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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小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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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振了振心神,将一切的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条。到了破晓时分,便上前为他们清理脏污。他打来一盆温水,细心的将少爷的胯下清理乾净;然後拿起湿热的毛巾,开始擦拭少年的身体;却没想到,云庆在这个时候苏醒了过来。

云庆感觉到温热的毛巾在身上抚动,力道舒服的让他忍不住的呻吟。他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麦苗,不由得咧嘴一笑。

麦苗却是吓了一跳,低声道歉,「对不起,没想到会吵醒你。」说著,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云庆倒是无所谓,反而大大的舒展开身体,让麦苗擦拭。

待麦苗将他的上身擦拭乾净後,他却是将腿完全张开,让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麦苗的眼前。就算是已经看过无数少年少女的身体,麦苗仍是忍不住的脸红,他小心翼翼的将少年的性器擦拭乾净,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云庆唤住。

云庆的目光滴溜溜的在麦苗的身上转,他媚媚一笑,「这里还没清理,难受的很呢。」

说著,他翻过身子,对著麦苗将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麦苗脸色一变,他何曾见过这样没脸的少年,之前他的确也有为那些人清理过这不堪的部位,但都是在他们睡熟之後进行的,他倒是第一次这样直白的看到,忍不住有些反胃。但他不好说明,只能咬著牙将毛巾探入。

云庆一晃腰,「毛巾太粗糙了,用手。」

麦苗看了看熟睡的少爷,狠了狠心,将手指探入少年身後的甬道。

云庆不满的开口,「深一些。」

麦苗依言照做,直到将三根手指完全探入,云庆才呻吟著扭动起来,嘴里还不断的叫,「好舒服……嗯……」好像麦苗不是在为他清理,而是在和他欢爱一般。

麦苗脸色铁青,彷佛碰到瘟神一般迅速清理乾净,然後端著脸盆出去了,再也不敢回头。身後的云庆这才懒洋洋的趴下,露出一个猫一样惬意的笑容。

到了天大亮,麦苗为秦涵洗脸。

云庆却也醒了,他的贴身小厮也马上拿了毛巾为他擦脸。

他突然蹙起眉头,彷佛被毛巾擦疼了,撒娇般地靠向一边的秦涵,声音柔媚,「少爷,这个下人的动作好用力,把人家都擦疼了呢。」他说的自然是服侍他的小厮。

小厮脸色顿时惨白,趴跪在地上,磕头不断,连声求饶。

秦涵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转头冲云庆柔声说,「如果不喜欢,就换一个吧。」云庆是他最近的新宠,技巧纯熟,还尚且觉得新鲜,自然对他的愿望尽量满足。

小厮一听这话,泪如雨下,惊慌地哀求,「饶了我,少爷,饶了我。」

麦苗听了心下不忍,又不好多说,不由皱起了眉。

秦涵却是毫不留情。他冷冷的冲那小厮说,「你以後不用来了,去管家那支取薪水吧!」
说罢,他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闭著眼睛享受麦苗的服侍。

那小厮见事情难以回转,含著泪退出门去。

云庆这时又说,「少爷,我想要麦苗当我的贴身小厮,可以吗?」

麦苗一听,面色一变,手却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秦涵顿时沈下脸来,过了许久,才说,「只有他,不可以。」

云庆失望得很,不由将目光扫向麦苗,却见他脸上突现一点的喜悦,原本死板的表情彷佛鲜动起来,波光粼粼的眼睛里带著一点的情意,似乎只要一碰就会滴下水来,偏偏的,他的动作又是那麽的轻柔,好像在对待著最爱的人。

云庆何曾见过这样的麦苗,他与麦苗仅见过几次面,在他的眼中,麦苗似乎从来没有那样的神情,美得惊心动魄,连他都忍不住口乾舌燥。

秦涵打理好行装,准备出门,云庆却在身後说,「少爷,人家全身酸软,听说麦苗按摩得舒服,可否让麦苗帮云庆按按身子。」他见秦涵没有回话,忍不住呻吟一声,「人家今天还要服侍少爷呢,可是……真的很累啊……」

秦涵想到麦苗的手要抚上别人的身体,就觉得全身不舒服,但是又想到云庆带给他的销魂滋味,他顿了顿,留下一句,「麦苗,你就帮他按按。」

说罢,他头也不回,出门办事去了。

麦苗自然只能点头应诺。

他走回床边,却见云庆早已掀开了被子,赤裸的身体上遍布著吻痕。

麦苗别过脸,「请云庆少爷自重。」

「不是要按摩吗?」云庆拉过麦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人家这里好痛噢……」他轻声喘息,拉著麦苗的手在他的身上摩擦。

云庆本就不是从窑子里找出来的美人,他是当朝官员的私生子,因外貌美豔,被当成礼物送入秦府,自然心中不甘。他平时爱好男色,床笫经验更是丰富,却只能屈居人下,受人摆布,早就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他现在看上了长相美豔的麦苗,见无人在场,更是肆意妄为。

麦苗的手被牵引著摸上少年的胯下。

那里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麦苗手一僵,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抽了出来,转身就走。

云庆却在身後怒吼一声,「站住。」

麦苗自然不听,就算他是奴才性子,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却没想到云庆再次唤住他,「你可是下人,少爷的命令,你还敢不听?」

麦苗这次却真的停了,他一动不动的站著。

云庆满意的点头,「过来。」

麦苗咬咬牙,终是想到了少爷的嘱咐。他走回床边。

云庆拍拍床边,「坐下。」

麦苗依言照做,他说,「请云庆少爷翻过身子,好让小人为你按摩。」

云庆作势要翻身,却在麦苗俯身过来的时候猛地回转过头来,一把揽住麦苗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麦苗又惊又怒,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推开,却不小心碰上少年胸前的敏感,云庆呻吟一声,麦苗却是不管,用力将他推开,云庆顺势倒在床上。

麦苗站起身怒道:「你干什麽?」

云庆彷佛没有听到,他看著麦苗,张开了腿,抚上了自己的胯下。

他喘息著笑起来,「怎麽样?分量不小吧!」

麦苗何曾听过这样露骨的话,不由脸上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云庆却伸出一只修长的腿,径直贴上麦苗的腿间,感觉到他的分身还未有反应,不由嗤笑。

「真是迟钝的小家夥呢。」说著,未等麦苗反应过来,晶莹的脚趾毫不留情地在麦苗的柔软的分身上一夹。

麦苗感觉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来隐约的疼痛,猛地退後一步,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云庆。他颤抖著嘴唇,终於还是发狂般地跑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从身後隐约传来云庆哈哈的大笑声。

麦苗踉跄的奔回房间,一进门,便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哇地喷了出来。

他连忙用手掩上,但鲜红的血却仍是从指间流淌出来,滴答的落在地上,看起来煞是恐怖。

麦苗却是平心静气的用水清洗乾净,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几乎每次从少爷那回来都要呕血,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也自然没有去劳烦大夫。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有点小小的释然。

他静静的坐在床上,被羞辱的感觉一阵又一阵的传来,他想起少爷的嘱咐,又想起云庆张扬的笑声,不由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连吐了几口,直到整个盆子似乎都浸满了红色,这才缓了口气,轻轻的咳嗽著,眼神却迅速黯淡下来。



第十五章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云庆又多次有要求,但秦涵却再也没有答应,麦苗自然是避之不及,从不与云庆搭话。
云庆的受宠自然引发了坐卧在床的齐雅儿的恐慌,她在秦涵面前多次提起云庆的不是,秦涵倒是对这些话不予理睬。但时间久了,云庆却渐渐的让他厌倦了,他也时不时地找来其他的美人,并不独宠云庆一人。
这一次,麦苗依言又到了秦涵的寝室。
翻腾的大床上传来细细的喘息声,这次是个甜美的女声。
「少爷……轻点……」那个女孩娇羞的声音带著无限的春意。
然後便是啊哦的呻吟声,浮靡至极。
麦苗垂下眼睫,一动不动,却突然从垂落的床帐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好舒服……」那个男子的声音柔软娇媚,明显不是秦涵的声音!
麦苗忽地睁大眼睛,第一次,将目光透过床帐的缝隙看过去,不可置信的,发现床内翻滚的,竟是三个人……
他正看著,却听秦涵的声音传出来,「腿张开。」
心突然急促的跳起来,他傻傻的站著,愣愣的看著那个男子将腿大开,与秦涵厮磨在一起,两个身影紧紧的交缠,而那个女子,却娇羞无限的伏在秦涵的身上,细心的舔吻他的身体。
这样靡烂的画面麦苗何尝见过。他的眼睛忽地充血。
秦涵纵使再滥情,再放肆,却从来没有做出过这样的事,所以纵使他再怎麽和各色的男女交欢,麦苗也能从心里安慰自己,少爷平时劳累,放松一下倒是好的。可是,现在的三人交欢,却大大的超出了麦苗的心理承受范围。
他感觉呼吸一下子紧窒起来。
秦涵在床帐内细细的看著他的反应,却突然间发现麦苗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目光直直的看著自己,透著彻骨的失望和黯然,一脸的难以置信。那目光恍然间让他心中一虚,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流走了。
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慌,秦涵感觉全身不舒服,在这种目光下,原本觉得舒爽的欢爱也让他觉得恶心。他再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猛地推开身上的女子,翻身下床,却正好看见麦苗摇摇欲坠地踉跄了一下。
还不待他伸出手,麦苗已经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麦苗!」
就算做了太多的错事,但秦涵从来没有後悔过。
只是现在,他真的後悔了。
心突然揪疼,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一阵一阵的恐慌夹杂著空虚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地大吼,「快去叫大夫!快点!」
他将麦苗的头揽在了怀里,麦苗仍在昏迷中不断的呕血,鲜红的液体浸在他赤裸的胸膛,却好像透过肌肤逼到了心上,彷佛有万只的蚂蚁在撕咬,那噬骨蚀心的痛苦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让他只想大吼,只想大哭,却又不想吵醒了他怀中的人。这种感觉,让他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和麦苗在一起十几年。
不管是第一次见到麦苗的时候,还是他们搬进那个小院的时候,麦苗从来都是站著的,他从来没有见过麦苗这麽脆弱的样子。
见到了,他的心,却疼得好像整个世界都瞬间崩塌,好像连呼吸都会觉得疼痛。
他是堂堂秦府的大少爷,是秦府未来的继承人。从小的时候起,父亲就不断的告诉他,继承人是不能哭的,因为没有东西值得哀伤。他也从来都将这句话记在心里,所以,他从来没有哭过。
但现在,他却真的想要大哭,想要嚎啕大哭,将心中压抑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紧紧的咬著牙齿,一声不吭。
他突然记起,在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当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权富的身分,已经不再是秦府大少爷的时候,他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为了这个身分,他抛弃了自己的心,他残酷,他冷血,他甚至为了一个小小的利益出卖了自己的朋友,从此,他再也没有朋友。
但他不在乎,他也不需要在乎,朋友只是一个累赘,会让他心软,会让他动心,让他再也无法完成自己的梦想。
他还记得,在母亲死去的那个时候,小小的他跪在母亲的床前,母亲那样吃力的握著他的手,告诉他她的悔恨不甘。他永远记得,母亲那时候怨恨的神情,那样不瞑目的眼神。
他知道,母亲是被害死的,是被她最好的朋友,同样也是他姨娘的女人下毒害死的。但当他抱著母亲的骨灰跪在被他唤作爹的人的房门前时,面对的,却只是一直紧闭著的门扉,他跪在冰凉的地上,三天三夜。
那时,下著淅沥的雨点,他就这麽静静的抱著母亲的骨灰,最後一次的哭泣。
从此,他便知道,只有获得了权力,才能够在这里真正的存活。
从此,继承秦家,是他唯一的宿愿。
为了这个愿望,他失去了一切的欢笑,在其他的孩子在外面奔跑玩耍的时候,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习字书画;为了这个宿愿,他露出了心底的黑刺,感受著他人惊恐惧怕的目光,他只觉得满心的欢喜。
所有人都以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父亲对他死去娘亲的宠爱,但他们又何尝知道,为了父亲的一个赞赏的目光,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为了父亲的一句赞词,他又流了多少的血汗。
他知道,父亲不爱母亲,他的宠爱,只是因为母亲傲人的嫁妆带给他的利益,他是冷血的人,他知道,所以,他从来没有奢望,奢望自己能无端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只有自己动手得到的东西,才真正是属於自己的,这是父亲一直告诉他的话,也是他一直铭记在心的。
终於,他获得了父亲所有的宠爱,在掌握了权利的那一天,他将那个杀死母亲的姨娘推下河去,为母亲偿命。那时候,父亲只是笑,什麽都没有说,反而赞叹地摸他的头,对他的宠爱与日俱增。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任何事,就算因为一杯温热的茶水活活的打死一个无辜下人,他也从来没有眨过一下眼睛,他包裹著坚壳的心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
但在那天晚上,当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所有想要的一切的时候,他真的有了崩溃的感觉,他的一切努力,他所抛弃的一切,突然间,没有了一点的意义。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这样的努力,却最终什麽都没有。
他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小小的麦苗静静的将手放在他的眼睛上。
││「秦涵,哭出来吧,没有人会看见的。」
那样温柔的声音,他最後哭了吗?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在之後,麦苗轻轻的张开手,拥住了他的身子。
那样贴心的怀抱,那样轻缓的心跳……
那样从没有感受过的,彷佛骄阳一般的温暖,静静地环住他。这种温暖的感觉,就连母亲也从来没有给过他。母亲的笑容,永远只对父亲一个人绽放,而他,却每天只能在远处,偷偷看著母亲那样温柔的笑容,暗暗期盼,期盼母亲能张开双臂,对他微笑。
但从来没有,就算她死的时候,看著他的眼神,仍是带著刺骨的悔恨和怨毒,她的嘴角没有一丝的笑意,她从来没有对他笑过。
在这样的怀抱里,他心底的伤似乎一点点的复原。在这样的温暖中,他似乎真正的平静下来。
那一瞬间,他想了什麽,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时候他突然相信,无论有什麽的困难,这双手都会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一点的伤害。无论什麽时候,这双手总是会在他的身边,轻轻地环住他,彷佛只要这样,他就再也不会觉得难过,再也不会觉得孤单。
那时候的他,在他的怀抱中抬起头,麦苗眯著眼睛对他笑,那样纯粹的笑容,彷佛所有阳光都集聚在他脸上,那一瞬间,他有种感觉,只要有这个人在,他什麽都不怕。
不管是在食粮紧缺的时候,还是在无处可居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受到过一点折磨,他的眼前,出现的总是麦苗那彷佛什麽都不能让他屈服的笑容,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只要有麦苗在,一切都能克服,那时候的他,却真的是这样想的。
他从没有见到麦苗倒下的样子,就算有的时候麦苗被打得伤痕累累,但他却还是笑,他好似从来都没有脆弱的时候。
他曾经想过,如果,在那十年里,没了麦苗,他会怎样。
但没有结果。
他无法想像没有麦苗的日子。
麦苗已经烙进了他的记忆,每一个碎片都有他的影子。
似乎,在潜意识里,麦苗已经成了神,在他的眼前,他的存在是那麽的渺小,彷佛无论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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