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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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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要霸占掉一张桌子,陈宣林也不赶他,还特意嘱咐小二给他留着那个位置。
青纶每次过去,就点一壶茶,无事时可以坐上大半日,总是看着陈宣林楼上楼下、柜台里柜台外的跑,一点都不觉得乏味。有时候看到有人吃醉了闹事,掌柜的处理不了的时候,就会看到陈宣林从三楼自己的房间下来,站在闹事人面前周旋。

陈宣林尤喜青碧色的衣裳,说话时觉得对方烦了会下意识的抿唇,但风度极好,绝不会翻脸或者露出不耐的神色,有点点小洁癖,摸过什么东西一定要洗手,最爱的就是抱着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那时候眼神都是亮的。
这是他这段日子以来观察出来的,但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陈宣林会给自己试菜,因为据他所知,后厨上的菜可用不着他去试吃。虽说他做的菜不至于难以下咽,但那日看他的表情,似乎很是勉强。
他想他的嘴应该十分挑,难怪堂堂七尺男儿那般清瘦,比王小鼓差不得多少。

这样说来,他倒是为自己自豪了一把,至少他心态好、胃口好、不挑食,所以长得人高马大的,哪像陈宣林,每次就吃那么一点点。
又不是南馆里接客的小倌需要保持身材,何苦为难自己的舌头和胃呢?
但这些话他是没有跟他本人说过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一句话也不说的瞪着自己。那会让他觉得呼吸都艰难,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断收回说过的话。
而且,他怕一气之下不准他在过来坐着。这样,他就要看不到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看到他。
这个念头在学了几道菜之后,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每次找了各种借口在酒楼里挨时间,在不得不离开的那一刻才不舍的出门。而刚回去,他便恨不得又跑回来看着他。
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就好。他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了现在,他仍旧没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

要下蛊,那也是陈宣林下的!他如是想。
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得缓慢,一个是毫不知情,一个是懵懵懂懂。总之,两人前途堪忧。

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到王小鼓与楚胤棠出事,他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看着下人小心翼翼的抬着浑身是血的两个人回来,他站在屋外,忽然觉得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越少越大,到最后竟发展成燎原之势,把他烧得理智全无。身边的人进进出出,送进去清水与大夫、抱出来染血的衣裳和被褥,这一切在他眼前不断飘过,耳里分明听到有人让他在王小鼓边上喊、好让他不丧失意识,而他却忽然像中了邪一样抬头,眼眶通红的吼:
“与我何干?!他那么厉害、那么自大,自己醒过来啊!”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独独他一人被瞒在鼓里?为什么每次一有事情,王小鼓就瞒着他不说?他们不是主仆么?他不是常说不能少了自己么?怎么一遇到与他有关的事情就可以少了自己?
王小鼓是谁?凭什么每次安心的自己去冒险,反而把他留在一旁提心吊胆?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忽地拔腿跑了出去,他把身后的呼喊抛在脑后,心中欲痛惊慌难以舒缓,只好让风和奔跑来发泄。

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他在乎王小鼓,是一种亲人的在乎。但王小鼓未必在乎他,因为他都把自己当外人,什么也不说。
不知道跑了多久,夜黑如墨,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到了楚府外面,站在那里呆愣着不进去。陈宣林从里面出来,神色疲倦,眼里的担忧还没来得急褪下,就看到他掉头就走。
“青纶!”
他追上去,抓住他的手腕。“你去哪里?”
青纶听得他柔柔的声音,不知为何视线模糊,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担忧,站着不知所措。
“我……我不知道……”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细细作痛。陈宣林看着他倔强的别过脸不肯面对自己,听得他语气里的无助与仓皇,忽地叹了一口气,拾步上前。
“他们没事了。”
短短的五个字,莫名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青纶听来,再也忍不住,掩面呜咽起来。
太好了!这三个字一出口,却变成了“我一点都不担心,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没错,与他无关……

陈宣林素知他口是心非,明明担心得要死,却仍嘴硬的说不在乎。这样的人,其实往往比别人伤得更厉害,因为他们自己也不肯放过自己。
这让他理智的心有了一丝触动,望着他抹眼泪的模样,他忽然朝他伸出了手。

“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我一个人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句话也不说跑出去,被人抬着回来,他有本事找人拼命,怎么没本事保护自个儿?”
“别人的命就那么重要?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看他若是死了,我就把他藏在床底下的银子偷来,花个精光!把他铺子里的字画卖了、铺子抵了,拿钱跑路!”
陈宣林一边听他抱怨,一边在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是怕你担心,且事发突然,料得他也是没时间跟你解释,所以才没说。”
事到如今,他也只好安慰他,有些无奈的任他挂在自己身上。
其实……有点重。

青纶也意识到自己抱着他不撒手,神色一僵,脸唰得就红了,连忙松手退开好几步。他不是故意的,真的!
他以为是他自己主动抱了陈宣林,陈宣林喜欢看他微赧的神情,乐得不解释。
顿了顿,他道:“进去看看他们罢,我明日再来。”
青纶发泄了一通,到底还是信了他那句“怕你担心”,所以这会儿听他让自己回去,也没有排斥,反倒是心里惦记着王小鼓的伤势,二话不说就点头往里头跑。
末了,回过头来,看到他还站在原地望着自己,嘿嘿一笑。“谢谢!”那抹笑,竟如暖如冬日的阳光,将两个人的心拉得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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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王小鼓昏迷了许多日,过完年后,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他便像是冬眠完的动物一般,慢悠悠的苏醒了。
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跑去告诉陈宣林,恰巧在那里遇上媒婆。
媒婆自然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与陈宣林做媒,林家的小姐、张家的千金,凡是端曲城稍有姿色的女子,几乎都可以在媒婆手里找到名字与画像。,就看陈宣林中意哪家了。
陈宣林也的确该找个人过日子了,二十六的年纪,搁别人家屋里,指不定孩子都会叫爹了。只是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头。

“家世不好……不知诗书不要……太丑……”
所有名字与画像都被他扔到了一旁,眼看着媒婆的脸都绿了,掌柜的赶紧把人送出来。
青纶站在门口看着骂骂咧咧走远的媒婆,又看了看陈宣林,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陈宣林问他。
“没,就是想告诉你王小鼓他醒来了。”他忽而失去了说话的兴致,连带着那份想与他分享的喜悦都消失无踪。

陈宣林闻言,亦是欢快的一笑,道:“那便太好了,你总算放得下心了。”
纵使得知的是王小鼓的消息,他想到的也是他。青纶一时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脑子里全是那媒婆与一个个名字。他扯了扯嘴角,发现在陈宣林面前,他笑不出来。
“我还要回去照顾他,先走一步。”
最终,他落荒而逃,为着他见媒婆的事情。

后来楚府大喜,王小鼓嫁给楚胤棠后去了漠北,他都一直躲着他。
他以为陈宣林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再不济,也会找一个容貌好、性子好、出身也好的男子,与自己大抵是玩玩罢了。与其到时候被他开口说不喜欢自己,那倒不如他先识趣的走开,还能留得一点颜面在。
他终于明白王小鼓坚持去客栈见楚胤棠那次,说的“你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抵感情都是如此,喜欢上,就毫无理智可言。
陈宣林是打开他混沌灵识的钥匙,他明白了什么是心动,尝到了喜欢的味道,他第一次有了想跟一个人过一生的念头,却终究败给了现实的不完美。陈宣林若是没念头成亲,约莫就不会见媒婆了。
换句话说,即:陈宣林会见媒婆,让她们替他介绍女孩子,是有了成家立室的打算。
他是这样想的。有时候,他这脑袋比王小鼓更蠢,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媒婆上来敲他的门之际,他显得警惕异常,对陌生人历来如此。
“青纶公子,我是来替顺和酒楼的东家陈老板过来做媒的。”
那个自称是媒婆的人笑眯眯的望着他,不慌不忙的把他打翻的杯子扶正。顺和酒楼的东家说的果然没错,要缓着点,否则会吓到他。
青纶的嘴惊讶张大,瞪着媒婆,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家并无女儿或公子。”他道。
“非也,我是来找你的。”媒婆回答。

青纶古怪的合上嘴,闷声道:“我不嫁。”端曲城就只有一家酒楼叫顺和,恰巧酒楼东家也姓陈的,只有一人,定是陈宣林了。只是他请媒婆过来说亲,竟是一点儿礼都不带,未免太抠门了!
“陈老板愿意嫁过来。”讲到这里,媒婆自个儿先忍不住笑了。对于面前这人的反应,顺和酒楼的东家倒是都猜准了,早就告诉她若是遇见对方说不愿嫁,那就说他愿意嫁过去。
天底下怕是甚少能找得出如此强势的求亲之人了。你不嫁,那娶总愿意罢?
青纶差点没咬到舌头,望着媒婆一脸的难以置信。陈宣林抽哪门子疯?虽说他的确是妥妥的攻,但陈宣林的实力,比自己强太多了罢?

“嫁妆是顺和酒楼么?”
他的话题转换太快,媒婆接不上他的思路,怔愣不已。“嗯?”这个嘛,人东家可没讲。
青纶的表情有些失望,心坎儿却留下一波一波的甜蜜。“你去跟他说,嫁妆不丰厚免谈。”
“酒楼包不包括我不知道,但他说他就是最大的嫁妆。”
“说白了就是想光溜溜的一个人进门?做梦!”青纶难得脑袋灵光,在这种事情上尤显智慧。
“可是他已经写信给你主子了。”媒婆笑得分外灿烂,这是她说过的、最奇特的亲事!
青纶惊得大叫,踢翻了凳子、撞了膝盖,痛得吃呀咧嘴,忽而抬头看见站在外头的陈宣林望着他一脸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不急不急,接下来宋珏的番外结束后,就真的完结了哟!哈哈




、第五十四章

一。
“走罢,时候不早了。”
宋珏被江文遥二话不说的拉到身后的马车上,在里面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宋珏就是在他的话里听出了不高兴。
心想也是,被调到端曲城之后,他们二人再没见过面,就连书信也因他们各自忙碌而来往得少了。这次碰面,还没来得及好好叙旧,自己就为了王小鼓而忽略了他。江文遥大抵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不高兴了罢?他如是想。
悻悻的摸了摸鼻尖,他坐了会儿,清了清喉咙开口:
“文遥贤弟?”

江文遥倚在车壁上不冷不淡的轻声应他,清冷深邃的目光落在车厢里的某处,仿佛透过车壁往去了遥远的地方,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但宋珏不会认为他沉默就是好说话,君不见他在公堂审犯人的摄人气魄、处理公务之际的雷厉风行,就连他看了都忍不住咂舌。几年不见,变化就如此大,这不得不使他感慨万千。
听得他喟叹当初一同读书的日子,江文遥把视线挪回来,望着他若有所思。
“怎么了?”宋珏见他看着自己,不由得住了嘴,一脸茫然。
“那个人便是你想留下来的原因?”
没由来的一句话让他愣了许久,直到听对方重复问了一次,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红霞蔓延至耳根。
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不知道江文遥是如何猜到的。但他的确喜欢王小鼓,想留下来也是因为他,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沉默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顺带着问对方如何得知。
江文遥吸了一口气,收在宽大袖子里的手不自觉握紧,而脸上却是一片风轻云淡。“这几年你的事,我都知道。”不说每一件,但至少许多都是清楚的。
“哈哈,定是我爹又将信拿给你看了!”宋珏最开始还有些吃惊,但转念一想,大抵是他爹把家书给他看了,所以他清楚自己的事情,这也不奇怪。谁让江文遥十分讨他爹欢喜?
“有时间写家书,没时间与我捎个便条么?”江文遥望着对方衣襟上细密的针线花纹,轻轻皱眉。

仿佛光滑的绸子被挤出几道褶皱来,宋珏看着他皱着的眉头倍觉手痒,想去抚平了。但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里存在了一瞬,转眼就被尴尬取代。
他不好意思的挠头,窘道:“我是怕妨碍你。”他哪里晓得他爹会把家书给他看?
江文遥叹息的声音更重,与他四目相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一直在等你给我写信。”
他这眼神可谓是炙热至极,可惜了他遇上的是宋珏,粗心的什么也没察觉,只把脸憋红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宋珏知道自己历来嘴拙,怕说错什么反而惹对方不快,总觉得这会儿该说些什么才对,遂想了半晌后,说道:“是我的不对,疏忽了。等回京,我请贤弟吃酒,算是赔礼!”
江文遥无奈至极,他要的可不是吃一回酒这么简单。“吃酒便算了。我问你,这几年过去,你竟是一点儿也不曾想到我?”这个人怎么还是这么不开窍、一点都没变?今日如果他还不把话挑明白,不知道对方何时才会意识到。
说到底,他是后悔的。他后悔当年就是因为太过考虑他的感受,没有阻止他南下任职,所以今日才被别人乘虚而入。
他来之前便有预感:自己这次不来逮他回去的话,怕是日后更无机会了。不想果真准确,宋珏这呆子竟喜欢上了别人……他该庆幸对方对宋珏并无心思么?
宋珏瞪眼,傻愣在一旁。江文遥这话里透着古怪呀!他总算听出来别样的味道了。这是……这是怎么了?为何几年不见,什么都变了?
“你真会说笑。”憋了半晌,他呐呐道,只觉得这狭小的车厢里,分外憋的慌,站起来就叫停马车往外走。
“我没有说笑。”
他经过江文遥面前,被他抓住手臂,听到他如是说。
不消回头,他也知道背后的人是如何正色的说着这句话,手腕上的手掌像烈火一样灼得他生痛,一颗心惊吓得吊在半空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江文遥喜欢,对方的感情来得太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他一下子便失了分寸。
“车里太闷,我出去透透气。”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抽|回手,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头也不敢回,急匆匆朝后面走去了。
对于江文遥,他只是把他当做同窗好友,并无其他感情,如今也不会有其他感情,因为他的心里早被另一个人占据。
一想到王小鼓,他的心口就一阵窒息,脚步更加凌乱。他想回京的路上,还是不要坐马车了。

押送犯人的人是他手底下的士兵,如今见他们的头儿狼狈的从马车里出来,不免都好奇的猜测发生了什么。小六最是活泼,又因平日里与宋珏最熟,遂胆肥的过去问:
“头儿这是被江大人占了便宜么?”
宋珏憋红了脸,恼道:“别瞎说!把我的马牵过来。”
小六笑嘻嘻的跑去把他的马牵来,见他翻身上去,欲随他们一起上路,,不由得扯着他的缰绳道:“小六没瞎说,不然头儿如何解释你慌慌张张的从江大人马车里下来?”
宋珏被他噎得没话说,坐在马上拿眼瞪他。“我与江大人是同窗,故人相见寒暄了几句,哪里是你歪想的那般?”他平日里被他们这一群猴儿打趣也就算了,可小六的话事关江文遥的清誉,他可不能让他们无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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