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年华赋予谁-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白玉晓身上的衣服被抽成了破布条,血水凝了又化,脸上也瘦得脱了形。气息微弱的哼了一声,他声音沙哑的说:“你给我个痛快吧。”于邵棠皮笑肉不笑的也哼了一声:“别急,我还有生意没跟你汇报呢。”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刚刚收到的信件。信来自苑城,笔者乃是卢景秋。

于邵棠按照信上的明细,将白玉晓扔在苑城的那些生意收入一一念了出来。详细的货物清单以及进账的钱数也没有落下。“白老板,你的铺子每天盈利都很好,真是羡煞旁人。”于邵棠念罢将信收好,凑近他道:“只不过,如今这些钱都是卢兄的了,你生不生气?难不难过?”白玉晓当初为了逃命,不得不扔下苦心经营的店铺,每每想起都恨不得痛哭一场。如今于邵棠当着他的面清清楚楚念给他听,实在比鞭刑更令他痛苦。他快要恨死于邵棠和卢景秋了。姓于的小子是个打不死的,当初都被打成那德行了居然还能活。姓卢的抢了他的钱,当初就不应该让林堂带他走,应该在狱中就将他弄死,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后悔过!想到这他费力的抬起头,正对上于邵棠好整以暇的目光。

“你和那卢景秋感情倒是好。”白玉晓阴凉凉的开了口。

于邵棠一点头:“是,我俩感情是不错,所以我很乐意同他一起享受你的痛苦。”

白玉晓咳了一声,竟微微弯起了嘴角:“是吗,那他有没有跟你讲他跟林堂的好事?”

于邵棠愣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白玉晓见他面露不解,笑容又扩大几分:“哼,你要是觉得卢景秋跟你一样受过苦那可就错了,他当初根本没坐几天牢,就被林堂接去享福了。林堂是个会玩的,对他大哥又早就心怀好感,此番金屋藏娇想必是快活无比啊。”说到这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于邵棠怒不可遏一拳砸向他下腹,白玉晓登时咳出一口血,再无说话的气力。

于邵棠紧紧握着拳头,双目血红,牙关咬得都带了响声。一把薅住白玉晓的衣襟,他大吼道:“你胡说!”白玉晓视线模糊得快要看不清前方,只能无力的垂着脑袋摇晃。

于邵棠放开他,自怀中抽出一把短匕首。他从未想过卢景秋竟受过那样的对待,一时心里疼得像要滴血。怀着这一腔苦痛无处发泄,他一刀扎进了白玉晓肩头。在白玉晓声嘶力竭的嚎叫声中,他转动刀锋从上至下割过对方的胸膛。匕首是件宝兵刃,削铁如泥,齐齐割断了阻挡它前进的肋骨。待到行进至腹部,刀刃又向上一挑,开始了新一轮的切割。屋外不远处的石墨盘上,坐着青柳和宋令霄。

宋令霄被屋里一声声凄惨的叫声震得直发毛,一碰青柳道:“这是干嘛呢?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

青柳叼着根草棍望着天空,满不在乎道:“里面是他仇家,你说他能干嘛?”

宋令霄强忍着捂住耳朵的冲动道:“这得是多大仇啊。”

青柳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然后冲着屋里大喊道:“我说邵棠兄弟,你别这么折磨人啦,找块布把他嘴堵上再弄啊,实在不行就先把他舌头割了。”宋令霄狠狠瞪了他一眼,站起身就走。

“哎,你上哪儿去?”青柳也跟着起了身,“吃饭去啊?一起一起。”

宋令霄一推他:“别跟我提吃饭!”

白玉晓终于咽了气。于邵棠将匕首插在他喉中,转身一步一步走出小屋。他恍恍惚惚的,心如刀割却面沉似水。直到来到了外面,被早春的凉风一吹,才打着冷战清醒过来。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满手的鲜血,又望向远处雾中群山,叹息般唤了一声:“景秋啊。”

……

今年的春季,来的有些早,才阴历二月底时,苑城中便已满是春色。如今清明将至,春光早已不剩许多。

盛官摇摇晃晃的抱着一个大水缸,一步一蹭来至院中,好容易将水缸放稳当了,他也累的满头满脸是汗。

墙头一只大花猫轻手轻脚跳进院内,想趁机溜进屋中。盛官眼尖的发现了,立即一跺脚,同时口中大喝,想要赶走它。然而大花猫身经百战,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加快脚步窜进前厅。盛官气的要命,正要进屋抓猫,却听身后府门“吱呀”一响,似乎有人进来了。

盛官更气了,想这于府虽空置许久,但也不至于谁想进就进吧,人和猫竟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他正准备呵斥一下来人,却在转身看清那人面目后愣在当场。

于邵棠背后背着包袱,腰里挎着刀,稳稳当当走到盛官面前,伸手一拍他脑袋,笑道:“怎么,不认识你家少爷了?”盛官眼圈一红,泪水开闸一般滚落下来,一把抱住于邵棠哭道:“哎呀……少爷啊,你要回来怎么不早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哎呀我的妈啊,少爷你可算回来了。”于邵棠被他蹭了一身泪水和鼻涕,哭笑不得,但心中也十分感动,拍拍盛官后背道:“傻小子,怎么哭成这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死了。”盛官猛然跳起捂住他的嘴,严肃道:“不准提那个字啊,不准提!多晦气!”

于邵棠连连点头:“好好,不提,你赶紧帮我准备些水洗漱,我要去卢府。”

盛官一抹眼泪,答应一声,随即换上笑脸跑进屋去。

于邵棠边走边打量阔别已久的家,脸上忍不住也浮现出笑容。他这一走,竟然已过去将近一年。

于邵棠在家中洗干净头脸,换了身干净衣物,便起身去往卢府。

他本拟着给卢景秋一个惊喜,但却不知卢景秋最近十分忙碌,时常不在家,于是他这一去就扑了个空。不过老张给他指了路,让他去铺子里找找。

今日天朗气清微风和煦,正是个干活的好天气。卢景秋站在店铺前掐着腰指挥工人们拆卸牌匾。旧的牌匾年头太久,换个新的看着心里也舒坦。正忙时,背后有人轻轻拍了他的肩。卢景秋伸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他等会儿。可对方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温热带着力度。卢景秋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正瞧见于邵棠笑容温煦的脸。

“你!”卢景秋眼睛一亮,登时转过身来。

于邵棠笑着握紧了他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卢景秋心中感慨良多,都堵在心尖不知该先说哪一句。这时,梯子上的工人已将新牌匾挂好,扯着嗓子问:“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卢景秋回身仔细打量了牌匾,怎么看怎么觉得亮堂,似乎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他笑着揉了揉眼角,随即一挥手道:“下午不必上工了,放你们的假,工钱照给,都回去歇着吧。”店内店外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卢景秋转回身来,望进心上人的眼眸,那是与头顶万里晴空一样的清澈。

—下部完—

番外一 补阳记

清明这天,从晌午起就下起了细雨。

于老爷子的墓修在城郊外三里,风水很好,当初还是卢景秋特地找风水先生看的。

于邵棠跪在坟前,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然后对着墓碑自言自语道:“爹,儿子不孝,直到今日才来拜祭您,您在下面过的还好吗?爹,咱家的铺子,儿子已经重新买回来了,您放心,这次绝不会再让它落入恶人之手。”坟头经常有人打扫,没有野花野草之类,于邵棠看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收拾的,便拉过一包纸钱,边拆边道:“您看着吧,这回儿子一定给咱家的生意好好做起来。”肩上落下一只手,绵软但有力的握住了他的肩膀。于邵棠回头望去,见卢景秋撑着油纸伞,低头对他淡淡的笑,便也在他手背上一拍。卢景秋蹲下‘身来,两人一同烧纸。郊外的雨还夹了凉凉的风,雨势显得格外大。火盆被浇的时大时小,纸片飘不起来,顺着泥水流往低处。两人加快了烧纸的速度。烧过纸,一同撑着伞回了城里。

于家的两处瓷器店重新开了张,于邵棠每日有大半天都在店中看守。原本店里有两个于家的老伙计,能把生意打理的十分妥善,并不太需要东家去坐镇。况且于邵棠一旦到了店里,便沉着一张脸坐在角落里,别人不搭话他也不轻易出声。乍一看不像老板倒像是镇庙的凶神。这情况别人不说于邵棠自己也有所觉察,所以日子久了,见店里确实没什么大事,便每日只来半天。如今于府之中,最忙的还要数盛官。

于邵棠没对他详说鬼灯寨的事,只说自己是被江湖中一小帮派所救,在帮中替帮主做了不少事,所以帮主开恩放他回来。盛官听他这么一说,认定少爷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原本于邵棠面颊是十分饱满丰腴的,如今两颊微陷脸色苍白,倒把五官显得更为深刻。他其实不知,于邵棠只是因为前阵子受了伤,身形和面颊才一起消瘦下来。但于邵棠怕他知道了又要大惊小怪,所以任其误会,并不讲明。于是盛官每天都把心思花在研究菜谱上,自家厨子的拿手菜已经都做了个遍,盛官又到外面去跟大酒楼的厨子学了几样滋补的药膳汤品。因此于邵棠在家的每顿饭菜都不重样,他对于吃并不太在意,但有好吃的自然更好。这日他端着饭碗吃了半锅枸杞老鸭汤,站起身来时就觉得浑身冒汗两眼放光,心里跳的乱糟糟,便疑心是不是补得有点过了。盛官振振有词道:“这是在自己家,能吃咱就多吃些,再说少爷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老爷若是泉下有知,该心疼了。”他最近长了能耐,动不动就搬出于老爷。于邵棠在外已养成了果断独行说一不二的性子,但一听他这么说也不禁没了底气,只好继续按其安排,一天三顿加夜宵,直补的心慌意乱坐立不安。

这日他去卢府,卢景秋难得有空在家,两人进了书房闲聊。还没聊几句,于邵棠就觉得太阳穴发胀,一股热火在周身四处乱窜,最终全聚集到了下腹,腿间渐渐支起了帐篷。卢景秋这边正兴致勃勃的讲着从苏员外那里听来的趣事,讲的眉开眼笑,忽然见于邵棠以手撑额,弯着腰似乎有些痛苦,便问:“你怎么了?头疼?”于邵棠脸上通红,有点不好意思,口干舌燥的开口道:“没有,可能,刚才吃撑了。”

卢景秋见他窘迫的可爱,便站起身笑咪咪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腿上:“你这是吃了什么好东西,竟撑成这样?”于邵棠感觉他像一团软凉的清风,轻飘飘刮进自己怀中,让他抱了个满怀,心里的火不禁烧得更旺,命根子简直硬的发疼。卢景秋坐得很不老实,三扭两扭马上便觉出异常。眼含深意的望了于邵棠一眼,凑近他耳边轻吐气息道:“贤弟这是饱暖思淫‘欲,想做坏事了?”于邵棠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又有无数补品顶着,登时就把持不住了。但他总怕自己太色急,让卢景秋误以为他俩见面就只为床上那点事。于是怀抱着卢景秋他犹犹豫豫问道:“那你,可愿意跟我一道把这坏事做完?”卢景秋搂着他的脖子,眼睛笑成了弯月牙:“贤弟盛情难却,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他便被于邵棠打横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到了床上,卢景秋反倒比于邵棠还急。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了外衣和裤子,他又伸手去解于邵棠的裤子。于邵棠此时此刻心跳如擂鼓,呼吸越来越乱,眼前一阵阵发晕。他晃了晃脑袋,借着卢景秋的手脱去最后一件衣物。两人赤身裸‘体的相对了,卢景秋被他一个猛子压到身下,随即两人急切的亲吻到一处,唇舌相缠,直吻的难分难解。片刻之后,于邵棠松开他的唇瓣,开始气喘吁吁向下舔咬他的脖子。卢景秋拥抱着他火热的身躯,颤抖着哼出声来。心里则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他第一次被于邵棠抱的时候,可是遭了大罪。但事后却欢喜的很,因为于邵棠从头到脚都十分符合他的喜好,连家伙都大的让人又爱又恨。等他习惯了对方的尺寸后,欢爱就只剩快活,再无疼痛,不失为人间一大享受。于邵棠胯下坚硬如铁,隐隐泛着痛感,他感觉自己等不及了,喘着粗气跪坐起来道:“我受不了了,就这么进行不行?”卢景秋仰躺在床上,双眼湿润,听了这话就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腰,道:“没事,进来吧。”

于邵棠得了允许,晕晕乎乎的握住自己的家伙,抵在对方臀间那一处粉红入口。

卢景秋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对方填满自己时的那一阵疼。可他等了又等,对方却没了动静。他疑惑的睁开眼,就见于邵棠双手捂着鼻子,眼神茫然的跪在自己腿间,手掌指缝中则缓缓流出了红色的液体。卢景秋惊呆了一瞬,以手撑床抬起上身道:“你……这是怎么了?”

于邵棠捂着鼻子也有些惊呆,可惊呆了没一会儿,他反应过来了,窘迫的不成样子。支吾着翻身下床,他光着屁股跑了出去……卢景秋独自坐在床上,心里晕飘飘的想: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竟把他刺激成这个样子。

随即他向后一倒,躺在床上,继续想:原来他这么喜爱我吗?

他伸手抚摸了自己的胸腹,摸到一手的细滑。手掌一路向下滑过大腿来到臀‘部,他轻轻掐了掐自己的屁股,其他的没感觉出来,就是觉得肉感很足,大抵上也应该是个招人喜爱的屁股。到此为止,他收起手,同时心中升起一丝得意,感觉自己确实挺有魅力。于是他翻身骑住了棉被,抖动肩膀笑了几声。过了没多久,于邵棠回来了。鼻子里塞了两团纸,他丧眉搭眼的往床边一坐,腿间的小兄弟半抬着头,一点一点似乎也有些沮丧。卢景秋蹭过来用肩膀一撞他,笑盈盈的问:“还继续做吗?”

于邵棠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十分丢人,但确实还想做。可又一想,这副尊荣恐怕做到一半还得喷血。

卢景秋见他犹豫不定的样子,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然后背对着他跨坐到他腿上,试试探探的往下坐。于邵棠扶着他的腰,气息再次乱了套,以至对方紧致的穴‘口已经含住了性‘器的顶端,他终于忍无可忍,用力前上一顶,紧接着把卢景秋扑倒在床。卢景秋被顶的一叫,不等他调整好姿势,就陷入对方疯狂的颠簸顶送之中。后‘穴渐渐被抽‘插得松软湿濡,他浑身像散了节似的,软绵绵就只剩下快活。对方的性‘器如同楔子一般,把他钉在大床之上。他伸出手向下去撸动自己腿间那活儿,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撞击呻吟出声。他的声音很能刺激于邵棠,使他耸动了结实的腰干得更加卖力。只不过卖力之时,还要时不时捂一下鼻子,看看有没有再次流血,实在有些顾应不暇。卢景秋瘫在于邵棠身下,脸上绯红一片,臀间被撞的汁液飞溅,交‘合之处有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于邵棠不知他为何这般能流水儿,转念想起他曾经被囚禁那一段,心里一疼。俯身拥抱住卢景秋的身子,他把人捞起来坐到腿上。火热的性‘器深深嵌入甬道之中,卢景秋浑身一抽搐,在自己手中泄了精,随着精‘液喷涌而出的是双眼中滚落的泪水。于邵棠扭过他的下巴亲亲他的脸问:“为何哭?”

卢景秋失神的摇晃了脑袋,声音软成一团:“没有、没有哭。”

肉‘体撞击之声回荡在卧室之中,不绝于耳。

……

于邵棠在卢府度过了痛快又痛苦的一天,回家之后把盛官叫过来训斥了一顿。盛官见他脸色很差,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不明就里,只好撅着嘴把原定的食谱取消了。自此于府的饭菜改走清淡路线。于邵棠自觉丢人丢大发了,连着两天没敢再去找卢景秋,可先前补进去的火气不消,时常顶得他心烦意乱满地乱转,末了只好厚着脸皮再次登门。这件事似乎成了卢景秋的乐子,再见面时,他以扇掩口、深意无限的对着于邵棠但笑不语。

于邵棠心虚得很,又不敢告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