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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涛穿越之前生为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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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其他部落就没男人了吗?找个好人,您也快嫁了吧。我一个失忆的傻子有什麽值得你好惦记的?
哈斯其其格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精美的荷包,脸颊红红的递给了陈涛:“达汗,这是我给你做的,一针一线都非常的认真,你收起来吧,里面是十几种香草,累的时候闻一闻,能很提神。”
陈涛看著这姑娘手里的精美荷包,不知道说什麽好的就手接了过来,也红著脸的塞进了怀里,一缕幽香在两人之间缓缓的飘散了开来。
陈涛不敢看哈斯其其格的脸红的说:“嗯。。。谢谢你,我会尽量让我父亲同意的。”
一直带著笑看著两人两情相悦的胖男人满意的说:“我相信你达汗的为人。我也十分的想把女儿嫁给你。如果这桩婚事真的不成。。。”
陈涛伸长了脖子的等著他的下句“那就算了吧。”
谁知道胖男人又说:“我弟弟家还有个非常美丽的女儿。。。”
陈涛干脆就没听他下面说什麽。不要了!我真的不想要你们家的女儿啊!我真的承受不了那份凝重啊!这要是结了婚那我就真惨了,就她那个体格,晚上一翻身还不得压死我啊!不压死,那两个奶子都够闷死我的了!真的不要了。。。
陈涛的屁股底下好像坐满了钉子似地,是的,不是钢针,是钉子!是比钢针粗很多的钉子!这样才能说明陈涛难过想蹦起来的郁闷心情。
陈涛又婉转的推脱了几句,心里一直就想著赶快的离开这里。
谁知道好客的胖男人又让人端上来了烤羊腿给陈涛他们吃。
这个倒是很符合陈涛的心意。陈涛自己捧著一条完整的羊腿,在哈斯其其格几近崇拜的眼神的洗礼下,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快的就把羊腿解决了个干干净净,一条干净的腿骨被轻轻的放在了红色的案几上。
这草原的羊肉实在是太棒了~~~有著那麽诱人的一种馥郁芬芳的奶香气味。虽然刚才的羊油很膻,但是这个羊腿真的就是好吃到了极点!
旁边得人也都饿狼似地大快朵颐著。不一会儿,几个人就啃光了好几头羊的所有的大腿。
陈涛吃完又美美的喝了一杯去除油腻的奶茶,然後就感激的对胖男人致谢告辞了。
胖男人还热情的让人暖心的给陈涛他们带上了很多的炒米和羊腿,哈斯其其格又给陈涛带上了一壶驱寒的马奶酒还有满满一牛皮袋的奶豆腐,陈涛非常不好意思的又重谢了他们一顿以後,转身就把从宋军军营拐带来的那匹多出来的马送给了胖男人。胖男人一边看马一边高兴的跟陈涛聊了好几句,一阵依依不舍以後才把陈涛他们送过了河套。
陈涛的背後是美丽的哈斯其其格带著不舍得分别的眼泪挥手的在送别。
几匹马快速的绝尘而去。




前生为妾24 (萨满的神谕)

陈涛他们驱赶著也是吃饱了、饮喂了一遍的马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向部落的方向一直的奔去。
结果奔波了半天,到了部落的营地以後,所有的人都勒著马的愣住了。
只见原本避风的凹地里还残留著火堆烧过的漆黑痕迹,但是一顶帐篷都没有。空旷的凹地里只有强劲的风在不断的盘旋著。
陈涛赶快翻身下马的问那个清秀美男说:“这,人呢?”
那个美男也严肃的皱眉下了马,正在大家四散查看的时候,一个人拿著一件东西跑了过来:“阿苏(网)!阿苏!你看!他们留下的暗语!”
这个叫“阿苏”的美男赶快接过来一张用木炭画写著天书一样的文字的白桦树树皮,看了一会儿说:“他们已经走了!去沼泽地旁边的老鹰林里找他们!”
陈涛盯著那些极其神秘的文字看了好半天,一个字都看不懂。任他怎麽在脑子里回想都记不起来这些文字究竟是代表了什麽意思。
阿苏一边牵著马一边搬鞍踩蹬的往马背上爬,他回头看了看陈涛, 叹了口气,非常著急的对陈涛说:“哥!你怎麽就记不起来我了!我是你亲弟弟阿苏啊!哎!咱们家有4个孩子。你是老二!你快上来,边走边说!”
陈涛赶快的“哦”了一声,然後也跳上了胭脂马跟著他们一边向老鹰林那边奔去,一边问:“我是老二,那剩下的呢?”
阿苏叹了一口气:“哎!你到底是怎麽了?我是老三,你是老二,还有一个老大是姐姐,最小的那个也是弟弟。”
陈涛这回不问了,也没有什麽好问的了。奔吧。
又是一场玩命式的狂奔。
终於终於一干人等骑著马的奔到了一个长著笔直白桦林的树林边。阿苏指著远处的炊烟兴奋的说:“哎!他们真的在那里!快走!”
陈涛也兴奋了起来,那是不是就可以回家躺著睡觉了!要困疯了啊!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尤其是刚饱餐一顿以後困意更是折磨的人想自杀。
阿苏的马在前面跑,陈涛他们紧随其後。进了营地,部落里的男女老少都高兴的跑出来迎接他们。
一个身材比较魁梧的大概有50多岁的男人带著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非常急切的迎了上来。
阿苏一看他们马上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冲上来一把搂住男人喊:“爸!我们回来了!”
陈涛一看,也得下来跟著喊“爸爸”吧。但是对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喊爸爸,还真是有点儿别扭的说。
於是陈涛也跳下了马来。不料那个美女抢先一步的流著眼泪的迎了上来。陈涛一看,赶快叫了一声:“姐~~~我回来了。”然後就把“姐姐”温柔的搂在了怀里。
旁边的一群人脸上都劈里啪啦的掉著层出不穷的黑线。这孩子这是怎麽了。。。
那个叫做“爸爸”的人有点儿急躁的放开了阿苏,走过来看著陈涛问:“你怎麽了?啊?达汗!你怎麽跟你妈妈叫姐姐!”
同样惊讶的还有陈涛怀里的妈妈。妈妈抬著头一边擦著脸上的眼泪一边大惊失色的看著陈涛,转头就问阿苏:“你哥哥怎麽了?”
阿苏看著妈妈有点儿为难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哥哥好像是被宋军给打坏脑袋了,什麽都记不起来,什麽都能说错,颠三倒四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爸爸走过来扶著陈涛看著陈涛的眼睛问:“达汗,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了?”
陈涛老实的说:“您是我爸爸。”
爸爸又问:“那你怎麽不记得你妈妈了?”
陈涛困惑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旁边的族人都纷纷的议论了起来,一个年长的男人说:“这孩子中邪了,快把萨满请来吧。”
大家同意的照做了。
於是陈涛就被领到了林子中间的一片空地上。一个头发雪白蓬乱的老奶奶全身披挂著满缀小铜镜、小铜铃的萨满服,头上戴著一对鹿角,肩上披著好多哗哗作响的贝壳,摇曳多姿的围著陈涛跳起了神秘的舞蹈。一边跳还一边敲著一个羊皮的八角鼓。
咚咚的鼓声和单调的唱词在空荡荡的白桦林里交织缠绕,显得格外的诡异骇人。
陈涛後背冒著冷汗的强撑著坐在地上等著老奶奶结束她的仪式。但是没想到的是,老奶奶突然一下就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无不肃然起敬的口里念著“神来了,神来了。。。”
陈涛正在毛骨悚然的时候,突然对面的老奶奶一下以常人想象不到的速度迅速的蹦坐了起来。
她的头垂在胸口的自言自语越说越快、越说越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幽幽的问:“谁请我来的?”
说实在的,陈涛对於会巫术的人一向都是敬而远之的,他现在是冒著冷汗的想避开这个老奶奶。
没想到後面突然一下伸过一大只手牢牢的按住了他的肩膀,陈涛被这一按吓得差点儿没失声的喊叫出来。
只见陈涛和阿苏的爸爸急的要死的恭敬的问:“老神仙,是我想请您来的,您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儿子究竟怎麽了???”
那个老奶奶一下直直的抬起了头,乌黑的眼睛几乎没有瞳孔的牢牢的盯著陈涛,看了几秒锺以後那双眼睛里的光芒一下就黯淡了下来。老奶奶幽幽的说:“那不是你的儿子。那不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住在你儿子躯壳里的一个魂。。。”
说完老奶奶一下就昏倒了过去。
陈涛的爸爸急的要死要活的,他焦躁的在原地左右为难,一方面他不敢碰正在老奶奶体内退去的神仙,一方面还想留住神问问自己的儿子究竟是怎麽了。踌躇了好半天以後,他只能搂著陈涛无奈的对著老奶奶的方向重重的磕了好几个响头。
陈涛有点儿於心不忍了,他搂著自己现在的爸爸说:“爸,我会好的,您不要急。”
陈涛的爸爸看了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後就让阿苏把给神回礼的祭品摆在林子里供神仙享用,他失神的看了看寂静的白桦林,又摇摇头,转身拖著沈重的步伐带著陈涛和阿苏回到了那顶不算很大的圆锥形兽皮帐篷里。




前生为妾25(达汗的身世)

这个帐篷里挤满了陈涛的一家4口。陈涛现在是困得要死,也没怎麽跟他们交流就一头栽倒在上面是兽皮底下是乌拉草(莎草)的床铺上睡著了。阿苏也跟著他的在他旁边睡了起来。
爸爸妈妈都没干打扰他们的,给他们盖好了被子。这才走出去到不幸牺牲的勇士家里去安慰他们的家属。
这一觉睡的。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陈涛才缓缓的苏醒了过来。
醒过来就是一身的酸痛来袭。陈涛觉得现在只要稍微一动身体,每个骨头节都“格崩格崩”的嘹亮作响。
陈涛的一家人一直都没有叫他起床。陈涛在帐篷里暖暖的躺了好一会儿,刚想翻身起床,谁知道帐篷里就进来了一个人。
陈涛有点儿没完全醒的睡眼朦胧的坐了起来。
只见貌美如花、长发披肩的妈妈手里拿著一个白色的桦树皮做的盒子喜气洋洋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她看了看陈涛,有些转而忧愁的叹了一口气,接著打开了盒子的盖子,一股浓浓的奶香势不可挡的飘溢了出来。
陈涛一下就双眼放光了起来。啊!好大块的蜜糕啊!!!呃。。。我为什麽知道这个糕点叫蜜糕?哎,不管了!陈涛嘿嘿嘿的傻笑著伸手就去抓蜜糕。妈妈疼爱的任由心爱的儿子一手一个的抓著蜜糕大嚼著。
陈涛刚咬了两口就想起来了,他把一块完整的蜜糕放在了妈妈的嘴边:“妈妈你吃。”
妈妈微笑著的咬了一口,就推还给了陈涛:“达汗乖,快点儿好起来吧。一会儿要跟他们出去打猎。多拿一些东西回来妈妈好做给你们吃。“
不知道为什麽的,陈涛的眼泪突的一下就涌了出来。好温暖好温暖的家啊。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找的感觉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围坐在一起,哪怕是吃著最原始最简陋的食物也能被那种来之不易的温情把心里填的满满的,暖暖的。
正在感动的时候,阿苏一下调皮的从帐外蹦了过来,他长得颇像陈涛的俊脸带著纯真的笑容的撞坐在陈涛身边说:“哥!我也要吃!给我一块!”
陈涛赶快把盒子从妈妈手里接了过来,然後递给了阿苏。
阿苏开心的好像小孩子似地抓住一块蜜糕就甜笑著的开始大嚼了起来。
帐篷里这时候又进来了几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男人是爸爸,他们正在跟爸爸商量著打猎的大计。
陈涛一边吃著甜甜的坚果气息十足的蜜糕一边问:“妈。您怎麽做的啊?这蜜糕太好吃了!!!”
妈妈开心的看著陈涛的吃相,笑著摸摸陈涛的脸说:“还不是平常的蜜糕吗?你这个小馋鬼饿了多少天了?打完猎想著回来跟妈妈砸榛子。不然就没有榛子磨成粉给你做这糕点吃了。可能你都忘了,这个蜜糕里还有酸丁子果干、沙果果干、松子仁、蜂蜜和奶油。你们下回去山那边的部落换东西,可别忘了给妈妈多换点儿蜂蜜和奶油回来。家里那些留著过冬泡茶的果干都给你们做了蜜糕了。”
陈涛笑著答应著,突然想起了从将军那里揣回来的那个铜镜,啊。。。我说我当时要那玩意儿干吗呢,原来是要带回来给妈妈照的。
陈涛赶快摸了摸身上,还好还好,因为他根本就没脱衣服睡,所以铜镜被紧紧的勒在怀中的衣袋里。陈涛赶快在旁边的干草上抹了抹粘著蜂蜜和奶油的手,擦干净了以後从怀里掏出了那个铜镜,笑著递给了妈妈:“妈,给你这个,我从宋营里揣回来的。嘿嘿。”
妈妈接过铜镜有点儿不敢相信的问:“达汗,宋营里还有这个东西?好精致啊。”
陈涛笑著的抓著妈妈的手对著她的脸一照:“看看!好不好看?仙女下凡喽!”
妈妈看著黄铜镜中的自己美丽无比的容颜,然後掠开了乌黑的长发,就那样一直的盯著镜中的自己看,看著看著,还左右的晃著镜子,仿佛不相信镜中那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是自己似地。
阿苏有点儿好奇推了推陈涛:“哥。。。你怎麽弄了这麽一个东西回来?”
陈涛突然的想了起来:“哦,对了,阿苏,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吗?”
阿苏一下就安静了。旁边的妈妈也有点儿悲伤的放下了镜子:“达汗,你忘了吗?你的姐姐被一个部落抢走了,你弟弟。。。你弟弟被上回汉人袭击部落的时候给杀死了。”
陈涛一下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冷了起来。
阿苏小声的说:“没错。弟弟死了。但是我,哎。。。所以我们才发誓要报仇去刺杀他们的将军的,就是那支汉人的军队血洗我们的部落的,我们部落那回连死带被劫走的人能有一半之多。幸亏当时另一半的部落都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哎~~~~”阿苏很痛苦的使劲的用手指缠绕著一段干草。从他的表情能看得出,那是一场非常残酷的烧杀抢掠。当看到自己的亲人的尸体躺在血泊中的时候,没有人能抑制的住自己的悲伤,那种悲伤转化而成的愤怒,炽热的能冲破一切阻力,融化太阳。
陈涛愣了一会儿,幽幽的问:“他们为什麽要血洗我们的部落?”话语中带著明显的冷冷的愤慨。
阿苏说:“本来我们的部落是金国统治下的一个部落,跟汉人没有什麽过节。但是汉人的军队过来以後,跟金国交战,我们就趁乱跑出了金国,本来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日子,但是这离汉人的国家近,所以他们总想要统治我们,让我们当他们的奴隶,让我们交毛皮,交山珍,还让我们交江蚌产的珍珠。我们当时不答应,他们就仗著人多不停的攻击我们的部落。我们原来向金国交税,都已经压得喘不过来气了,逃出金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怎麽能在获得自由以後重新的沦为更加刻薄的汉人的奴隶呢?”
陈涛这回才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生为妾26(我们要攒过冬的粮食)

陈涛心情极为压抑的把左手的一块蜜糕也递给了阿苏:“给你,阿苏。不管日子多麽艰苦,我们都会信心百倍的好好生活下去的,我们也会给弟弟和死去的亲人们报仇的。放心吧。”
阿苏拿著蜜糕一边吃一边还是高兴不起来的说:“其实我们也不想打仗,这回去刺杀那个汉人将军的勇士们死的都很可惜。”
陈涛也默默不语了。他也想起了当时将军强暴侮辱他们的血腥场面。 
为什麽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人总是想统治另外的一些人?为什麽不同宗教种族不同信仰的人会彼此的战争?为什麽要有血腥的屠戮和昏天黑地的厮杀?人类从古到今都是在贪婪无厌的不断掠夺和征服。真的就不累吗?真的是有多少粮食和资源都满足不了他们的无止境的贪欲吗?这些都是为什麽啊?
这时候那边的爸爸站了起来。他对阿苏和陈涛说:“不要想太多别的事情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打猎,要攒够冬天的粮食。走吧。”
阿苏赶快抓过放在一旁的短刀别在了腰间。陈涛也检查起了自己的弓箭和装备。
全身武装好了以後,陈涛和阿苏先後的走出了兽皮帐篷,刚走出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就吹得陈涛打了一个哆嗦。体格强健的爸爸正在接别人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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