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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也中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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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就像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这个画面真的很温馨,不过那孩子发育的也“太充分”了吧!
“好了,如果我们不进入这个村庄的话,难道要睡外面?”杭燃开始想要以理服人。
“也不是不可以啊~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树林,也不用担心晚上有什么凶猛野兽……”
“同样没有什么溪流!”杭燃知道这个是林泽雁和离墨的死穴,这两个人不洗澡,是不可能睡觉的。
“恩!”终于是妥协了,三人开始向那个神奇的村庄前行。
已经入村庄,我们找了一家看起来中等情况的农户,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太叨扰人家,可是戏剧的事情发生了,“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一个小童抓着离墨的衣角问道。
离墨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井”……
杭燃赶快拉开小童,并解释道,“这个是位哥哥。”
“是吗?你用什么证明?”在杭燃看来,这已经不是诚实了,而是执着。
离墨看了看还在和小童纠缠的杭燃,很不屑的走进了农户,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一个大男人,穿的这么花哨,是出来勾搭男人的吗?”
杭燃在听到这个的时候,已经可以预感到彗星撞击地球的灾难会在这个小小的村庄上演……
就这样,这种语言上的冲突时时刻刻都在上演,杭燃看得出林泽雁和离墨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三人仅仅在这里点了一个下午,就深刻的体会到,谎言在生活中的重要角色。
并不是说除了杭燃他们三人不能平心静气的接受别人的话语,而是这个村庄里的人同样不能。
在村庄中,每家每户相隔的很远,这少是正常邻里的四倍。
“大婶,我想问问这个村庄里的人一直都是只有这么多吗?”杭燃问着在喂鸡的农妇。
“也不是,在很久以前村子里还没有不许说谎话的规定的时候,人是很多的,有个一百多来户人,可是后来……一开始不习惯,就有人开始报复斗殴,很多人都过不下去,搬走了,还有的人死了……”农妇说着说着,那对于过往的幸福的怀念,以及对现在的不满很明显。
这个村庄地处偏远,基本上没有什么政府官员会来巡查,这说的算的是一个在村庄中最有文化的一个中年人,看样子要去会会这个“村长”了。
、16。谎言之伤 (3674字)
16
杭燃独自一人来到了这看起来非常“孤立”的茅房,原因很明显,没有人愿意和这个人成为邻居,但在杭燃的心里则是认为他在刻意的避免和人产生交际——这是典型的回避型人格。
回避型人格又叫逃避型人格,其最大特点是行为退缩、心理自卑,面对挑战多采取回避态度或无能应付。
回避型人格障碍表现为缺乏自信,怀疑自身价值,敏感,特别是遭到拒绝和反对时。日常生活中对一些小事的不如意,或被拒绝即表现得很委屈,感觉受到了较深的伤害。逃避型人格障碍者从一开始就回避人际关系,要不就是无条件地接受他人意见。他们在生活中尽管有交往的需要,但大多数人仍与周围人保持一定距离。在丰富的情感世界中,他们很难同别人进行深入的感情交流。
可是,他居然能够让这个村庄的人都听从他的规定,这可不是说你是这里唯一的文化人,就能够有这个权威性的,还是要对这个人有一个实际的心理评估才能够做出判断。
“您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杭燃看着这个坐在上位的中年男子,四平八稳的坐着,看起来很有威严,可是从交谈中又可以看出他并不擅长交际,语言中大部分使用了命令的语气,这样让听起来的人感到很不舒服,而且很喜欢谈论自己的经历和荣耀……当谈到与他的观点相违背的时候,他立刻身体向后挪开,手也出现了防备的姿态,这是一个典型的自大型人格。
自大型人格障碍的基本特征是对自我价值感的夸大和缺乏对他人的公感性。这类人无根据地夸大自己的成就和才干,认为自己应当被视作“特殊人才”,认为自己的想法是独特的,只有特殊人物才能理解。
总体上来说,他缺乏共情能力,无法体会周围人的痛苦。
为了弥补不足,他常常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控制欲、自恋、固执己见、压迫他人、虚张声势。
这几点在刚才的交谈中他都有相似的表现。
看来这个人常常在自卑和自大之间徘徊,这种人格的形成,可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应该在幼年的时候就有了诱因的,看来要去找最年长的人去问问了。
杭燃回到农妇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不过村长他的经历和自己才到这个世界时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他选择了相信父母和家人的话。
他的父母是乱伦生下他的,父母是亲姐弟,后来家里的人为了遮羞,就编织了一系列的谎言,后来父母更是越演越烈,开始各自在外面偷情,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慢慢的开始明白这一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谎言被戳破了。
原本是白色谎言,现在彻底被染黑了,在他看来家人是在无情的伤害他,可是伦理道德又让他无法对自己的家人报复,他就转接到了无关的人,身边的乡民。
看来,他并不是不明白没有谎言是无法生活的,而他是不愿意去承认,那么这个就好办了……
杭燃选择用说服的技巧来解决这件事,这个男人并不是没救了,而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能帮则帮的原则,一直是杭燃为人的基本信念。
他那超凡的口才,的的确确是惊到了离墨,离墨看着那口水直飞的杭燃,心中有一股子小激动在荡漾着。
不过,林泽雁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只是对于杭燃说到的几个观点,及时的表现出了赞同,连带着周边被聚集起来的村民也跟着附和,就这样一场华丽的辩论结束了那长久以来困扰着无数村民的“规定”。
这算是杭燃到了这个世界解决事情最快的一次了,没有兴师动众的让别人排查,没有收集大量的资料,一切都是自己解决的,很是有成就感啊~
所以,一路上,杭燃都在哼着小调,愉快的走在小道里,而离墨和林泽雁则有些阴沉沉的。
这一切都来自于那些还没有习惯说谎话的村民,那些村民对杭燃很是喜欢,这也要给他,那个也要给他,到最后,杭燃识趣的挑了几样路上实用东西,还有几个离墨和林泽雁喜欢的,杭燃也都没有想太多,就递给了林泽雁和离墨,可后来。
“先生,这个不是给他们的,是给你的,他们根本就轮不到用这么好的……”一村姑振振有词的说道。
林泽雁和离墨立刻把东西扔回给了杭燃,从此就“阴风阵阵”了。
一路上,除了赶路,就是赶路,真的是很无趣,至少离墨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离墨很无趣的掉队了,杭燃和林泽雁提出要不要等一下离墨,可是林泽雁则表示离墨有可能是去处理自己的生意了,过一段时间他会跟上他们的,看着非常笃定的林泽雁,杭燃也不好表示什么,也就乖乖的跟在林泽雁的身后,有的时候杭燃都不明白,林泽雁明明是一个很有地位的人,可是从来都没有那种集权型人格,并且很多的事情都是自己做,没有那种非要有人伺候才能生活,虽然有的时候很霸道,可是总的来说真的很像一个谜,就连自己有的时候都无法猜出他真正的想法。
也许真的是太闲了吧,这种杀脑细胞的事情,也时不时窜进自己的脑海里。
“今天在这里过夜。”林泽雁看着不远处的破庙说道。
“恩。”杭燃都还没有看看今晚要过夜的地方,就条件反射的答应了,等杭燃反应过来林泽雁先前说的是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看起来也不算太差,外面的围墙已经坍塌的差不多了,木门上的红漆也被太阳和雨水给冲刷的不见了,留下的是那已经开始腐朽的黑,里面黑洞洞的,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大片大片的灰白色的絮状物,地上的匍团已经化为草粒,只有那供桌还是完好的,上面该有的摆设还是有的,只不过都是空空如也。
在这样的地方过夜,说真的,不是不可以,只是怕晚上做噩梦……
杭燃和林泽雁还没有躺下多久,也许是这里的灰尘是在是太大了,杭燃根本就没有办法入睡,本想问问林泽雁有没有睡着,就听到了老鼠的动静……
不是吧,在这样一个喽嗖的夜晚,还要和老鼠共舞,这也太有“情调”了。
“你是谁?”林泽雁那凉飕飕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
也许是杭燃有点夸张了,可是配上这样的背景,个人认为这样的形容是非常贴切的。
杭燃一个轱辘儿就弹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可还真有一点“仙道捉拿蚀魄的小妖”的感觉,欸……很养眼啊!
“……”被打翻在地上的女子,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静静的等待处置。
那种认命的感觉,非常的绝望……
就这样三人都在无意识的僵持着,没有人做出妥协,最后林泽雁的眼神扫了一下杭燃,这场无声的较量才算是告一段落。
杭燃从包袱里拿出了水袋,走到了女子一手臂的距离,递给了她,女子长时间的看着杭燃没有再靠近的意思,才颤颤抖抖的喝了一口水……
这个过程是杭燃在和陌生女子建立信任关系,在一旁的林泽雁,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单纯的看着杭燃和那女子互动。
一个时辰以后,女子似乎确定这两个男子不会对自己做什么,那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了。
“你好,我叫杭燃,这位是我的朋友,林泽雁。”杭燃用微笑向女子介绍这林泽雁和自己,并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要去握住女子的右手。
杭燃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是没有握手这样的礼节的,而是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形之下,通过握手可以很直观的让对方跟收到自己的诚意,身体语言远比口头语言要有说服力。
女子看了杭燃的手很久,才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上了杭燃的,“白澜。”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就像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
杭燃和林泽雁都被这声音给吓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却发出这样沧桑的声音,简直是暴殄天物……
杭燃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手,不只是瘦骨嶙峋,还有很多细碎的伤口,这本来应该是白皙如葱白的手指,变得黑黄干瘪,指甲间有着褐红色的粉末,杭燃的心里很明白这个是什么,自己前世每次有恶性案件,都会看到这种物质——干透了的血迹。
女子的脸已经看不出人样了,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不过,这衣服的质地还真的是没有见过,看起来是麻,可是女子的话,是不会穿这样颜色的衣服的,而且这衣服看起来很不合身,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地方才会有的,那就是牢房。
可如果是牢房的话,她一个弱质女流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你是军妓。”一直没有说话的林泽雁,再次说出了爆炸性的事实。
杭燃看着女子的表情,那女子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可很快的就被释然所代替。
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杭燃得出一个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这个女子有隐情……
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一闪而过的苦笑,很快,快得连杭燃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杭燃离开女子,走向林泽雁,“我们出去谈一下。”
杭燃和林泽雁说了自己的观察,并且暗示了林泽雁自己想要帮助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子,这也许是原来世界遗留下来的“病”,任何事情只要和女人和孩子有关,悲痛的事,会变得惨绝人寰。
林泽雁并没有反对,同样没有赞同,只是由着杭燃去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林泽雁在接下来的路途中,并没有再刁难女子白澜。
又是三人行,不过路上就没有原批人马走得快了,而且有诸多不便。
、17。白澜 (2805字)
17
“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杭燃提议道,不是因为自己走累了,而是跟在自己身后的白澜,看起来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不,我们继续。”白澜推掉了杭燃的好意,依旧在走,不过突然走快了……
“等等,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杭燃觉得好像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白澜和林泽雁都停住了脚步,是的,是有一股“臭味”,只不过这不只是臭味,而是腐败的味道。
杭燃通过其他两人的表情已经猜出了答案,看样子不远的那座城有大事发生了……
不过这血腥味并不是来自城中,而是离城有十多公里的一个沟渠当中有着一具被野狗撕扯过的尸体,看起来暴露在野外应该是有三到四天了,那残缺的头颅,死者的容貌已经无法辨认了,就连是男性还是女性都看不出来,只有那扑鼻而来的恶臭味,是那样的清晰……
“在这里有两天了,野狗会加快腐烂的速度,是男的。”沙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这一结论的得出,杭燃不由的想,白澜这家伙会不会也是穿过来的?
不过看她没有继续解释死因什么的,应该是见到的死人太多了,至于知道尸体的腐烂程度,也许是……就那样看着腐烂吧。
这个猜想在杭燃的脑中久久不能离去,这也太可怕了……
林泽雁决定先不做任何的处理,还是进入到城中报告了官府再作打算,现在就杭燃三个人也不可能对那现场做什么。
杭燃欣然同意,要杭燃搬这样的尸体,杭燃自己肯定是受不了的,而且……要搬去哪?
杭燃直到进入到城中也不敢正眼看过白澜。
三人根据杭燃的要求,并没有直接奔向衙门,而是先走在大街上,三人看看街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态度。
一般这样的大城,往来的旅客和商人都会很多的,从刚刚进入城门时,守城的士兵对外来人的严厉盘问,再到小贩的眼神躲避,这无不在表示这个城就生活在恐惧当中……
“我们半晚的时候就到县衙,和县太爷说说城外那具尸体的事。”杭燃向林泽雁提议,同样这必须用到林泽雁的特权。
林泽雁没说什么,不过杭燃就是知道林泽雁他同意了,有的时候杭燃都在想林泽雁之所以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也许就是可以不说话,自己也可以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他倒是省事了,可自己……时时刻刻都是在上班,这也是很累的。
到了县衙,主要说话的是林泽雁,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林泽雁才愿意“义务性”的说说。
在林泽雁和县太爷交谈的时候,杭燃一直都在盯着县太爷的表情看,从一开始的防备,到惊讶于林泽雁的身份,再到听到林泽雁已经知道尸体的担忧……那一系列的表情情变化,都在说明这件事已经传遍的大街小巷了。
“县老爷,我们可以看看以前的死者吗?”杭燃看着县太爷提议。
“这个,已经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吧,下官先安排大人们的住宿。”县太爷说得真诚,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杭燃给林泽雁一个眼色,三人就明天再做打算吧。
第二天一早,杭燃他们三人还没有进到县衙的里面,就遇到了一个贵妇人和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的拍打着鸣冤鼓……
看样子是有新的案子了,杭燃决定要把握好这个案子,以前的案子杭燃是不抱多大的希望的,就单是仵作这一关就有很大的问题,更何况证词的采集,证据的验证……
一同进入到大堂里,就听着民妇开始说,“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我是西郊元掌柜的妻,我儿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原本是他爹要他到邻村的王大富家去收账,最多就是一天半的时间,就能够回到家,可是……现在已经整整的两天两夜了,我……呜呜……”说着说着,那妇人就说不下去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表情很是严肃。
“会不会是你家儿子在路上贪玩,或者是遇到了相识的人……”县老爷一脸扭曲的猜想着。
“不会,我儿是很孝顺的,从小就很乖巧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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