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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在一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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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的养父跟弟弟妹妹们大约同时打了个喷嚏。
“我会的,仁哥。”云嘉树自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笑得友善。然后他在段奕的催促声里,坐上
看着消失在转角的出租车,上官仁意兴阑珊转身,在星期五肩膀上拍了拍:“你以后千万不要生女儿。”
沉默高大的黑人带着疑问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boss,却见他的背影也透出点萧瑟:“嫁女儿真他妈不是人干的。”
黑人没听懂,上官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就这么走回公寓:“走吧,还有工作。”
巨大的铁鸟在暗蓝天空划过,当段奕和云嘉树飞越太平洋的时候,克拉伦斯接见了上官仁。
迪斯雷利财团的掌舵人沉膝敛气,利落挥出漂亮一杆,小小的白球划出肉眼难以捕捉的弧线飞远,就有球童追逐过去。男人把球杆递给身边的秘书,眼神犹如波澜不惊的大海。
“保镖之后是信使,你对那孩子还真是尽心尽力。”
上官仁坐在太阳伞下,惬意躺椅子里喝蜜桃美人:“工作做好了,才能给下面的人做表率。”
“年度最佳员工奖的奖励是什么?”克拉伦斯在对面躺椅上坐下来,旁边人立刻奉上饮料。
“唔……11个姜饼小人?”上官仁把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他,回忆起万圣节前夕,云嘉树生平第一次烤的姜饼,加了葛缕子,捏成小人的形状,刻出笑容和眼睛,用椭圆型杏仁片做领结,据说原型是上官仁的赌场造型。
至于姜饼味道……似乎,挺不错。
克拉伦斯没有领会到这个笑话的深意,没有接话,只是打开信封,抽出一份文件和一张照片。
出乎意料,并非遗嘱,却是来自猎人公会的接受永久封存资料的批准书。这份永久封存的资料,就是亨利的遗嘱。
克拉伦斯的脸色就沉下来,视线扫向照片,那是他提前派去中国的人,想要在拿到遗嘱后,永绝后患的。杀手被绑在椅子上,胶带封着嘴,额头上被人用油性笔写着:surprise!!
简直是……贫民窟幼稚园的品味。
上官仁笑得友善:“海尼斯信任你,因为他跟我们不是一类人。可我不信任你,因为——尽管这相当令人厌恶——我们是一类人。”
克拉伦斯将文件单薄几张纸撕碎扔掉,深秋的风卷着碎片纷纷扬扬往坡度平缓的高尔夫球场吹去,蓝色眼珠仿佛深不可测的海洋,上官仁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有魅力、也极有魄力的男人,再联想到自己还有小树,他忍不住感叹,迪斯雷利家的基因果然相当不错——这想法多多少少有些自恋的因素。
“你知道亨利的一半遗产意味着什么?”
上官仁笑容更加愉快,他放下空酒杯,站起身,扣上西装扣:“我当然知道,但问题的重点在于——海尼斯不知道。我以为你比我清楚,迪斯雷利先生,那个年轻人的存在,对你既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以后,他跟你毫无关系。你何必去纠缠?”
他认为这场对话已经结束了,温和地伸手与克拉伦斯作别:“放他走,还有就是,以后请多惠顾。”
克拉伦斯看着面前的手,手指修长有力,动作充满自信与强势,稍稍思考起身和他握手:“想不到恺撒先生还是个情圣。背地里这些努力,爱德华和海尼斯知道吗?”
上官仁大笑起来:“过奖过奖,没有迪斯雷利先生六年努力多。再说,海尼斯被你养成这样,除了我,还有谁能消受?现在让他出去玩玩而已。”
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被诅咒的情侣经过十五个小时飞行,降落在首都机场。
正是深冬,天色阴霾,冷气渗入股缝一般冰寒,连空气里仿佛都悬浮着阻碍视线的朦胧物体,从机场到市中心,一路上有无数落叶乔木或者常绿乔木,仿佛是技法拙劣的现代派绘画,以铅灰天空为背景,伸展着遒劲的、苍老的枝干。
交通指示牌全是蓝底白色的方块字,与其说亲切,不如说有种生硬的陌生感。云嘉树整整十年没有踏足过这块土地,此刻迷茫多过喜悦,因为时差的缘故,这一切像是做梦。
商务别克宽敞平稳,保镖马勇大叔坐在副驾上,偶尔从后视镜里观察。
段奕也察觉到了云嘉树的低沉情绪,握住他放在身侧的手,车厢里开着暖气,但他的手依然冰凉:“怎么了?”
云嘉树老老实实回答:“好像被剥光衣服扔到外星上。”
段奕失笑,掏出盒巧克力递给他:“我十七岁被扔去纽约读书时,也有这种感觉。你可比我好多了,当年老子孤身一人闯美帝,如今你还有我。”
云嘉树想说不一样。
他也是十二岁离开中国,去了遥远又陌生的地方,可那时候,他知道母亲在那里等他,尽管母亲一直被抑郁症困扰,甚至很多时候歇斯底里——但在那间小小的、简陋的布鲁克林公寓里,他的确是在母亲身边,度过了一些幸福的日子。
生日的时候,母亲用高筋面粉做的拙劣的刀削面,端午的时候,没有棕叶的千奇百怪口味版裸粽子,过年的时候,用鲭鱼和凤尾鱼罐头烧的连年有余汤。
但是那是他的家,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但是段奕并不是。
严格说来,他跟段奕认识不过半年而已,整个人生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匆匆忙忙,仿佛加了催化剂一样卯足劲地变化:离开克拉伦斯的掌控,辞职中止模特生涯,遭遇车祸、被人追杀、还见识了世界第一的猎人——可以说几乎连三观都被毁了一遍。
所以,到底是真的相爱,还是因为遭遇一系列特殊事件,从而产生的同甘共苦的好感?
如今他们就要开始像所有普通人一样,过平淡的日子,褪去那些“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设计师”跟“俊美神秘的名模”的光鲜外表,褪去那些同甘苦共患难的光环效应,彼此间的吸引力,还会不会存在?
云嘉树没有经验,一无所知,甚至不知所措。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着段奕。
这个男人骄傲、自信、表面上漫不经心,实则温柔包容,正是黄昏时分,一缕温暖阳光斜斜照进车窗,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段奕笑起来,一瞬间,粲然生辉。
所以他只是说:“我知道。”然后捏了块巧克力放在口中,含量高达60%的可可脂在舌尖温润香浓地化开,辞职后最大的福利之一,就是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美食。
看看吧,他想,扭头看车窗外昏暗高大的建筑物滑过,看看吧。
段奕不知道他这些想法,只是兴奋地给他指点,这儿有个会所,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门,回头带你来玩,那儿有家私房菜,两年前去过,厨子以前是个画家,味道相当不错,blabla,一直唠叨到车开进小区。
其实他平时也没这么多话,就是看着云嘉树表情有些不对,想想一个小青年,无依无靠,千里迢迢来这么一个陌生城市,连语言跟生活习惯都必须再次适应,忍不住就心下柔软,于是罗嗦起来,想安抚他的不安。
谁知对方却并不领情,一看车停下,头也不回下车了。
段奕也就讪讪闭嘴,跟着下车。
房子是段奕跟龙骁借的,他想好好买一套,但一时半会儿没挑中,又不愿意回家住,龙骁就把这套借给他,拿钥匙的时候心疼得要死:“老子辛辛苦苦找人设计装修,家具全是一样一样自己挑的,装好我自己都没住过,现在倒是便宜你了。”
段奕倒是一点不跟他客气,收了要是还理直气壮:“免费帮你烧炕,不谢我就算了,哪儿这么多废话。”
他跟云嘉树一人提着个小行李箱,在电梯里输入密码,上到十五楼。
龙骁几乎是拿布置新婚用房的热情来装修这屋子,洗练爽朗的北海风格,很是合段奕胃口。
云嘉树却皱皱眉:“太大了,外婆说过,两个人住太宽敞的屋子会镇不住。”
段奕整个身子埋进白色皮沙发里,舒适伸展四肢,一边脱风衣一边心不在焉:“行,回头一起去找合适的,先将就住几天吧,宝贝儿,过来陪我倒时差。”
“先洗澡,再去卧室。”云嘉树把风衣挂衣帽架上,弯腰去捞他,却反被段奕拽进怀里,男人跟冬眠的熊一样,蜷起身子把他勒在怀中,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起来。
云嘉树哭笑不得,抬手拨弄下他的头发,干脆也跟着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了……
昨天生日快乐翅膀= =

、第二十四章

回国第二天就是段奕的生日,也是方修聿的忌日。
段奕就带着云嘉树,去见修哥。
十一月七日,天气意外晴朗,天空就如同十年前一样,蓝得剔透无瑕。
青灰墓碑整整齐齐排列绵延,四周安静得连鸽哨都听不见。段奕显然对这地方不熟,找了好久才找到方修聿的墓。整洁干净,连杂草都没有。
云嘉树弯下腰,将一束百合放在墓碑前。
段奕则用开酒器拔出橡木塞,将一瓶红酒汩汩倾倒在墓碑上,一股混合酒精、果香和松木香的香气渗入了冷冽空气中。
“修哥,好久不见了。”段奕看着赤红的液体从灰中带青的青斗石墓碑上流淌如下,突然有些后悔选了红酒,“你走的时候我还小,不知道你喜欢喝啥酒,这可是我最贵的一瓶,拍卖会上买来的,自己舍不得喝,现在全孝敬你了。”
“今天我生日,修哥你一定记得……”段奕的声音絮絮叨叨,融化在风里,他突然觉得真是没必要,笑了笑伸手搂住云嘉树,往自己身边一带,“给你介绍下,云嘉树,我男朋友。”
云嘉树极其配合:“修哥。”
“修哥,我回国了,现在做老大的助理,以后也不瞎跑了。会好好过日子,会常来看你,小树跟我一起……”
段奕的话停了下来,视线落在渐渐走近的段臻身上:“大哥,你也来了。”
段臻戴着墨镜,一身黑色薄呢风衣,倒是给平常柔和的气质增添了些许硬朗冰冷。
他弯下腰,将一束白色菊花放在墓碑前,墨镜遮挡了视线:“清明祭日,逢年过节,修哥一个人孤身在外,总得有人陪。”
方家祖籍东北,方叔夫妇的骨灰,当年送了回去,而方修聿却留下了,这是他写在遗书里的要求,当年从火化到下葬,是段臻一手操办。
段奕更是心虚:“哥,谢谢你。”
段臻表情却没变,只是直起身,看着墓碑:“中国人扫墓传统用白菊,修哥不会喜欢百合。”
这话出来,段奕跟云嘉树都有些尴尬,两个人齐齐低头认错:“知道了。”
看着俩青年如此配合,段臻嘴角弧线才柔和一点,转向了云嘉树,伸出手来:“我们家老二给你添麻烦了。”
云嘉树却是波澜不惊,姿势优雅悦目地和他握手:“他很好。”
段臻只是点了点头,又提醒一句:“明天就该销假了,别整天想着玩。”再扫一眼墓碑,转身走了。
段奕自然又乖乖点头,目送大哥背影离开。
没多久他们也离开,段奕开车带他在城里绕,目的是熟悉地形,又在推荐的私房菜馆吃了晚饭,直到天黑才回公寓,云嘉树递给他一个盒子,神色温柔:“生日礼物。”
盒子里是一对铂金袖扣,四叶草造型,镶嵌着极细极细的翡翠,灯光下反射一抹隐约的碧绿,似有似无,几乎称得上巧夺天工。
云嘉树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我找欧兰大师专门订制的,试试看。”
段奕现在穿着休闲套头衫,看恋人兴致勃勃,不得不起身去衣帽间翻衬衣,云嘉树跟进去,帮他脱掉套头衫,露出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披上件白衬衣,别上袖扣:“怎么想起来送这个。”
“因为我听说,四叶草会让人幸福。”
段奕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充满少女情怀的理由,不由坐在衣帽间皮凳上大笑起来,云嘉树有些紧张:“怎么,搞错了?”
“不,没有。”
他再也忍不住,抓着云嘉树手腕,用力拉到怀里搂着,鼻尖贴着温热颈侧闻香气,没有香水浮华靡丽的味道,是沐浴露跟洗发乳淡淡的橄榄味清香,段奕深吸口气,含住小青年嘴唇,辗转深吻起来。
云嘉树被拽得单膝着地,身体被段奕用膝盖固定住,又被他柔软温热的舌尖撬开齿列,从容游走,卷缠吮吸,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呼吸也跟着火热起来,忍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些低喘。
直到窒息到极致,他才忍无可忍将段奕推开,新鲜空气也带着些火辣情色的意味,他喘息着,皱起眉,声音沙哑:“那笑什么?”
“因为我最想要的礼物是你。”段奕说完,一个用力将他扛到肩膀上,走出衣帽间。
云嘉树整个人都呆住,等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天旋地转,跌落在卧室大床上。
等到段奕剥光他上衣,开始把手伸向牛仔裤腰时,他才悲愤扣住皮带,狠狠瞪着男人:“我好歹也有六呎一!你居然说扛就扛!”
段奕特别无耻地一笑,低头在他胸膛上亲吻,舌头在突起上重重刷舔而过,云嘉树就撑不住,跌回床上,手指也软了,再拽不住皮带:“今儿吃了菠菜。”
云嘉树毕竟是个童子鸡,比起段专家来根本不够看,没几个回合就光了,柔滑肌肤彼此贴合,舒适感难以言喻,又被他撩拨起火热欲望,滚烫勃涨顶在下腹,嗓音更是暗哑销魂。
段奕亲吻他眼角脸颊,引导者一般教生涩恋人如何享受男人的愉悦,手指慢慢移动到他下身唯一的入口,察觉到了云嘉树的僵硬,低哑了声音在他耳边倾诉:“今天是我生日,小树,就当为我庆祝吧。”
云嘉树于是停止一切抗拒,任段奕亲吻,侵入,律动,喘息,整张脸都疼得苍白,段奕却忍得久了,开始还能顾及他,渐渐肆意粗鲁起来。云嘉树开始还强忍,后来实在疼得不行,一拳往他脸上揍去,却被段奕扣着手腕压到头顶,又托高他一条腿,更深更重地冲撞。
“混蛋……”小男模咬牙切齿,又努力抬另一条腿想踹开他,突然身上一轻,段奕离开了,下一分钟,将他翻个身,又从背后再次粗暴贯穿,肉体碰撞声,跟那张大床的摇晃声混合一起,几乎连两个人的粗喘都要掩盖住。
被段奕折腾了大半宿,快天亮时云嘉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过来时,就见到一张跟吃饱喝足大尾巴狼似的笑眯眯的蠢脸。他面无表情一巴掌将那张脸推开,忍着腰身酸痛和某个私密部位的火辣难受,起身去浴室。
段奕却是神清气爽地跟在云嘉树身后,一起钻进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就又开始乱摸,摸着摸着又进去了。
“下次我要在上面……唔……混蛋,轻点……”云嘉树被段奕压在墙上,只得两手勉强撑着瓷砖,咬牙切齿,最后却全都化成喘息。
“好,好,都听你的宝贝儿。”段奕答得心不在焉,动作却更加卖力,两个人在浴室又是一场胡天胡地,一整天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段奕第一次和人同居,新奇得不得了,就连去公司报道也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周身都透出一股“老子也是有家室的男人了”的得瑟劲。
更值得庆贺的是,段老爷子也到总部走了一遭,看他被琐碎文件包围,斥责了几句后,倒是将他解脱了出来,让他以后跟着段臻出席会议,旁观决策。
这可比翻那些陈年旧账轻松多了,于是段奕连走路都快飘飘然起来,回到家后就扬声召唤:“小树,我回来了!”
云嘉树穿着围裙站在开放式厨房里,正把什么东西往微波炉里放,扭头看他回来,俊美脸上浮现笑容:“真巧,我在做晚饭。”
这个五谷不分,常识匮乏,至今连人民币面额都没搞清楚的小子会做饭?段奕觉得这真是个童话故事,他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你居然会做饭……不对你刚才往微波炉里放了什么东西?”
等他察觉到刚才云嘉树手里那圆滚滚的东西是鸡蛋时,已经来不及了。
几乎话音刚落,就听见媲美C4爆炸的几声巨响,一块镜面闪亮的金属板被炸飞,直直撞在对面的客厅窗户上,砸出蛛网一般的裂纹。
幸好没砸穿玻璃飞出去……搞不好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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