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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不渣不幸福 作者:佩刀-红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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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手是那个肯尼斯,切嗣大概不敢那么托大,对方虽然对于战斗这一项是一个十足的新手,可起码也是做好了准备和觉悟而来,切嗣能胜出更多是出于有心算无心,不过若是对方的未婚妻,那就另当别论了。

虽然没有轻视对手的意思,不过那位女士显然不怎么聪明,切嗣发现手背生着令咒的她甚至还在发现龙之介之前。

“走吧,你不是想跟Lancer对战吗?”

“什么?”Saber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切嗣,这个男人即使是刚刚在对她说话时,也没有叫过她的名字或者职介。

切嗣没有再度对她说话的打算,直接对爱丽斯菲尔说道:“爱丽,你们去Lancer的据点。刚刚的战斗过后,每个Servant耗费的魔力应该都不少,今天晚上应该都不会主动出击,你们不必担心会受到无关者的干扰。”

作为骑士与Lancer一战——这是Saber的夙愿,不过之前的三天并没有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比起还在惊讶“难道是因为我救了他所以他在向我示好吗”的Saber,更清楚丈夫性格的爱丽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皱起了眉头。

“那么你呢?”

切嗣点起一根烟,看着吐出的白色烟雾在黑色的夜空中向上弥漫,“……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

对于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双方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会让双方都忙到焦头烂额程度的夜晚。

魔术协会的保密条例,虽然只是限制着魔术师而已,但圣堂教会历来也保持着这样的默契,小心地隐去自身会被普通人视作非常识的部分机关。

——会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相对于数量广大的普通人和发展越来越快的“科学”和“常识”,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实在是太渺小微不足道了。

就算那些高傲的魔术师和教会的高层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越来越多的“魔法”堕落成了“魔术”,人们对于神的信仰和敬畏之心正在消退。

占据了世界99%以上的普通人才是“王道”,而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其实都是“邪道”……正是这一点,才逼得双方不得不将自身的存在在普通人面前隐藏起来。

所以,光是如何对目击到海魔出现的庞大人群解释就是一个巨大的麻烦,所幸当时暮色暗沉又有浓雾,应该不太可能留下什么清晰的影像资料,再加上卫宫切嗣肆无忌惮地枪击,虽然看到的人数不多,可也同样麻烦。

好不容易,最后才以化学毒剂泄露导致集体幻觉和恐怖袭击搪塞了过去。

言峰璃正感到万分疲惫。

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没有能够好好控制住事态,最终导致了这样严重的结果,他可以说是难辞其咎,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问责,只能说是双方都已经为了处理后事耗尽了精力,根本没有余力来顾及这边了。

如果圣杯战争的参战者知道这点的话,也许会相当愤慨也说不定。

他们为之赌上性命去争夺的圣杯,实际上在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双方看来,还不如自身可能被暴露这点更为重要。

仔细想一想就知道,如果双方真的那么重视圣杯的话,魔术协会怎么可能放任圣杯系统不管?圣堂教会又怎么可能只是派遣年老言峰璃正来随便监视圣杯战争?

言峰璃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敲了敲僵直的肩膀,起身向礼拜堂走去,在那里还有客人在等着他。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大概是来索要言峰璃正之前所承诺的那一枚令咒吧,虽然对于要将令咒交予时臣之外的人这点有点出乎预料,不过既然答应了,现在也只好兑现。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担任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从圣杯战争两次间隔差不多六十年的跨度来算,第五次圣杯战争发生时他肯定早已作古。

反正,这大概是他最后负责的一届圣杯战争了,下一次应该就要交给绮礼了吧。

疲惫的老年神父想着这些,推开了礼拜堂的大门。

……没有想到,他猜中了结局,却没有猜中过程。

***

65:49:08

而对于高野宗纯来说,这一晚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安稳的一夜。

之前生活在青须阴影下的日子自不必多说,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那一夜挨冷受冻了一整夜,最后还着凉发烧昏迷了过去——现在,竖立在他头顶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消失,他不再有任何顾忌。

想要离开冬木市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是难题,但宗纯对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也没什么牵挂,索性就留在了这里,反正青须已经死去,他并不害怕任何人。

选择间桐家也只是为了找个临时饭票,宗纯并不反感被人利用。

六岁的男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间桐宅邸的客房床上爬起,床边摆着叠到整整齐齐的崭新衣服——

是谁准备的呢?宗纯一边拭去眼角沁出的泪沫,一边漫不经心地猜测,他可不认为间桐家的老头子会细心到为他准备合身衣物的地步。

(……算了,反正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节。)

吃过摆在餐桌上的早餐,宗纯漫不经心地在间桐宅邸之中闲逛,这样的悠闲对于刚刚经历了许多的他来说也弥足珍贵。

这一家怎么看都不会是自己亲自动手做家务的类型,所以绝对是有仆人的,刚刚他重新拐回饭厅时就见到之前的碗盘已经被收拾完毕,但一路走来,别说脏砚、雁夜等人,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半个。

直到走过前面的拐角,他才找到了今天遇到的第一个人。

有着紫色头发的小女孩站在一边的走廊上,出神地看着庭院。

沿着对方的视线看去,冬季的庭院之中满是萧瑟,冬木市还没有下过雪,所以就连这最后一点雪染大地的情|趣都没有,在宗纯看来根本没什么好看的。

继续转过头仔细看女孩就能发现,虽然她的视线是对着庭院的,但目光却毫无焦点,更像是在回味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女孩,宗纯一直是有着好奇的,好奇于对方的敏锐和无所谓,尤其是女孩一副年纪小小就生无可恋的样子,如果不是判断她不太可能像自己这样,宗纯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着一副大人的心智了呢。

再加上之前也是她在照顾生病的宗纯,所以宗纯对她还是颇具好感的。

“你在看什么呢?”

女孩就像一具生锈的机器一样僵硬地转过头来,宗纯几乎以为自己听到了转轴吱嘎作响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啊?……算了这不重要。”宗纯也不是真的对她的内心世界感兴趣,他只是想找个人陪他说话而已,“我叫高野宗纯,你呢?”

“樱……间桐樱。”

宗纯敏锐地感到女孩在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迟疑,不过他并没有深究的打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野宗纯其实是个相当没心没肺的人,在他的性格之中根本没有“关心他人”这样良好的品格,就连之前试图在龙之介出手前救下远坂凛,与其说是想要帮助对方,还不如说他是在青须和龙之介的压制之下,为反对而反对,潜意识地想破坏两人的任何行动。

“小樱是吧?之前那个白头发的大叔是你爸爸?”

宗纯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女孩的紫色头发,鉴于他现在看过的三个间桐家的成员,那个老头子略过不提,一个白毛大叔是怎么能生下紫色头发的间桐樱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喜当爹?

间桐樱乖巧地任他摸着自己的发旋,直到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的发带的时候,才第一次扭身躲开。

“不是的,雁夜叔叔不是我爸爸。”

高野宗纯非常好奇她的回答方式,一般来说遇到这种问题,就算回答不是,也会同时把正确的答案说出来,而间桐樱却没有这样。

不过他倒是总算知道了那个白头发大叔叫做雁夜啊。

想到这里,他正想问樱白头发大叔的下落,对方却先一步开口了。

“……你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呢。”

看着略微有点歪着脑袋的樱,高野宗纯第一次从对方身上觉察到感情的存在——疑惑,没错,这个女孩正在疑惑他的变化。

宗纯笑了笑,抛出一句不是解释的解释。

“因为,这才是本来的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后半更补上

小宗把妹子一把罩!【雾

这就是三后宫人参赢家的实力!【大雾

好吧不用担心这是个BL文……

虽然大家呼吁小宗跟触手君多多互动,可是触手君还是智硬状态,需要等它开窍了才会好一些吧~再说小宗才6岁!你们不觉得太犯罪了么!【被拖走

好消息是今天晚上可能还有更=w=

看我跟CP的拼文成果了

拔河君扔了一个地雷——用力扑倒上下其手【泥垢了……嗯,不会被吓跑吧?不会吧?

宁静而扔了一个地雷

宁静而扔了一个地雷——谢谢亲的雷~而且还一次两个我好心虚,大MUA!

墨染清色扔了一个地雷——亲耐滴你补分辛苦了,其实我知道乃的心意就好【星星眼必杀死光——!

 20第十九章

高野宗纯从来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家伙。

这点从他以前同时跟三位女性|交往就看得出来,虽然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宗纯还记得,这样的脚踏三条船不是对她们隐瞒彼此的情况下成立的,也就是说,这是三个女友在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的情况下,所默认的事实。

这或许就能从侧面看出他的能力了。

作为神社神主的独子,他的家产就算不是顶级,起码也是中上程度,如果再加上长相英俊头脑清晰,还会哄女孩子的话,那样在社会中简直是无往而不利。

换句话说,他实在很有嚣张的本钱。

当然,他很少有嚣张到惹人讨厌的地步,只是行事更多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如果用好听的说法,这就是真性情,如果说的难听一些,就是肆无忌惮。

虽然并没有因此而自傲,但宗纯也很清楚自己拥有足够的资本;他既不会白痴到认为老子天下第一,也不会过分低估自己。

不过在到达这个世界的最初一段时间,他却过得相当压抑。

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是不同的。

在魔术师的世界中,更精确一点说,在这个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之中,家世、外貌通通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七名魔术师比较的是彼此的实力、智谋、心智,对时机和局势的把握,甚至是盘外招和一点点运气。

以前所累积下来的东西在这里一文不值,就像开新档之后被打回LV1的勇者,他不得不重新练级累积资本。

虽然这个世界中也有与以前差不多的、普通人所生活的世界,然而既然他已经被卷入了其中,又为什么要装作鸵鸟把脑袋埋入沙堆,假装看不到这一切、一无所知地活着呢?

直到青须终于死掉,他才从压抑和紧迫之中重新解放出来。

青须对他的威胁,不是源自强大的实力,而是螺湮城教本对触手怪的控制。

也许间桐老头子很可怕,甚至比青须更加可怕,但对方并没有什么能够牵制他的手段,那么接下去也不过就是各凭本事、互相利用而已。

就算某一天被人杀死,那也不过是证明对手更加高杆,宗纯并不畏惧这样的对抗。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所有曾经的羁绊都不复存在,换句话说,可以牵制他的事物也不复存在,之前可以说是低调攒RP,而到了现在,他又有什么还需要顾及呢?

樱虽然有着远超旁人的敏锐,但这样的回答对于她来说显然还是太深奥了,脸上的困惑之色更浓。

正当她打算追问下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只灰色的飞虫——虽然以虫子的标准来看,它显然大了一些——在这个季节出现的巨大飞虫,显然不是什么自然品种。

间桐樱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飞虫在空中绕着她飞了一圈。

高野宗纯对这只打扰了他们谈话的虫子却非常不爽,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他的情绪,一声类似鞭子抽响的破空声过后,虫子被一条触手干脆地从空中抽了下来,不知道被拖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宗纯总觉得在吞噬螺湮城教本之后,触手怪的智商提高了不少。

他满意地笑了笑,看着因为惊讶而瞪大眼睛的女孩,问道:“怎么了?”

“……爷爷叫我们去地下……室。”犹豫了一下,樱还是没有提醒他刚刚没抽落的虫子是脏砚的传声筒。

“真麻烦。”宗纯小声嘀咕了一句,自然而然地拉起了女孩的手,“没办法……走吧。”

***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地下通道都是如此。

黑暗、潮湿、阴冷,还有那独特的土壤腐朽后的味道。

从木制阶梯走下地下室的时候,宗纯产生了一种自己还在青须的魔术工房中的即视感。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紧紧皱着眉头,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他才看清站在地下室的干瘪老头。

这个地下室奇异的非常空旷,虽然空间大约只有不到五张榻榻米的大小(约合8平米),但却什么摆设都没有。

除了宗纯和樱走下来的楼梯通道之外,就只在脏砚背后有一扇不知通往哪里的木门。

“樱,过来。”脏砚叫着女孩的名字,这让宗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这口吻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祖父对孙女的慈爱,而像是主人对奴隶的命令。

一直和女孩交握的手在瞬间感到一股力道,樱无意识地捏了一下宗纯的手之后,立即放了开来,保持着宗纯第一次见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走到脏砚面前。

“樱真是好孩子,比你的雁夜叔叔可是听话多了。他现在可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呐,不过,总算还有点用处——樱,你会‘帮’他的吧?”间桐翁强调着“帮”这个字眼。

“是的,爷爷。”间桐樱顺从地回答。

脏砚满意地笑了,圆头拐杖顶在女孩的咽喉处,樱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老头发出令人厌恶的“嗬嗬”怪笑声,拐杖也越来越下滑,一直到女孩的小腹下方。

而就在拐杖离开女孩身体的瞬间,樱突然面露痛苦之色,一手捂住拐杖刚刚离开的地方,一手捂住嘴,就那么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唔、呃——咳、咳咳咳!”

女孩弓起的背脊因为剧痛而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抠住地面,甚至指甲也向外翻起,指头的骨节发白,但……除了干呕声之外,她却没有叫出一声痛。

这段痛苦的时间持续了大约五分钟,但之后,仿佛是适应了这样的痛苦,间桐樱颤抖的脊背渐渐平复了下来,只是不断地抽气,又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她才吐出了一团还在动的、不知道该说是什么的东西,宗纯还没有看清楚,脏砚就将之收走了。

吐出了那团东西的樱就像一滩软泥一样,脱力地倒在了地上,轻轻喘息着。

在边上看着这一出剧目的宗纯这时才走上前去。

如果将之前那个面无表情的樱比作盾牌或者保护壳的话,那么此时,这一层保护壳已经完全消失了,倒在地上的女孩显得意外地毫无防备,就像一只缩成一团的小猫,不过,最奇怪的一点是,她脸上的神色完全不是最初的痛苦,而是艳若桃李的潮红。

宗纯暗暗猜测着刚刚被吐出来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六岁男孩,大概只会觉得樱现在很奇怪而已,但宗纯却明白女孩刚刚经历了什么。

作为一个曾经有着三个女友的二十二岁正常男性,宗纯对那表情绝对不算陌生,那是……女性高|潮过后的余韵。

由于男女身体构造方面的不同,和要经历过初|精才能真正体会到作为男人乐趣的男性不同,女性即使是在初|潮之前,也是会有性快|感的,只是那时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而已。

此时,出现在间桐樱身上的,就是这么一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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