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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轴 作者:风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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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纳闷此人的声音为何如此耳熟时,没想到后方之人三两步便跟了上来,萧逸抬首一瞥,真不知此时该哭还是该笑…。这个人,明明就是聂云么!可是此时的他再也不敢轻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只见他桃花眼微眯,带着三分笑试探道:“云兄,你怎的也到这里来了?”
“云兄?”看着眼前人狐疑的眼神,萧逸心中便猜到了七八分,此人果然不是聂云。难不成这人便是伯牙?想到这里,萧逸便暗自打量起此人,这人确是生得一张和聂云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这气质,温润儒雅,和聂云的古怪暴戾完全没有共同之处。看来要想出去不得不在这里耗些时候了…或许,能从他的身上找到出去的线索。想到这里,萧逸笑着开口道:“伯牙,我…以为你是…。我的一个故人…你要的画轴,我已帮你谱好。”说完便从袖中取出琴谱递给眼前之人。
奇怪……萧逸此时忽然觉得有些诡异…他怎么会知道这伯牙要什么…。然而现下的情景容不得他多想,伯牙挥手制止道:“这琴谱你自不必给我,你也知王母今日特地为你开这赏花宴,待会可要好好弹奏。”说完,冲萧逸莞尔一笑,淡色的衣衫上点缀的朵朵红梅,在一瞬间晃花了他的眼。
他听到了什么…。给王母弹奏?这个幻境真是怪异的离谱…。。可是,这真的是幻境么?为何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为何只有他一人的身份未变?不…似乎还有一人…。此时的萧逸脑中混乱不堪,却又无法理清半分思绪。
忽然间只听耳边仙乐阵阵,萧逸这下终于见识到什么叫谪仙降临,原本还热闹不凡的庭院中顿时安静下来,萧逸抱着琴站在梅树下,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眼前的一切。这会他正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想去瞧瞧传说的王母到底长何模样,是胖,是瘦,是美,是丑?有句话说的好,好奇心害死猫…
在众多仙女簇拥下的王母款款而至,只可惜,眼前的人太多,萧逸连王母的裙角都没见着。忽见眼前噼噼啪啪跪了一地,那齐整,那速度,堪称整齐划一,听着众人口中念念有词道:“参见王母。”萧逸顿觉有些可笑,这怎么看都和平时戏里演的一样。这么一想,竟不觉笑出声来,这一声笑顿时在寂静的庭院中飘荡开来,分外突兀。当他意识到自己俨然成为焦点时,不由得有些局促。抬头间对上一双眼,凤目不怒自威,七彩华服锦衣,十足的美人。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母。些微的愣怔后萧逸便怡然一笑,丝毫没有众人的拘谨。眼前人一甩袖,他的周身似是被什么除去了一般,原来竟是那王母给他下的现形诀。
不知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触到了太岁头上,众人一阵唏嘘,纷纷循声望去,只见梅树下站着一位白衣飘飘的仙子,青丝用一只玉簪简单的束起,有些氤氲的桃花眼宛如水银中的一点,尤其是眼角绽放的一朵红梅,格外灵动迤逦。此刻他的嘴角扬起轻微的弧度,怀中抱着一把红玉古琴,衬着这梅林,真不知是这美景映了美人还是美人衬了这美景。萧逸并不知此刻他的模样有些变化,更不知此刻他的一颦一笑都牵起了所有人的心。众人齐齐惊叹,这是何方神圣,为何在天界从未见过此人?
正在这时,王母开口道:“众仙家平身。”接着又看向萧逸:“哀家想听一听你亲手弹的谱情琴。”顿时底下又是一阵唏嘘之声,如果说在天界从未有人见过萧逸无可厚非,但是若有人说未曾听过谱情琴这把天界的名器那便要成为笑谈了,而持有这把名器的人便是…。。想到这里,众人又是一阵唏嘘,此人难道是?!…
看着众人似是期待又似疑问的眼神,一向镇定自若的萧逸也不由得微微苦笑。若是其他倒还能糊弄过去,可是让他奏琴真正是难为他了,别说抚琴,现下拿着这琴充其量也是装样子…。。萧逸正动着脑筋思量着如何脱身,正在他四处扫视间,不期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青色的身影修长而挺立,依旧有些微冷的眼神看着他,凤目微挑。不知为何,萧逸隐隐觉得这幻境必定与青涟有关,虽知青涟极有可能是这幻境的制造者,萧逸还是决定赌一把,只见他不着痕迹的用唇语道:“带我…离开…此地…。”不远处的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
虽说这是意料中的事,不得不说,萧逸心中挫败感十足,不禁将在心中他的祖宗问候了个遍,若是出去,看他如何收拾他!…此时的萧逸双眼微眯,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不顾主仆之情了,只见他嘴角邪邪一笑,忽然间对着众人道:“我想请这位公子前来聆听。”果然青涟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眉头微蹙看着他,满意的看着青涟的反应,萧逸的嘴角扬起一抹轻笑。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除了几株桃树,什么也没有。人群中不觉又是一阵唏嘘,没想到此人如此大胆,竟然当着王母的面戏弄众人,这下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终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忍不住开口道:“这位仙子,老夫并没有看见那里有何人,仙子可否明示?”
不得不说,这句话成功的让萧逸闭了口,脸色霎时间变得有些难看,难道说,只有他能看得到青涟?萧逸又抬首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青涟,青涟亦回视着他,不知是不是错觉,萧逸只觉有一瞬间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
这个玩笑…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笑…
忽然间,萧逸只觉胸口一热,抬手抚了抚那里,指尖碰到一把弯月行的匕首,这不是“月影”么,下意识的看向不远处的青涟,鬼使神差的,萧逸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向人群中央,不由自主的开口道:“萧逸愿先舞一曲。”说完这句话,萧逸顿时想抽自己一耳刮子。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人所为,萧逸不由恨得牙痒痒,这分明是在羞辱他。不过,若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低头,那也太小看他萧逸了。朝着青涟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萧逸对着众人道:“可否借剑一用?”
虽不知他有何意图,但众人还是纷纷解剑,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仙子如若不嫌弃,便用我伯牙的剑吧。”只见空中一道优美的弧度滑过,萧逸的手中便多了一把通体晶莹的剑,这把剑的剑身上纹有两只翩然欲飞的蝶,萧逸挑了挑眉,这不正是先前在藏宝阁所见的蝴蝶剑么?其实萧逸本身的武功并不弱,剑术尤其是他所擅长的,只是他在江湖之中多以“第一飞云手”的身份出现,因此反而让人忽视了他的剑技。若果说要跳舞,那么,他剑舞一曲又何妨?
“萧逸愿为王母剑舞一曲。”话毕,只听丝竹之声传来,萧逸手提蝴蝶剑,轻盈一跃,便到荷花池中,足下踩着莲叶,荡起阵阵涟漪,整个人却稳稳的站在莲叶之上,轻盈的如同一滴水珠。对着众人翩然一笑,萧逸踏着荷叶有节律的走动,每一次移步都似足下生莲。
剑尖轻拂水面,激起一串水花,伴随着空灵的弦乐,莲花池中的锦鲤时不时的跃出水面,仿佛与这些锦鲤戏耍一般,只见他手臂一个回转,朵朵白莲迎着剑刃落入水中,七彩锦鲤与莲同戏,好一幅旷世美景!伴随着一阵惊叹声,萧逸一个单脚而立,后背拱起优美的弧度,衣袂飞扬间宛如一朵白莲屹立于水面之上,剑尖稳稳的接起一朵莲花,腕部微动,莲瓣飘飞,被削下的花瓣竟没有一处破损,纷纷扬扬落入荷花池中。
随着乐曲的愈发激昂,漫天花雨翩然而落,眼前的的人似融入了莲花池一般,早已分不清是这水中莲,还是莲之影。远处的身影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翩然起舞,眼神中竟露出了少有的笑意。随着“铮”的一声尾音,萧逸一个单手而跃,横劈与莲叶之上,霎时间,水花四溅,锦鲤飞跃,浮于水面之人静若处子,从来没有哪一个人的剑舞如此技惊四座!
末了萧逸轻身一跃,跳出莲花池,冲着青涟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这边萧逸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而他却不知,位于高处的华服女人却用异样妖冶的眼神看着他。这时萧逸忽觉胸口又是一热,看着在远处兀自看热闹的青涟,萧逸不由得轻嗤一声,伸手从怀中将“月影”取了出来,如果他猜的没错,青涟是有话想要对他说罢。这厮,明明可以直接放他出去,却故意刁难与他。看着手中闪着银光的匕首,萧逸握在手中却怎么也猜不透。
一眼扫到一旁的红玉琴,萧逸的嘴角突然挂起一抹笑容,他知道如何从这个幻境中逃出去了。只见他捧起古琴,对着众人灿然一笑,扬手间,琴弦“噌”的一声断开,在众人的震惊中,萧逸瞬时消失在所有人面前,而不远处的青涟亦是不见了踪影。
身体有些沉重,似乎有什么人正在给他施针,萧逸挣扎了几下,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中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直到缓过神来萧逸这才看清眼前是何人。
一缕发拂在额前,穿着淡绿衣衫的聂云开口便道:“你被那魔琴夺了心智,险些丧命。”
、色字头上一把刀
萧逸有些虚弱的站起身来,径自走向一旁的古琴。
“萧逸,你…。。”聂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逸走向前去,来不及阻拦便见萧逸一脸神色复杂的抚上了琴弦,这琴弦的发,他知是何人的了。
此时的萧逸,脸色仍有些苍白。只见他俊眉微蹙,青涟,既然你如此戏弄于我,也休怪我无情。微挑的桃花眼中,露出隐隐的怒意。
抬头看了一眼聂云,似什么都未发生一般,萧逸嘴角噙着笑,虽然有些勉强,不过大体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无几了。
“云兄,有没有大一点的布袋。”没来由的从口中说出这样一句话,只见聂云微微皱了皱眉头,还真从袖中摸出一只锦绣绸袋,上面绣满了灵隐谷才有的一种花——灵鸢。一看便知是聂云的随身之物。
本来,这绸袋里装的都是应急的药草以及一些暗器,被紫玉月儿两个丫头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搜了走,最后将这空了的袋子留给他。聂云本是想扔了的,因为一只即使绣的如何美的绸袋对他来说也没有一株鬼针实用(鬼针:一种毒草。)后来,聂云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收入了袖中。
萧逸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未曾想聂云竟真的给他拿出一只锦袋,毫不客气的伸手接过,展开一看顿时朝聂云翻了个白眼:“云兄,这么小的锦袋,你让我如何装下这里如此多的宝物?”
聂云挑眉看着他,伸手将锦袋夺过,只见他微微一抖,那袋子竟然立刻放大了一圈,再一抖,又便得大了些,在聂云手中就这么轻抖了几下,顿时原本只有手掌大小的锦袋立刻变得有一人高,聂云看着他淡淡道:“你还要再大些么?”
顿时,萧逸面上皮笑肉不笑的颤抖了两下,没想到这看似巴掌大的锦袋原来竟有如此大的空间,看来这聂云真是不简单啊,连个随身锦囊都有这么大的机关,以后还是少惹此人为妙。
萧逸涎着脸道:“够了,够了,这么大的袋子,怎么会不够呢。。哈哈…哈哈哈…。”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中,萧逸从兵器到字画到药草乃至食材都毫不吝啬的装进了锦袋中。原本空荡荡的锦袋霎时间从干瘪到饱满最后到膨胀…。
“云兄,你怎的不拿几件?”萧逸一边用牙咬着一支莹莹发光的明珠,一边模糊不清道。
“我只需拿一件即可。”没有理会萧逸如此疯狂的略宝行为,只见他径自走到前方的支架前,只见那玉架上摆着一件兵器,萧逸余光一瞥,顿时觉得有些诡异,没想到聂云拿的不是别的,正是那把“胡蝶剑”。
不知道为何,想到在幻境中聂云的模样,和现下萧逸望着这把剑的神情,他几乎会以为自己还在那幻境之中。这么一想,猛然间掐了自己的大腿。顿时,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吼了出来。
聂云甩了甩竹青的衣袖,一边取下胡蝶剑,一边在手中把玩:“你又怎的,难道是锦袋太重,背不动了?”
这似挖苦又似嘲讽的话语听在萧逸的耳边如同微风拂面,毫无作用。因为,此人的脸皮一向堪比城墙,只见他开口便道:“云兄,你还能将这锦袋再变大些么?”听到这里,聂云的脸色不由得黑了黑,手上的剑不由得一抖,顿时手指划开了一道口。
“萧逸,你若是想困在这里,就尽管多拿些吧。”不冷不热抛下这样一句话,聂云秉着一贯冷冷的态度,顿时将正处于极度兴奋热情状态的萧逸浑身凉了个透。切,这么小气。不帮就不帮,反正这么多,也够了。
麻利的扎起一麻袋的宝贝,顺势往肩头一抗,虽然有些沉,不过,背着逃跑不成问题。
想当年,他曾经盗过镇国候府前的御赐石狮,那场偷盗让他自此闻名于江湖。不过从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便是了,因为他每一次行动都会带上一个人皮面具,因此,官府至今未找出偷盗的真凶,反倒连累了一些小贼成了替死鬼。
“云兄,我们出去罢。”扛起一麻袋战利品,萧逸朝着聂云勾了勾桃花眼。刚走到有光亮的出口,似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将肩上的东西卸下,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往里一扔,顿时,木制的雕栏燃烧起来,发出滚滚浓烟。
萧逸掩住口鼻,将面前的架台尽数推倒,顿时,只听一阵噼噼啪啪之声响起,宝物散落一地,拍了拍手满意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景象。只见聂云微皱了皱眉头,却也没说什么。二人在火势蔓延之前迅速逃离。
“喂,我说你能不能快点?”萧逸背着锦袋在前面跑的轻松自如,而聂云此刻正气喘嘘嘘的紧随而后。罢了罢了,谁让如今的聂云是个半废的人,萧逸转过身来拉起聂云,一个运气便轻提而出。
出口外,又是另一番景象,如果说藏宝阁是稀世珍品的聚集地,那么这里便是清幽,雅致与飘渺的奇境。
当他掀开遮挡在视野前方隐隐约约的薄纱时,一具几乎赤裸的修长身躯半卧在踏上,腰上盖着薄被。墨发轻垂,凤眸微敛。
这一刻,萧逸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此人不是青涟是谁?聂云亦是眉头一皱,看来这次,他们二人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不过,另萧逸感到奇怪的却是,青涟此刻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双目微阖,似是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一般。鉴于之前误入的幻境,萧逸大着胆子上前摸了摸清涟微扬的侧脸,指尖的肌肤顺滑而有弹性,轮廓清晰,不似是假的。不知是着了什么魔,萧逸一路从脖颈抚摸到腰部,这次他可以确定了,这是实实在在的青涟,还未等他将手收回,只见那微阖的双目竟一下子睁开了,一双带着微微冷意的凤眸扫视了萧逸一眼,从他的手到身后的聂云,到装着宝物的锦袋之上,最后定格在萧逸僵硬的笑脸上。
萧逸本以为青涟的第一句话便会是:“你是嫌命活的太久了么?”没想到青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阖上双目,沉沉睡去。
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萧逸有些摸不着头脑,放在腰间的手也忘了拿回来。直到聂云轻咳一声,他似乎才想起什么,讪笑着将手缩了回去。
“也许,通往外界的出口就在这里。我们四处看看罢。”聂云说完便甩了甩衣袖,径自往里走去,“别看了,若是他想拦我们早就动手了。”
虽然想不通青涟为何不拦着他们,反而任由他二人拿了自己的宝贝寻出路,萧逸摸着下巴怎么都琢磨不透。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青涟确实无意阻拦他们。既然如此,为何不逃?
片刻后,萧逸便不再纠结,随同聂云朝那厅堂中央走去。这一瞧才知道,原来这里竟是长生殿!之前他在躺在长生殿的玉阶上,偷偷往里瞥里几眼,他清楚的记得,这长生殿的中央有一幅画。
画?萧逸似乎想起了什么,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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