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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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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忍不住了,一下扑到景休身上,巴着景休的小内内喘着粗气说:“小骚货,哥给你脱。”
景休喝多了也不傻,让他脱别人他愿意,别人脱他他可就不干了,哇哇乱叫的不配和。
鄢涛摸了摸一脑门子的汗,循循善诱的低声说:“你不是总做春梦,今天我满足你。”
景休一巴掌抽到鄢涛脸上,随即咯咯傻笑起来,“哈,是真的,打的到啊。”
鄢涛极其憋火,咬着牙一下把景休掉了个个儿,撕掉了景休的白色小内裤。
景休傻了,忘记遮小鸟。
鄢涛也愣了,景休竟然没有毛毛,“你刮了?”
景休不说话。
鄢涛上手摸了摸,很光滑,一点刮过的痕迹都没有,他皱了皱眉眉狐疑的问:“天生的?”
景休根本不理,为了报复鄢涛的扒裤之愁,恶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胸肌,不过景休醉成那个样子,根本不能算咬,顶多是在人家的胸肌上舔来舔去,一不小心就咗住了鄢涛的naitou。
鄢涛爽的大吼一声,扑到景休就开始舌吻,景休挣扎着死也不让鄢涛的舌头顶进来。
菜鸟哪里的人生赢家的对手,不到一秒,牙关就失守了。
鄢涛的舌头灵活多变,吻技变化多端,给景休来了个奇妙感受。
景休迷迷糊糊的似乎觉得还不错,便小心翼翼的开始回应。
等景休被吻得气喘嘘嘘,打回原形变成一滩烂泥之后,鄢涛便开始顺着景休的脖子向下攻击。
他看着景休小巧的rujian儿,大口的含住吸允起来,景休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的又想推开他的头,又舍不得推开。
鄢涛把yangju夹在景休的两腿之间磨蹭着,以此来缓解自己的□。
他一边亲吻着景休全身,一边悄悄的把手摸到了景休的houting。
“操,真紧。”鄢涛又是期待一会儿自己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又怕景休实在太紧了影响性生活质量。
景休被捅的特别不舒服,挣扎着一下给了鄢涛一脚,直中鄢涛完美的桃子下巴,鄢涛“噗通”一下掉下了床。


、25·跟着哥走有肉吃

鄢涛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景休,一边揉着自己的下巴,估计被踹青了,“日,你是不是装醉呢。”
景休看着鄢涛狼狈的样子,坐在床上呵呵傻笑起来,小鸟整个开放供人观赏。
景休和鄢涛完全不一样,身材纤细,皮肤白白的,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体毛,看起来干净的要死,就连小鸟也精巧的恰到好处,估计要是跟鄢涛的大鸟放在一起,应该算是孙子辈儿的了。
鄢涛虽然怒火中烧,但是也挡不住欲火烧的更旺,即便多生气景休,也被眼前的美食糊弄过去了。
他像一只捕食的野兽,慢慢的爬回床上,用怪蜀黍哄骗小妹妹的口气说:“我教你怎么舒服,比你梦里还舒服。”
景休此刻为数不多的理智在脑中奔跑起来,每次梦境那都是相当激烈,最后的结局都是床单阵亡,比那个还能舒服么?他不信任的看了看鄢涛。
鄢涛接受到景休眼睛发来的信息,坚定的点点头,难为他还能读懂一个醉鬼发射的心电波。 !
景休丧权辱国的点点头。
鄢涛重新咬上了景休胸前的小樱桃,景休闷哼了一声,极其自觉的卧倒在床上。
鄢涛顺着前胸吻过景休的小腹,在他的小肚脐周围舔来舔去,景休舒服的直哼哼。
看着景休的小鸟,鄢涛有些挣扎,从来都是只有别人给他口的份儿,他从来没口过别人。
他下定决心,一口叼住景休的小鸟,景休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双腿开始胡乱的扑腾,鄢涛有了前车之鉴,有力的双手抓住景休的脚踝,把景休打成了一个V字。
景休是个洁癖挺严重的人,受不了自己有一点的不干净。
鄢涛含着景休的小鸟,讶异的挑了挑眉,不止没有一点成年男子的异味,还隐约有淡淡的爽身粉的香气。
呜?处男么?鄢涛暗想,这个词15。6岁的时候就离他而去了。
经过刚开始的感受异常,景休慢慢的享受起来,两腿放松的架在了鄢涛有力的臂弯里。
鄢涛趁机把手指再次滑向景休的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手口并用哪个也不停。
等扩张到3根手指的宽度,鄢涛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大鸟上的青筋,“再不操,该他妈的坏死了。”
他慢慢的把龟头放到小穴口,试了几次都差不进去,他过去也跟雏儿玩过,还没见过这么费劲的。
鄢涛抹了一把汗,用手扒开景休的小穴,看着里面红红的嫩肉,眼睛都红了。
他用手撑着小穴,把大龟头慢慢挤了进去,一放手,整个龟头瞬间就被小穴吃住了。
一股电流顺着龟头直通鄢涛的后脑,麻的他仰着脖子大吼了一声,“我操你妈逼的。”
以鄢涛阅人无数,竟然第一次这么爽,他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中了性药儿格外敏感。
他努力克制自己,把气儿喘匀,一点一点的把阳具往里面挤。
扩张了三指的宽度,相对于鄢涛的阳具根本就不够看,粗的像钢管一样的阴茎要想在景休的后穴里再进一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鄢涛还是有点人性的,没有因为自己火烧火燎就不管不顾的干进去。
折腾了半天,才进去一点景休就已经不干了,又开始闹腾起来。
鄢涛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床上,把景休抱在怀里,一只有力大手缚住景休的两只手举到头顶。
景休挣扎着想让他放开,却把自己小樱桃自动的送到人家的眼前。
送货上门的便宜鄢涛怎么能不占呢,张嘴一口就含住了小樱桃,下面顺势把阳具送进小穴里。
虽然没到底,但好歹进去了三分之二,鄢涛用手摸了摸景休的后穴周围,那里已经被撑得一点儿褶皱都没有了,好在没有流血。
景休疼的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挣扎推拒着鄢涛,鄢涛把景休紧紧的锢在怀里,吻上他的唇试图减轻他的痛苦,同时下面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
景休觉得自己像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支羊肉串,被穿在了一根特别特别粗的铁钎子上,鄢涛正好亲吻着景休的胸膛,景休呆呆的想:呜,谁在给羊肉串刷油?
当然,这样奇怪的想法鄢涛并不知道,他正在用他巨大的犁开垦这块新鲜的土地。
虽然只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大截儿茎身留在外面,但是鄢涛感觉自己已经顶到了头,一个嫩嫩的东西一直在磨蹭他的龟头,爽的他都要射了。
人心都是不足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卵蛋子都插进去,所以他还在为此而努力。
景休感受到来自鄢涛的侵略感,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大胆,敢捅我,我罚你去喝狗尿!”
鄢涛闷声笑了起来,凑到景休耳边下流的说:“一会儿还不一定谁喝谁的尿呢。”
景休被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涛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衡,鄢涛肌肉鼓胀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
鄢涛见状,拉过景休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粗壮的脖子上。
景休热的要死,外面热,里面也热,鄢涛的阳具如同一个烧熟了的铁棍,在景休体内肆无忌惮的肆虐着。
鄢涛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景休的肉壁上来回摩擦,越来越热。
景休似乎已经适应了,自己也享受起来,他抱着鄢涛的头开始轻吻。
他的吻不像鄢涛那么霸道,很细碎很温和,一点点从鄢涛满是汗水的额头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性感的嘴唇。
鄢涛看着景休半睁半闭的眼睛,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不自觉的有点儿看呆了。
景休小巧的阴茎早就竖起来了,不停的在鄢涛的腹肌上摩擦,他推着鄢涛的胸肌低喃:“好热啊,外面好热,里面也好热。”
“我知道,我最知道了,你里面烫的要死,你怎么那么骚,恩?就等着我操你呢吧,是不是?”鄢涛气息早已经乱了,他抵着景休的脑袋接着说,“你也感觉到我了吧?我烫么?”
景休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怎么的,呜咽着:“烫,好烫,我会不会化掉?”
“会,你会被我烫的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鄢涛一面粗声粗气的说着,一面凶狠的加快着下面抽送的节奏。
景休感觉自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有一台巨大的机器压着自己,捅着自己,还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咬来咬去。他下面好疼,好像快要裂开了,但是又好爽,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的快感,穿越脊柱,直达脑髓。
大床上,鄢涛抱着景休上下颠动,可以看见粗壮的黑色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景休的体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粘腻的搂在一起。
“呜,我要尿尿,我要上厕所。”景休突然又开始挣扎。
鄢涛强压自己的意志力,握住景休的小鸟,闷声说:“马上了,再坚持一下。”
景休满脸泛红的开始喘气,鄢涛的臀部好像电动马达一样越来越快的上下抽动着。
“吼!!!”鄢涛一声巨吼,抽出了自己的阴茎,随即放开了手,景休跟着闷哼一声,两人同时射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天亮之前和天亮以后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鸡还没叫呢,鄢涛就已经醒了。
他明显感到自己胳膊上的分量,侧过头去,能清楚的看见景休枕在他的胳膊上,景休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实。
鄢涛深吸了一口气,那只手没抽出来,另一只手烦躁的撸了撸头发,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么跟他解释,一会儿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一会儿想想其实景休长得一般可做起来真是带劲儿的要命,一会儿想想景休喜欢自己要是趁机缠上自己可咋办(景休:哼,哪来的自信?)。
其实,鄢涛一直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以为景休喜欢他,一切一切跟他对着干的事情,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人生中没有“定下来”这三个字,所以他在选择床伴儿的时候尤其慎重。
能入的了他眼的,要么就是跟他一样的纨绔,逢场作戏,一夜露水,玩玩就完。要么就是周易那样的,极其聪明,极其懂事,能保持床伴关系,但是不会越界。
据他的分析,景休绝对不属于这两类里的任何一类。
他还真没猜错,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一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鄢涛最怕的就是这种的,沾上了实在不好摆脱,遇到这样的他从来不碰,他只和懂游戏规则的人玩。
其实昨晚没进门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叫周易来的,没想到碰上了疯魔的景休。
景休喝糊涂了,鄢涛可不糊涂,只是那一瞬间景休的举动,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负数。
但凡他还能保持一点理智,他也不会这么做。
在鄢二少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献身,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还没机会呢,他怎么会做强迫这么没品低级的事情,更遑论是这种类似半迷jian。
景休咕哝了一声,应该是酒劲儿还没退,嘴里说着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的话。
鄢涛叹了一口气,苦逼的给景休拉了拉被子,盖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夜空。
这种文艺2B的动作,过去鄢涛是从来不做的,他甚至怀疑景休体内有什么奇怪的因子,在刚刚做爱的时候,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窜进了他的身体里。
看窗外?这动作太可笑了,但是此刻他却正在这么可笑的做着。
T市相比B市和S市来说,显得太过小家碧玉了些。
但凡大都会,都是不分昼夜的,每到夜半零点的时候才是大都市活起来的时候,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络绎不绝。
T市则不然,这是一个安逸的要命地方,似乎每个人都怕生活节奏太快会追赶自己一样,想尽办法的拖沓着。
还没到凌晨五点,所以大道上的路灯晕着橙黄色的光线,偶尔驶过一辆车。
这里的夜晚是宁静的,相对来说,作为沿海都市,天空也算干净,天空中星星点点的能看见细微的星辰。
鄢涛透过窗子看向外面,他很少能有机会能进行这么有涵养的仰望。
一般情况下,他每天晚上不是正在努力就是准备努力,哪有时间做这些。
他在努力的梳理自己的思路,对于这起意外的发生,他有很多的烦恼,却意外的似乎不讨厌。
夜空给他带来了无数靠谱或不靠谱的灵感。
他无耻的想,要不要把景休洗干净丢回去,反正景休什么也不知道。
随即立刻啐了自己一口,太你妈不是男人了,连做人的担当都没了,无耻。
否决!
他散漫的想,其实不就上床了么,就跟其他床伴一样处理不就得了,愿意的话,维持这个关系,不愿意,边儿去。
咂么咂么内心摇了摇头,不能这么处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否决!
他惊恐的想,要不就对景休负责,不然景休一定会拉着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要,坚决不要,他的人生是自由的,真的定下来,外面的花花世界谁来接收?
否决!
鄢涛傻缺一般的想着,完全忘记了这事儿不止他自己说了算,还有一半儿要看人家景休的脸色。
就这么想着想着,一个个腹案跳出来又被否定,鸡叫了,天亮了,路灯灭了,红绿灯开始变换了,小妹该起来去买煎饼果子了。
鄢涛打了个哈欠,一回头正好看见景休张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哈欠打到一半儿,连嘴都忘记合上了。
“你,你醒了啊?”鄢涛结巴了一下,心跳又开始加速。
景休转了转眼珠,没说话。
鄢涛暗暗警告自己,这个时候决定不能掉范儿,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口说:“我们…”
没等鄢涛说什么,景休就打断了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鄢涛用他5。3的眼睛死死盯着景休的脸看,怎么也看不出景休有什么情绪。
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多强大,而是敌人很未知,鄢涛此刻就是这个心情。
他努力表现的很镇定,状似云淡风轻的说:“我中了性药儿,你喝多了…”
还没说完,又一次被景休打断,“所以是意外?”
鄢涛被噎住了,一句话吞不下也吐不出,“可以这么说,但是我的责任…”
他想大气一把,却又被景休截住了,“好了,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可以闭上你的坑了。”
景休说完话,一轱辘爬了起来,刚爬到一半,身子就僵了一下,估计是扯到了后面。
他出了一口气儿,仰起头,继续完成刚刚的动作,爬下床捡起地上的一件衬衣穿好,看着床上惨不忍睹的阵仗,微微皱了皱眉,就往卧室外面走。
鄢涛懵了,他设想了N多的情景,有景休一起床就哭泣的,有景休腻着他要温存的,有景休一起来就破口大骂的,有景休要再来一次的,有景休找他讨说法的,偏偏就是没有现在这样的。
景休的表现像闷棍一样,一下把鄢涛打的找到东南西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不对啊,不对啊,这什么情况,鄢涛傻了,越想越不对,问景休,“你去哪?你要干嘛?”
景休回过头,淡淡的看了鄢涛一眼,上下嘴皮子一碰吐出两个字,“去死。”
鄢涛吓呆了,不管不顾的从床上跳下来,反应迅速敏捷,也不管自己还光着呢,一把搂住景休,“不许动!你至于的么,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就这个,值当死?”
景休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鄢涛:“你是草履虫么?我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鄢涛又傻了,景休这接连不断的反应他一个也跟不上。
“还是说你幻想我会因为你去死?”景休不耐的翻了个白眼,“还不赶紧放开,你以为你是马景涛么?我要去洗澡,脏死了。”
鄢涛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只能顺着景休的话放开了他。
景休上下打量了一下鄢涛,“要么上床,要么穿皮,伤风败俗。”
说完,就要走。
鄢涛回过神,错愕的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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