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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轴 作者:风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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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竹屋。正在萧逸离开的一霎那,躺在踏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一下子挣脱了绑在手脚之上的绳索,面上的神色很是难看。那些药粉都是他亲自所制,每一种都是至毒之物,若不是他有随时服解药的习惯,恐怕此时早已变成一具尸体。其实早在之前他便发现了蹊跷,这人身手极快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而从他下手的狠厉来看这人必定不是个泛泛之辈,若不是他的药让他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冲破穴道的阻碍,此时的他一定还在昏迷之中。没有片刻的迟疑,聂云起身向着萧逸离开的方向一路追随而去。
当萧逸来到一片梨花林时,却被困在其中,当他发现自己渐渐变得浑身无力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自己竟然如此大意,这梨园是被施了药的,如果再不快点找到出路…。眼前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萧逸强自秉着呼吸,在梨花阵中寻找出路。突然间他眼前一亮,一株最不起眼的梨树始终在指向阵中一个方向,萧逸拖着有些吃力的身体找到出口,一路踉跄着走了出去。
敏锐的他已经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而且这个人的身手同样不差,甚至可能比自己更强。尽管身体有些不适,萧逸还是强打起精神一路向来时的方向逃离。而此时的聂云却在等待,因为这梨园的药是他所施,而他所制的毒药只有他可解。这“醉雪”之毒与一般的毒药不同,不仅可使中毒之人浑身无力,还可让其丧失一部分记忆。
果然,不出半刻,萧逸便跌倒在地,此时的他只觉得脑中混乱不堪,神志有些不清。聂云从树后走出,看着躺在地上一脸痛苦之色的萧逸,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当萧逸醒来之时,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有些愣怔,他记得自己昨天在书房研究所盗之画,并未回卧房,而这里显然不是他的府邸,那么这里又是何处?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间,一位身着玄衣的俊朗男子叩门而入。那男子似乎浑身带着冰冷之气,萧逸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却始终不曾想起在何处见过。
“在下可否冒昧一问鄙人与这位兄台是否为旧识?”
聂云看了萧逸一眼,意味深长道:“不错,我们确实是旧识。”说完他不客气的在桌边坐下,给自己斟满一杯茶,仰头饮了下去。
萧逸仍然有几分疑惑,可是看到这人与自己并没有丝毫客气,况且自己现在在他人府上,便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是在下糊涂了,能否请兄台告知贵姓?”聂云与萧逸对视片刻道:“你平时都唤我云兄,务须客气。”是么,萧逸只觉得脑中空荡荡的,在口中喃喃自语道:“云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与他结识的。
看着萧逸如此疑惑的表情,聂云道:“你昨日喝了我酿的“醉雪”,伤了身,记不得也是正常的。”萧逸见聂云如此说,便觉得此人一定是个擅毒之人,而自己一向喜与怪人接触,想到这里,萧逸暂时接受了聂云的说法,开口道:“云兄,不知你的醉雪是什么样的好酒,竟让我喝得贪了杯。”他一边问话一边观察聂云的反应,只见聂云不慌不忙道:“当然是好酒,百年梨花,百年鬼针,百年酿。”


、试毒

萧逸听得聂云的回答,在心中琢磨了半响,对聂云道:“小弟这几日多有叨扰,还请云兄见谅,恐家人惦念,先行告辞,择日必来拜访。”男人突然开口道:“再多留几日又何妨?况且你已小住一段时日,怎么,不记得了?”还没等萧逸开口,男人便道:“在下还有些事务在身,萧兄还是先歇息吧。”说完便扬长而去。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萧逸半眯的双眸中露出另人捉摸不透之色。
出来后的聂云召来手下吩咐道:“只要有他在,绝不可以唤我谷主。”谷中之人领了命令甚是疑惑,却无一人敢多嘴,纷纷猜测这个神秘男子是什么身份,竟让谷主如此委屈自己。
见聂云已经离开,萧逸遂出了自己的居所,一路上思索着昨日发生之事,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书房里研究盗得的画轴,然后似乎睡着了……不对,萧逸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他总感觉似乎忘记了什么…
这一走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园子,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那里,手中拿着刚采的药草,神情专注,将药草小心翼翼摘下收进竹篓里,此时的他安静而柔和。萧逸在一旁默默注视着眼前之人,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此时采药的男子就是之前那个冰冷的云兄。
“云兄。”萧逸此时忍不住开口道。而在药园之中采药的聂云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你怎的寻到这里来了。萧兄还是小心些罢,这里的药草切勿乱碰。省的…。。”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看了萧逸一眼,萧逸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在说自己上次喝多了他的“醉雪”。萧逸摇了摇头,笑道:“怎的,如此记恨我喝了你的珍藏?”
聂云竟难得的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怕你再出些意外罢了。”见此,萧逸反而大胆的走进了园子,捏起一株绛紫色的植物,学着他的样子含在嘴里,片刻后只见他皱着眉道:“这药草的味道…”
“有些奇怪是么。”聂云将之前采摘下的药草装进药篓,抬头瞥了一眼萧逸:“你还真是大胆,这绛苓只有叶能入药,若是你刚才咬了茎,恐怕现在已经毒发生亡了。”萧逸一口啐掉带着酸味的药草,拍了拍手,笑道:“我也只是效仿你罢了,何况有云兄在,我何须担心?”
“这倒确实,既然这样,萧兄帮我采些药草吧。”聂云一边教导他如何采摘一边给他讲些药草的功效。萧逸仔细的听着,跟着聂云在药园里走动,一边留心将这些药草记在心里。
不远处,两个丫鬟正在低语:“谷主不是从不让别人进他的药园么,怎么今天反倒让一个外人进了园子?”“是啊,上次谷主的贴身丫鬟仗着服侍谷主多年跑进药园捡东西,结果从此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这消失的婢女去了哪里,谷中之人都是不言而喻的,想到这药园子下或许就埋着她的尸骨,二人不禁又将声音放低了些。
园中的二人谁都未曾注意,在药园的角落里,一株翠色的植物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走吧。”聂云背着药篓离开,而身后的萧逸突然间停下了脚步,刚才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药园,萧逸摇了摇头,是自己的错觉吧。
就在二人离开的一刹那,一缕青色的身影在空中滑过,青丝飞扬间,一双带着微微冰冷的眼神扫过萧逸的背影,萧逸只觉得一股冷意传过心头,这天气明明很是温暖,为何他却有一种突降寒霜之感?
萧逸一路跟着聂云来到地窖,他正好奇这地窖之中是不是藏有佳酿,而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另他大吃一惊,只见地窖之中的牢笼里躺着一个个骇人的怪物。挠是萧逸如此大胆之人此时也不禁大吃一惊。当他走近时,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怪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而聂云却神色平静,似见怪不怪一般:“试药而已,你以前不是经常随我一道么。”萧逸听得他在试探自己,而萧逸又岂是一般人,笑道:“云兄,这些小事又岂能让你亲自动手,说完将放在一边的药罐取过,掰开一人的下巴,尽数灌了进去。只见那人面色痛苦,很快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看着眼前的场景,萧逸没有丝毫动容之色,他并不是个心软之人,只是他更喜欢痛快的将人杀死,而不是如此。
若说如此压抑阴森的环境,萧逸没有一点排斥是不可能的,虽然这人的表现另他找不出破绽,但是他始终有有种直觉,这人并不可靠。此时聂云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这才像你。”
正在四处张望间,萧逸突然瞥见地窖深处有个单独的隔间,不知里面有些什么。正在他考虑要不要晚上偷偷潜入探查一番,聂云突然开口道:“跟我来。”随即向着地窖深处走去。入内,竟然是一间摆布整齐的居所,不大却很清雅。只见雕花的床上躺着一人,背对着二人看不清样貌。
走近一瞧,才发现他的手脚之上都锁着镣铐。

、洗心茶

走近一瞧,才发现他的手脚之上都锁着镣铐。正在萧逸纳闷间,聂云却猛的将床上之人拉起,这一动作,才让萧逸看清了他的样貌。带着淡淡冷意的双眸,青衣墨发…。。一时间脑海中有什么闪过却又迅速消失,为什么他觉得此人如此熟悉?可是却…
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萧逸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聂云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道:“此人是你熟识之人。不过亦是你恨之入骨之人。”说完将药篓中彩霞的药取出,递到萧逸面前。萧逸面上一笑,将药草接过,用桌案上的要出研磨之后,又将药汁灌入玉瓶。
不知为什么他做这些时总感觉背后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捏住那人的下巴,萧逸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对上他的眼睛。这只是个错觉而已,萧逸在心中想到。瞥了一眼黑曜石般的眸子,萧逸第一次感到手抖得厉害。
“怎么,舍不得?”聂云的嘴角挂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萧逸明白此时若不这样做,这人是不会放下戒心的。想到这里,萧逸之在心中咬了咬牙,猛的将药汁灌入青涟口中,随手甩掉玉瓶:“这人是我的仇人,为何舍不得?”
聂云是似是很满意萧逸的反应:“随我一同去前厅用饭罢,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看着眼前之人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萧逸此时竟然有种想要回头的冲动。
竹居
“萧兄,你怎么了。”二人正在用饭间,瞥见有些失神的萧逸,聂云不禁皱起了眉头。
回过神来的萧逸笑道:“无碍,只是有些思念佳人罢了。来,敬你一杯。”说完将上好的雪酿酒斟满二人的酒盏,猛的灌入喉。
聂云见此,脸色竟有些难看:“哦,不知萧兄看上的是哪家女子。”这一问却将萧逸问住了,刚刚他只是在想那双熟悉的眼睛,竟然不知不觉说出了佳人…在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
“云兄说笑了,萧某岂有佳人相伴。”又给自己斟上一杯,萧逸只觉酒入喉间微苦涌上心头。谈笑间,二人把酒言欢。不知不觉已到傍晚,萧逸只觉眼前的景物变得愈来愈模糊,摇了摇有些不甚清醒的头脑,勉强支起身来,脚下一个踉跄却跌回到桌案前。夜晚凉风习习,萧逸抬了抬有些沉重的眼皮,视线中模模糊糊的现出聂云的面孔,只见他此刻依旧端坐在桌案前,甚至还在自斟自酌,面上丝毫未显出酒醉的迹象。
看着趴在桌案上醉眼朦胧的萧逸,聂云缓缓摩挲着手中的酒盏,不知在想些什么。下一刻萧逸只觉一个人影闪到身前,模糊间感觉有人架起他的臂膀,萧逸一路踉踉跄跄跟着那人的脚步往里走,忽然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萧逸便觉身体一轻躺倒在床上。在萧逸失去意识的一刹那,脑中只留下聂云有些模糊的面孔。
“来人,将这里看好了,如有差池,杀无赦。”抛下一句冰冷的话语,聂云甩袖离开了竹居,直奔地窖的方向。走进有些阴暗潮湿的地窖,对周围的惨状视若无睹般,来人闪身进了里间的暗门。此时的床榻上早已不见了人影,聂云不禁眉头深锁,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
“你在等我?”耳边骤然间响起带着磁性的男音,“谁?”聂云猛的转身,顿时警戒起来。出乎意外的,一袭青衣出现在他眼前。聂云狐疑的打量着眼前之人,为何此人进来的悄无声息,甚至连他都未曾发觉?青涟淡淡一笑,似乎早已看穿了男人的想法,只见他没有丝毫拘谨的在桌案边坐下。这里虽然简陋,但是用具却一应俱全。他提起紫砂壶,缓缓的将壶中液体注入杯盏中,顿时一股奇特的茶香溢满屋内。奇怪,这并不是他谷内的任何一种茶叶,聂云在一瞬间便识出了不同,况且这壶许久未被碰过,甚至落上了一层淡淡的薄尘,为何他却可以倒出一壶清香四溢的茶?
“这茶名叫洗心茶。”青涟似是自言自语般缓缓道,“这茶叶是在人的心口烘干而成。”
聂云一边暗自观察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一边听着男人的解释,在人的心口烘干,他从未听说过如此匪夷所思的制作之法,这人定是个痴人,聂云不由在心中鄙夷。
“你真的不喝?可惜啊,可惜…”看了一眼聂云手边依旧冒着袅袅烟气的青茶,黑曜石般的眸子露出几丝遗憾之色。说来也怪,这洗心茶的香气时间久了却愈发浓郁,看着眼前的男人喝完杯盏中的茶水,又为自己满上一杯,聂云只觉得鼻间溢满了茶香。忽然间只觉一股倦意袭来,聂云的双眼不由得微阖,该死,他竟然中了男人下的毒,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一切皆晚。
看着昏睡的聂云,青涟用带着淡淡冷意的双眸瞥了一眼面前之人:“若是你喝了这杯洗心,便不会中了这青蝶。”青衣摇曳间,扬起一阵缱绻的波纹,这青蝶便是洗心茶的种子,之前他所嗅到的香气便是青蝶。一旦中了青蝶,洗心便在他的心中扎了根。


、小别重逢

“出来罢。”修长挺立的身影对着空无一人的室内道。果然还是瞒不了这个男人,萧逸不太光明的从床底钻了出来,拍了拍衣上的灰尘,涎着一张脸笑道:“这位公子果然好身手。”
青涟瞥了一眼萧逸,不由得皱起眉头,下一刻萧逸只觉一双有些微凉的手覆上他的额头。
“你…干什么?!”未及躲开,萧逸便觉一只手在他的胸口轻轻一拂,他的身体便无法动弹了。
“原来如此…”男人看着他默默的点了点头,而萧逸却被这双黑眸盯得浑身发毛。为何眼前这名男子如此眼熟…。当他突然意识到眼前之人便是画中人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想到画中人竟真的存在,萧逸看着青涟,试探道:“不知公子贵姓,在下敝姓朱,见公子风流倜傥,技艺高超,如此青年才俊,若能与公子相识,实是朱某的万幸。”
“是么…”眼前之人面上露出一丝浅笑,嘴角轻扬,笑意却未达眼底。此时的萧逸顿时有种冰渣子戳在身上的错觉。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之前的一番说辞他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为何他会…正狐疑间,只见男子从袖中取出一幅卷轴,萧逸只觉一只手在胸前轻轻一点,他的身体便可以动弹了。
“拿着。”青涟将卷轴递到萧逸面前,示意他打开。萧逸看了看眼眼前的男子警觉道:“还是劳烦公子替朱某打开,在下落得一身灰尘,怕弄脏了公子的心爱之物。”萧逸此时面上溢满笑容,心中却道,我萧某若是接你递来的东西便真正是个傻子,那聂云制毒无数,今日不也栽在了你的手中。想到这里,萧逸的眸色不由得暗了暗,桃花眼不自觉的眯起。不过有一点却着实奇怪,为何他嗅了那洗心茶的香气却未中毒?正在思量间只见一幅卷轴猛然间向他飞袭而来,萧逸一个转身抬脚飞踢,卷轴在坠落间滑开,上面除了一枚印鉴,空空如也。
这是……卷轴即将落地的一刹那,只见一条修长的腿伸出,一个轻挑便将卷轴拨到手中,萧逸捧着画轴端详了一会儿,随即断定这就是当日自己所盗之画。只是为何这画中人却不见了踪影?抬头瞥了一眼男子,萧逸的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念头——画中人。未及将卷轴合上,只见一阵金光闪过,青衣缱绻间,一名墨发的貌美男子赫然纸上。不知为何,萧逸却并不觉吃惊,仿佛曾经见过这样的景象。正待他阖上卷轴时,画中人的眉眼忽然动了起来,那双带着微微冷意的眸子瞥了瞥上方之人,开口道:“这几日的账回去一并算清。”话毕便再无动静。萧逸一手摩挲着画轴,一边微眯着双眼自言自语:“结亦或是劫…”
瞥了一眼昏睡不醒的聂云,萧逸嗤笑一声,将画轴揣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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