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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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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的底牌是黑桃6。
“我的底牌你看清楚了吗?”虽然段飞没明示对谁说,但都知道他这是在对金苍昌说的。
“看,清了。”
段飞放下底牌,从现在的牌面看,当然是段飞的方块K大,如果是平常一定是由段飞先下注,或者也可以让出先下注权给对方。
但段飞和叶翰赌注就一样,也没有什么好下注的了,靳少就接着发第三张牌。
叶翰的是黑桃Q,段飞的是方块10。
从牌面上看,还是段飞的方块K和10大,但如果算上底牌就叶翰的牌大。
因为叶翰是Q一对了。
靳少刚想再发牌,叶翰就说话了,“这样赌好像有些单调。”
段飞抿抿嘴,“我无所谓。”
“想知道当年我和王上千是怎么玩的吗?”
“你说我就听。”
叶翰往身后的沙发里靠,“当年赌局到倒数第十五局时,王上千就输光了所有的钱,所以当时我提议,他每根手指可当五百万美金,一条腿可当一千万美金,他的命可当五千万美金,‘偷天’也可以当五千万美金。你知道当时王上千是怎么做的吗?”
“那局他跟了你四千万美金,”段飞说得风轻云淡,“赔上了六个手指和一条腿。”
“没错,”叶翰的眯眯小眼精光狂闪,“你有没兴趣这样赌一把?”
“不可以,小非。”洪律失声大叫,冷峻的脸上现了惊慌,“我不要他去见我母亲了,小非不要跟他赌。”
洪律的眼睛闪过无数的脆弱,就算他再坚强,也是有弱点的。
曾经是妈妈,现在则是段飞。
段飞闭上眼舔舔下唇,当他再睁开眼时,多了份坚决。
“律,其实我和他赌这把,不单单是为了伯母,也为了确认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段飞蓦然看向叶翰的眼神现了淡淡的杀机。
叶翰冷冷的撇着嘴角笑看着,也不急着催促段飞做决定。
段飞看着洪律,“而且这里面已经押上了‘偷天’,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非,”洪律就觉得心似在被剜一样的痛,“我们退出江湖吧,不再管江湖上的事了。”
段飞很惊讶,没想到这个男人能为他放弃到这种地步,可他也有必须要做的事啊。
“律,我还没让你失望过吧。”段飞向他眨眨眼。
洪律怔忡。
“你放心,要赢我是没十成的把握,但如果我不想输,还没人能让我输。”段飞很自信的告诉他。
“哼,”叶翰重重的哼了声,“不知天高地厚。”
洪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镇定了些,但从他那不住翻滚的喉结可知,他还是很不安。
最后洪律还是向段飞点点头,“我信你。”
段飞终于笑了,用口型告诉洪律,“我爱你。”
洪律麦色的脸上显了一阵红。
段飞再看向叶翰时,眼中的杀机再现,“好,就以手脚为注。”
“你没问题,我更没问题,”叶翰应得更爽快,“现在你的牌面大,你先下注。”
“那就先来上一只左手的五个手指。”段飞说得很轻松,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一样。
“有胆识,我跟。”叶翰也同样押上自己的左手。
靳少有点被吓傻了,牌都忘了发。
“靳少,发牌。”段飞提醒他。
“小……”靳少只叫了一个字,最后还是住口了,双手颤颤的给他们俩发第四张牌。
段飞的是方块9,叶翰的方块J。
“哟,方块J到我这来了。”叶翰拿着方块J晃了晃,“看来你凑不成同花顺了。”
从牌面上看,段飞是方块K、10和9,可以做同花顺,但方块J跑叶翰哪里去了,就只能做同花了,但牌面上看还是很大。
可如果将牌面结合段飞的底牌黑桃6,整副牌就一堆散牌,最大就方块K。
而叶翰的牌面是梅花10、梅花Q和方块J,看似是顺子的牌面,但再结合底牌红心Q,叶翰实际上就有了Q一对,比段飞的牌大。
段飞没理会叶翰的幸灾乐祸,“既然我的牌面还是比你大,那还是我叫注了。”
叶翰做请的手势。
“一只右手和一条腿。”
段飞的下注吓得他身后的金苍昌猛出冷汗。
“没问题,我跟。”
段飞和叶翰的最后一张,分别是方块4和梅花9。
从牌面上看段飞的牌依然是方块同花,而叶翰的牌面也显示了顺子,还是段飞的牌面大些。
这也最后的下注了。
段飞仍一派轻松,看看自己的左手又看看自己的右手,然后是脚,“既然一双手和一只脚都押上了,我也不介意再押上另一只脚了。”
“呵呵,”叶翰忽然笑了,“这样一来,谁输了,谁就要成人彘了。”
段飞还跟叶翰玩笑,“那你可赚了,你都快进棺材的人了,无所谓了,可我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三更,眉头吃完饭就来更。


49、叶翰奇怪决定(河蟹版) 。。。


洪律紧紧握住双拳,就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拔枪把叶翰杀了,带着段飞离开。
可这样看着这两人赌,对他来说真的犹如置身炼狱,备受煎熬。
段飞拿起底牌,他身后的金苍昌刚刚还清楚的看到底牌还是黑桃6。
倏然那黑桃6就恍惚模糊了。
金苍昌用力的揉揉眼睛,再睁开时,黑桃6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红心8。
金苍昌还没来得及错愕着段飞底牌的变化,就蓦然发现就算段飞要出千,也该换个同是方块的,凑成同花,可怎么换个红心的来?
而这时段飞突然面色发青唇色发白的站了起来,惊恐满溢的看着叶翰。
叶翰则依然老神在在的抬头看他,“怎么了?”
就在叶翰得意之时,段飞的满面惊色却慢慢的退去了。
段飞突然鼓掌,“果然如传言的一般。我反复的回想了多遍,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别废话了,开牌吧。”
叶翰就要拿起底牌甩到桌上,千钧一发之时传来一声枪响,子弹就似无孔不入的袭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趴下匍匐着找寻掩护。
但几人狼狈的躲避这子弹时,大火突然在茶几上烧了起来。
“燃烧弹。”洪律抱住段飞滚着躲开了熊熊的火势,而茶几上的牌都在火光中化作飞灰。
危险紧张之时,外面传来洪老爷子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靳少和叶翰他们就像是听到天神来搭救世人的慈悲声音一样,可当听清他说什么后都……
“你这笨蛋,”洪老爷子大叫着,“你往哪里烧呢?都烧到我头发了。哎哟喂,发尾都发硬了。你说你,如果把我的发型烧成莫西干头,我都不说什么了,个性,可你把却偏偏把我烧成地中海去,让我怎么见人?,你赔我头发……”
靳少他们这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洪老爷子就不见了。
听到洪老爷子诈毛的跳脚,外面的动静也消停了。
段飞拍拍身上的尘土,伸了个懒腰,对洪律说,“今天总算是见识过‘换日’厉害了。”
这时叶翰像是突然打了鸡血,平时跟老牛拉车一样的动作,这会却比猴精还敏捷了。
身姿也不佝偻了,眼睛也瞪大了,手脚也灵活了。
噌噌的就跑到了段飞面前想指着段飞鼻头,却被洪律上前一步挡在了段飞面前。
洪律那结实的胸肌把叶翰的指头都给顶痛了,可又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痛,只能暗暗的藏在身后蹭着屁屁减缓下痛觉。
“您老这是干嘛?大魔王恢复青春了?”段飞从洪律身后探出后来。
“小崽子,你竟然愿赌不服输。”叶翰那声调一个劲的往高处拔,极其尖锐刺耳。
“你说谁输了?”段飞掏掏耳朵。
“我的底牌是红心Q,加我牌面上的一个Q,就是一对,稳赢你。”
“笑话,你说是红心Q就是红心Q了,刚才谁看到了?靳少你看到了吗?”
靳少很坚定的摇头。
“三太子你看到了吗?”
洪律将段飞揽进怀里,很酷的,“没有。”
“灿灿仔,你呢?”
金苍昌本想说什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见洪老爷子进来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了。
段飞耸耸肩摊摊手,“你看吧,没谁看到,如果这样随便说了就算,那我说我的底牌是方块6,合起来就是同花,比你的Q一对大,输的可是你。”
叶翰大吃一惊,因为现在这幢别墅可是有洪帮控制之下,如果段飞一口咬定就是同花,他就得成人彘了。
“正……正如你所说的,都没人看见,”叶翰气得直咬牙,“那就都不作数。”
“嗯,”段飞长长的嗯了声,“不愧是赌枭,果然识时务。可是怎么能不作数呢,虽然底牌都没人看见,但我的牌面可是同花,而你牌面则是顺子,明显就是我的牌面大,这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既然底牌都被烧了,那我不防吃亏点,这局就算平手了。”
叶翰恨不得吃段飞的肉,喝段飞的血,“可……以。”
“这样一来,如果第三局百家乐还是和,赢的可是我了。”段飞眯起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笑看着叶翰。
“行,那我们现在开始第三局。”叶翰发誓要在第三局扳回来。
可段飞去突然了无兴致了,“第三局就算你赢了我,我们还是平手,分不出胜负来的。”
叶翰这才想起,第一局骰子可是段飞赢了。
段飞摸摸肚子,“我看今天就算了,我饿了,改天我们再约时间吧,但你一定要挑我心情好的时候。三太子,我要吃金钱蟹盒,葡式焗酿响螺肉……”这些可都是澳门的名菜。
就在段飞走到门口时,靳少却拦住了叶翰。
“请借一步说话。”靳少的话虽然很客气,但却不容拒绝。
叶翰瞥视他一眼,“你又想做什么?”
靳少从外套的口袋中摸出一个已经有些发黄的信封递给叶翰,没再多说什么,礼貌性的退开三步,等叶翰看信。
叶翰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眼,又看了看靳少才继续阅读信中的内容。
五分钟后,叶翰那满是岁月沧桑的脸上,闪过一阵似笑非笑。
那封信就成了碎屑,被他投向火堆里。
叶翰看看靳少,又看看在门口的段飞和洪律,突然语出惊人,“洪家小子,愿意当我徒弟吗?”
别说段飞和靳少了,就连洪律也吃惊不小。
“你先别急着回答我。虽然以这小子的无耻,”叶翰虽没指名道姓,但大伙都知道他说的段飞,“再加上你做他后盾,没谁奈何得了他,哪怕是‘换日’的传人,但是……”
叶翰顿了很久,“如果你成了我徒弟,‘换日’迟早是你的,然后你想怎么处置‘换日’就是你的事了。”
洪律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年。
“不用勉强自己,‘换日’的秘密我大体能猜出点来了。”说不想要是骗人的,但段飞更不想洪律为难。
洪律面上很平静,可那抓在段飞肩头的手,力道一再加重,当他再抬头看向叶翰,他的答案出现了,“好,我答应你。”
叶翰点点头,然后向他们挥挥手,“你妈妈……我是该会会她了。好了,你们走吧。”
洪老爷子头上顶了张铁树叶,刻意将段飞拉到一边,“你说这老家伙他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收老三做徒弟?是不是又想玩什么把戏?”
段飞也百思不得其解,再回头去找叶翰时,他已经走进了密林中,消失了。
——分割线——
夜空高悬弯月一勾,月色清亮令依稀的星光黯然,却将房中不知疲倦纠缠着两人蒙上柔柔的光纱。
“律……啊……”不细听几乎听出是段飞的声音了,那最后的拉长声调几乎耗尽了段飞最后的一点气力,只留下犹如嘤咛般的点点残喘,“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噢……”
身上的男人俯首轻咬他一口,在他身上再印上湿亮的齿痕。
“不许说不要。”男人的声音大大异常于平时,在粗重的喘息映衬下显得深沉浑厚。
说完,就像是惩罚一样,驰骋的频率又加速了。
“啊……嗯……啊……”段飞只觉得犹如游走在云端般的不真实,但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切。
在如幻似真的疯狂中,他就只记得紧紧的抓住男人,无力却又一再贪婪的承受着男人的节奏。
随着节奏的一再加速,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感觉几乎让他爆炸了,他只能再度恳求着男人放慢速度。
可洪律依然没有减缓速度,而攻势愈发了。
“律……太快了……我要出……来了……啊……”又是一声绵长的叫喊,在叫声中段飞再度释放出浓郁。
就算这样洪律还是没有放过他。
段飞无力,“小心……铁杵……磨……成针……歇息……会成不?”
“……”洪律一口咬上了段飞的肩头,“说,你以后都不会拿自己……来赌,哪怕是一根头发。”
透支了体力的段飞,本昏昏欲睡了,听到男人在颈窝含糊不清的低吼,所有的睡意都消散了。
原来洪律还在意着今天的赌局。
抬起酸软无力且一用力就不住发抖的手却触摸男人,却蓦然发现这个男人比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
这个男人在害怕。
这样的意识,让段飞很震惊。
这个男人太强大,强大到让段飞都忘了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人,他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也有弱点。
而他段飞,似乎已经成为了这个强大男人的弱点。
段飞知道,今天他虽然有百分百的把握让叶翰奈何不了他,可洪律并不知道,他的任性让洪律在一旁为他担惊受怕。
这种看着重要的人上生死难料战场的胆战心惊,却完全帮不上忙的无能为力感,段飞设身处地的想过后,能明白。
怀着满满的愧疚,他伸手揽住洪律的颈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任……性了。”
在段飞说出对不起时,洪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我发誓,”段飞很郑重的向他起誓,“我以后都不会拿自己做赌注了。”
洪律很轻的“嗯”了一声,但段飞还是听清了。
洪律将段飞抱起,在亲吻中再次带领段飞,和他一起登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完毕,O(∩_∩)O哈!


50、段飞带头打劫 。。。

多日的阴沉随着冷空气的离去,终于露出了阳光的金。
这样的冬日早晨虽没有鸟语花香,却给人慵懒温暖的感觉,让昨夜抵死缠绵至筋疲力尽的人,愈发的不愿醒来。
手机铃声的响起,也不过让段飞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睡了。
少年的困倦与疲惫,洪律是明白点的,所以当手机响起一声便给他挂断了就怕吵醒了少年。
轻轻的抽出被少年枕着的手臂,为少年掖好被子,不羁地带着一身少年留给他的齿痕,悄悄的走进了浴室。
拨通刚才的电话,“什么事?”清冽的声音中依然是他习惯性的漠然。
“洪二突然回来了。”是靳少。
从靳少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他对洪二的突然回来倍感意外,还隐隐的不安。
洪家老宅也是洪二的家,他回来无可厚非,可外人是不知道,洪二非常讨厌这老宅,一直住洪家新宅,如果没必要他绝对不会踏进老宅一步。
因为就在这老宅里,他的妈妈就惨死在洪老太爷的枪下;当时如果不是洪老爷子及时赶回,就连他都小命不保。
“而且有备而来,”靳少在电话那头少顿了片刻,“带来的人不少,就连丧彪和爆头都带来了,来者不善啊。”
与靳少的一惊一乍不同,洪律的反应很平淡,“我知道了。”
靳少似乎愣了下,“我已经调人过来了。”
“不用了。”洪律拧开开关给浴缸放水,“我爸呢?”
“对呀,”靳少恍然大悟,“有老爷子在呢。”
洪二的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亲兄弟也不留情,唯独对洪老爷子虽然在言语上有不敬,但从不敢冒犯,哪怕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大半的洪帮。
“嗯。”洪律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快速的洗了个澡,洪律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第一时间就是找寻少年的所在。
也许是室内的暖气温度高了,段飞踢开了被子,露出半截手臂和肩头。
或紫或红的点点让那圆润的肩头显得有些狼狈了。
这些挑起了洪律昨夜疯狂掠夺的记忆。
昨夜他又失控了,明知道那样的索要会伤着段飞,可不那么做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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