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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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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是让探路啊,我私自行动了!”齐越不甚在意的回到。
“行!这罚认了,那赏呢?”凌飘雪抱不平。
“什么赏?”齐越一脸无知。
“你……”凌飘雪还是没辙。
。。。。。。
还有一次,齐越在收拾东西,凌飘雪冲进来,“论功行赏为什么没有你?我明明记得敌方首将是你杀的,怎么变成主将的功劳了?!”
“主将领兵,自然有他的功劳啊!”齐越一脸莫名其妙。
“那就可以颠倒黑白了?”凌飘雪怒发冲冠。
“小四啊,你还真是斤斤计较呢”齐越叹息。
“你……”凌飘雪继续没辙。
。。。。。。
这样的事在三年里层出不穷,凌飘雪最后习惯了,也懒得管了,只是再没想过离开,他不放心啊,而且,他也想看看最后的结果,属于齐越的结果。
齐越从来没有刻意隐藏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因此,凌飘雪才更是为他不平,不甘,偏偏这家伙自己却毫不在意,凌飘雪曾这么问过“齐越,你难道都不会觉得大帅偏心么?”齐越却是笑着回答,“偏心?我只希望大帅不要为难就好!”
这样的齐越还真是让人放不下,而且对于他和他老爸的结局,凌飘雪很在意,于是他一留就留了三年,还打算继续留下去,只是他忘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自己屁股后面还有个烂摊子没收拾呢……

作者有话要说:齐越:你为什么起了陈小四这么个名字啊?
凌飘雪:你不知道贱名好养活么!






、家法(前)

齐越咬牙忍着,冷汗一滴滴顺着脸侧滑至下巴,最终在地上累积,其实这样的程度对齐越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能承受,并不代表着舒服,齐越一边默默的数着数,一边观察着凌飘雪那边的情况,二十军棍打完了,此时的凌飘雪正趴在凳子上咬牙切齿,看来没有什么大事,自己背上的最后一棍也打完了,身后应该是四道印子,齐越倒是挺满意这样整齐伤,虽然比起胡乱的击打要来的痛些,不过上药很方便,不用满后背的乱涂,可是再一想,自己哪次不是弄的一身的伤啊,好像怎样受罚也就无所谓了。
齐越支起上身,利落的穿衣,还给两个行刑的家伙躬了个身说了声辛苦,其实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啊,每次父亲罚完自己,气息也会略带不稳,怎么样能让父亲罚自己的时候轻松点呢?
齐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坐着一系列动作,完全忽视了一干看着自己傻眼的家伙,直到凌飘雪出声,“喂,过来扶我!”有没有搞错,自己20板趴到现在,这家伙挨了自己的一倍,竟然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起来了,那自己怎么好意思再趴下去?!
萧焰看齐越系好腰带,“哦”了一声就转身往凌飘雪那走,立刻走过去挡在了齐越身前,齐越停住,站的笔直,歪了下头以示询问,萧焰看着眼前的家伙,就像刚才那四十板子打在了别人身上一样,只除了那一头的冷汗!萧焰身上的气息又冷了几分,拉着齐越就往门外走
“那个……”齐越好心提醒,后面还有个伤患需要搀扶。
“不用管他!”先管你自己吧!
一下把齐越带到了门外,萧焰突然想到了个问题,虽然他很想现在就给他治伤,但是他不知道这家伙住哪啊!拖人的动作因此缓了下来,萧焰转身面对着齐越“去你那!”
“嗯,大哥这边请!”齐越微笑,然后朝着自己的营帐走了过去。
一进门,房间内的摆着很符合齐越的风格,一张小榻,处理事物时用到的矮几被主人搬到了床边,几上一边放着一打公文,一边放了个茶壶,看来竟是把办公吃饭的桌子并成了一个,角落里还有个柜子,除此之外,屋里竟再没了其它摆设,萧焰皱眉,这么间屋子,打量起来还真是快得很!
齐越看着自己太过简单的内室,有点不好意思,“萧大哥,你先在床上坐会儿,我去弄点热水过来!”说着便把萧焰往床上带,萧焰黑着张脸,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走到床边的时候,扯过齐越一把摔在了床上,齐越猝不及防,撞到了伤口,习惯性的咬牙,没有发出声音,只微微的颦了下眉。
萧焰看在眼里,心想,活该,你不是逞能么!不过还是微叹口气,伸手按住了齐越,“趴好!”转身,向有柜子的一边走“药呢?”
明白了萧焰的意思,齐越也没挣扎,一边老实的趴好,一边伸手拽住了萧焰“药前两天用光了,小伤,不妨事的。”
萧焰知道,齐越自己懂医,应该说医术还不错,这样的人,屋子竟然连一点药都没有?挑眉,等着解释。
“那个……一直忙着,没来的及再配。”齐越的药其实是分给了下面一些受伤的将士,一个月前,大战告捷,受伤的将士不多,却也不少,齐越懂医术,只草草包了自己的伤便加入到了帮忙的队伍中,再加上齐越慷慨,每次都赠与了超出用量近一倍的药,最后,制的药就剩下了两瓶,齐越自己没舍得用,全都给齐誉送了去,制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战后的各种忙碌一刻不歇,几天前又被叫去送信,这事儿也就一直拖了下来。
“等着,我去取药”萧焰拍了拍齐越,转身就要出去,没想到又被拦了下来。
“一会儿还有一顿呢,何必麻烦!”齐越小声嘀咕。
“什么?”萧焰没听清,刚要跟床上的家伙问个明白,齐越的门却在这时候被大力的踹开了“姓萧的,你好啊!”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凌飘雪走进来,看了看床上的齐越,一屁股坐在了矮几旁,拿起桌上的壶,一口气灌了下去,他渴了。
“别喝!”凌飘雪动作太快,齐越没来的及阻止,等他说完这两个字那边凌飘雪的一口水已经下了肚。
“咳咳,这什么东西?什么味道?啊!”话还没说完,凌飘雪一下窜了起来,手向身后的伤口上够,又不敢去碰“好疼好疼,怎么感觉伤口更疼了!齐越,你整我是不是!你这什么鬼东西!“
“醒神汤!我可是提醒你了的!“可惜你太快!后一句没加,不过凌飘雪明白了,赶成自己这是自找罪受啊。感觉身后的伤口火辣辣的,本来没什么的20棍,现在却磨得人难受,抠抠嗓子,不知道能不能给抠出来,可惜,只干呕了两声,凌飘雪顿时哀怨的看了眼齐越。
估磨着凌飘雪喝的量,齐越说道“药效大概一天吧,嗯,忍忍吧小四!”为防身份暴露,齐越在军营里一般都叫凌飘雪小四。
“什么?!一天?”看着凌飘雪皱在一起,苦瓜似的脸,想伸手去碰,又不敢碰的样儿,齐越憋笑,等了一会儿,怕自己憋出内伤,慢悠悠的说“酸的东西可以中和,你最好祈祷今天伙房的醋还有得剩”
“齐越!”瞪了一眼床上的人,凌飘雪转身奔出了门,再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揍人。
“多余!”萧焰吐出两个字,那种家伙,多余告诉他解法,就应该让他疼上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看了眼桌上的水壶,又看了看齐越“这水?”
“大哥放心,不过是备着,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喝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夜深了,大哥歇了去吧,明日小弟给你接风!”
“伤?”萧焰想说,他不放心!
“今儿晚了,等天亮了,我自去军医那里拿药就是!”
萧焰看齐越强打精神的样子,知道他之前送信再加上一顿军法,定是累坏了,也不再打扰,转身离开,只是在出门前不忘加了句“再议,先养伤”
一贯的能省则声的说话方式,不过齐越明白,萧焰的意思是叫自己先养好伤,接风的事再议,微笑,这算不算是多年来的默契?
听到脚步声走远,齐越坐了起来,虽然他现在很想睡,全身上下也都在叫嚣着说休息,可惜,现在不是时候,他可不敢忘记,自己还欠着顿家法呢!
拿起桌上装着醒神汤的壶,一口气把剩下的都灌进了嘴里,齐越之前说的没错,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喝,只不过这个万不得已的时候比较多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不打算更的,不过意外的看到了留言,谢谢“tian”的鼓励,这章是因为你才更的,也送给所有在看文的其他亲们~





、家法(中)

借着愈见明显的疼痛的感觉,齐越强打精神,简单搭理了自己一下,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虽然一会儿会更加的狼狈,虽然父亲大概并不会在意,但齐越想,整洁一点,这样,看着的人也会舒服些吧。
齐越在主帐外碰见了陈伯,很自然的行了个对长辈的礼,然后用他那温润好听的声音说“齐越是来领家法的,麻烦陈伯取来鞭子吧。”语气自然的就像在说,麻烦给我拿碗饭。
“少爷啊,老爷他已经睡下了,你明天再过来吧!”陈伯劝到,这孩子几夜未合眼,又加上刚挨了顿军杖,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啊。
“陈伯直呼齐越名字便可,不然会给主帅添麻烦!”齐越有礼回道,又接着说“还请陈伯把鞭子取来吧,不用惊动大帅,齐越在这里等着就好!”
陈伯知道,齐越大概是不会走了,拿了鞭子过来,递给齐越,见他撩袍跪地,双手托鞭,上身笔直,微微垂眸,整个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不显拘泥,又不失大将气度,不像是要受罚的人,倒像是一棵劲松。这样的儿子,是父亲的骄傲吧,陈伯无声的退下,暗自摇头,可惜,造化弄人。
正值秋末初冬交接的时分,早上的寒气吹的人刺骨,主帐前的人儿就这么静静的跪了一夜,石沙满地,长时间的跪压,一点点的陷进了肉中,睫毛轻颤,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齐越抑制住颤抖,尽量放缓呼吸,让身体中的每个细胞沉静,保存体力,还好喝了足够的醒神汤,但能不能撑到惩罚结束,齐越心理仍是没底,父亲要起了吧,其实早上并不是个请罚的好时候,父亲虽然多年行军打仗,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但却有起床气,这时候的自己应该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果然,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一会儿,陈伯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很轻的说了句“老爷正不高兴呢,将军小心些吧。”
齐越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就听到里面传来微怒的声音“滚进来!”
齐越运气膝下,毕竟僵了一晚上,行动起来有些迟缓,偏偏里面的人不是个耐心的主,“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要我叫人抬你进来不成!”
顾不得腿上传来如针刺般酸胀疼痛的感觉,齐越赶紧加快了步伐走进去。里面的人黑着一张脸,果然生着气呢,二话没说,还没缓过来的膝盖想都没想的又砸在了地上“齐越领罚,惊扰了大帅休息,罪加一等,请大帅息怒。”
“哼!”齐誉冷哼一声,走到前面“一大早就找不痛快!”
“是,啊,不是”习惯性回答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齐越忙改口。
齐誉踹了齐越腰侧一脚,没用内力,却用了蛮劲,“连话都不会说了是么!看来跪一晚上不够让你脑袋清醒啊!那就再跪一晚上吧!”
太过突然,齐越没跪住,一只手支了地,顾不得疼,赶紧再跪好,在第一时间回了个“是”
“没用的东西!”齐誉又补了一脚“四十板子加跪了几个时辰就这样了,还请什么罚,滚吧!”
这一次齐越有了准备,咬牙忍着,未动分毫,规矩的回到“不敢!齐越失仪了,请大帅加罚。”
“自己支好!”发泄了一通,齐誉的火气降了些, 本就是胡乱找的理由,也没什么好再计较下去的必要。
齐越仍是恭敬的回了声是,脱衣转身,跪好。
直到齐越转身,齐誉的脸上才闪过了丝不忍,随即又咬牙,紧了紧手上的鞭子,仍是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鞭子不过是普通的鞭子,齐家的家法从来不会刻意在刑具上折磨人,但挥鞭的是齐誉,即使不用内力,已是鞭鞭重伤。鞭子打的其实很随意,看似毫无章法,却是内含玄机,齐誉并没有特意避开齐越身后的四处棍伤,鞭子的轻重力道也没有一定规律,齐越只得闭眼,一边承受着疼痛,一边感受鞭子的力道,再根据力道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身体过分的前倾或是后仰,尽量做到纹丝不动,只在鞭子划过棍伤的时候稍稍紧了双拳。
齐誉的每鞭之间的间隔掌握的恰到好处,不会太长,让你有足够的喘息时间,也不会太短,让你忽视了一鞭两鞕的存在,因此,齐越的30鞭是实打实挨足了的,待到打完,已经是一头一脸的冷汗,身后也能感受到黏腻的液体顺着背脊往下流,齐越不敢去擦,也没敢放松身体,仍是静静的跪着,屋子里只有他稍沉的喘息声。迟迟没有等来下一鞭,齐越心想,要不要提醒父亲刚刚说的加罚的事,父亲忘了可以,或者说是故意找茬也可以,但是如果自己忘了,那绝对就是挑战家法的权威了。
思考了一下措辞,齐越开口“大帅请继续,还是需要齐越换个姿势?”
齐誉刚想扔鞭子,听到这么一句,一愣,自己数错了?不是已经到30鞭了么,还继续什么?
没等到回复,齐越想,父亲大概在等着自己换个姿势,于是转过身正对着父亲,垂眸,“劳烦大帅加罚。”
齐誉才明白过来,齐越刚刚好像是说什么加罚的,为什么加罚来着?记不清了!看着跪在下面乖巧的儿子,齐誉纳闷,这家伙是皮痒了找揍?还是自己技艺生疏了,刚刚的30鞭打的不够重?不过既然连原因都忘记了,加罚的事也就懒得再执行,扔了鞭子,齐誉转身挥手“本帅没那个闲工夫陪你,滚吧!”
齐越躬身说了声“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放到地上,默默退出了主帐。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昨天都更了,今天也就不要落下了吧,在能勤劳的时候勤劳着~
眸子有时间会检查一下文,没有时间的话,一般是写完就发上来了,错字啊,同音字什么的大家就原谅我吧,我会慢慢修改的,大家若是发现了错字或是看不懂的地方也告诉眸子吧~





、家法(后)

齐誉转身,看着刚刚落下的帐门,微微失神,一低头,看到了地上的瓷瓶,弯腰捡起,攥紧,又松了力道,最后化成幽幽的一声叹息。
常年在外征战的人难免有胃疾,对于医术,齐誉略懂,却只是在段筱兰的熏陶下,会一些治疗外伤的办法,至于胃疼这种小病,无能为力,也是能忍就忍了,而齐越却是完全遗传了母亲的一身医术,不但饱读医书,更是有制药天分,在齐誉几次抵着胃部颦眉办公之后,齐越开始时不时给自己送过来这样的瓷瓶,只在第一次交代了药效,之后便只是放下药再默默离开,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但下一瓶总会在上一瓶用完之前呈上来,齐誉没有拒绝,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其实他不应该收的,无论是为了自己心理的计划,还是为了这孩子的以后,但他就是舍不得,这是齐越的孝心,即使不用,光是握着这瓶子,便觉得心也暖了。
齐越出了主帐,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个方向,往军医处那里走去,军医处的药,药效并不是很好,但有总好过于无,后背的伤,若是放着不管便只能恶化了。
拿了药从军医处回来,齐越先是脱了外衣,感受了一下后背的情况,果然经过这一路,干涸的血和破碎的里衣已经粘到了一起,硬扯可以,不过现在没必要自找罪受,走到院子里的井边淋了自己两桶水,借着水的润湿,齐越慢慢把衣服和伤口剥离开,草草上了些药,眼前有些发黑,他可以感觉到,虽然醒神汤的药效还没过,但显然已经不能让自己继续保持清醒,齐越迷迷糊糊走到床上,趴下,昏迷前想着,下次要把药效加强些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时分,想起父亲说的再跪一晚上的话,赶紧站了起来,没想到起的太急,一阵眩晕袭来,一屁股又坐回了床上,齐越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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