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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在一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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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到他们居然就这么分开了两星期,最后一次听见段奕的声音,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他开始想念段奕了,就连杨肃那件事好像也变得不那么重要。
他收敛了心神,跟着走出化妆间,朝拍摄现场走去。
才走到现场边上,云嘉树就听见几声惊叫和“小心!”的喊声,伴随沉重物体坠地的轰然巨响。
紧接着就是一片混乱。
段奕离开公司,虽然天黑了,路上还是塞车塞得要命。他懒洋洋地跟着车河缓慢前进,摸了半天蓝牙耳机才戴上,就跟赴死的囚犯一样,大义凛然地拨通了云嘉树的电话。
结果没人接。
段奕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自言自语起来,“臭小子长进了,居然敢不接我电话。”
他又继续打,如果开会或者工作,他应该会挂断而不是让手机一直震。这没人接是什么情况……
段奕又查一下定位,那小子还是待在基地里没乱跑啊。难道还在生气?
……这是必然的吧。
他想了想,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打过去给黄锦。
黄锦感激他帮忙牵线,又尊重他是投资商代表,就算是拍戏中也一定会让人接他电话。但这一次也出了意外,机器女声竟然响起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不能吧?段奕怒了,又接着重拨,这一次黄锦倒是接了,但听筒里嘈杂吵嚷,乱得不像话,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了?”
黄锦自然不希望让投资商知道负面消息,可又瞒不过,只好结结巴巴地说:“咳,出了点小事故,灯架掉下来了……”
段奕倒是不怎么关心这个,听完立刻说:“哦,那处理好吧。替我叫下云嘉树。”
黄锦说:“他现在在医院……”
事故,灯架掉了,云嘉树在医院。
段奕脑子里轰地一下子炸了,问清楚地址后一把扯下耳机,一踩方向盘,硬生生从车河缝隙里杀出血路,往城外杀去。
城中赶过去要三个多小时,简直比一生还长。段奕心跳得厉害,牢牢握着方向盘,恨不得把离合器踩下来,最后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小房的电话,“有急事,给我调辆直升机过来,地址我发给你。”
房容华不愧是万能秘书特助,也不多问,就说马上安排。
段奕将车停在国道边上,一边看表一边焦急等待,二十分钟后天空中传来隆隆的螺旋桨响声,他仗着天黑路远没人管,直接让人把软梯扔下来。
那驾驶员倒是配合异常,把他接上来就往医院方向飞了过去。
段奕带着隔音耳罩,夜风猎猎,黑暗无边,脚下灯火的海洋璀璨得像银河倾斜在大地一样。他后悔了。如果不冷战就好了,如果没去乱来就好了,或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五内俱焚,或许这时候他和小树就可以在直升机上一起赏夜景。
可惜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如果,段奕不信神,这一刻却朝着耶稣上帝圣母真主观音玉皇大帝如来佛祖求了个遍。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在医院楼顶降落,段奕头也不回就往楼下冲。
他还想着找人要花点时间,没想到才到了大厅就看见了小青年,毫发未伤,依然是挺拔俊俏的模样,正在医生递过来的文件上签字。
我,操……
段奕满脑子就这想法,全身一瞬间脱力。
冷战的时候还好,现在见到了就再也克制不住冲动,想拥抱他,吻他,想狠狠进入他身体,折磨他,让他线条优美的嘴唇颤抖着呼唤自己的名字。
还有就是,没受伤实在是太好了。
段奕走出电梯,隔着人来人往看着恋人的侧影,仿佛其他人都消失了,就剩下恋人那被藏青风衣包裹的优美身影。剧烈运动后的心跳,如今反而更加激烈,他才要迈步过去,结果发现个碍眼的家伙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他居然停下来,绕到一旁绿植边,不动声色靠近。
云嘉树签完字,就看见了李治,略略皱眉,觉得这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不能不说这对恋人不小心就心有灵犀了一次。
李治笑了笑:“真巧啊。我只是来探望病人的,听说你们现场出了点事?”
“一个工作人员受了点小伤,有劳关心。”云嘉树不想当众给他难堪,只是冷冷淡淡地点了下头,就要回病房去探望杨旸。
李治又把他叫住了,“我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
段奕心头又是一阵紧张,忍不住抓断了一截树枝,对于李治这种公然挖墙脚的行为深恶痛绝到了极致。
云嘉树笑了笑,没有理他,转过身走向段奕躲藏的地方,段奕硬着头皮,笑起来迎接恋人,“Hi,真巧。”
谁知道云嘉树完全不给他面子,冷冷地开口了,“你是鸵鸟吗,以为光藏起脑袋就可以了?”
要不要这么毒舌啊,还当着那惹人厌的家伙的面!
段奕摸着鼻子,无言以对了好一会儿,才不得不低头,“到处都是人,好歹给我点面子。”
云嘉树还是一脸冷漠扫段奕一眼,转身往楼上住院部走去,“我去探望受伤的员工。”
段奕便立刻狗腿地跟上,“我陪你。”
云嘉树没拒绝也没答应,随他跟着,两个人就把李治彻底晾在了一旁。
那场事故的唯一受害者就是杨旸,可怜的孩子刚好站在灯旁边,掉下来的时候虽然躲开了,还是被金属支架擦伤小腿,又扭了一下,现在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整条小腿都被纱布包裹住了,看着触目惊心,其实都是皮外伤。
云嘉树安慰了他几句,把他交给了一名工作人员照顾,这才回了酒店。
酒店离医院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云嘉树一路走回去,彻底无视了身后的跟班。
段奕也十分自觉地扮演了跟班的角色,一路默默跟着他来到房间门口,讪笑着说:“你人缘挺好啊。”
“那孩子是个孤儿,能照顾就照顾一下。”云嘉树说,掏出放开把门打开,随手就要关上。段奕默契十足地伸出脚挡住门,在门缝里眨巴眼睛,尽力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云嘉树:……
卖萌是犯规的啊。
段奕见这招有效,立刻再接再厉,“我以为你受伤了,弄了架直升机杀过来。现在直升机回去了,我没地方住了……”
这话一样有用,云嘉树真的心软了,手一松,放他进了屋。
段奕既然登堂入室,立马弯下腰,将恋人扛在肩上,两个人一起跌在床上。熟悉的,叫人眷恋的肢体触感简直让人感觉到幸福,他不顾云嘉树反抗,翻身压在恋人身上,下半身已经火热硬挺,隔着西裤反复顶磨恋人腿根,嘴唇贴合纠缠吮吸,迫不及待地尝着恋人口中甘美滋味。
云嘉树被他猴急的动作搞得火冒三丈,曲腿一踹,扑通一声闷响,段奕又被踹到了床下。
这次是肚子上挨了一脚,段奕委屈地趴地毯上捂住肚子呻吟,“我擦……你踹人技能点满了吧?”
云嘉树在床边坐起身,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装傻?”
段奕立刻自觉地起身,盘腿在地毯上坐着,把恋人两条腿抱住,暧昧抚摸着小腿,声音暗哑而魅惑,努力散发勾引专用荷尔蒙,“宝贝,我错了,对不起。”
“嗯?”
“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
“我对他完全没兴趣啊……绝对不会再犯!”
“嗯?”
“我就喜欢你一个……我们做、爱、吧。”
云嘉树终于说了别的字:“好。”
这次反而换段奕愣住了,怎么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错觉?他听错了吧?
云嘉树微微倾身,捧住他的脸颊,慢慢笑起来,“想要我原谅你,就让我上。”
我靠,这小子还没死心。
段奕脸色变了又变,急速思考着用什么借口哄他,云嘉树已经站起来脱下外套,往浴室走去,声音还是冷冷的,“我先去洗澡,考虑好了就留下,不然就走吧。”
浴室门吧嗒一声关上,水声哗哗响起来。
段二爷孤独地留在客房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云嘉树走出浴室的时候,段奕仍然盘坐在地毯上。衣服也没脱,继续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睛。
可是青年这次下定了决心,一点都不肯让步,见他那个样子,话也不说,直接绕过去往床上一趟,拉过被子裹住,居然真打算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地上窸窸窣窣响起声音,进了浴室,水声响了很久。久得等那人热乎乎地钻进被窝的时候,云嘉树差点都睡着了。
段奕从背后把恋人搂进怀里,看着他睡意朦胧的模样,低头亲吻后颈,一只手压在胸膛揉搓,另只手顺着腰身往下摸过去。接着听见恋人的声音响起来,“洗干净了?”
段奕动作一僵,云嘉树已经翻过身,猛地把他压在身下,用力扣住肩膀,两个人身躯彼此贴合,肌肤越来越火热滚烫,仿佛连每一根神经都化成了蜂蜜。
床头灯昏暗蔚蓝的光线照耀下,云嘉树双眼闪闪发光,呼吸灼热,热情满溢得像要燃烧起来。抓着他的手指越来越紧,让段奕肩膀都有些疼痛。
段奕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就被小青年猛堵住嘴,舌头也顺势滑了进来,亲吻激烈而深刻,侵犯性十足。
云嘉树的手贴着他全身肌肤用力揉搓,力气大得快要搓掉一层皮。疼痛反而激起热情,段奕喘息粗重起来,回应地伸出手臂环过云嘉树的后背,用力来回抚摸揉搓,两个人鼻息交错一起,云嘉树低喘一声,用力顶开他的膝盖,火热铁硬的肉刃顶在他腿根摩擦着。
段奕也跟着兴奋得发硬,接着被迫拉开双腿,僵硬了一下,还是配合恋人,微微曲腿,夹住了那男模纤瘦却有力的腰身。
云嘉树的亲吻从嘴唇游弋到喉结,再到胸膛,火热柔滑的舌头扫舔而过,让段奕从骨子里升起一股战栗的错觉。他含着段奕左胸突起,用力一咬一吸,然后低声模糊地喊着:“老公。”
段奕一怔,内心卷起了狂热风暴。靠,这臭小子,越来越知道怎么拿捏他的软肋。要是云嘉树现在喊声媳妇儿,倔强的段二爷说不定一怒之下当真又要反压了。
如今却被喊得心头一软,于是乖乖让他为所欲为。
云嘉树似乎猜到了,笑眯眯在他嘴角眼睑亲一遍,起身去翻段奕裤子,果然摸到一管润滑剂,还是草莓味的。
好像自从有一次段奕问他喜欢什么味的,他说草莓,从此以后那家伙就再也没换过别的味道了。但是口味没变,用的人却……
段奕发现小男友拿着塑料管的背影没动了,大约也猜到他的想法,可怜巴巴的拥着被子坐起来,“是……给你准备的。”
男模冷漠眼神一扫过来,他立马改口:“给我准备的!”
二爷内心某个角落在哭泣:你把天下男人的脸都丢光了!那个想法不过是一瞬,很快就被抛诸脑后。真爱面前,尊严神马的,不值一提!
他干脆的往床上一躺,把被子踢到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云嘉树,“宝贝,来吧,你不是想上我吗?”
昏暗光线里,那个中美混血儿帅哥散发着犹如蛮夷入侵的气势,再次把段奕压在了身下。
没亲手操作过但好歹见过那么多次了,云嘉树掰开塑料管尖顶盖,润滑,手指顶入,按摩拓松,流程标准一丝不苟,跟示范课一样。
段奕就惨了,好歹也算是“处男”,被男人的手指这么侵入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冷汗层层渗出,喘息声也粗重起来。疼倒是不怎么疼,手指再粗也有限,何况一想到是恋人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玩他,腰身就腾起一股酸软热流来。
就是异物感简直……难受爆了。
他还没缓过气来,云嘉树就退出手指,换了真刀实枪上阵。
这下就当真疼了。
段奕咬牙强忍,好歹老子也是半个行伍出身,哪儿能喊痛示弱啊。二爷这么想着,竭尽全力地放松迎合,手指紧紧扣住了雪花图案的纯棉床单。
中西合璧的混血儿,除了长相外,那玩意也是中西合璧的。以前握在手里还没太明显感受,如今往他身体里捅,就有些吃不消。直到这一刻,段奕才算是刻骨铭心地体会到了和男人谈恋爱,果然是跟和女人谈恋爱截然不同的事。起码遇到肖想男朋友屁|股的女人的几率绝对比彩票中500万的几率要低得多。
段二爷正胡思乱想呢,突然发觉胸口一热,第一反应是云嘉树的汗水滴了下来,于是胸膛跟着一热。
紧接着又是几滴热液滴下来,滴在胸膛的感觉清晰得像小锤子敲上来一样。他又想,这小子该不会激动得流鼻血了吧。
就着昏暗的紫蓝光线里仔细看,他才发现云嘉树眼圈红红的,鼻尖也开始泛红,眼眶里水汽氤氲,成串地往外涌,透明的水迹滑过面颊,滴在段奕胸口脸颊上。
段奕怔住了。
他跟云嘉树在一起这么久,云嘉树无论是镜头前的高贵冷艳还是平常纯良傻笑犯蠢,甚至床上冲他抛媚眼,什么样都见识过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恋人哭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俩大男人谈恋爱,早就把哭这件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段奕一瞬间心也化了腰也化了,虽然想吐槽你都哭成这熊样了怎么还硬得跟电线杆似的,终究还是没出口,心底最后的一丝不甘愿也飞走了。他把云嘉树搂在怀里,轻轻抚摸恋人光裸细滑的后背,又亲吻满是咸涩泪水的面颊,声音温柔得也快化了,“不哭了啊,乖。就算如愿以偿了也用不着这么喜极而泣啊……”
云嘉树腰身恶狠狠一顶,“老子高兴!”
段奕疼得倒抽口气,乖乖曲腿勾在恋人腰后面,继续拍着背哄着,“是是,媳妇儿,咱高兴,你轻点儿啊。”
云嘉树吸了吸鼻子,倒是真放缓了力道,顶磨动作生涩却温柔,就是流泪流得更汹涌了,一下下缓慢却深入,像是要把全身都压进恋人身体内部一样。
段奕头皮发麻,竟然渐渐有了感觉。该说是真的被开发了呢,还是心理上被诱惑了,他也分不清楚,只是这么勾紧了云嘉树腰身,任凭恋人深埋、顶磨、进退、磨砺,强烈刺激中,一边喘息着,亲吻着,偶尔呻|吟着。
“要是再犯一次,老子阉了你!”
“是,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要是敢扔下我,就弄死你!”
“……已经快被你弄死了。”
“……好紧。”
“废话!这可是爷的初夜……我操,你倒是轻点啊!”
“现在是我在操。”云嘉树一巴掌抽在段奕屁股上,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段奕顿时无语凝噎,这倒霉孩子简直……了,哭鼻子抱怨嘿咻倒是什么都不耽误。读书的时候一定是一心三用效率奇高的优等生吧?段奕忍着,搂紧怀里的恋人,揉揉他光华的发根,“别哭了,我心疼。”
云嘉树停了停,发了狠似的狠狠撞他,段奕差点断气,好容易缓过来,却觉得胸口湿得一塌糊涂,只好默默地揉他脑袋。这孩子大概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攒到了今天吧。
总而言之,云嘉树就这么一直哭到最后,段奕居然也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完事了两个人互相搂着,四腿纠缠,鼻尖轻轻触碰着。云嘉树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鼻尖也红红的,发泄了一场后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害羞,眼神躲躲闪闪,反倒是段奕轻轻给他顺着头发,抚着后背。
云嘉树终于鼓起勇气,趴在段奕胸膛上问:“怎么样?”
段奕闷笑着看那小子在朦胧床头灯映照下的忐忑表情,沉思了半天才说:“……就跟便秘很久突然畅通……”见云嘉树脸色阴沉下来,立刻老老实实改口,“很爽。”
笼罩在云嘉树周身的森冷气息总算是烟消云散了,小青年露出了和暖笑容。
段奕这才放下心来,环住云嘉树腰身,心满意足地感受着恋人温暖身躯充实怀中的满足感。一边打着盹,一边思考着是先睡然后来一发呢还是先来一发再睡,就听见云嘉树在他耳边说:“Ich Liebe Dich。”
段奕下意识问:“为什么是德语?”
云嘉树被他问得愣住,满腔柔情蜜意飞得干干净净,竟然也跟着思考起来,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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