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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是四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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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

“什么?”十一阿哥惊得差点坐起来,这还叫马马虎虎?增产一百斤、八十斤,对农民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四阿哥夜视能力极佳,自然看到了共枕之人外露的喜色,顿时觉得值了,他是求道之人,本质上并不悲天悯人,善念不是没有,而是更倾向于“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的那种意志,所以平日里从不会见人就救。

可雍正不同,他是皇帝,是位心存百姓的皇帝,凡是对百姓有利的,都愿意努力去做。

打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四阿哥就真心开始做工部的差事,改良种子就是其中之一,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搏褒姒一笑”,他不是周幽王,雍正也不是褒姒,但他却想急雍正所急、忧雍正所忧,做些雍正想做却做不来或无法做的事。

“这是京郊那里种出来的结果,如果推广的话,还需考察各地的土壤、水热等条件,方能确定具体的推广计划。”四阿哥补充道。

这事他打算亲自去,一来交给下面的官员他不放心,二来……也是想去散散心。在决定从康熙那儿取得紫微龙气起,他就没有后悔过,只是雌伏人下心里总归不舒服,日子长了真怕哪天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来,还是适当调节调节心情得好。

“你想亲自去?”十一阿哥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潜意思,虽是问句,实则已经确定了。

“嗯,可能过些天就会请旨。”四阿哥承认了,其实他自上个月得到结果后就已经在和康熙磨了,要不是惦记着今天守着这人,可能早就启程了。

十一阿哥没再开口,老实说,他也想跟去看看,上辈子皇额娘薨逝不久,那时正被皇父带在身边的他就开始参政了,及至弱冠之龄时已出京办了几次差,对外出并不陌生。此次又事涉粮种,他真的很想跟去看看,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似乎不太想和君衡分开。

若外出考察各地土壤、水热,怕是一去至少两月,说不定还会更久,自他成为十一阿哥后,还没和君衡长期分离过,心中难免有些不舍,而且……如果他真的夭折了,只怕就是生离死别啊!

此时的胤禛还未意识到,他对君衡的在意,已隐隐超过了对胤祥的在意,而这两种在意……本质上并不相同。

四阿哥不知道十一阿哥的想法,催眠似的说起了朝中的事,絮絮叨叨一个时辰后,十一阿哥才合眼入眠。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四阿哥小心起身,跪坐在床上,将十一阿哥的头轻轻挪到腿上,右手和十一阿哥放在被子上的左手交握,直至十指相缠,两人的掌心中灵光闪动,一缕灵力顺着手上的经脉进入了十一阿哥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胤禌,康熙第十一子,生母为宜妃郭络罗氏。胤禌生于康熙二十四年五月初七;卒于康熙三十五年丙子七月二十五日申时,时年十二岁。

此资料来源于百度百科。

 6059 一起出京去办差

四阿哥温柔地注视着熟睡中的少年;有点遗憾地扫过那光溜溜的脑门;若是这人满头青丝俱在,绝对是位世所罕见的美少年;比风华绝代的太子还俊秀万分。

清朝的发型……真是坑美男啊!

四阿哥不无惋惜的想着,睫毛一动闭上了眼,控制着进入十一阿哥体内的那缕灵气循环大小周天,用这种方法温养着他的经脉。

这具身体有些先天不足之症;自胤禛进入后,君衡用药调理过两三年;这事胤禛是知道的,那以后君衡不再送药,他便以为治愈了;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曾经胤禛还在六阿哥胤祚体内的时候,君衡也用药调理过,但最终那个身体还是夭折了。

没有人比君衡这个修真者更清楚,人生在世,命运轨迹可以改、运道可以调、经历可以变,但惟有生死是注定的,俗话说“阎王要人三更死,岂可留人到五更”,就是指生死不可改。所以修真界的无数人、无数灵物,不管修真、修魔还是修妖,都在想尽办法增进修为、飞升得道,为得就是摆脱轮回,超越生死,以求长生。

这辈子他的确到了大清朝,从一开始他就明白,康熙之后的皇帝可以换,历史可以改,唯独生死……谁也改不了。当然,似他这样修炼了的又不同,他的功德业力、是非对错,都将由天道衡量,与凡世规则毫无瓜葛。

在康熙三十二年,胤禛表示出不愿夭折的愿望后,君衡又对他动了心,这才想尽办法要逆天而行,改了生死。

那年君衡硬生生剥离自己身上所有的紫微龙气,凝结出了那颗果子,虽是让胤禛吃下了,但他却未曾完全放心,这几年每次夜里来胤禛房中时,他总会在胤禛睡着后用灵力如此温养这具身体。

及至如今,这具身体的经脉已强韧了不少,很多身体里原有的隐患也陆续消除,只待今日那颗果子起了作用,胤禛便不会夭折了。

夏日夜短,依现代人的算法,凌晨四点时十一阿哥悠悠醒来,这个时辰皇子该起床去书房了,他今年才十二岁,自然也是要去的,往日里这个时间起惯了,无需奴才叫就醒了。

哪知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四阿哥,再一看竟是枕着四阿哥的腿,登时翻坐起来:“你……没回去?”平时这家伙夜里来,第二天他睁眼之前就会走了,怎么今天却等着他醒来了?

“腿麻了!”四阿哥苦笑着挪了□子,浑身顿时僵住了。

十一阿哥冷瞥他一眼,很自然地伸手去捏揉他的腿,帮着活血疏通经脉:“该,好端端的让我枕着干什么,自愿当枕头舒服得很?”

四阿哥任由他没轻没重地捏腿,明知他从未这般伺候过人,却宁可难受也不肯阻拦,对传入耳中的轻责更是毫不介意,反而听得很乐意。

“好了,你去上课吧,我回去了。”活动得差不多了,四阿哥便悄然离开了。

十一阿哥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好一会儿,才叫了人进来伺候,洗漱更衣时仍有些走神,直到出了阿哥所往上书房走的路上,才渐渐回神。

康熙三十五年七月二十六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紫禁城上时,正在背书的十一阿哥才敢真的相信,他没有夭折,这个月他没有生病、没有受伤,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平平静静度过了死劫,他……真的能用十一阿哥的身体活下去了?

他却不知,就在昨天晚上子时,他周身的紫色气晕丝丝缕缕化入体内,完全消泯无踪了,而他的生命线则延长了十年。

这日后,沉默了半年的十一阿哥终于恢复了正常,宜妃、五阿哥才算放下心,待他更加关切仔细了几分。

七月底,康熙下旨,命四阿哥、十一阿哥出京考察各地土壤、水热条件,为明年推广粮种打个前站。

旨意一下,引起了不少人的疑惑,因为排在十一阿哥之前的九阿哥、十阿哥都尚未领正经的差事,怎么十一阿哥就特殊了呢?这让朝中不少人的目光,从大阿哥、太子相争上移到了十一阿哥身上,分析起康熙此举的意图。

至于四阿哥……谁不知道这位是仅次于太子的受宠皇子,又是懿诚皇贵妃亲子,更何况改良种子的事本就是他负责的,得了这份差事实属正常,倒是突然冒出来的十一阿哥值得关注。

“君衡,皇父命我与你同行,之前可曾向你透露出这种意思?”十一阿哥听闻前朝的动静,在第二天晚上四阿哥来时,皱着眉问道,他总觉得这安排不太寻常,可想来想去也弄不明白,哪怕将他代入皇父的位置,亦没个准确的结论。

“没有,我还以为是你去请旨的。”四阿哥摇头,接到旨意时他也很奇怪,随后就是欣喜,毕竟出门在外,和喜欢的人独处,谁能不高兴?又是去考察土壤、水热的,少不得能游玩几次,何乐而不为呢?

“我怎会请旨,就算我想去,也不会这般贸然行事,况且我的年纪不够参政,去御前请旨只会平白惹来关注,得不偿失。”十一阿哥眉心又紧了两分。

“想那么多做什么,兴许是皇父见你沉稳,想提前让你当苦力了?”四阿哥半开玩笑道。

十一阿哥想到他平安过了死劫,眼底划过些若有所思,君衡所言也能算一个理由,也可能重生的皇父是看他不会夭折了,便想大用了吧。

怀着这样不确定的猜测,十一阿哥在八月初时,和四阿哥打点行囊,带着两个精通农事的工部员外郎出了京城。

直隶各地倒是可以放在最后看,毕竟离京城近,各种条件相差不大,倒是稍远一些的省份,如山东、山西、河南等,最好乘着天气未曾完全转凉,早点整理出资料,也好让工部进一步分析。

所以,他们最先去的是河南,算是秦岭淮河这条南北分界线上的省份,虽然南方也有种植小麦的,但到底还是北方省份的种植面积大。

按四阿哥的意思,今年先考察种小麦的地方,明年再出来一趟去江南看看,分两步来,这样考察起来不会太粗略,而且,改良的稻子他并不十分满意,想等着今年最后一次试验能不能把亩产和小麦一样增加到一百斤,另外江南富庶,对粮食的紧缺程度不如北方,推广粮种自然要先紧着北方。

“主子,前面就是罗山县(河南信阳州所辖)了,要去衙门吗?”苏培盛在马车外询问。

车里四阿哥看向十一阿哥,用目光征求他的意见。

十一阿哥沉吟一瞬道:“先找家客栈,休整一日再做打算。”

马车外的苏培盛默了一下,恭恭敬敬应了:“是,十一爷。”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四爷的奴才,却要听从十一爷的命令,还听从的心甘情愿。

“回头在城外找个小院子吧,如此来往也方便。”四阿哥开口了,他们要看的是地、是农作物,与其每日城里城外跑,还不如就近住在城外。

“嗯,说的有理。”十一阿哥从善如流道。

三天后,两个皇子、两个小官,两个贴身太监、四个侍卫就住进了一座农家小院,此后不过两日,这个住户稀落的小村子,前前后后又住进了十来个人,据说是在城里哪个商队的护卫,因城里地方小住不下,这才到了城外来。

这日后,每天用过早餐,四阿哥和十一阿哥各带一个官员去田间走走,有时碰到附近的农人,还会攀谈几句,他们态度和善,熟悉了就没人局促了。

中午回来吃顿饭,小睡片刻后,下午继续出去,如此过了十来天,需要的各种数据就整理好了,两个官员也大大松了口气,最初他们知道跟着皇子出来办差,还暗自叫苦不迭,就怕两位天潢贵胄摆皇子架子,谁知全不是这样。

“明日启程去下一个地方?”十一阿哥看着忙忙碌碌摆饭的四阿哥,心中温暖欣然。

自住在这里后,他每日吃的都是四阿哥亲手做的饭菜,原以为那年离开扬州后,就再也不会有山间数日的经历了,没想到如今却又重温了一次。

“嗯,该整理的我都命他们记下来了,保险起见还誊抄了一份,已派跟着的侍卫送到驿站传回京城了,剩下一份我们边整理边比对,或许等回京时就能有个初步的结论了。”四阿哥放下最后的粥,摆了勺子和筷子。

十一阿哥扫过桌面,两荤两素,盘子都不大,份量刚够他们两人,不会造成浪费,待看到面前的粥时,他皱起了眉,明显表现出不喜。

“虽是用鸡汤熬得,但我把油都去了,不会腻的,前两天你不是说山里放养的鸡味道鲜美吗?怎地这会儿又嫌弃了?”四阿哥好笑地解释,那年在扬州城外的木屋里待了十来天,他就知道这人最是挑食,油腻的不吃,味重的不吃,做的不好也不吃,实在不好伺候。

十一阿哥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确认他的话可信与否,良久才拿起勺子喝粥。

门外的苏培盛看到这一幕,心中宽面条直流,对另外一间屋子里吃的欢快的两个小官很是敬佩,他有点恶意地想,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些天每日吃的饭菜都是他家主子做的,不晓得会是何反应?

这些天,两个阿哥和小官吃的都是四阿哥做的,他并不是好心体恤他们,只是份量少了做起来麻烦,索性就顺带他们俩了。至于苏培盛和十一阿哥带出来的太监孙禄海,以及那四个明面上的侍卫,则由雇佣的那位农妇准备饭菜。

苏培盛将嫉妒羡慕恨的目光投向吃饱喝足出来消食的两个官员,作为四爷的贴身太监,他都不曾尝过自家主子的手艺,这两个祖上到底烧了几辈子高香,真是气煞他也!

另一边守着的孙禄海低垂的眸子里难掩震惊,虽然看了十几天,但每次见了还是会如此,他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皇子之尊,除太子外最受皇上宠爱的四阿哥,竟然会洗手作羹汤?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猜,康熙为什么下旨让他们一起出京办差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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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60 渔樵耕读俑

上午;农家小院里;孙禄海看了眼正在房中打包行李的苏培盛,扬声道:“苏公公;我去喂马了!”

“知道了,顺便把车给套了,主子们退掉房子回来就能直接启程了!”苏培盛多吩咐了一句。

“还是苏公公想得周到!”孙禄海恭维着走到了屋子后面。

苏培盛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倒是挺机灵!”

本来这次跟着十一阿哥出来的应是柳方,哪知皇上下旨让十一阿哥跟着四阿哥出门办差的前几天;柳方家中老父病了,便向十一阿哥求了恩典回家了;这才轮到孙禄海顶上。

四阿哥和十一阿哥关系好,两人的贴身太监苏培盛和柳方自然关系不错,出京时得知同行的是不熟悉的孙禄海;苏培盛还以为路上要受累了,没想到这孙禄海年纪虽小些,人却很机灵,腿脚也勤快。

这边的苏培盛却不知道,孙禄海转到屋后拴马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掏出一只毛色灰白相间的鸽子,将个小纸条塞在小拇指粗细的寸许竹管中,绑到鸽子腿上后放飞了它。

京城,乾清宫。

批奏折批累了的康熙放下笔揉了揉脖子,李德全马上站到他身后按捏起来,手法熟练老道,一看就是常做的。

康熙后靠着享受起来,眼皮一撩扫过李德全,声音里带了丝笑:“倒是个伶俐的奴才!”

李德全恭敬地道了不敢,这时梁九功端着新沏的茶过来,笑眯眯地道:“万岁爷喝口热茶吧。”似乎是觉得康熙心情不错,他大着胆子道,“奴才们最是笨手笨脚了,要不是四爷出京前交待,奴才们哪能想到给万岁爷捏肩的。”

康熙觑了梁九功一眼,面上有些似笑非笑,吓得他赶忙低头装木桩,瞬间就老实了。

李德全也恭敬退到一边,暗自感叹师傅多嘴了,他们师徒贴身伺候皇上,皇上和四爷的事他们是知道的,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都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似这样借着四爷讨好皇上,第一个容不下的就是皇上。

康熙放下茶盏,念在梁九功伺候的时日长,又较为贴心,便揭过了这事。感觉肩膀不那么僵硬了,他站起来活动着胳膊道:“坐了这么会儿工夫怪累的,朕也出去走走。”

梁九功大松口气,忙前忙后张罗着起驾,暗地里的小心思全部缩回了肚子里。

康熙坐着御辇往御花园走,思绪不禁飘到了近日来陆续看到的密报上,幽深的眸子沉了几分,唇边的弧度也小了几分,他倒从不知道,他的禛儿会下厨,听说味道还不错。

这次跟着出去的那两个工部员外郎是谁来着,他这个皇帝都没那个品尝过,他们倒是幸运得很。

康熙转着手上的扳指,眼神越发幽深,面上越发似笑非笑,一个躲在角落正打算来个偶遇的贵人瞧见他的表情,连忙退了好几步,再不敢冒头了。

身在河南的四阿哥一行离开罗山县向开封府而行,下一个要考察的地方选在了开封府禹州。和在罗山县一样,他们还是找到一个村子租了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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