩笑。这倒没什麽,但是每次开玩笑下属都会当真。
这才是悲剧源头的所在啊。
被屡骗不爽的卢愈郁闷地低著头,反省自己的智商到底是有多悲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得很远了,看著周围一片黑暗,卢愈终於觉得这散步实在是散得太久了,林子深处忽然传来一阵熊吼,还有树木被蛮力掀倒的声音,然後是飞鸟被惊吓之後的扑棱声,大批飞鸟从林子中窜了出来,一时间遮天蔽日。
卢愈觉得气氛不太妙,咽了咽口水喃喃道:“难道散步也会遇到刷新野外BOSS?”
“嗯?”周从玉没听明白。
“没什麽,我的意思是天降横祸。”
周从玉挑了挑眉:“是福是祸哪分得那麽清楚,不是还没碰上吗?”
卢愈又觉得自己好奇心作祟了,他期待地看著周从玉:“我们去看看吗?”
周从玉对他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却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好,偶尔的纵容也是必须的。
“走吧。”周从玉一手拉起卢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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