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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艳湖[古穿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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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绳索,最好让子弹打穿你的胸膛,让他输掉赌赛……呜啦嘛嘛咪,嘛咪呜啦啦,嘛咪嘛咪轰,嘛咪嘛咪轰……

此起彼伏、躁动不安的声响中,大总管和胡三炮两个人静静地站在崖边。
胡三炮一动不动地死盯着被吊在半空中瑟瑟发抖的人,低低的声音开口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大总管冷冷地接口:“你说呢?”
胡三炮忍无可忍,暴躁地吼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大总管的一双眼卓然眯起,缓缓几步靠近了马匪头子,用只有胡三炮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现在明白了,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赌这场赛?”
胡三炮面孔上的表情一寸一寸地凝固。
“呵呵呵呵,你不是说,要让他看起,你怎么赢我?现下里,这人儿就摆在你面前……”一道寒光闪过鹰的眼睛,阿巴旺吉从牙缝里丢出致命的后半句话:“老子就是要让你眼睁睁地看起,我怎么一枪,一枪,再一枪,活剐了他……”

胡三炮的两排牙齿在嘴巴里飞快地打战,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吼:“你,你,你混蛋!!!”
阿巴旺吉冷冷地说道:“怎么?难受了,心疼了?”
“你把他放下来!你折磨他你算什么男人!”
“呵,他本来就是我的人。轮不到你说话。”

大总管再一次举起了枪,眼神却斜斜地睨着胡三炮,把对方脸颊上每一丝颜色的变化都收进眼底。
修直的枪管瞄准半空中遥遥晃动的身形。
“这一枪,剐哪里好呢……”大总管口中喃喃地念,全然不顾身旁的胡三炮眼球剧烈跳动,近乎疯狂地喊出了声:“别开枪!不!丹东!”
嘭!
又不见细致地瞄准,大总管仿佛就是随手一撩。枪口火星一闪,枪托重重地一震。一颗枪子呼啸而过,紧贴着人肉靶子的腰侧。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遥遥地看见丹吉措腰腹间勒的其中一道绳子,缓缓地散开,脱落,飘下了深谷。

丹吉措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品尝过枪子儿剐肉的滋味,这一次终于算是尝到了。
他倒悬空中的一双眼,望着那个男人朝自己一次又一次举起长枪,毫不留情地喷射炙焰。滚烫的枪子划过衣襟,在他的眉眼前缓缓地将麻绳的捻子烧焦,绷断,抽脱。没有哪一颗子弹伤到他的皮肉,可是那滋味,却好像每一颗枪子儿都直直地射穿了心房,撕扯开心头最鲜活脆弱的一块肉,在胸腔子里搅得粉粉碎。
酸涩的眼球渐渐地变模糊,干涸掉,然后又变得模糊。
他听不到远处那两个男人压低了声音在说什么,就只知道自己做了那一扇活靶子。脑海里闪过大总管家的灶房,挂在锅台之后的那一溜任人割取的猪膘肉;而自己现下就是吊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鱼肉的一挂废物。
身子止不住地抖,极力压抑仍然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下来,随风飘散到黑黝黝的深洞穴里。
又一粒枪子儿嗖嗖地划过。
挺过了最初那一阵难熬的恐惧,丹吉措的身子像个木桩一般僵硬,直挺挺地倒吊着,心里就只希望大总管下手再狠一些,干脆直接打断拴住他脚踝的绳索,摔个粉身碎骨,给他一个痛快!

丹吉措闭阖着眼,脸蛋因为全身的血都涌进脑壳而涨得通红。
大总管第三次端起了枪,不急不慌地拉栓。他还剩五枪,还有五条绳索。
这一次,他的枪口瞄准了丹吉措的头颅。
胡三炮吼道:“你干什么?!你不能开枪!”
阿巴旺吉挑了挑眉毛:“老子的枪还没打完呢。”
“他现在倒吊着,你怎么打?!”
“怎么就不能打?”
“没角度了!你这样从下往上打,打不到脖颈上那根绳子,会打到他的脑袋!”
阿巴旺吉的眼底滑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审度,转瞬即灭,唇边闪出冷笑:“呵,是没有角度了,可是老子不想让他就这么舒舒服服地……打不到脖子,可以打穿一只嫩耳朵,或者削掉那颗白白脆脆的小鼻子……”
“你……你……”
阿巴旺吉晕透了红丝的一双眼眸,尽揽起一片血色山光:“胡三炮,你干得对不起老子的事情,老子就让你记住这一天,瞧着他怎么因你而死!”

大总管把一侧的脸颊贴近枪管,双眼若无其事地斜睨着标靶,一副毫不在意靶子死活的冷酷神情,枪托竟然还在手掌心里轻轻地晃动。
他的食指划着圈圈地扣上了扳机。四周众人傻呆呆地凝神屏气之际,突然听到一声大喝:“别打了!住手!”
胡三炮满脸通红地怒吼:“你放下枪,别打了!”他的脸孔像是被泼了一桶鸡血。
“你嚎什么!你把老子手心里的枪管子震得跑排(走火)喽,削掉个鼻子耳朵的,倒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胡三炮的嘴唇颤抖:“你别打了。”
“老子还有五颗枪子可以慢慢玩儿,还没打完呢!”
“你……你……你不用打了。这赌赛俺不干了!”
阿巴旺吉挑了挑浓黑的眉毛,不动声色地轻声问:“你说啥?”
胡三炮恨得牙缝渍血:“俺说俺不赌了!你他妈的自己玩儿去吧!”
阿巴旺吉面无表情地接口:“你大些声音说,说给班嘉诺大喇嘛听见!”
胡三炮裸露的胸膛剧烈起伏,胸口像要爆炸一样,大声吼道:“你把他放下来!俺不赌了,俺不和你赌他的命!”

马匪帮的伙计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所以,自家大刀把子赌得好好的,眼看着快要赢了,怎的忽然变卦说不赌了呢?!
胡三炮却将手中一杆汉阳造狠狠地砸在脚边的岩石上,两粒血红血红的眼望向木架顶端吊着的那一扇活猪膘肉。

所有人正在愣神的时候,永宁大总管突然转身后退,撤开了两丈远,遥遥地望定远处的标靶,抬起了枪身。
由不得胡三炮冲上来阻拦,电光火石之间,嘭一声脆响,斜斜地一枪,擦过丹吉措的脖颈,从肩窝窄窄的空隙间掠过,几乎燎着了他肩膀上的衣衫。
啪,啪,啪,啪。
拉一次枪栓,抬眼放一枪,动作铿锵有力,一气呵成。
雷鸣闪电般的四声枪响之后,丹吉措两条腿上捆扎的绳索,全部绷断,就只剩下拴住脚腕子的最后一道关卡。

“唉呀,啧啧……”
“妈呦,这,这,这枪法……”
永宁和德钦两只队伍一片哗然,浪涛一样起伏的赞叹声,大伙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人丛中,达娃突然爆发出一声欢畅的叫喊:“阿乌好棒,达娃的阿乌好厉害!我们赢喽,我们永宁坝子赢喽!”
马匪伙计们反驳道:“谁说你们赢了!我们大刀把子明明也打中了九枪,顶多算个平手!”
“可是你家马匪头子提前认输了!在我阿乌打最后五粒枪子之前,他就退出了,不赌了!”
“谁谁谁谁谁说我们大刀把子不赌啦?!”

阿巴旺吉缓缓地收枪,将步枪杆子反向扛起在右肩膀上,高声问大喇嘛:“班嘉诺大师,你给咱说出个道道来!”。
大喇嘛早就跟围观群众一道,看热闹看得很销魂,经筒子都耷拉在一旁,这时候才缓过神来,张嘴结舌地说:“这,这,这场赌赛,德钦大刀把子和永宁大总管都是九枪全中,人靶子毫发无损,可是,可是……可是大刀把子还没等大总管打完枪,就撂下阵说不赌了,这就等同是临阵弃赌认输……因此,因此这一场赌赛,应当是永宁大总管胜!”
“嗷嗷,嗷嗷!我们赢喽!哦哦嘞吼吼!……”
永宁坝子的壮丁队伍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和大刀片子,得意洋洋的叫喊声响彻了乱葬岗。

混乱之中只有顿珠指着天上喊道:“看呐,丹吉措还吊在上边呢,快把他放下来吧!”
几个家丁赶忙跑过去,拽住长绳,把丹吉措徐徐地放下来,再七手八脚地解开紧锁住脚踝的绳索。

可是丹吉措已经走不了路,两条腿像是蒸过了火候的糍粑粑一样软塌塌地垂着,被人架起膀子来拖回到大总管身旁。
全身的血液慢慢倒流回五脏四肢,他的脸庞缓缓地失去了血色,苍白的颜色从额角一寸一寸地挤走最后一丁点红晕,整个人像是雪地里冻成一块僵硬冰坨坨的小鸟雀。 

顿珠轻轻扶起丹吉措逐渐瘫软的身子:“小丹吉措,你没事吧?赌赛都比完了呀,咱们永宁坝子赢了马匪喽!”
丹吉措在恍惚中失魂落魄,不知身在何处。永宁坝子,什么永宁坝子,是你们的永宁坝子,又不是我段鹄的永宁坝子……我究竟算个什么呢……

与他一样恍惚纳罕的还有永宁的肯布大巫,铃铛似的眼睛惊异地瞪着丹吉措。这自打外边进来的一只白嫩俊俏的小画眉,怎么竟然可以避得过咒语?难不成这小画眉鸟吃蛊虫就跟吃花生壳、松仁果一样,吃进去的东西消化消化再给拉出去了?!
一旁的胡禄达大土司把酥油茶盖碗都给扣翻在地上,拍着大腿叫唤:“阿巴旺吉这老小子,真他妈的是个嚣张的人物!哈哈哈哈哈哈哈,灭了那帮马匪,灭得好!灭得好!好得很!”

远处的胡三炮大踏步就要冲过来,却被大总管横起枪把子,拦住了来路。
“阿巴旺吉,你,你让开!”
“胡三炮,今儿个来了这么多人,怎么,想打架?”
“打又怎么样!俺胡三炮还怕打架么!”
“呵呵呵呵,老子也不怕打架!……你我手下的人可都看见了。怎么,你今天输不起了?!”
“你!……”

胡三炮心知肚明今天是吃了一个大亏,跌了面子,被大总管算计了一把,心里恼恨不已,咬牙切齿地说道:“阿巴旺吉,你等起!这事儿我与你没完!”
大总管紧逼不舍:“哼,胡三炮你记得自己承诺的话,今日的赌赛你输了,以后我永宁坝子的马帮,随意踏你的德钦马道,你绝不再拦!”
胡三炮气得无话可讲,牙齿都快要将下嘴唇咬穿,说道:“你也记着,俺胡三炮绝不善罢甘休!俺一定会回来找他!!!”
大总管冷冷地回答:“茶马古道是我阿巴旺吉踩到脚底下的地盘,而他,也永远是我阿巴旺吉的人。你休想!”

永宁坝子的乡亲们异常的兴奋,为他们的大总管赢得了马道的通路权而高唱起赞歌,赞美族人中英明又能干的头领。
永宁的土司是世袭,总管可不是世袭。只要出身贵族,谁都可以来当这个总管,却又不是谁人都能当得这个总管。世世代代之中,能做到永宁坝子大总管这个位子的人,都是司匹家庭中最厉害、最牛掰的人物。
阿巴旺吉大总管是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是永宁坝子最彪悍、最厉害的爷们儿。阿巴旺吉就从来不会输! 

 

作者有话要说:

安抚一把小萌物们~

话说,小天鹅你这娃该肿么办哇,两只那么彪悍的爷们儿,热闹了,哪一只你都扛不住哇~~




17

17、昧夜伤心人 。。。 
 
 

第十七章昧夜伤心人

夜幕不紧不慢地降临,泸沽湖的湖水上铺满了墨色的山影。
永宁坝子里的各村各寨各铺,都飘荡起悠扬欢畅的歌谣。乡亲们的吆喝声与犬吠声,不停不歇地追逐着天边的云朵。

大总管家的偏屋里,躺着脸色苍白、身体僵直、双眼紧闭的丹吉措。
云顶寨里最有资历的萨满神婆被人请了来,给小俾子丹吉措瞧病。
那神婆穿着她的“神衣”,鹿皮裁缀成的对襟长袍子,周身上下缀满了铜镜子、小腰铃之类叮叮当当的玩意儿。她的脑壳上还顶起着一座怪异的“神帽”,铜条帽架上架着一颗神鹰的铜脑袋,后脑勺子又竖起两支铜做的鹿角。
神婆一边跳跃一边击鼓,边跳边吟唱起咪咪嘛嘛轰的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萨满歌谣。鼓声逐渐紧凑,那婆子于是开始下巴颏哆嗦,上下牙咬得嘎嘣嘎嘣响,双目紧闭,周身摇晃,摆出一副极端痛苦的情状。这意思就是告诉周遭的人,“祖先神”已经附上了她的身。 

管家用铁钳子夹过来一块烧红的炭火,放在萨满神婆面前,为神引路。
神婆的身子不停地胡乱抖动,瓮声瓮气地问:“你们……请我来……有什么事呦……嗯嗯嗯……嗯嗯……”
大总管微微欠身:“家人患病,惊动祖先来诊病。您老来给瞧瞧,炕上这人怎的不吃不喝,不吭气不讲话了?”
神婆捏细着嗓子说:“瞧病啊……嗯嗯……嗯嗯嗯……”
于是这婆子继续全身胡乱地颤抖,敲着她的神鼓满屋子乱窜乱跳,吩咐起管家和家丁,一会儿说要在屋子西北角供一尊玉佛像,镇宅!一会儿命令管家往炕前泼洒鸡血,驱鬼!一会儿又说要在炕脚的木楞房屋顶下吊起三只灌猪手和一只扒猪脸,辟邪!

“呔!哪啊啊啊啊啊里跑?!”
神婆突然一声大叫,吓得一屋子的家丁都不敢动弹,面露惶恐,跟着婆子一起摇摆发抖;就只有阿匹大总管还算见过些许世面,一声不吭,瞧着神婆折腾。
“病人的魂儿啊,魂儿啊,被厉鬼给捉去了!哇呀呀咩跌跌!……”
神婆手里的鼓槌猛然一指房顶,开始与房顶上看不见的鬼魂进行殊死的“搏斗”!她在想象中的随身战场里与恶鬼搏杀,争斗,纠缠,直杀到天昏地暗,物我不分,大汗淋漓。

躺在炕上的丹吉措,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皮:“吵什么!”
大总管眼神一动,凑上前去附耳轻声说:“丹吉措?醒了?”
丹吉措的声音纤弱又安静:“我又没睡。这婆子太闹腾了,跳得人烦心。别让她再跳了。”
“……你没事了?病好了?”
“我没有病。”

神婆的大神舞跳了一半,步点子都踩凌乱了,口中咪咪嘛嘛地唠叨:“呔!你个恶鬼,快放开他哇呀呀!你再不跑走,本神就收你进法钵,破你的千年道行!呔哇呀呀……”
大总管与丹吉措俩人齐齐地转头,倒是很有默契,四只眼睛冷冰冰地望着神婆,不讲话。
神婆被那四只神色莫测的眼睛给看毛了,只得挥舞着鼓槌瓮瓮地说:“恶鬼走啦,恶鬼走啦……嗯嗯嗯……嗯嗯嗯……”
大总管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现在只急着与躺在炕上的这只柔柔弱弱的小山雀说话。男人连话都懒得与旁人讲,直接用凌厉的眼神指示他的管家:
给钱,送客!

神神道道的萨满神婆被请了出去,闲杂人等也都被大总管一并打发走。
床头地上哩哩啦啦的一大滩鸡血,腥气熏得丹吉措皱了皱眉,别过脸去,阖上眼。
木板床铺轻轻地一震,他感得到男人坐到了他枕边。
大总管低沉和缓的声音:“小丹吉措……咋着,生气了?”
丹吉措懒得搭理这人,另起话头,问道:“刚才那个神婆,又唱又跳得,做什么呢?”
大总管自打回到这间院坝,一身戾气早已褪尽,稳稳当当地坐在炕上,背光的身形看起来就像泸沽湖面一座暗色的山影,缓缓接话道:“那是萨满神婆。我们摩梭人相信这世道上的万物,不论是泸沽湖畔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还是村寨里的猪马牛羊,都是有灵的。萨满们能通灵,能够去探访我们的‘祖先神’,又能得到‘祖先神’的指点,还可以给人医病。”
“她那样跳来跳去得,也可以医病?不看医,不服药,如何医病?无异于巫蛊之术,愚昧……”
“……你这话莫要与外人乱讲起。”

其实阿巴旺吉自己也不信那个洒鸡血瞎喳呼的神婆。
可是萨满跳神是永宁坝子里每年“跳神会”、“祭祖节”、“祭土地节”、“祭牧神节”等等一连串节日上的传统。这村寨里也没有正经的郎中,平日里乡亲们想要治病,都是请得萨满神婆,这是规矩。

丹吉措垂下眼帘,看见自己身子盖着大总管床铺上的丝棉薄被,提花绸缎面的,与自己睡在杂役房里所用的事物相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心头的小肉一片一片地撕碎,眼前忆起的就只有自己被倒吊在乱葬崖时,那一只冰冷凌厉的枪口。
他缓缓坐起身来。脑袋仍然由于过度充血和压迫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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