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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骚年 作者:枫中铃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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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对我做了那种事,到时候恐怕连看门狗都做不了。”彦青坐起身,加快了磨绳子的动作。
彦青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尽量平静地说道。
“哼,强奸男人算不上罪名,到时候顶多算我非法拘禁,关一阵子还得放出来,你以为现在的我还在乎这个?”
彦青心里一沉,他说得不错,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强奸男人的罪名依然没有被列入宪法。
“我也根本就没指望法律来制裁你,你没想过为什么基地的领导会突然改变他们对你的处理决定?”
彦青是想告诉对方自己身后有着强大的后盾,让他小心掂量掂量。
李海动作有那么一丝迟疑,彦青抓住机会放软了语气,“你做的事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事,我也没那份闲心介入,我也是被那些学生给闹的,以后把你调到其他军区继续当兵,他们肯定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翻不起什么浪。”
彦青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不怕对方不动心。
“你真的有办法?”
“一个电话的事儿。”彦青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相信了我还能有一丝希望,要不然就只能去给人看大门了,你自己想想吧。”彦青说完就装作有些累的靠在墙上。
李海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像在说谎,若说彦青身后真的没有在军队里能说的上话的人,那他也不会沦落到这副田地,可转念想想,自己把他给绑了,还打了他,他为什么会帮自己?这样一想又觉得诳他的成分多些。
彦青管他现在如何想,他本就是给自己争取时间,等待救援。
第十七章 男儿血性
李海考虑了一会,然后坚定了神色,伸手让彦青转过身去,想给他解开绳子,但见到绳子上被磨损了一片,他心下明了,停下了动作。
彦青见他出尔反尔,暗叫了声糟糕。
“我看你之前的一番话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吧,想把绳子磨断了,好逃跑?”
“呵,我就算手没有被绑着,也逃不出去,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李海猛地把彦青往墙上一推,站起身,“我反悔了,差点被你几句话给糊弄过去,现在就算你后头有天王老子,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彦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呛了口地上的尘土,咳嗽了好几声,偏过头朝身后看。
李海一手按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裤子,恶心地拍了拍彦青的屁股。
彦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绷紧了身子。
感觉到对方的手指顺着他的股缝毫不客气地往里抠,彦青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嘴上不饶人地说道:“老子一天都在拉稀,你也不怕脏了手。”
李海置若罔闻,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又朝彦青的后面探去。
“艹,全TM是细菌,你想得艾滋,别带上我。”
彦青抬腿想要反抗,李海只好把探向他身后的手收了回来按在他腿上,唾沫弄了他一腿。
彦青浑身打了个机灵,这次真的差点吐了。
受到刺激的彦青发狠地蹬着腿,李海一只手按不住,两手齐上,彦青乘机翻过身子,仰躺着,更便于他腿上使力,他一阵乱踹,听到对方闷哼一声,捂着下体,后退了一步。
彦青受到了鼓舞,又是一脚大力地往对方那个脆弱的地方踹上去。
但李海机警地很,一手擒住彦青的脚踝,把他的腿提溜了起来,彦青腰上使力,另一只脚踹了上去,那李海吃痛地甩开彦青。
彦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爬起身子,彦青脱离了禁锢,没想着赶紧逃跑,而是卯足了劲冲向了李海,用头狠狠撞上对方的胸膛。
李海到退一步撞到山壁上,彦青也好不到哪去,头脑一阵一阵地晕,但他心里畅快极了。
李海身子骨毕竟要硬朗许多,那一撞没让他受到什么伤害,反而激怒了他。
他走向还晕乎的彦青,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眼中杀机尽显,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彦青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张嘴骂人了。
彦青想这辈子怕是到这儿就结束了,不过十四年,竟比前世还要短。
死过一次的他并不畏惧死亡,所以此刻的他异常的冷静。
他咧开嘴角,发出桀桀桀的诡异笑声。
失去理智的李海听到他的笑声,愣了下,手下没有继续使力,但也没让彦青能够顺畅的呼吸,依旧掐住彦青的脖子。
彦青带着仇恨的眼睛在这并不明亮的山洞里,发着幽暗森绿的光,李海确实被惊吓住了,可转念一想,就算这个时候放过了彦青,他也绝对逃脱不了惩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这里毁尸灭迹,然后逃的远远的。
这样想着的李海,冷静了下来,开口无情地说道:“不要怪我。”
他说完,手上突然使力,像要生生将彦青的脖子扭断一样。
此时一道光线射了进来,只听有人大喝一声:“李海——”
李海扔下手中的彦青,彦青跌落在地上,没有动作,李海想他应该是死了。
张威扫了眼瘫在地上的彦青,心道不好,大步上前与李海缠打起来,李海刚杀了人,知道大势已去,所以没有用尽全力反抗,而张威却是用足了全力,张威本就生的魁梧,一拳上去,打在李海的脸上,李海被打地偏过头去,痛得半天没缓过神来,张威并没有放过他,用膝盖连续撞击李海的腹部,这才将他按在地上,用腰带反绑住他的手,扔在地上。
张威制伏了李海,忙去看彦青的情况,见他身子冰凉,也不知道是因为穿的单薄,山间温度低的原因,还是已经……
张威将手探到彦青的鼻下,感觉到微弱的气息,心里一喜,忙给彦青松了绑,让他平躺在地上,刚要给他进行人工呼吸,一直闭着眼睛的彦青突然睁开了眼,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张威的脸上。
拳头没什么威力,但还是将张威打退了一步。
彦青坐起身子,握了握拳头,感觉除了喉咙和肋骨有些痛之外,并没有多大问题,身上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然后就戒备地看着对方。
“许彦青,是我,张威。”
彦青却并未放松下来,看到是张威,他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背过身子把裤子穿好。
张威之前并未在意,到此刻才发现彦青的裤子被褪了下来,他心里一惊,又扭头看向被捆绑住的李海,见他也是衣衫不整的,心中的不安仿佛得到了印证。
“你没事吧。”他有些愧疚地问道。
彦青冷笑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死不了。”
彦青深吸了几口气,感到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灼热刺痛,他动了动手臂,揉了揉被绳子勒红的手腕,扭头见李海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
彦青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四周瞅了瞅,然后抓起一块大石头,走到李海面前。
“你要做什么?”李海仰头看着他。
“给我闭嘴。”彦青用石头猛砸了一下他的头,顿时鲜血就流了下来,“我杀了你连牢都不用做。”彦青冷血地说道,举起石头又要砸,但是被张威制止了。
彦青甩不开张威,只得罢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海,又侧头看向张威,“今天我所遭受的一切迟早要千万倍的讨回来。”
他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可那眼神却让张威和李海打了个冷颤。
李海也就算了,可张威明明救了他,为什么彦青还要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对不起。”张威低着头轻声说道。
彦青不领情地甩开他的手,将石头重重地砸在李海的脚边。
彦青不熟悉山路,所以只能跟在张威的身后,张威押着李海在前面带路。
等三人回到基地,张威立刻通知了基地的领导,彦青被安排到了一间单人宿舍,集体宿舍是不能回去了,基地领导怕他说些对基地不利的事情,所以算是变相地将他关了起来,等着和他沟通交流之后再让他回去。
彦青身上还有伤,不过都是内里的伤,不见血,所以并未有人在意,也没人送彦青去诊所检查,彦青当夜就发起了高烧,一直烧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基地领导只好命人将他送到了就近的医院,离基地最近的农村有间卫生站,医生给彦青打了退烧针,又挂了水,但都不见起效,只是恢复了一些神志,不再昏睡。
基地的领导特意去探望他,问他昨晚的情况。
彦青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至于之后会被对方怎样扭曲事实,彦青此刻倒不在意了,他原本就没指望这些人能够公正,也觉得这些人的嘴脸实在恶心,所以又装作身体不适昏睡了过去。
诊所的医生建议将彦青送到大医院去做个详细检查,基地只得派专车将他送回了城里,并通知了彦青的家人。
第十八章 许谦的爱情观
许谦的生活总算恢复到了朝九晚五的正常规律,在家呆的时间也变多了,许老太一见许谦在家休息,就拿出不知从哪搜罗来的照片给许谦看,这些照片清一色的是年轻貌美的女性,许谦兴致缺缺,但又不能驳了老人的面子,所以拿起来随便扫了几眼。
一张张看过来,后来又还给了许老太,“没有合适的。”
“没相处你怎么知道不合适?你看这些闺女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配得上咱家。”
“我要漂亮的搁家里当花瓶看吗?”许谦又拿起报纸继续看。
“不要漂亮的?也行,但总得端正些,我还想抱个好看的孙子呢,妈要求也不高,我孙子能有啸啸一半好就成。”
许谦停下看报的动作,啸啸已经离家四天了,到现在连一通电话都没打回家。
许谦也没了看报的心思,站起身,说道:“妈,我去上班了。”
“今儿个怎么走那么早?”
这还不到八点,他去单位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九点才是上班时间。
“今天轮到我值日,要打扫卫生。”他说着拿起公文包取过自己的制服就出门了。
许老太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拿起桌上的照片,一张张看过来,这些闺女多好啊,怎么她儿子就一个都瞧不上呢?
许谦工作了一天,回到家,开门的是他的妈妈,他仍是有些不习惯地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真是很奇怪,彦青来这个家还不到两个月,却让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仿佛他本来就是生活在这里的一样。
换好鞋子,脱了外套,洗过手没多久就开饭了。
彦青仍是没给家打个电话,嘉莉有些想儿子了,胃口也不是很好,弄得许老太也有些难受,一家人这顿饭都吃得有些压抑。
饭后,许老太高效地换了一批姑娘的照片交给许谦,许谦接过径直上了楼,到了楼上看都没看一眼就把照片扔到了桌上,他先去冲了澡,换好了睡衣,坐到书桌前用钥匙打开中间的抽屉,抽屉里端正地放着一个纸盒子。
许谦一直抗拒着去触碰这个纸盒子,可如今他却主动打开了这个纸盒子,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许老太之前给他看的那些女人照片,他不是没看出些端倪来,那些女人眉眼中多少都有着某人的影子。
打开了纸盒子,入眼的是一沓信,他把信都拿了出来,匣子里还有几张照片,是他大学时期的照片,照片里笑得阳光的女孩靠在他的身上,面对镜头小孩子似的伸出两个指头。
他拿起最上面的那封信,信的地址都是美国的,盖着国际信件的邮戳,最后一封信是两年前的,他打开信从里面掉出一张彩色相片,是一张结婚照,女孩穿着洁白的婚纱,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她穿婚纱的样子,幻想过自己站在她的身边挽着她胳膊的样子,可如今站在她身边的却不是自己。
许谦记得当年毕业的时候,女孩告诉他,你不要等我了,我要去美国继续深造,我不想耽误你。
许谦坚定地告诉她,自己一定不会变心,一定会等她回来,和她结婚。
许谦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承诺,没有找过女朋友,也没和女人搞过暧昧关系。
女孩才走的那一年,两人每月都会通一封信,后来女孩说自己要一边打工一边读书很忙很辛苦,所以一月一封的信变成了两月一封,渐渐的,三月四月才能有一封信。
再后来女孩在信里告诉他:我结婚了,那人是我的导师,他很爱我,对不起。
这是女孩寄来的最后一封信,许谦没有回信质问她,也没有道一声恭喜。
他摸着有些泛黄的信纸,许谦想自己不是无法忘记那个女孩,而是无法忘记女孩给自己带来的痛,这种痛不是无法与女孩厮守终身的那种遗憾,而是再深的感情都敌不过距离的那种无力感,那种被爱情背弃的痛。
之所以留着这些信件还有相片,无非是在提醒他,几年的坚持到头来不过是个笑话,爱情这玩意什么玩意儿都不是。
这一夜许谦又梦到了那个女孩,女孩穿着白色的婚纱在大学校园的草坪上笑着奔跑,他在后面追着她,他感觉自己明明用足了劲在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女孩,终于他追上了,他从身后抱住女孩,当他将女孩转过身来的时候,他震惊地看到了彦青的脸。
“舅舅,你抓着我做什么?”
许谦被吓醒猛地坐起身,半晌才平静下来。
把自己摔回床上,抬手盖在自己冒着冷汗的额头,也许是最近太想念彦青了,所以做梦才会梦到他的。
不知是没睡好还是因为梦到了彦青的原因,一早许谦就心绪不宁的,吃过早饭也不愿在家里多待,怕老太太又问他看上了哪位姑娘,所以吃完饭就去单位了。
九点多的时候,许老太给他来了通电话,许谦以为她是要说相亲的事,所以不等对方开口就说道:“妈,我在上班,有事回家再说。”
“谦儿,啸啸受伤了,现在在医院。”
许谦听了心里猛地一紧,“在哪家医院?”
他站起身听了医院的名字,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挂上了电话,自己开着车就直奔医院。
在咨询台问了彦青的病房之后,他就跑上来楼,进了病房,他们一家人都在,还有一个穿军装的中年男子以及彦青班上的班主任吴燕。
那中年人不知在和老爷子说什么,老爷子一脸怒色,看都不愿看对方一眼。
在众人围着的床上,彦青平静地坐在床上,脸上青紫一片,脖子上还有深深的指痕,手上插着输液管,他低垂着眼眸看着白色的床被,嘉莉正握着他另一只手哭着抹泪。
彦青自始至终都是平静地坐着,仿佛他们说的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许谦压抑着心底涌出的怒火,沉着脸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彦青方才抬起头看着他,抿着嘴笑了笑,声音嘶哑难辨,一句话破碎的不成样子:“舅舅,又耽误你工作了。”
“你别说话。”许谦见脖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的,有些心疼地说道。
许老见儿子来了,气哼哼地跺了下拐杖,然后走到一边坐着,交给他的儿子处理,要不然他真担心自己会被气死。
“我是他的舅舅。”许谦示意中年男子,他可以作主。
“你好,我是基地的负责人。”对方伸出手,但许谦却没理睬他伸出的手。
“我想知道我外甥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基地的一个教官找女生进行辅导,可能有肢体上的接触,让女生误会了,许彦青同学作为连长,工作是非常认真负责的,就找这个教官让他解释清楚,可能是这个方法不当,事情被闹大了,影响很不好,我们本着为学生负责的原则,就开除了这名引起争议的教官,这个教官原本明年就能升成连长了,这下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就还恨在心,想要报复许彦青同学,就把他绑到了后山。”
吴燕此时站了出来,补充道:“如果要辅导,为什么要选在宿舍里,而且都是挑班上最漂亮的女生?”
吴燕有些愤怒,她刚出来工作,经验不足,但是为人却很有正义感,有年轻人的冲劲,对负责人的说辞很不满。
他这样一说,就将他们的责任推了干净,反而让人觉得是她的学生在故意挑事。
许谦看了眼这个叫吴燕的老师,又盯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脸色如常,耐着心解释道:“吴老师,你不要激动嘛,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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